【明慧网2002年12月9日】我今年16岁半,正在上高二,接触法轮大法已经有六七年的时间了,时间不算短了,但我不是很精进。1999年“7.20”这股邪恶之潮来临之前,我也算参与了一些炼功等活动吧。特别是1999年4月25日,我同妈妈到中南海请愿。之后,也就是初二以后,几年的日子就不再得安宁,街道、派出所找过我多次,有去学校的、有去家里的,我都不曾屈服,因我觉得自己没干任何坏事。但从此开始遭受亲人离别的痛苦,父母多次被无理拘留,妈妈流离失所了很长时间,不管我多想她,也无法去见她。 有一次爸爸、妈妈被拘留,警察到学校把我从教室叫到校长室,他们坐成一圈围着我,训斥我,并提出只要我让父母“不炼了”、“悔改了”,就准许我探视,否则就别想见,我毅然拒绝了!接下来,他们开始你一句、他一句的对我进行轰炸,临走之前扔下一句“好好想想,想通了找我们”。他们来过学校好几次,第一次时我心里有些害怕,曾经掉过眼泪。这么一弄,反倒全校领导都认识了我,还热情主动地给予了很多各方面的帮助和鼓励。在此我深表感谢! 不久,时间跨到了2001年4月30日,那时我们刚从青龙峡春游回来,学校领导留下了我,要我等几个人,是街道办事处的还是居委会的我已经记不清了。过了一会儿,那些人来了,把我带到了居委会,让我打一个电话到洗脑班,和妈妈通话(前不久不知什么原因,妈妈突然误入歧途)。电话接上了,妈妈的声音听来急切。为了弄清她误入歧途的真正原因,我决定去“卧底”。于是我被警车带到了北京房山区葫芦垡(后来听一个派出所的警察说,这里关押大法弟子最多的时候高达一千多人),一下车看到了那个让我失望灰心的妈妈。当即问了句“你怎么回事?”妈妈没回答,让我管一个什么负责人叫阿姨,我没吭声儿,妈妈又说她特好,生气的我丢下一句:“谁知道好不好?我又不认识,真好才怪。”万万没有想到,进去之后,根本不是提前说好的那样——“去看看妈妈、住两天”,而是强逼你写“决裂书”、“悔过书”,不写不让出屋门。甚至他们还说:“你一天不写就别想走!”并给我指了指院子里的一个人,一直在不停地跑着。 我心里当时又气愤又奇怪,气愤的是我刚15岁,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被这些人夺去人身自由权,政治书上明明写着16岁以下承担一半法律责任,何况我根本没犯任何法!这时我才意识到上当了。当官的都是骗人的,根本就是说一套做一套,他们根本就是个骗子集团,把我骗了进来:但是我又奇怪那个人为什么那么配合那帮家伙,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我!休想!一天晚上临睡觉时我找到了答案:妈妈的腰上、肩上、手臂上有着一片片的瘀血,青青紫紫的可怕的呈现在幼稚的我的眼前! 两行热泪立刻闯出了眼眶,布满了我的面颊。我问妈妈怎么回事?她看了看,并不高明的骗我说摔的。当时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这样说,但毫无疑问这是打的!突然课本上鲁迅笔下的话闪现在我的心里:“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有几点出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凶残,一是流言竟至如此之下劣!”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也彻底明白了这些我从小敬佩的警察叔叔们,竟变成了一些没有头脑的走狗、刽子手。他们指使或亲自动手干了这一切!那些伤半年后都还没有好,事后妈妈才告诉我她在里面所受的虐待。首先,他们轮班熬了她几天几宿,喋喋不休的“劝说”和恐吓,不许睡觉、罚面墙站立等等。伤是那些“人”用皮鞋踢出来、用拳头打出来的“杰作”。还逼她不间断地围着院子跑了六个小时,差点还要放狗咬!最后用花言巧语歪解了好多东西,让妈妈妥协,可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五一”放了七天假,开学后就要毕业考试,我完全被他们绑架了! 那几天我无法思考,被他们乱七八糟的谎话弄得头昏脑胀,其中有个犹大把师父最新的经文拿出来进行一通神志不清的歪曲,尽管都是丧失起码的理智的自打嘴巴的车轱辘话,但那时我已经大脑四分五裂了,早疲于和她们周旋,所以我被迫写了“决裂书”和“悔过书”。 可是邪恶之徒并没有就此罢休。2002年9月,我和父亲再次被派出所的警察和街道办的几个女的强行押走,当晚押走时,几乎震惊了全胡同的人! 我们又被带到葫芦垡,当晚我就被强行按了手指头、手指、手掌的印儿。在去葫芦垡的路上,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再被洗脑,无论如何不能在那个魔窟久呆。但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又被迫拿起了笔,写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不能骂尊敬的师父,不能骂大法,但邪恶却……最后的成稿,很……,邪恶是步步紧逼,最后的稿竟写了八篇儿之多,但是我要郑重声明,大声声明:哪一个字都不是我的,都不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所有的那整篇东西全是邪恶之徒强压给我的,所以我一个字也不承认,那东西是我被逼迫写的! 在我进去的第二天,教育局就通知了我所就读学校的校领导,并下达任务,我在洗脑班期间必须有老师陪同,目的是“感化”我。在那的每一天,我都非常压抑,甚至不能用痛不欲生来形容,我常常感到精神快要崩溃了!在那的每一天,那些犹大、恶警不停的给我灌输着那邪恶的思想,再加上学校老师的欺骗,我甚至怀疑自己还能撑多久?! 我尽量排斥着外来的邪言恶语,在那的每一天,我都是用秒过来的。 在洗脑班,发现它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协助抓捕妈妈(妈妈在误入歧途后又清醒了,再次离家出走,过着虽然颠沛流离但却不再屈辱的日子。)恶人为了迫害法轮功而不惜用这种卑劣的伎俩,这也是我们这次被抓的一个主要原因吧!由于十六大要召开,这些恶鬼们心虚、彷徨了。 10月初,我终于被释放,心里却不是滋味到了极点。我给大法造成了损失。自从96年我接触大法以来,我是多么庆幸遇到了大法!可是我却在邪恶之徒的迫使下,一次次的违心地说大法不好,一次次地诽谤教人向善的伟大佛法。 为了信仰“真善忍”,为了不再受骚扰、不再进那简直要把人逼疯的洗脑班,我也离开了心爱的学校,象妈妈一样流离失所,不再回家。学历史的时候,课本上说,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以华北之大,却容不下一张书桌。可那是战争年代啊!今天,和平年代的今天,以北京之大,何处是我安心读书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