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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责任(三)
【明慧网2002年11月24日】大法弟子张女士在被非法关押二十个月后(判一年加一年,劳动减期4个月),第一个堂堂正正地走出了佳木斯劳教所,给那些犹大以强烈的震动。后来又有其她大法弟子闯出劳教所。

8月,有一些犹大要解教了,她们兴致勃勃地开所谓的欢送会,就在这次会上,我随口说了几句话:“我在这里的牢房慢慢地踱步,牢门锁住了我的身躯,而我的心在宇宙间自由地飞舞,所有善良的人啊,我的不悔正是对你们深深的祝福。”犹大们听了表情很淡漠,我的同修却给我以掌声。

8月份,我终于得以和功友们在一起了。我们都是恶徒们看到不可能被洗脑的。我们抓紧时间学法,只要我们会的,每天都背,互相学习。吴玲霞当时已经被迫害得腹部浮肿,下肢浮肿,弯腰很困难,每次只能吃一点食物,半个月后,她被带去医院检查,是严重的肝腹水,生命垂危。第二天就所外就医了,实际上是推脱迫害责任。临行的前夜,管教装模作样地组织了一个送别会。同修们也借此机会表达了自己的心情,蒲同修哽咽着唱了一首“真心英雄”。吴同修就这样与我们诀别了。一年后吴玲霞因肝腹水严重在家去世,江氏流氓集团又欠下了一笔血债。

8月末,我们再度被分开,我和另外一位功友分在了一起,她给我讲述了一个关于师尊的故事,听着听着,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同修啊,你们能否理解我们在铁窗里是怎样地思念师父啊!这位功友也流泪了。师尊的巨大付出是世人永远都不能全部知道的。功友告诉我,她得法前生活得很痛苦,很小的时候她就是个老病号,母亲带她走了很多大医院都没有治好,而修炼后她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健康。她在某机关工作,博学多才、美丽高贵、气质优雅、意志坚强。自从大法遭迫害以来,她几次进京护法,去各地交流切磋,扎扎实实地修炼。通过和功友的交流,我才真正在法上认识了功友们为何要绝食抗议,因为我们本不该呆在这,我们没有罪,我们不能承认强加给我们的这一切。

9月初,我被调出“转化队”去了七中队,有8名坚定的大法弟子,四名刑事犯负责看管我们。恶警指导员慕振娟极其邪恶,经常诋毁和谩骂伟大的师尊和大法,处心积虑地迫害大法弟子。犹大则盯着大法弟子的举动,争取汇报获得自己减期。一次我在抄写经文时被一名犹大发现报告了恶警。由于我们发正念,不准她迫害大法,在师父的加持下,经文没有损失。在没有纸的情况下,我们的功友就把经文写在胳膊、手上,一字一句地学、背。

在这里,我想把几位功友的故事讲给你们。首先我介绍一下尚昌英大姐的情况:她当年60岁,白里透红的面颊让人不敢相信她有这么大年纪。老人家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判她的恶警已遭恶报死亡),得法前患有脉管炎,大法使她从一位重病人重新站立起来,拥有了健康的生活。为了向政府说明法轮功的神奇功效,呼吁政府明辨是非,不要禁止群众炼功,法轮功于国于民有利无害,她去北京上访,结果被判了一年的劳教。她的丈夫没有她在身边照顾,担忧她这么大年纪还被劳教,不知她还能否回家,心力交瘁,不幸患了中风,卧床不起。当亲友们去探望她并告诉她这个事情时,恶警就大肆侮辱她,那些不堪污秽的脏话,使他们头上的国徽、肩章上的责任、变色的盾牌失去了应有的风采,他们不是人民的警察,已蜕变成独裁者的家奴了。尚大姐平缓地告诉亲友:“如果没有师父和大法救了我的命,我不可能上北京,也不可能走进劳教所来,也许早就告别人世了,我们也就不会在这里相见了。”亲友们都流泪了,老人说的全是事实,可就是这样的一位母亲,就为说一句公道话,花甲之年坐牢,承受肉体和精神折磨。

