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0月29日】上期所述只是张守江带领下的恶警恶行的一小部分。尽管如此虐待,一直到2001年5月仍未达到张守江的目的。为了“政绩”、“名利”、“正院长的位置”,而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捞一把“先进典型”的资本,2001年5月中旬张守江驱车行程2000多公里在黑龙江女子劳教所、马三家教养院、哈尔滨教养院、抚顺教养院学习犯罪经验,研究虐待法轮功学员的办法。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抚顺教养院。于2001年5月17日亲自带队把与折磨法轮功学员相关主要干警如:唐小彪、黄久宽、官宝明、刘明华、贾井良、羿秀艳等带到抚顺学习三天。要对法轮功学员实行集中时间,集中人员,集中地点,集中手段,全方位全力以赴进行迫害、虐待、折磨、摧残。要不惜一切力量,不择一切手段,不顾一切道义、法律、舆论,对付世界上最老实的群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默默承受一切的法轮功学员。为此恶警们增配大号电棍,警棍,手铐等,以期达到迫害目的。当然为此迫害保密,做了周密布署,封闭一切消息,断绝与外界的联系,然而雪里掩不住死尸,邪恶终究要暴露在阳光之下。为此后来把这次集中迫害称为5.20事件,一提到5.20邪恶干警说:“过去的事不要提。”他们非常害怕。为了让你们了解真相,把5.20事件叙述一部分。事实上疯狂迫害大大超过叙述程度。 5月19日下午3点半从抚顺回来,张守江亲自部署安排。4点集中所有法轮功学员开会,此时张守江疯了一般,咆哮了半个小时,扬言对法轮功学员集中严管,强制转化思想,暗示要大打出手。开完会后马上把一、二大队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护管大队,一、二大队及护管分别关在三个屋。随后集中了一、二大队、护管大队、教育科、管理科、警戒科等邪恶干警和一、二大队普教中公认的恶人做“四防员”进驻护管大队,虎视眈眈只等找个借口就施以暴行。担心一旦出事,可能受到法律制裁,张守江幕后操纵,由周某(副院长)现场亲自指挥。 为此,二十日,张守江到护管看法轮功学员坐板,马上安排唐小彪让大法学员背雷锋日记,白天背晚上考试,不会背不行。雷锋精神是中国精神文明的典范,但在盘锦教养院被恶警们反复玷污,作为打人的工具和借口,而修大法被打的人恰恰事事表现出比雷锋还要好的那种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好人行为和精神。因大法学员都在背雷锋日记,恶警二十一日又生一计,将恶毒咒骂大法的话用红纸写上大字贴在每个大法学员床头上,不看也得看。侮辱大法学员,看你每个大法弟子如何反应。而在这种羞辱下,法轮功学员强忍着痛苦煎熬。恶警一看没举动,晚上又将恶毒的咒骂话写在纸牌上,强挂在大法学员孙健(盘山农行)脖子上,由陈长力(主要打人凶手)和王晓光按住推到各个屋游斗,象电影中文革的场面。强迫其他大法学员观看进一步挑衅。同时安排“四防员”不行就打,对法轮功学员剥夺作为一个人应有的权力和自由,一切行动必须按他们要求不允许差一点。 从二十日开始,伙食上不再给法轮功学员细粮(过去早晨是粥,中午是米饭),其他人伙食不变。一天三顿发糕和白菜汤,发糕每人定量两块,菜汤要么咸得要命,要么不放盐。叶喜明背不下雷锋日记,“四防员”马刚把他调到行李房,正要大打出手,被二大队法轮功学员制止,因人多作罢。二十二日晚上,刘大汉(主要打人凶手)将大法学员带到操场跑步,一遍一遍喊口号,随后又让唱歌,反复唱。其他人晚8:30就开始休息,这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起床站在窗前看,一直折腾到11点,带上楼又让大法学员在走廊站直,站好,临近十二点才让睡觉,而洗漱规定每个人不准超过半脸盆水。 二十三日早晨,二大队学员认为教养院做法严重违反了他们自己制定的院规院纪,有严重虐待行为和倾向。他们忍无可忍将贴在墙上恶毒的标语由郭玉龙、苟东海(辽河油田钻井二公司)、高东等人撕下。上午9点,顾正和护管大队副大队长先将叶喜明带出在号门外走廊打叶喜明,叶喜明惨叫一声,二大队和护管大队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从屋里出去拥到走廊,要求不许打人。在恶警唐小彪带领下,陈长力、刘大汉等人从号门外冲进来,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拳脚齐上、电炮、嘴巴、飞脚,噼哩啪啦,从走廊将学员打到屋里,这时又有干警陆续进来,王大朋等人参与打人。在屋里继续毒打,警棍、电棍、拳脚齐用,往头上身上乱打,陈长力竟然拿警棍往郭玉龙右眼上捅,使其右眼充血二个来月。打了一阵子,问谁把墙上的标语撕了。问后又把高东、苟东海、王宝刚、郭玉龙摁在地上连踢带打,马刚也跟着大打出手。打累了,他们把高东几个摁到走廊头靠墙摁那撅着(即要腿绷直双手摸地屁股朝上)这边撅着,那边又开始打,随后把高东双手背着铐上,拖进小号(禁闭室),疯狂毒打近一个小时,打得高东脑袋肿大变形,身上更不用说了。