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1月5日】我是六十年代的大学生、中学高级教师,曾任教师、教导主任、校长。可以说,唯物主义、无神论曾在头脑中牢牢扎根。因工作劳累(其实是业力所致),数种疾病缠身,如神经衰弱、神经末梢炎、中心性渗出性脉络膜视网膜炎、梅核气、脚气、胃及十二指肠溃疡、冠心病。虽几乎日不离药,亦住过几次院,疾病的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却不见消减,反而倒有与日俱增的趋势。为此探求祛病健身之路,同时亦开始寻求人生真谛。做操、跑步、其它健身方式,均觉健身效果不甚理想。终于在1982年使我对气功有了与前截然相反的认识。一位73岁鹤发童颜的老人让我立掌与其掌相对,即觉无数沙粒击我所立之掌心,及至与老者相距五、六米远时其势无减。如非亲身经历,我怎能相信呢?这难道是“迷信”、“唯心”所能说得清的吗?从此我便以我的身体为实验品探求气功的科学性,当时觉得这也是对科学的一种奉献。随之陆续自学了多种气功,觉得它是与课本上所学完全不同的全新领域。但久之遗憾之感亦油然而生,因为那些气功亦说不清楚气功本质与人生真谛。亦发觉有不少气功是言过其实、尚有不少人吹捧。我把身体搞得乱七八糟(杂练气功,而有的气功本身就是不好的,是自己有求所致)。 日月穿梭,光阴似箭。转眼到了一九九三年,订阅的《中国气功》以较多篇幅介绍了法轮功,我有幸结识大法(其实是“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神路难》))。大法的纯正神奇吸引了我。但头脑中又闪一念,真的象介绍的那么好吗?一九九四年,《中国气功》又介绍了法轮功,大法的纯正神奇再次吸引了我。但头脑中又出一念,改换功法太费事。可见我当时悟性多低,这不就是魔的干扰吗?你要得法,它就是千方百计不让你得法。一九九六年初终于有幸聆听了师父在济南讲法的录音,并有大法弟子向我展示了法轮功炼功动作。一九九六年十一月,我在晚上几次散步时都感到有强力使我进入法轮功炼功场。当时我怕影响他们炼功,便数次强制自己不进入。直到十一月十几日一天晚上散步时就又有数次更强的力量使我进入法轮功炼功场。我数次强制自己绕开,到最后一次我感到实在是没办法绕开了,那就顺其自然进去吧。这不正是师父法身在引导我得法吗?当然当时可没有这个认识,只是想可别影响了人家炼功,因为那是不讲功德的行为。 一进入法轮功炼功场,即有宁静、祥和、善良、宽容之感,使人心旷神怡。老学员非常欢迎我,说:你愿意炼,就跟我们学;你不炼,你也可以在这看看,决不会影响我们的。就这样,从这一天起我停练原来自学的气功,经过反复思索,一周后,十一月二十二日还是参加法轮功炼功,成为一名大法学员。这是我永生难忘的日子。因为从此我终于迷途知返,走上了正法修炼之路,开始渐渐了悟人生真谛。我的身体开始向着健康的方向发展;我的道德开始回升,对个人利益不去与别人计较,也不争了,按大法的要求在任何时候都要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直至成为超越常人的好人。也就是按真善忍的要求返本归真,返回到自己先天产生时的本性上去。 江氏独裁政权为一己之私利,受妒忌心驱使残酷迫害法轮功,极尽造谣、诽谤、侮蔑之能事。它们胡说什么炼法轮功的人是“被人利用”了。那么请问造谣者,你看我是吗?其实哪一个真修者不是经过自己认真思考而后步入法轮大法修炼的呢?“其实经过了各种各样政治运动的人们会有很强的分析能力,过去他们有过信仰,有过失落,有过盲目崇拜,也有过经验教训,特别是在文革中受到过难忘的心灵触及,这样的人们叫其随便就相信什么这可能吗?是真理还是搞政治的人所炒熟的所谓迷信,今天的人们是最能明辨清楚的。”(《再论迷信》)。一亿人修炼法轮大法,是因为他的纯正,是因为伟大师尊的洪大慈悲,为救度众生无私奉献,耗尽了自己的一切。“大法弘传,闻者寻之,得者喜之,修者日众,不计其数。”(《拜师》)这是大法的威力,是我伟大师尊的威德。邪恶的流氓政治集团对此是永远无法理解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必将在可耻的失败中收场。 真心希望那些被邪恶的流氓政治集团谣言诽谤所毒害的人们,请您明是非,辨曲直,识正邪,从被蒙蔽的迷途中走出来,走向通往正大光明而又无比美好未来的正法正道上来。这才是对你自己、对你家人、对社会、对人类、对众生真正负责啊。请思之、思之、再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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