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2月18日】[编注:本文发表后,北美某讲真相小组的同修发来反馈意见,重点指出了原文中几个没谈清和不妥的地方。因为其中很多意见谈得都非常好,我们结合该小组的意见,对此文进行了修改和充实。以下是修正后的版本。2002年12月17日]* * * 师父在一周多前的费城法会上讲道:“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那么这貌似气势汹汹的23条是冲着我们的什么心而来的呢? 修炼到今天,我们在感性、理性上都对法有了深刻的认识,也都知道,面对再不好的事情,如果我们能及时的向内找,用大法修正自己,事情瞬间就可以发生奇迹般的变化。个人修炼是这样,那么这种疯狂的冲着我们整体而来的所谓检验,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 回想德国事件时,自己只顾忙着处理手头的大法工作,心想某某同修去了,有这么多修得好的同修去,足矣,我手头的工作也很重要,不能耽误。抱着这样的心,那几天甚至没有特意坐下来发正念。接下来是俄罗斯、冰岛、美国,在一次次的大会战中,我们每一个弟子都在法理上有了突飞猛进的突破,我们国内国外的大法弟子也越来越明白了整体的成熟是我们必须达到的状态。 然而23条的出现,说明邪恶在未被正法前的最后一分钟,也要维持它们所谓的检验大法弟子整体的安排。师父不承认这种安排,并要我们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及其本身。而且师父也讲过,任何事情,如果师父不让其发生,就发生不了。那么这件事发生了,是否说明我们的确有让师父和众正神无法插手的大漏呢? 我理解,我们整体上还有在法上的迷惑才是23条出现的根本原因。面对23条的时候,我个人真切地感到了疲惫和力不从心,明显地有被旧势力牵着走的感觉。面对着每天被塞满的电子邮箱,我在太多做不完的具体事物中感到不知如何把握主动。 好在自己清醒地知道,越是在这样的压力面前,我们越是要静心的学法。在学法中,我看到在这件事中,我们整体暴露出来的两个问题:首先,忙于对此事进行积极反应的弟子,还是那些在参与正法中,三年多来一直都很主动的同修。这些同修大多担任着不同项目的协调工作,本来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学法,炼功很多时候都难以保证。出于正法粒子的直觉,这些同修毫不犹豫地又开始积极应战,但在如何更好的做好其他同修的“秘书”,尽快地帮助其他还不了解情况的、在法上还没认识到的同修参与进来等方面,其实做得是远远不够用心和细致的。另一方面,很多同修也还处于我在德国事件时的状态,执著于自己手头的正法工作,觉得已经有那么多同修在操心了,自己的工作也不能耽误,所以心并没在这件事上。 第二个问题也很严重,在费城法会上,师父讲:“这么一部大法,这么多大法修炼出来的伟大的未来的神,伟大的大法弟子,怎么能把希望寄托于常人的什么人呢?这不是对我们自己的侮辱吗?人类能左右神吗?可是我们有很多大法弟子都在这样想。一个人想不要紧,两个人想也不要紧,那是个人修炼问题。大家都这样想,在整个大法弟子的群体中,这是个什么现象啊?一个强大的波动,一个强大的执著。这可不行。我看见了,旧势力也看见了。旧势力认为这还了得啦?所以它就叫中共的十六大的结果变得更坏。”在我们讨论23条这一事件的时候,很多同修也在用人的思想在分析,处处落在做事上。我们要不要做事?当然要做,必须要做,而且要大家一起来做,从而达到救度世人的实际效果,因为讲清真相是大法弟子用常人的方式参与正法的过程,自“7.20" 到现在,我们所作的所有讲清真相的工作(媒体,政府,网络,电话,等等)都是以常人的形式进行的,“别看有些事情好象和常人做的一样,他们是为私的、为常人的目的做的,而你们却是为了大法,基点不一样。”