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2月19日】陈姨的故事听起来很平淡,和大多数同修一样,她曾走上天安门为大法喊冤,而且也被关押,并且报了自己的姓名,但是她的结果却“出人意料”。 99年7.20,陈姨和大多数坚定的大法弟子一样走到了省委、省政府门口为大法说公道话。他们被非法关押几个小时,录完姓名后放了出来。以后的日子大陆情况非常严峻,当时被录下姓名的同修家中都多次被街道办事处或派出所的人骚扰过,唯独陈姨,好象被那些人遗忘了一样,从没有人找过她或问过她什么。而且在邪恶迫害最严重的情况下,她的桌上一如既往供着师父的法像,家里更是经常组织少到几人,多到一、二十人的法会。同时她也是较早用传单和真相贴讲真相的同修之一。我最早听到她,是别的同修告诉我:她做的特别好,没什么怕心,而且速度很快,据说一次她们贴真相贴的时候,看到一辆警车,几名警察站在一侧车门外说话,她们从另一侧车门旁过了一下,便将一张真相贴粘在了警车的门上。 2001年元旦前后,陈姨和另一同修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她们原打算在天安门城楼上打出横幅,结果当陈姨顺利通过守卫在天安门城楼通道上的警哨时,与她同去的同修却被阻拦,并被发现了身份,陈姨因此也被抓了起来。随后她被关押,警察问她的名字,她没说。后来她们被送到了一个大的院子,那里关了上千名大法弟子,大家都按照恶警的要求站在一个范围内不动,唯独陈姨一人若无其事的围着大家转:她想找一找有没有认识的同修。后来警察发现了她,便恶狠狠的问:“你到处转什么?”陈姨看了看他,没答理。恶警看陈姨不理他,便不再做声。 很快,她被警察无条件释放。至此她被非法关押两天,在这期间,没人碰她一下。 她到北京西客站买票准备回家,却机缘巧合遇到了两位南方的大法弟子,也是准备买票回家。她们三人便在西客站高声向等车的旅客洪法,周围围了许许多多人,西客站一位铁路警察看到她们如此大面积讲真相,心里挺害怕,叫住她们:“阿姨,你们小声点,这里有许多便衣。”但她们没有怕,一直讲完。人散开后,铁路警察走上去告诉他们:自己家里也有人炼法轮功,很善良。正说话间,她们又碰到了一位南方功友,他穿的很少,在北京的严冬中看上去有点单薄,这位功友正好向她们问路,交谈一会之后,他去买票了。陈姨她们看到同修单薄的身影,想赶上去,给他一些帮助,铁路警察知道后告诉陈姨:“外面很冷的,而且你们又不熟悉,还是我去吧,你们在这儿等着。”后来据说警察将自己的衣服送给了这位同修。 回家后,陈姨照样做着洪法的事,贴传单、挂横幅、发光盘、讲真相;同时家里法会照开,并且还给得不到资料的同修送资料及师父新经文。几个月过去了没人找过她的麻烦。忽然一天,有人敲门,陈姨以为是收水电费的,开门后,对方介绍说自己是街道办事处的,陈姨知道后不急不怕,以礼相待:让座、倒茶。对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张口问陈姨:“听说你炼法轮功,现在还炼吗?”陈姨大大方方的反问道:“这么好的高德大法谁不炼啊?!”对方当时无话可说,胡乱搭讪了几句。后来陈姨便向她洪法,很快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街道办事处的人要离开,陈姨说:“慢走,以后有时间来玩。”她很不好意思的连连答应着,说:“你觉得好就在家炼,别出去就行。” 几个月又过去了,有天晚上街道办事处的人又来了,陈姨依旧以礼相待:让座、倒茶。办事处的人没说什么,只讲过来看看陈姨。陈姨便再次向她洪法,后来陈姨告诉我:我当时想:只要她过来就是机会,我就要向她洪法。这次街道办事处的人没待几分钟就走了。后来有次,陈姨在街头碰到她,本来不想和她打招呼,要躲开,但转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为什么要躲开她?”便迎着她走了过去准备打招呼,结果对方看到陈姨,头一低,不好意思的赶快走了。 现在一年多过去了,她再没再来找过陈姨。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讲过“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 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师父又一次告诉我们:“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因为它们知道这个人你不叫他死,对他什么迫害都没有用,邪恶也只好不管他了。” 愿以此文与同修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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