有一次在车间劳动时,尚大姐她们几个大法弟子被安排坐在水泥地面上“撕大板”,老人盘着腿,被恶警李永波一把掀翻在地。大法弟子付美琳当面谴责了此恶警,而李则暴跳如雷,吼了起来。但尚大姐没有怨恨。10月,尚大姐已到期,在个人的要求下,干警才报所释放,释放时还不敢叫功友知道,把正在会议室的尚大姐叫了出去,之后再也没回来。我们询问干警,干警却喝斥我们。既然是到期解教,干嘛还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还有一件事。尚大姐她老人家不识字,不会写字(但能通读《转法轮》),从未说过一句背叛大法的话。自进入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后,也从未写过字,她对那些企图干扰她正信的邪恶之徒就一句话:“你的嘴长在你脑袋上,我的嘴长在我脑袋上,你咋说是你的事,我咋说是我的事。”她对大法的坚定正信,任何人都不可能动摇。奇怪的是有人却看到在她的卷宗里却有一张签有她名字的“保证书”,这就是共和国当今的执法机构之一,那些冠冕堂皇的执法者所干出来的自欺欺人的勾当!

解雪甫大姐,56岁,富锦人,进京证实法被非法劳教一年,入所后被欺骗洗脑,“悔过”后,她很痛苦。经过一段时间痛苦的反思,她清醒了,明白自己错了,那时距离她“悔过”减期解救还有十余天,但她没有想回家后再写严正声明,而是立即决然声明被洗脑后的一切有损大法的言行作废,表示坚定修炼。她认为她在哪跌倒,就在哪站起来,挽回损失,不能再继续欺骗别人、欺骗自己。恶警、叛徒对她又进一步迫害,但是解大姐在以后的路上走得很坚定,脚踏实地。她多次在洗脑班上,义正辞严地谴责邪恶之徒强加给师父和大法的造谣和诬陷,维护大法。我在“转化队”时,就常常看到一位老大姐(解姐)举起拳头,表示要坚定修炼之意,给了我极大的安慰和鼓励,而她却要承受辱骂与体罚。那时我还不知道她是谁,但我知道她是功友。

解大姐是七中队第一位立掌正念除恶的大法弟子。我们悟到应该发正念清除操控叛徒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希望她们能从新回到正路上来,回到修炼中来。当我们交流时,解姐流下了泪,她说她走过了一段弯路,她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苦度、大法的博大。

功友们一直不懈地努力,帮助被蒙蔽的人清醒过来。她们背法、讲真相、发正念是那样无私无畏。我们刚到中队,恶警不许我们在一起,不许串床(一个房间二十多张床),不准学法、炼功,甚至吃饭都不许我们在一张桌上。后来在功友的帮助下,我们不理会它们,也就罢了。我们几个功友利用晚上看电视、休息、学习时就集中在一起背经文,我那时体悟到证实法还有更深的内涵,深刻地理解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不把自己当作修炼人。要向内找,找什么?不是就事论事,而是通过事情,把我们反映出来的执著心去掉,升华上去。“无为”不是不做事,而是师父讲的《道中》。我理解“无为”而做,就不是人的一面在做事,而是神的一面在正法,从内心认识到法。例如我们学法时心态纯净,邪恶就不敢来干扰,而不谈法时,邪恶就来干扰。开始时我有怕心,一问干什么呢?我就说:“唠嗑呢。”邪恶之徒就谩骂一阵。而当我坦荡地面对它时,它却走了。有一次,同修陈吉君和潘玉香在共同背法时,叛徒报告了干警,干警来制止时问她们在干什么,到各自床上去,陈吉君、潘玉香坦然答道:“学法”,而干警转身就走了。

9月末又有一批功友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转化队”,“转化队”就又调到七中队几人,其中有一位叫安宝珍。她被安排与我对床(中间隔一过道),她是学习律师专业的。虽然她已被洗脑,但她愿意接近法轮功学员。她来的第二天早晨,她叫我帮她叠被,我到她身边时她轻声问:“悔过对不对?”我只说了一句:“如果按照这个理念讲,那我们见面应该是问'你坏',而不是'你好'了”。叛徒见我俩交流就把宝珍拉走了。早饭后,宝珍被刘亚东、张小丹、于文彬又拉到“转化队”去洗脑。宝珍有意接触大法弟子,在她主意识越来越强的情况下,邪恶的谎言再也无法欺骗她了,她清醒地回来了,回到七中队。宝珍坚定地说:“我声明一切所谓的悔过、保证作废。”虽然她的声明几次被撕,几次被加重迫害,但她都勇敢地向前走,功友们都激动地流下了热泪。我心中默默地合十:师尊啊,您迷了路的孩子又回来了两个。