(《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然而,如果说不修只做事,只想通过打电话、发传真、写文章、搞游行、办集会就能解决得了法上的事,无形中把表面方法绝对化了、变成了具体工作的目的,那在高层次上看来,是不是也是把正法的事寄托在人的方法上呢? 当然,上面只是从修炼的角度来看的。这仅仅是问题出现的一个方面。香港恶法23条事件的出现,从另一方面讲,是邪恶旧势力的本性所致,是因为它们想继续对大法进行迫害所致。师父在费城法会上讲法时说,“我过去讲过,一直到迫害最后邪恶都不会停止迫害,明天结束,今天那个邪恶还是照样行恶。没正完法之前的宇宙它就是那样,它不会因为没正法而自动变好,没正法它怎么能变好呢?那个毒药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让它毒了,它做不到。所以从这一点上看,我们对邪恶的势力,包括常人那些迫害大法的恶人不要抱任何幻想。”所以总体上讲,我们当前的讲清真相的工作还做得远远不够,明白真相的常人(特别是中国人)在人口中所占比例还很小。作为大法弟子,我们在正法结束之前都要抓紧时间救度世人。讲清真相是为了救度世人,救度众多下到人间的无数天体的王和主,这是所有大法弟子当前义不容辞的神圣职责。 第三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23条?”“为什么在香港?”很明显,自从香港学员成功租用香港政府场地举办2001年大型国际法会以后,香港就一直成为邪恶旧势力的眼中钉。由于香港的特殊地理位置(属于中国而法轮功学员拥有合法权利),它一直是邪恶为迫害大法而设立的重点战场之一,也是邪恶妄图把对大法的镇压和诬陷推向海外的前哨。这一点从刚刚告一段落的“香港诬告案”到现在的“23条”都体现出来。而“23条”则是邪恶想把对大法的迫害在香港合法化的一个企图。这点很主要。 现在回过来再看这个问题:23条究竟冲着我们的什么心而来?如果我们不是孤立地考虑这一问题,而是置身在正法进程中连贯起来看,就会容易思考一些。从德国、俄罗斯、冰岛到美国德州,从“香港诬告案”到“23条”,可以看出我们在正法工作中出现一些失误的时候,大部分是因为我们没有在法理上认识到应该积极主动去清除邪恶,而是消极被动地被邪恶拖着走。比如很多学员在“香港诬告案”后总结到我们应该是先控告香港警方对和平抗议的法轮功学员的违法暴力拘捕,而不是被动的应诉。这一点也适用于德国及冰岛事件上。所有这些都在表明我们讲清真相的力度还很不够。 在学法中,我体悟到,在正法进行到今天这最后的阶段,师父一再讲我们是个整体。我们应该如何以觉者的状态在人中配合,这是大法对我们正法弟子的要求。那么邪恶的一切所谓检验,也是以在这方面帮我们提高为借口而来的,那么此时如果我们都能在做的过程中,时时用法来对照我们的一思一念,迅速地纠正自己的念头,当我们整体无漏的时候,邪恶的破坏也就不能得逞了。当然,在法理上的认识、在心性上的突破虽然至关重要,但这一切更是为了让我们把讲清真相的工作做得更好更深入细致,因为他们是相辅相成的,而不是寄希望于“迫害会自灭”或“毒药不毒”。 我们应该明明白白地给常人讲真相(打电话、发传真、写文章、搞游行,等等,包括能造成轰轰烈烈社会效应的和春雨润物细无声般进行的),不是求常人给予我们什么帮助,也不是想通过他们达到我们的什么目的,我们讲清真象是为了清除邪恶、救度世人。 我们有任何做不好的时候,都是以众生的生命为代价的。师父正法为什么?我理解是为救度众生。我们冒着天胆而来为什么?为救度众生。我们要彻底否定23条为什么?也是为了救度众生。23条动不了大法一丝一毫,23条也阻碍不了大法弟子走向圆满,但如果我们不能在法理和心性上快速突破和成熟,受害的将是香港和中国大陆众多可贵的中国人。 个人境界所限,看到的和想到的就这些。不当之处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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