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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北京证实大法的经历
【明慧网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日】我想把我去北京正法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共同提高。

2000年年底,我和一位功友一块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在路上我想:“我一定能走到天安门,一定能打出两个横幅。”第二天早上我们就来到北京天安门,打起了一个写有“法轮大法好”的长三米的横幅。我们就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师父是冤枉的!”、“还师父清白!”天安门的恶警看到后,象疯狗一样向我们扑来,我立刻向相反方向跑去,边跑边打开另一个横幅,刚打出来就被四五个恶警抓住,他们边骂边打,用电棍打,用脚踩住我的嘴不让喊,很多人都围上来,随后一辆警车开过来,把我们推上车,在车上他们用拳头打,用电棍电。邪恶之徒把我们带到派出所,当时屋里只有两位功友,几小时后屋里就满了,我们在屋里背师父的《洪吟》及经文。到了晚上,我们被带到一个看守所,那里的恶警开始向我们要钱,说:“每人交150元钱,给一床被子和一双鞋,剩下的钱替你们保管,如果不交,翻出来就不给你们啦!你们都互相借一借,没有被子不行,这里是监狱。”我听后有点不知所措,交还是不交呢?来之前我把100元钱缝在衣服里,兜里只有10元钱,我想:都交出来也不够,干脆不交,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有一个恶警叫我交钱,我说没有,功友给我钱我不要,恶警一把夺过去,一看才50多元,又把我身上的钱给要走了。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被子和鞋,他们又开始搜身,把我缝在衣服里的钱也搜走了。

我被送到一个监号里。那里有5个犯人,十多个功友。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不想吃,就坐在一边。到了第二天,恶警给照了相,就开始提审我们。我被叫到屋里铐在椅子上,我心里也不怕。恶警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我来正法的,我用生命来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师父是冤枉的,大法弟子是冤枉的。”审我的人停了一会儿说:“你觉得你很伟大,你说出你的地址吧,我们好送你回家过年。”我想你们才不会那么好心呢,我不说,就让我回屋了。监狱里一天给我们一会儿的自由时间,这才知道正念不强的功友都受了折磨。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当然了,一时一世的表现不能说他就不是我弟子了,它们也懂,它们就会说:“我们打他的目地就是要把他正念打出来……。””邪恶就是纸老虎。我对功友们说:我不想吃这里的饭。她们听后有好几个也开始绝食。那几个犯人说骂就骂,晚上让我们轮流值班,让我们擦地板。到了下午,有个功友突然脸色苍白,症状很厉害。号长赶紧叫队长,医生也来了,让这位功友喝水,她不喝,也拒绝吃东西。他们一会儿就把她放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以为送医院了。

到了第三天,邪恶之徒就强行灌食,几个恶警一起动手。恶警问我喝不喝,我说不喝。他们就把我按在床上灌。我想:我死都不怕,还怕你们灌?!后来有个功友说:“他们没敢灌我,一量血压280.”我问她现在身体怎样,她说好好的。当晚就把那位功友放了。

第四天,他们又提审我,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说:“你既然敢来就不怕死,怕死也就来不了。”我说是。他们看我很坚定也没说什么,旁边一个女警察就说:坚持、坚持、再坚持。当时感到是师父在用她的嘴点化我。

第五天下午,犯人让我擦地,一会儿我有点受不了,直想吐,因为几天没吃没喝,功友们不让我干,犯人不同意。刚擦完,就厉害了。我被带到办公室,他们让我喝水,我不喝。队长说:“你死了白死,中国这么多人不在乎你自己。”我说:“我没犯法,渴死不喝这里的水,饿死不吃这里的饭。”真是“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他们说:“你先回去吧,停会儿给你输液。”我想我是炼功人,输不進去。我就回去了。

我回屋后,她们都睡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一个警察喊我的编号(因为我没说姓名),让我起来收拾收拾,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屋里就说:“你不说地址,说姓名吧,让你回家呢。”他们再三追问,我也没有告诉他们。他们把东西给了我,把我带到一辆车上,开到郊区,让我下车,我的身体一会儿就好了。就这样我在雪地里呆了一晚上,天还没亮,我又渴又饿,没有路费,于是我决定讨饭回家。

走着走着,我突然摸到方便袋里有100元钱,我想这都是师父的安排。到火车站一问,售票员说没有直达我家乡县城的火车,只有到我家乡所属市的火车。我想坐去家乡所属市的车也行。没想到火车又成了直达我家乡县城的,就这样我顺利地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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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在摔摔打打中走向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