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2月10日】每次看完大法弟子的正法故事,我都深受鼓舞。从中我能看到大法的威严与大法弟子的伟大。对照之下我也能看到自己的不足。我也想把自己的体会写出来,曾几次提笔但都因为想到自己不足之处太多而放弃了。这其中不乏干扰。 在初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我竖直的往上飞,看到了很美妙的景象。亭台楼阁一如仙境。飞着飞着,突然又竖直的掉了下来,瞬间我就醒了。醒来我还沉浸在那美妙的梦境中。我试着在画中找到类似的景象,但总觉得没有梦中的美。这个梦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直到有一天学了大法我才找到答案。 我是96年得法的。在这6年的修炼道路上伴随着风风雨雨,摔摔打打、磕磕绊绊走了不少的弯路。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一直走到了今天。无时无刻不感到沐浴在佛恩浩荡下。我感到自己像一个摇篮里的婴儿,太幸福了。 95年我患了十分严重的神经衰弱,听不懂学校老师的课,连以前学的很简单的外语单词都想不起来,我感到孤独无助,整日胡思乱想,神经绷得紧紧的,感到生活充满了压力,觉得很苦很累,心里的苦又不知向谁去说。一次在图书馆里,猛一抬头,突然意识到如果长此下去会把自己毁掉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有两个思想。一个是理智的觉得不应该胡思乱想下去,另一个却控制不住似的想一些从前的事。我意识到只有自己坚强起来才能救得了自己。为了控制胡思乱想的思想我想尽了各种办法。可是恢复健康仍显得遥遥无期。为了给自己减轻压力,我主动找到各科老师说明自己的情况,并让他们帮助我。这其中有三个人建议我去练气功。 在一天早晨我走进了校园炼功点。一进那里我就看到了“佛法无边 法轮常转”的旗,感到一种慈悲祥和的气氛,大法学员太好了。从那以后久违的笑容又在我的脸上出现了,大法使我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这么一部伟大的宇宙大法被江氏集团残酷镇压真的是我没想到的。我是一个接受政府教育的“好学生”,我一直很信任这个政党,并相信他们所说的一切。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会镇压好人,并且如此残忍。如果不是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并亲身受益的话我想自己也很难逃出媒体恶毒谎言的欺骗。每当我想到还有那么多不明真相的人,我都感到很难过,同时感到自己身上的责任和救渡众生时间的紧迫。 99年7月22日下午中央电视台播出所谓的重要新闻后,看到我们伟大的师父被他们如此冤枉,我心里非常难受。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来说,维护大法是义不容辞、理所当然的。我决定去北京上访。一路上我默背着《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在民政部里,一群年轻的武警围着我提问题,我给他们解答。我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没有组织,法轮大法不违法,给他们讲大法祛病健身的例子。他们让我交随身带的《转法轮》,我不交。他们说要强行搜书,我义正辞严地告诉他们:“如果你们非要这样做的话,那么这本书在哪我就在哪。”他们没有没收我的书。我被送到了体育场,那里已经关了许多大法弟子。第二天陆陆续续有大法弟子被当地接走。一位女大法弟子坚决不上接她的车,被警察打倒在地,鼻子被打出血了,大法弟子一声未吭。 在大庭广众之下警察如此行凶,我震惊了。我明白了:人民警察不是为人民服务的,他是独裁者手中打人的工具。我心中那种警察爱护人民的形象从此一扫而光。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世界。许多大法弟子站起来制止警察的恶行!这位大法弟子被抬上了警车。大法弟子为维护大法演义着一个个催人泪下的故事。后来警察不再把警车往体育场内开,而是停在了门口。武警们排了两排,让大法弟子从中间走过去上车。面对这样的一群好人,他们如临大敌那阵势让人觉得滑稽可笑。在当地派出所警察问我:“你还练吗?”“炼!”他好像很意外:“还炼呢?再炼我们可通知学校把你开除了!”“那我也炼。”因为我是在校大学生的缘故,一名市里的女干部来做我的工作,同时来的还有一名扛着录像机的记者。我的表现让他们大失所望,灰溜溜的走了。大法弟子做得好的时候是在证实法,做不好的时候就是在破坏法。“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转法轮》218页)当天晚上我被送回了家。 只要不给大法一个公正的说法,大法弟子就不应该停止维护法的脚步。在一次交流中我和一位同修决定去北京。当天晚上我们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到了那里我们却不知该怎么做,感到很迷茫。在天安门广场一位长春的同修主动与我们搭话。从同修那里我们得知很多大法弟子聚集在颐和园。在第二天赶往颐和园的路上,因为走得匆忙我们遭到了警察的盘问,我们被送回了学校。系书记及辅导员采取了连番轰炸的办法也没动摇我们的意志。在剩下的实习的日子里一直有位同学对我很关心,后来我才明白那是专门看着我的。这件事大约是在99年9月份。 2000年4月份,我与几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在信访办门口遭到警察(便衣)的拦截。我们又被送回了学校所在地。这一次我们一同被关押了15天。开拘留票的时候,让我们签字。那时还不懂得不配合邪恶,但是我们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我们要求上诉。我们告诉警察:“拘留所不是我们好人待的地方,因为我们没有犯罪。”大法弟子多是微笑着走进监狱的。要出来的时候,派出所让我们写认识、保证不去北京。我告诉他们:“我们师父说:‘人类无论站在任何立场上否定高于人类社会一切理论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劳的。’(《再论迷信》)我不想向你们保证什么,因为我认为那是对法轮大法的玷污。”我被停学了。学校让家长来接我,在家长没来之前他们派两个党员看着我,怕我又去北京,我每走一步他们都看着。因为对自己的放松,学法不精进,加之起了自满心与显示心受别人的影响写了一个文字游戏似的思想汇报我返回了学校。这是我修炼路上的污点。很快我就知道错了,真的是剜心透骨都无法挽回自己的过失。 