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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帮助营救我的哥哥张瑞峰和嫂子许艳香(图)
【明慧网2002年12月19日】我叫张瑞丽,现在美国罗德岛州,任职电子设计工程师。

我的哥哥张瑞峰(原河北省深州市棉麻公司棉检股股长)和嫂子许艳香(原河北省深州市棉麻公司会计)是社会上,单位里公认的好人,老实人。他们两人分别从95、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我嫂子身上的疾病一扫而光,我哥哥戒掉了烟酒,也戒掉了爱玩的毛病,把过去通宵达旦打麻将的时间转移到了修炼上。他们俩人都更加健康,生活的更加积极向上。他们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变得更加无私,把个人利益看淡了。

身为长子,我哥哥主动承担了照顾父母亲的责任。尤其是我母亲病重之后,为了能更好地照顾老人,他们搬回了我父母家居住。自他们修炼后,他们更多地为他人着想,家庭关系变得更加和睦。我哥哥97年成为炼功点的辅导员。

从99年7月江氏政府迫害法轮功开始,我哥哥和我嫂子先后几次被捕、关押,我们家的生活被严重破坏。我知道的关于我哥哥和我嫂子的情况并不多,一方面家中的电话早被监听,说话不方便;另一方面他们不想让包括我在内的家人为他们担心,费心劳神,所以他们一直说自己很好,不用担心。但就我从网络新闻中了解到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我仍能感受到他们所遭受的严重迫害。

在1999年7月20日,江氏政府开始公开地迫害法轮功。他们俩人听到消息后,前往北京,希望以自己亲身修炼的体会劝说政府收回错误的决定。但是他们的善意不被接受,他们被警察押回了深州市,并被拘留了一段时间。9月份他们俩人又因为继续参与法轮功活动分别被拘留了一个月和15天,他们的正念使得他们在公安局堂堂正正地说:“法轮功是真理,我就是要炼。”10月份江氏政府迫害法轮功升级,作为当地法轮功辅导员,他们同时受到了开除留用一年的处份。这时候我嫂子给政法委写了份材料,当时的心态是,即使抓起她来,她也要说实话。但她并没有被抓。到12月,他们悟到了维护法的重要。“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们决定去北京上访。让人想不到的是,去北京的人一下子太多了,把深县政府吓坏了。他们在大兴县被抓。当时他们在大兴县看守所待了3天,我哥被牢头狱霸打得很厉害。被解回深州后,马上就是开除公职,提审,关押,公捕后我嫂子被送饶阳代押。当时她心态,心性都很好,为能炼功吃了些苦,有一次恶警察还把她铐上吊在铁笼子里,寒冬腊月,手开始还冻的生痛,一会就没了知觉。后来带着镣铐,在冰天雪地里站了半个月。我哥被关在深州市看守所。关于当时的情况,请参阅《河北深州市政府迫害法轮大法弟子实录》[1]。下面摘录如下:“开始时因对大法学员不了解,上至所长管教下至犯人对待大法学员态度极为蛮横,任意辱骂师父和大法,说老师宣扬世界末日,当即有学员善意的解释说:“俺师父从没有这么说过。”立即就遭到一顿毒打并带上刑具。很多学员因坚持炼功而被殴打并加戴刑具或抱腿(所谓抱腿分两种:双抱和单抱。双抱即将两人各一只手共用的手铐铐在两人各一条腿共用的脚镣下面。单抱腿则是除戴脚镣外还要强制人的两手臂搂住大腿,再把手铐上)。这两种刑罚都不能使人直立行走,只能弯腰艰难地移动,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都要人帮忙。据说这种刑罚连死囚都不用,却用在大法学员身上。加戴刑具时间最长的达三个月之久,并强迫写保证书,不写就不摘刑具。在此期间并责令学员在保证书上写“决裂”等等。扬言如不悔改,则撤消党籍、团籍,开除公职、学籍,甚至株连九族。亲朋好友、家属子女,连探视有时也要给门岗送礼。有的家属难以承受政府的高压,被迫无奈只好到看守所向自己的亲人哭天喊地,连打带闹。看守所门前每天不下数十人,多时百余人,拘留所里上有60多岁的老人,下至十几岁的孩子,他们睡的是冰冷的水泥地,喝的是带冰茬的冷水,吃的是带冰渣的死面窝头(有时还是半生的),里面时常有老鼠粪、沙子。有的长时间两人铐在一起(两人各一手一脚),晚上不能睡觉,手腕、脚腕肿的很高,都起了脓疮。虽然这样,大法弟子们对大法的信念依旧坚如磐石。他们认识到我们的一切都是大法给予和开创的。他们无怨无恨,以苦为乐,不懈的向周围的犯人、管教弘扬大法”。“通过不断向犯人、管教弘法,渐渐地他们对我们有了一些了解,知道我们是好人,态度也与以往不同,并摘去了学员身上的刑具。”[1]

