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2月2日】在2002年42号明慧周刊上看到建议同修拿起笔写出自己的修炼经历,当时我很惭愧,人家在酷刑迫害中把自己视为大法的粒子坚如磐石,他们的正法之路多辉煌,可有的写。而我在魔难中本来很好过的关,却放不下根本执著顺从邪恶做过大坏事,真是不堪回首。但为了揭露邪恶、为了说明我在大法中深深受益和对佛法深信,为了让我对应天体的众生变好和对世人负责,挽回损失,洗刷污点,我鼓起勇气写出我在修炼中的耻辱痕迹。希望学法不深的、有其他执著障碍走不出来的,或有怕心的同修,汲取我这深刻的教训,走好最后的正法之路。 我今年48岁。首先我严正声明:在江氏犯罪集团的高压、残酷迫害下,在我承受不住时,我所说所写的不符合法轮大法标准的和有损师父形象的一切作废,在以后的正法路上坚定走好每一步,弥补损失、尽快返回来。 1995年11月是我生命中最难忘的日子,那天有人告诉我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当师父的镜头一出现,声音一发出,我就全身一震,好像全身细胞沉睡很久被师父的声音唤醒,听那声音这么特别,是我在人世间从来没听到过的,分明是很高的空间传下来的佛的声音啊!(这是我当时真实的感受,绝非抒情。)自那第二天早上起,我一直坚持学法炼功从未间断。当然因我父母都是佛教居士,我从小就信仰佛教,经常出入寺庙也没听到出家人讲过什么佛法。差一点还在寺院里拜师。在我刚入大法门时,很兴奋,能得真法多么幸运,暗下决心一修到底,定能随师回家。身体也感到一身轻。没过几天就开始消业,一个接一个,这个刚去,那个又上来,我把自己视为炼功人,知道是师父在为我净化身体,很快都过去了。特别是96年春节,也就是我得法后的三个月,春节刚放假,平常我把家里活都干完了,只剩厨房里的卫生了,就等着春节到来。 腊月三十早上,我炼完功回来,吃完早点就搬梯子去刷磁砖,突然从梯子上掉下来,头着地,当时昏了几分钟,醒来后,第一念就是消业,没事!可是我从地上慢慢起来时,房屋在转,人在转,站不稳,只感觉头很痛,就想吐。于是我闭着眼睛扶着墙走到卫生间,把刚吃的早点全吐了出去。我又扶着墙走到床边躺下了,默背师父经文。第二天早上,头不能转,背也很疼,非常难受,本来想躺着,但炼功点的收录机在我这儿,怎么办?我想我是炼功人没事,就慢慢起床,扶着楼梯下楼走到炼功点,把这事讲给炼功点的同修听。7天春节假休完,我正常上班了。这更增添了我修炼的信心。 我一般看不到殊胜美景,看不到师父的法身,也从没感受身体内有法轮。只有一次,96年5月13日在武汉第四中学举办的学法心得交流会,大会开始前,不知哪个学员喊了一声:“师父来了”,全场都热烈鼓掌。我没看见师父,但我相信,也跟着鼓掌。只看见整个会场被不断变换着光的颜色照着,赤橙黄绿青蓝紫和密密麻麻的雪花,就连坐在我对面的学员模样都看不清了。当时大家摆出法轮图形人挨人坐着。以后就很少看到什么。我就是凭着一个信,坚持过来的。 99年7月20日邪恶的迫害开始了,由于情过重,怕被迫害失去家庭(因为修炼前丈夫有外遇),一直没去北京,就是这样也没免去这场邪恶的浩劫之灾。几次无故非法被抓、抄家,片警天天上门,简直没有安宁,抓去一关就是半年。本来我修大法后得到改变的丈夫,由于我被抓,他又去与他的情人勾搭。在我第二次被抓时,丈夫把法官请到洗脑班逼我离婚,丈夫要我在法轮功与家庭上只能选择其一,我说“我都要”,丈夫说“不行!”我说:“没办法,我放不下修炼”。丈夫与我办了离婚手续。虽然我修炼了,可我还有人心在呀!一下失去这一切心里还是很难受的。一次,一个姓蔡的警察打学员,我说他不该打人,他马上侮辱我人格。还说:“你们嫖娼卖淫我不管,你们炼功我就要管。”他这个生命被江氏邪恶政治流氓集团操纵得多恶毒,多可怜啊!由于我坚持信仰,2002年9月5日上午,我下楼出门时,恶警和居委会负责人一起把我拦截,将我绑架到武汉市办的“洗脑班”。那里有一面对大门的条幅,上面写着:“以情感人,以理服人”,实质上根本既无情又无理。 他们找来误入歧途的犹大,十几个人围攻我,拿着《转法轮》和经文抠字眼、断章取义诽法谤师,谈不过,就拍桌打椅、打人,我请她们读经文《窒息邪恶》,她们读两句不敢读了,我看着她们自欺欺人想告诉她们这样很危险,她们蛮横不听。最后我说:“我跟你们没什么谈的,希望到我这里为止,你们不要再去害别人了。”就这样徒劳地折腾了一日一夜,她们走了。 第二天下午她们伙同恶警一起来,在地上用粉笔密密麻麻写上师父的名字,给我带上手铐,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连眼皮都不让闭,就这样我被折磨得突发性高血压,心跳过速,她们就在饭中下药,继续折磨。不许亲人接见,“洗脑班”地处偏僻,前后无人家,在这里折磨死了也没人知道。我在精神与身体承受不住的情况下,有了怕心,被邪恶钻了空子,这时师父的法一句也想不起来,满脑子设想邪恶下一步会用什么样的恶毒招术对我,我听到钥匙声、铁门声、皮鞋声都会颤抖,自己把自己吓垮了。有一个人恶狠狠对我说:“把你弄来,我们就是不择手段地叫你转化,我们可以不负任何责任,而且政府允许。”由于我屈服于高压迫害,想逃避折磨,谁知更难受的事等着我。凡写了“决裂”的,强行规定“揭批”,我对她们说:“我不参加揭批,我没有受害,我只是不练了。”被邪恶操纵的人哪里肯依,一再要主管迫害我的干部要我把离婚栽赃到大法名下,这一点我坚决抵制了。我对他们说,是法轮功让我的家维持下来的,如果不是我几次被抓怎么会离婚呢? 后来我写的东西都被“不合格”打回来了。逼我重写,我说我写不出来,他们又找我谈,就让管我的干部往里加一些攻击大法的话,就这样在我明知师父与大法伟大、神圣而又严肃,却屈于迫害,违心地做了谤佛谤法的大坏事,我内心的痛苦无人知道,那段时间,我常在睡梦中哭喊着:“法轮大法好!”根本无法入睡,刚迷糊就惊吓醒了,就好像自己已在地狱。回到家里,嘴里不敢称一声师父,手不敢碰大法的书,因为我觉得我不配,这种痛苦的失落感别人是感受不到的。想一死了之,又怕邪恶势力拿去做文章,给大法抹黑,活着,又感到自己苟且偷生,不配在宇宙中存在。如果早知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就该坚定正法。 感谢师父的慈悲,感谢同修帮我走出阴暗的困境,使我能正视自己的错误。我现在已经重新回到大法的怀抱,重新融入正法的洪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