2000年7月,我毕业被分到一个工厂。这个地区恶警迫害大法很邪恶,私人信件被拆看的侵权行为在这里经常上演。同修给我们邮经文的信封看上去完好无损,但不知他们用什么手段竟知道这两封信是大法弟子写的。因为事先得到消息我及时把书藏了起来,单位保卫科的人在我的寝室里什么也没翻到。我被领导叫去问话,“你是否炼法轮功?”我说:“炼!”领导很佩服大法弟子的敢说真话的勇气。他说:“我并不相信法轮功,但我觉得你们确实与众不同,在炼不炼法轮功的问题上什么时候都不说假话,炼就是炼。但是你要坚决的炼下去的话,我们可能不会留下你。”我说:“如果没有法轮大法我的大学学业都完不成。法轮大法使我的身体得到了健康,心灵得到了净化,我不能不炼法轮大法。”领导看了我写的对法轮大法的认识后,笑着说:“你太坚决了,我们不能留你。”我带着笑容走出了领导的办公室,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我只在工作单位待了20天就被推出了大门。有人让我为父母多考虑,我告诉他们如果没有大法我会更让父母操心,因为我曾是一个接近精神崩溃的人。是法轮大法把我从迷途中唤醒,为了亲朋好友不为我操心我也要坚修到底。有人问我:“你是不是找到了更好的接收单位?”我告诉他没有这回事,我这样坦然完全是因为我知道大法对于我更重要。 因为我是在大学得法的,我与家乡的同修几乎没有联系,好长一段时间我找不到同修。没有了工作单位的束缚,从时间上来讲学法与讲清真相的条件好了,但我是独裁者“经济上截断”的受害者,每走一步都觉得步履维艰,困难总有解决的办法,师父安排着一切。 在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提高心性的因素是无处不在的。我到外地去取资料回来发。一次在火车上装有真相资料的包放在行李架上,一个警察像有人支配似的偏偏去挪我的包,然后问:“这是谁的包?”“我的。”“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眼里充满了疑问。“书。”我平静的回答。他看了看我扭头走了。一次去农村发资料,晚上风很大,传单被刮得到处跑,得想办法把它压住。一直发到下半夜3点,我感到很冷想找一个背风的地方等天亮坐车。因为近视眼加上没有月亮我走进了一家院里,惊动了主人。我赶紧往出走,男主人跟了出来。我心里好紧张:“他应该看出我是个女孩,跟着我干什么?”我回过头一跺脚大声说:“跟着我干什么?!”“你上我家院里还不让我问问吗?”我解释说:“我想等天亮坐车,天冷我想找地方背风。”“背风你说你背风的。”他就走了。还有一次,在农村发完资料往市里走,路边是放倒的玉米杆。路上除了我之外一个人都没有,我感到很累就钻进玉米杆的垛里。我刚刚躺下就听见有人说着话从我旁边走过去。这些虽然都是小事,但回想起来真的不是偶然的。师父说:“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去掉最后的执著》)一个我认识的同修公开给一个村子的居民发资料,被一住在本村的公安发现,要扭送她去派出所。同修一边发正念一边给他讲现世现报的例子。发正念时她看到眼前金光闪闪。公安最后把她放了。师父说:“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 2001年元旦,我与一位带小孩的女同修一起去天安门打横幅。小弟子的毛衣上绣着“法轮大法好”。正好一群外国人走过来,我们打出横幅并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人们都向我们围过来,警车呼啸而至。一个穿军大衣的人扯着领子把我拽上了警车。带小孩的同修被警察打得很厉害,小弟子的鼻子出了血,站在地上哇哇直哭。我们把车窗打开接着喊“法轮大法好”,那一刻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我喊出了自己的心声,完成了一个伟大的心愿。一名男士从车窗外一边跟同修使劲握手一边激动的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师父对我们是负责任的,就看我们是否对自己负责任,要求自己是否严格。我在第九天被放了,这期间我绝食了三天。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又被抓了几次,但在师父的加持下我都神奇的走了出来。大法是超常的。师父说过,“法是无所不能的。”(《大法是圆融的》)“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 2001年5月的一天晚上当地610的七八个便衣闯进我住的房间把我绑架。在带往派出所的路上我向窗外喊着“法轮大法好”,心里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在派出所我用大法赋予我的智慧与他们周旋。第二天我打开手铐走了出来。2001年7月份,在出租房里我与三位同修一起被抓。被抓后我不配合他们没报姓名住址,绝食抗议多天后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又逃了出来。2002年春节前夕,我又一次被抓,绝食十几天后闯了出来。春节过后一天晚上警察到我家抓我,我又一次从他们眼皮底下跑出来。每一关都是惊心动魄的,每一关都顶着巨大的压力。无论心里有多大的压力我都坚信:只要按师父说的去做,一切都会柳暗花明。每当难过的时候,想到师父就在身边我就会信心倍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在悉尼讲法)“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39页)“师父有无数的法身,而且还有无数的帮助我做事的正神也会直接清除邪恶。”“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北美巡回讲法》) 在正法的路上,我深刻体会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的每一步提高都离不开同修的帮助。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在同修的舍身相救与机智的掩护下我几次从邪恶的眼皮下溜走。 我的故事就讲到这了,一切都很平常。词句可以修改,走过的足迹是无法更改的,他已经记载在正法的史册里。有殊胜同时有缺陷。让我们一起走好以后的路吧。正法还没有结束,还有很多世人等待着我们去救渡。让我们做得更好吧!我们是一个整体。 如有不当,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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