我会永远记得那个日子:9月30日,我的两位功友安宝珍、潘玉香又回到正法中来了。

潘玉香,建三江人,54岁,是一位非常和善的老人。她流着泪讲述了她放不下大法,她离不开大法,是大法和师父祛除了她的病痛,她才有了新生。我们在内心深处为她感动,她和宝珍是因为恩师的慈悲,又给了她们机会重获新生。

第二天也就是去年的中秋节和“十一”国庆节双节,早晨起床后章XX叫刘艳帮助捏被,恶警洪伟看到后就说了刘艳几句并推了她几把。其实章XX早就妥协了,但是她不干迫害别人的事,恶警们对她不放心。排队去食堂吃早饭时,大法弟子刘艳被恶警慕振娟叫进了办公室,而其他人都去吃饭了。慕振娟掐刘艳的脸,捶胸肋处多次,从办公室的门口一直将她打到窗前,不堪入耳的脏话不断地从她口中冒出。后来她又威胁刘艳说要加期,有的是招治她如何如何,直到大队长何强上三楼找她,她才停止施暴。

原来恶警把安宝珍、潘玉香的醒悟归罪于刘艳。那天当宝珍归队时,刘艳激动地当着恶警洪伟和众多叛徒的面大声说:”祝贺你!“她和功友们一道一直试图唤醒昔日功友,而后刘艳坦然地对恶警洪伟说:“你们把这个功劳记在我头上。噢,不对,修炼人的路自己走。这是她们自己明智的选择,我祝福她们。也希望你不要助纣为虐,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而这就成了刘艳的“罪名”被施以迫害。刘艳曾两次在误入歧途的昔日功友被解教时,用小诗的形式抒发她热切盼望昔日功友归正的心情。她这样讲道:“XX,你就要走了,我送你一首诗,半首歌。”小诗如下:


人生的航船在自己的哭声中起航,
在别人的泪水里靠岸,
那中间的过程是一条生命的航线,
我们有幸得到了航标,指引我们驶向幸福的彼岸。
而在这个小岛,为何有人搁浅,有人沉船,
有人要返回已驶离的港湾?
我也曾苦苦追寻,
问历史老人什么是人生的答案?
问孔子、问屈原;问五岳、问三山;
终于有一天我找到了回归的法船,
你和我一样啊,别再失去机缘,
和我携手吧,共同去拥抱那绚丽的朝阳,
只要走过这段黎明前的黑暗……

还有一首小诗是写给王梅的。王梅是一个幼儿教师,她教导孩子按真善忍做好孩子,讲给孩子们“自焚”是骗局,被一不明真相的家长举报,王梅被非法判劳教三年。恶警一直欺骗王梅说她被判一年。王梅轻信了那些恶徒的鬼话,背离了大法。但她纯真尚存,在一次洗脑中,一犹大问王梅关于自焚案的事,她以为王梅会配合她造假,结果王梅讲述了“自焚疑案”光盘的由来。原来海外大法弟子将中央台编造的“自焚案”录像将镜头放慢,发现刘春玲死于他杀,可怜的小思影的配音,重度烧伤患者周身厚厚地包里,这都说明了什么?王梅最后轻轻地问:“这个镜头从哪儿来的呢?”犹大陷于窘境,草草收场。

在十一前两天,刘艳对王梅说:“正因为爱国,我们众多的功友才上访,为向政府讲真话;正因为爱国,我们才不能做违心的事,自欺欺人,因为我们国家是由千千万万象我的母亲一样的母亲,象我的孩子一样的孩子组成,因为爱他们,我们才信守着真善忍的信念不改,我们不能把一个假恶暴的世界留给我们热爱的母亲和孩子。师父说:“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法轮佛法─精進要旨(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邪恶压不倒正义,乌云必将消散。我希望你冷静想一想。”于是刘艳写下了这首小诗:

盼归航
看着你迷惘的双眼,我怎样才能帮你,真希望你归航;
恩怨情仇,红尘万丈,这岂是我们的家乡;
我们的家在天上,多少双眼睛,多少颗心盼望,盼望我们归航;
师尊的慈悲普度,指引着回归的航向;
回来吧!昔日的同修;回来吧!让我们共同沐浴法正人间的阳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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