在2000年6月,我哥哥被判三年半的有期徒刑。因为他“在法庭宣判时否认自己是罪犯,拒绝带铐而遭毒打”[1]。据说法院判刑的唯一理由是进京上访。上访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却因此被超期关押,甚至判刑!我哥是不应被判的,这一点深州市公检法都清楚,所以杨志林庭长在判决后7月18号,说:就算你二人(另外一人同时被判刑)替深市炼法轮功的承受吧。当天杨庭长说:把他们二人给申院的上诉扔了吧,没有用。于是人们看到他俩的上诉书被扔到猪圈边上了。判刑后我哥哥被送往河北省丰南市河北冀东监狱。

我嫂子被视为特“顽固”分子,不予以释放,一直在深州市看守所超期关押到年底左右,后被判一年半劳教,送往石家庄市劳教所。“劳教所惯用的迫害学员的方式是隔离、毒打,连续长时间不让睡觉,不让接触人”[2]。“劳教所的队长们软硬兼施,不择手段,强迫大法学员按照造谣的宣传机器那一套言论说话,不许不同观点存在,动辄“专政机关所纪所规”,动辄“你是什么人”等大帽子满天飞,把最善良的群众当作了“你死我活”的敌人残酷迫害”[3]。由于我嫂子不肯屈服,她被超期劳教一个月。在家人的努力下,她最终于2001年7月底被释放,回到家中。她的公职一直未被恢复,她的公司不能恢复她的工作。恢复公职的条件是要写保证书,声明不再炼法轮功了,她坚持不签署那些文件。一段时间后,因“610”组织怕她没有工作会去北京上访,让她原单位安排她作一个临时工,付很低的薪金。

2001年底,深州市人民被迫填表,再次就法轮功问题“表态”。据说这是来自上面的命令,要再次搞人人过关,要“见人见面见思想”。它们原计划对于在“是否继续修炼法轮功”一栏填写继续炼的,对于个人就法轮功的认识不符合官方的要求的,都抓进洗脑班,但因人数众多,它们未能全抓。一些法轮功学员被抓进了洗脑班。据说公安局派了七、八个人深夜到我家中,把我嫂子房间门踹开,把她抓走。洗脑班的墙比看守所还高,在看守所还有放风的时候,让从笼子里出来,在洗脑班却连这个都没有。2002年1月,她回到了家中。她的公职一直未被恢复。从那时起,她一直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为了帮助她,我寄给她一张支票。

2002年4月底或5月初的一天深夜,公安局的七、八个人再次翻墙进入我家中,踹开我嫂子房间的门,将她抓走了,据说是因为“和外面有联系”。之后她一直被关押于深州市看守所。这一次,他们搜索了她的房间,搜走了她的法轮功书籍和磁带。他们还拿走了她的存折,说那些钱是法轮功给的。

自从我哥哥被送往冀东监狱后,他的信息就很少。我嫂子曾在2001年前往探望,但整个过程都有录像。除了一些内衣外,其他东西都不允许留下。

我恳请全社会来帮助营救我的哥哥、嫂子和所有被无罪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是中国最善良的一群人。他们遭受迫害就因为他们坚持讲真话,讲实话,他们坚持修炼真善忍。他们从法轮功中受益,他们诚心希望全世界人民都能知道法轮大法好,并从中受益。

在困境中,他们多么希望能获得一些帮助,能够有人为他们辩护,为他们申诉,制止独裁者的高压迫害。在此,我恳请全社会帮助营救我的哥哥、嫂子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


[1]河北深州市政府迫害法轮大法弟子实录,http://www.minghui.cc/gb/0001/Nov/03/hebei_shenzhou_110300_shishi.html

[2]2002年4月25日大陆综合消息,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2/4/25/29025.html#chinanews0425-12

[3]王博是如何被洗脑的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2/5/1/29372.html

[4]2002年1月10日大陆综合消息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2/1/10/22906.html#chinanews0110-13

当日前一篇文章: 爱尔兰西人学员写给可贵的中国人的信
当日后一篇文章: 世界各地法轮功学员在“世界人权日”的呼吁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