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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轮回研究书籍介绍(七):《不学自会的语言--对特异外语能力的新研究》
文/李千层
【明慧网2002年11月19日】史蒂文森教授:《不学自会的语言--对特异外语能力的新研究》
Ian Stevenson, M.D., Unlearned Language -- New Studies in Xenoglossy,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Charlottesville, 1984.

根据几次盖洛普民意调查的结果显示,现代西方人中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相信轮回转世,并且相信这一事实的人数还在不断地回升。这要归功于半个世纪以来许多科学家和医学家在轮回转世研究中的不懈努力。而在这些科学家中,史蒂文森教授是一个公认的杰出代表。自1961年以来,史蒂文森教授便不知疲倦地奔波于世界各地,收集、整理和验证那些来自不同国家的轮回案例,迄今已有40个年头,收集到的案例已有2600个。

所谓特异外语能力(xenoglossy),就是没有经过常规方法的学习而具有的使用一种外语的能力。在轮回转世的研究中,有的孩子回忆起自己前世曾在另一个国家生活,并能在不同程度上记起前世使用过的外国语言。如能证明这个孩子在今世不可能通过常规方法学习这种语言,则这种案例就能为轮回转世的真实性提供一个有力的证据。

在史蒂文森教授1966年出的《二十案例示轮回》中,他就已经在一些案例中提到了这种现象,并在该书引论的一条脚注里宣称他要出一本这方面的专著。但直到1974年,才出版了他在这一领域的第一本专著《特异外语能力--一个案例的回顾与报道》,记录了一个名叫詹森(Jensen)的美国人记起了前世曾在瑞典生活,并能在催眠状态下使用瑞典文。《不学自会的语言--对特异外语能力的新研究》是他在这方面的第二本专著,由弗吉尼亚大学出版社于1984年出版,全书223页,包含两个案例。这两本书中的三个案例是迄今为止史蒂文森教授在这一专门领域里仅有的可以单独立案的案例,由此可见这类完整的案例是何等的稀少。(特别是考虑到他手上有二千多个案例!)

这类案例极其稀少的原因:首先,虽然每一个人都在转世中不断地轮回,但转生到另一个国家去的人却相对地要少得多。因为每一世的轮回都由前面生生世世的所作所为(业力)而定。转生到哪里,与哪些人产生社会关系,都是围绕业力的平衡来安排的。如果你从来没有和外国人有过瓜葛,你转生到那里去干什么?只有那些卷入了“涉外事件”的人才有这种麻烦。尽管随着各个地区和国家的交往越来越多,卷入“涉外事件”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比起世界总人口来,仍然是少数或极少数;其次,当一个小孩的父母听到这个小孩说到自己前世的生活时,他们至少知道他说话的内容。如果他们相信轮回,就会把他当作一个案例来对待。但如果这个小孩是用一种他们完全不懂的语言在讲前世的事,他们不管信不信轮回都无法把这个案例发现出来;再其次,即使小孩说的单词和句子被父母发现是一种外语,要留下足够多的语言记录和证明也是很难的。小孩记起前世,多数在五岁以下。那个时候连自己的母语都还在发展中,要同时用好另一种语言谈何容易。其实,史蒂文森教授目前两本书中的三个案例都是成年人的偶然发现。成年人中能记起前世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还要刚好是转生到外国去的,这种机会就太小了。

本书两个案例中的第一个是美国人,前世的名字叫格雷琴(Gretchen)。其夫是基督教循道公会的一个牧师,也是一个懂得一点“往世疗法”的业余催眠医生。1970年5月她背痛,其夫用催眠法给她治疗。进入催眠状态后,其夫问她,“你的背痛吗?”她竟出乎意料地用德语回答道“不”。从那以后,她便在催眠状态下越来越多地记起前世在德国某地的生活,并用德语讲述出来。她的德语不太流利,有些语法错误,但确实描述了许多往世的事情,特别是关系到宗教和家庭生活的细节。1973年本书作者去参与调查,夫妇俩很合作,教会曾出面干涉,后因其夫态度坚决而坚持下来。为了证实她确实没有通过常规方法学过德语,不但去她老家访查乡亲,还专程去了纽约作测谎仪实验。

第二个案例来自印度,她今生名叫乌塔拉(Uttara),前世名叫沙拉达(Sharada)。乌塔拉在一个私人医院里治病时碰到一个瑜伽师教人冥想。她学以后就开始记起自己的前世沙拉达在孟加拉国的生活。她无需催眠就能自由地进入“沙拉达状态”,然后就只讲孟加拉语,连衣着也改成孟加拉妇女的风格。她的孟加拉语很流利,讲出了许多往世生活的细节。并且,最重要的是,她往世在孟加拉国生活的地方和家庭都得到了调查和证实。她在乌塔拉和沙拉达两种“状态”中跳来跳去,有时一个月变两次“沙拉达”,其持续时间从一两天到七周不等。她的父母苦不堪言,专门雇了一个讲孟加拉语的人在家里等着。一旦女儿变成“沙拉达”,便由雇员进行语言沟通。但这时他们便完全“失去”了女儿,因为她不但语言变了,一切举止习惯都成了一个毫不相识的孟加拉人。他们为了“留住”女儿不再变成“沙拉达”而到处求助。求了宗教界又求医学界,最后求到了心灵心理学(parapsychology),但都毫无用处。不过侥幸的是,也都毫无害处。本书作者于1976年5月与“沙拉达”会面,并先后请过八位孟加拉语专家参与对“沙拉达”所讲语言的细致鉴定。

本书作者对语言现象的细致观察和分析特别能体现他一贯严谨的研究作风。他并且大胆地指出:语言学家可以从这类案例的研究中学到某些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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