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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曲辉被大连教养院狱警和狱医毒打致瘫痪的经过
【明慧网2002年11月19日】编者按: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都将密切关注曲辉同修的情况。在不久的将来,打人凶手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严惩。希望更多的大法弟子将自己的遭遇写出来,让世界了解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无辜法轮功学员的事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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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曲辉,今年32岁,家住辽宁省大连市中山区怡和街41号。受迫害前是大连港的理货员。我从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均受益非浅。我妻子也是一名法轮大法学员,叫刘新颖,是大连市妇产医院的护士。

1999年7月22日,江泽民集团开始诽谤法轮功,我与妻子一同进京上访,在大连机场被非法拘捕,在大连市看守所被关押迫害50天。当时妻子正处于哺乳期,也同样被关押在看守所,小孩10个月就被迫与母亲分离,强行断奶,非常可怜。

2000年1月我与妻子看到江泽民集团还在继续迫害大法弟子,决定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强行拖到警车里殴打。从北京带回大连后被罚款1万元,开除公职,关进大连港看守所。在关押期间,恶警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叫刑事犯对我进行体罚、殴打,一个多月后见我没有丝毫改变,又把我关进普兰店市精神病院公安病房,把我和那些有杀人和暴力犯罪史的精神病人关在一起,在那里关押了1个多月见我还没有改变,2000年4月13日他们又把我关进了大连市劳动教养院,判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他们使绝了招术,苦役、洗脑都没有使我改变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最后我是躺在担架上被抬出了教养院。医院诊断是颈椎骨折,高位截瘫,具体经过是这样的:

2001年3月19日下午在大连教养院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教养院不知是接到了什么命令,组织了大批警察和刑具,救护车也载着氧气袋开进了教养院,好象在等待着什么。警察把大法学员关进房间里坐着不准睡觉,逐个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逼着学员说不炼功,在“转化书”上签字,强迫大法学员用污秽的语言骂自己最尊敬的师父与大法。如果不从,就酷刑折磨。被摧残过的学员横七竖八地倒在走廊里,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呻吟,那种景象惨不忍睹。我晚上9点也被拖到那个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恶警对我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处打伤,臀部肌肉被打烂,膝盖打肿,颈椎被打断,口吐鲜血,并多次昏迷,每次醒来后教养院一名叫韩琼的医生检查后说:“没有事,还可以打。”我记忆最深的是一名叫乔威的恶警,极其狠毒,他一边打我一边狞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只有地狱的魔鬼才会把折磨人当成乐趣。

第二天上午他们看到我们几十人有生命危险,才把我们送到市中心医院抢救。抢救的初期教养院和医院的党委联合下令不准家属见面。给我用什么药,使用什么医疗设备、包括吃什么饭得教养院党委同意。这真是笑谈,一个完全不懂医疗的部门,怎么能干扰医疗程序?在医疗费的问题上他们先是骗家属拿医药费,在家属拒绝的情况下又来威胁我,教养院的队长对我说:“转化吧。再不转化XX党就不管你了,在中国XX党不管你还有谁管你,这么昂贵的费用你自己负担不起。”我义正辞严地说:“你们可以不管我,我也不需要你们管。你们现在就可以把我扔到马路上去,保证有人管。中国人不管还有外国人管,我知道美国和加拿大政府已经发表声明,对在中国遭受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提供人道主义援助。”我被他们毒打成这样他们不敢张扬,不然就凭我的这句话,他们就能诬蔑说我“投敌叛国”,“勾结西方反华势力”,这是他们欺骗世人一贯使用的流氓手段。他们用刑事犯人[而不是护士]护理我,由于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护理,导致我病情恶化,生命垂危。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把我妻子从教养院保释出来照顾我。(2000年10月我妻子因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三年,关押在大连教养院)。当妻子见到我的时候,我在医院里已经躺了20天,身体衰竭心率达160%次,肺功能衰竭不能呼吸,气管切开插呼吸机,肾功能衰竭插导尿管、重度腹泻,不能进食,只能靠输液维持,全身多处褥疮(包括两肘部、殿部、两小腿处、两脚后跟)。其中臀部褥疮最重,面积超过30X30厘米2,深达骨盆将近20厘米,脊椎骨暴露在外面呈黑色,散发着恶臭。医生说以上并发症随便哪一项都能要了我的命。在医院工作了十多年的妻子见到我这种情况险些昏了过去。这时我已经开始大口吐血,瞳孔扩散,处于深昏迷状态。医生通知准备后事,在妻子的强烈要求下,他们的消极治疗被制止。经过数次抢救,总算保住了性命。

由于教养院怕他们的暴行被揭露,一直派了几个警察和刑事犯24小时监视我们,我和妻子的一言一行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也不允许亲朋好友探视。他们还威胁我妻子不准乱讲话,否则收回教养院。在这种情况下,病情刚一稳定,我就要求出院回家,这对教养院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总算甩掉了这个包袱。就这样,我在医院住了50天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回家后,在妻子的精心照料下,法轮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充分体现出来。到目前为止一年多时间,我没有使用过任何药物与治疗方法,身体却一天天好转起来。今年春节,妻子把孩子从父母处接回家。工作没了,家中的存款早已被罚光,生活上只能靠父母和朋友的接济。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一家三口倒也其乐融融。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可谁知当地公安对我们家总是监控蹲坑,经常上门骚扰,几次想进屋抄家都未得逞。今年6月25日下午,三名警察乘我妻子开门送客之机,用脚把门踹开,强闯进来抓人抄家。把家中的书籍、坐垫等一切涉及到炼功的物品全部抄走,并威胁要把小孩母子二人一块抓走。妻子当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不知所措,孩子也被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哇哇直哭。第二天冷静下来,妻子领着孩子到桃源派出所要他们归还东西,说:“你们没有身份证,没有搜查证,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就擅闯民宅,强行抄家,是违法行为。”可他们却蛮不讲理地说:“我们是警务人员,执行上级命令,不需要法律手续,穿这身警服就行。”真不知他们是警察还是土匪恶霸。

就讲到这儿吧。这三年来,我经历得实在太多。在这个人权可以肆意践踏、充满了独裁专制,暴力与恐怖的情况下,我这个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不知道还要面对什么。一年多来,我的大便一直都是妻子用手掏的,身上的几处烂疮口一直露着鲜红的肉,自己翻转身子都不能,恶毒残害留下的躯体时常引发死去活来的巨大痛苦。

经历了这么多的迫害磨难,我始终坚信法轮大法是金刚不破的天理,是真、善、忍铸造了我的生命,我将永远用生命维护大法。不管邪恶表现得如何疯狂,我都将责无旁贷地履行正法弟子的职责,坚定正念!圆满自己的正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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