叶喜明被打后双手吊起铐在小号,由于吊得紧,非常疼痛。恶警打完二大队被劫持的大法学员又去打护管大队被劫持的学员,孙健被他们连打带踢嘴角都打开了。刘永斌去一大队问刚才谁喊不许打人。肖志军说:“是我喊的”。刘永斌上去就抽了肖志军一顿大嘴巴。然后让其撅着。 下午1点,按周某的指挥,官宝明、黄久宽、唐小彪等一群恶警在护管大队东头干警办公室私设刑堂,对二大队被劫持的大法学员逐个进行毒打,所谓打压撕标语行动,让护管大队上午制止打人的学员撅着。主打手刘大汉,他拿着大号警棍坐在椅子上让“四防员”把学员摁在地上双手抡圆持棒毒打学员,其余恶警也上手,在走廊里就听嘭嘭声音不断。打完了苟东海接着打高东,又把郭玉龙拖了进去。由两个四防员摁在地上,把上衣扒开,后背露出,刘大汉抡圆棒子毒打。打后被关进禁闭室铐住,继续迫害其他学员。之后,周某和官宝明给“四防员”开会,周说:“好好干,减期大大的”。官宝明说:“只要不出人命就行”。至此开始,白天连续折磨到夜间零点,凌晨4点起床,恶警新的一天虐待疯狂。 5月23日上午,张守江去护管大队看到二大队两个四防员王德闯、栾勇当时没打法轮功学员,把贾井良叫到干警办公室暴训一通,问你还能不能干了?贾井良出来把两个四防员叫出训斥一番。回来后王德闯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别看我是渣子,我也不想打你们,我不来硬让我来”。栾勇说:“打你们给我减期,不打处理我们”。随后张守江又布署一番。从这时暴虐进入高潮。干警和四防员都疯狂起来。电棍叭叭的响声和警棍嘭嘭的打人声交织在一起,学员要么是被打,要么是被罚,再也不需要任何一点理由。只要不放弃信仰就被打就被体罚。整个教养院变成一个人间地狱,恶警变成恶鬼。学员身上都是黑紫成片,肿大变形,皮肤表面都是电棍烧糊的印。 从此以后,干警再跟法轮功学员谈话常用的一名话:“是你想不想转化吗?教养院啥地方,这里是人间地狱”。后来打手陈长力回忆5.20说:“当时也不知道怎地了,发了疯了,一时不使劲打人手就发痒”。然而作为检察院进驻教养院驻检室主任张镇本应制止这种疯狂的暴行,可相反他不但不制止,反而积极参与,当学员向他反映干警打人时,他叫嚣:“教养院不只是教育感化,更主要是‘专政”。言外之意专政就是打人。二十三日方张镇助恶去提审叶喜明,在这种没有人性的情况下,叶喜明没予回答。他就暴跳如雷,打了叶喜明三十多棒,随后铐在禁闭室。二十四日晚黄久宽到禁闭室对叶喜明说:“法轮功是XX”时,叶喜明面对这几天暴恶情景,此时此景那边还在虐待升级,脱口而出“XXX邪”。黄久宽发疯一般冲进小号,挥棒打叶喜明。小号里地方小,棒子抡不开,他就打开叶喜明手铐,把双手使劲扭到背后铐紧。拖到外面摁在地上,双手抡圆棒子一口气打了二十多棒,边打边喊我再叫你说XXX邪。打不动了,见叶喜明一声不吭,又拿来一壶水浇到叶喜明头上,发泄完了又把他吊在小号。26号以后王得闯、栾勇根据贾井良旨意轮流毒打折磨叶喜明,把警棍捅到叶喜明嘴里搅动。叶全身青一块紫一块,一直打到31号上午。使叶喜明身体遭到严重损害,精神接近崩溃,有些失常。 23日晚栾勇、王得闯强迫高东、王宝刚蹲着背雷锋日记,标准符号不允许错,错了举棒就打,他俩蹲着时间太长蹲不住眼泪直往下流,二恶人又毒打不止。连日体罚毒打高东,打得警棍胶皮开裂弹簧露出,高东脑袋面部肿得厉害,表情呆滞。王得闯说:“高东不行了,傻了”。26日让高东下楼“思考”。29日又让高东上楼开始毒打,体罚撅着,他已经支撑不住一撅就倒了。这期间二大队干警孙继成又上楼打高东,据后来唐小彪说:“孙继成打高东是给刘洋看,恐吓他”。 23日晚刘大汉提着棒子窜到二大队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屋里,让学员抱头靠墙蹲着,他抡着棒子挨个打。当走到崔忠心跟前说:“你这老东西还不转化”。不顾其年龄大身体不好,抡着棒子使劲的打,崔受不了了方才作罢。从23日--26日,护管大队学员被刘大汉、陈长力一个一个过筛毒打体罚。徐凯体格单薄瘦小,被刘大汉打了三次,第一次打了三十多棒。第三次打徐凯,刘大汉一棒子下去,徐凯一个跟头倒在地上,他爬起来又一棒子下去,又是一个跟头。前胸后背胳膊软肋挑着打,打得徐凯身上多处受伤,胳膊很长时间不好使。 刘大汉和陈长力就是这样一个接一个毒打体罚学员。他们还把骂人的话写在纸上贴在郭彦亮、刘忠义嘴上,被郭扯下,一个干警气急败坏,从地上捡起吐口唾沫拍地一掌粘在郭彦亮脸上。刘大汉毒打了郭彦亮三次,每次时间很长,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打得刘大汉说:“我服了,你就是佛了,谁成不了你也能成佛”。他们还肆意侮辱学员,什么开飞机,在走廊里学大鹅走路,蹲着走,胳膊一起一伏,嘴里要咯咯叫,让趴在地上学狗爬,侮辱折磨。柴×等拿钥匙尖东西往刘广庆、肖志军身上扎、扭、掐等,体罚肖志军等“童子拜佛”(单腿站立)等。体罚的痛苦和煎熬也是没有经历过的人难以想象的。我无法把每个人受迫害的情况都写下来,这里充满了恐怖与痛苦。这里的邪恶真是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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