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2月1日】我是文革后的第一期高考毕业生,在重点高中任教,教学成绩优秀,曾 多次获各级奖励。后来肾炎、心脏病越来越重,加上外伤残疾,生活不能自理,久治不愈,生不如死。于九八年喜得大法,修炼了一个多月,我就身轻体壮了,过了半年孩子的同学来玩,不认识我了,问孩子:“那是你妈妈吗?”“是呀”,“怎么一下子年轻了20岁。”我告诉他:“是因为修大法”。可是这么好的大法和师父遭到当权小人的诽谤,我当然要向国家政府证实大法好,师父是被冤枉的,可当权者就因此扣我两万多元钱,先后两次把我关入精神病院,给我注射和灌入烈性精神病药,原本精明的我,成了目光呆滞、痴痴迷迷的疯人状态了。家人无不心碎。 那时,我一康复,立即把曾一度为我忧心的近九旬的老母亲接来同我一起修大法,瘫痪几年的她也不到两月就能下地自理了。她真的返老还童了,皮肤细嫩白里透红,原来有气无力的她,能站在二楼窗前和楼下行人大声说话了。耳不聋、眼不花,邻人说她才60多岁。 可就在2001年末,因我被迫害不能回家,老母亲被受谎言蒙蔽的儿子接回家,害怕也象我一样被抓,而看着不让她炼功。在儿子那里的半年中,她时常不由自主地叫儿媳妇:“快给我放法(指师父的讲法录音)”,儿媳妇每每无奈地说:“没有”。功不让炼,法不能学,老母越来越体力不支了,她又不会动了,卧床了又瘫了。身体两侧大面积溃烂——所说的褥疮,疼痛难忍,昼夜不停地呻吟着,一切治疗无效。这时我被营救出来,稍能喘过气时,我立即花500元钱打出租车去抢救老母。可是晚了,她已神志不清了,不能听法、炼功了,也不认识我了。但她却喃喃地说:“救命的来了!”于是我抱着一线希望把老母接到一间小房子里调养,渴望再从死亡线上把她抢回来,可因她神志不清一切无补。接来半个月老母昼夜不停地呻吟着,身体溃烂流脓淌水。这段日子我几乎未眠,不停地为她擦洗调养,但与事无补,她的生命还是被邪恶势力夺走了。临终前她很清醒,艰难地说了两句“法-轮-大-法-好”,后示意家人把她扶起来她要打坐,她已无力坐了,我便用我的后背倚着她的后背坐着,她用尽全力把两手放到一起结印了。老母就这样依依不舍地走了。 我的家也散了。丈夫在我被迫害期间,忍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离开我与别人结婚了,把15岁的孩子送到外地上学。一年来的时间里,孩子经常向老师和同学痛哭,说妈妈因炼法轮功被抓了(因迫害我的恶人不敢告诉家人我被关在哪里,所以亲人难以找到我)。这样,我回来后没有了原来的住所和用品,为了照顾老母和接回孩子,租了一间小房子。现在只剩我和孩子了。我们商议孩子要勤工俭学,我把以前有限的积蓄拿出来做真相资料,坚修大法,全力救度世人。 愿人们快清醒,制止邪恶势力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悲剧不要再继续了!清醒吧!我的同胞和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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