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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锦市劳动教养院张守江、羿秀艳等歹徒的犯罪记录(1)
文/曾被劫持在盘锦市教养院的法轮功弟子
【明慧网2002年10月28日】

市府首长:你好!

我市严打已三年了,政府重点是“打黑、除恶”,整治盘锦环境,保障市民人身安全,树立盘锦人安居乐业新形象。然而,据我经历所知道的盘锦最大的黑恶团伙并没有受到打击、铲除,他们依然逍遥法外。希望你能本着公务人员的职责、道德及法规主持正义,铲除黑恶势力,还我们法律面前的平等人权。

这一伙歹徒就是盘踞在盘锦市劳动教养院,以张守江(副院长)为首的,由黄久宽(教育科科长)、官宝明(管理科科长)、唐小彪(护管大队大队长)、羿秀艳(原女教大队长、现卫生科副科长)、刘静(原女教副大队长现教育科副科长)、刘永斌(一大队大队长)、刘明华(一大队副大队长)、贾井良(二大队副大队长)、刘哲(警戒科科长)、张云龙(警戒科科调)、刘大汉(原护管大队干警现管理科科员)、陈长力(护管大队干警)、蔡丽(原女教干警现二大队干警)、王岩(原女教干警现教育科科员)、祁霞(原女教干警,现卫生所护士)、黄亮(原女教干警现教育科科员)、赵红艳(原女教干警现教育科科员)、张镇(检察院驻教养院驻检室主任)等组成。

他们把持盘锦劳动教养院,为所欲为,肆意践踏法律、折磨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我们有足够的证人、证据,证明这个团伙已经至少导致一人被虐待致死,一个被虐待致精神异常。 希望你们能给予我们法律上的援助,道义上的支持,依法去审判他们,我们一定会出庭作证。

我们是法轮功修炼者,修炼的目的是做好人,提升自己思想道德境界。你们都知道我们是好人。然而,我们却被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判劳教。在教养院期间,我们充分体验到这里是法律的真空地带。我们也是公民,怎么我们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呢?怎么连一点基本的人权都没有呢?文革时期,曲啸被屈定为现行反革命,投进凌源监狱,那里干警对待反革命分子和其他刑事犯一样,没有刻意虐待折磨(曲啸自传)。而我们只是在遭受迫害时,用法律赋予公民言论自由权利,讲点真实情况而已,怎么连文革时期一个被冤屈的所谓的反革命都不如呢?你们知道啊,文革时期可是我国最没人权时期。现在怎么了,教养院怎么邪变到没有人性程度,张守江等真是邪恶至极啊!

盘锦教养院对我们虐待、折磨大致分三个过程。第一是精神虐待,以恐吓为主,心理承受不住就得按他们要求肆意歪曲自己的信仰。第二是单个虐待肉体和精神,承受不住就得达到他们所谓转化标准要求。第三是集中虐待,打垮你的意志摧垮你的精神,把你这个人整废,用他们的话说整得你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们一被关进教养院,恶警先进行强制洗脑,即所谓的学习,然后我们经常受到威胁、恐吓、辱骂。张守江直至干警常说:“不转化到期也不放”、“你就在这块等死吧!别指望出去”、“再不转化过段时间改判、送走强劳”…… 恶警天天要求写思想汇报,表明态度,就思想认识进行分析威胁。更可笑是“不转化加期半年”,加期事先不告诉你,等到期再说。因为思想认识问题而加期前所未闻。张守江亲自辱骂攻击大法。从《转法轮》中又找不出什么毛病,只好偷梁换柱,采用偷换概念方式进行歪曲攻击,恶警按张守江的要求搞了几次提审,甚至夜半提审,好像是为判刑做准备,达到施压目的。不断的施压,增加大法学员心理负担,进行精神摧残,这只是第一步,随即进行第二步,肉体的虐待和摧残。

张义亮是辽河油田浅海公司副总工程师,他妻子孟健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教养,羿秀艳带其回家家访,因为张义亮说话惹歹徒羿秀艳生气,羿向张守江汇报后,张守江通知油田610,以莫须有的罪名把张义亮抓来教养(2000年8月)。张义亮一到二大队,贾井良根据张守江的旨意布署三班队长让张义亮专门抬大桶。抬大桶是最累的活,一桶装二、三百斤,两个人用杠子抬。恶警却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替张义亮,让张义亮一天一直抬下去,想以此方式累垮张义亮,让其屈服。累得张义亮腿肿腰直不起来,咬牙硬挺连续抬了七天,最后张义亮忍无可忍向贾井良提出强烈抗议方才作罢。

2001年2月天寒地冻,地上积雪很厚。在二大队劳动现场,贾井良暗中指使人打高东(辽河油田运输公司)、叶喜明(大洼西安),用铁锹把打不解渴,就让房红伟(恶人)等将高东、叶喜明衣服扒掉只留一个裤头,摁在雪地里用铁锹拍打,毒打后把铁锹拴个绳挂在高东、叶喜明脖子上罚站进行侮辱。为了让胡永宽妥协,张守江亲自布署贾井良,贾井良安排李朝辉对胡永宽专管,三天三夜不让睡觉,在其神志不清时多方面对其施压。胡永宽被迫妥协后,头脑清醒过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随后声明重新修炼。张守江亲自找其施压,“如果盘锦教养院转化不了你,把你送到外地转化……”冯宝佳(大洼荣兴)在压力面前思想反复波动,恶警刘永斌、刘明华“开棒”(教养院术语,指用警棍打人)毒打,一次几十下。或把冯宝佳吊在号门上,不让其他法轮功学员睡觉,在走廊站着一直站到天亮开早饭,白天照常出工以示惩罚。

崔忠心,66岁,因去北京准备向人们讲清法轮功的真相而被非法教养。老人身体不好,可贾井良安排他在二大队二班和其他人一样劳动。2000年冬天冰天雪地老人上下东风卡车都困难,还得和其他人一样干活,晚上回来一咳嗽就半宿或一宿睡不着,他们以此折磨崔忠心迫其屈服。二班人都说:“老爷子你别出工,我们还得担心你的安全”。可教养院不管你的死活。肖志军因无罪,不承认教养而不穿号服,被刘明华指使柴某(公认的恶棍)等人多次毒打、体罚,一次在食堂被打昏。

当时,盘锦市教养院将法轮功学员分在四个单位:一、二大队、护管大队和女队。根据张守江安排,护管大队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封闭管理,从2001年1月开始整天坐板(在教室里坐在塑料板凳上),不准下楼,不准接见,与外界断绝一切联系。坐板除定时吃饭、上厕所外,没有休息,严格管理,“四防员”及队长看着,板板正正坐好,不许动。在看守所关押犯人坐板还有休息时间,还有午休和放风,还让看报纸,而这里什么都没有,剥夺一切权利。没按规定的时间上厕所还要挨打。就是坐着,让两个“四防员”看住,看谁受不了再加以攻心,一直坐到4月份,大法学员们下楼两条腿都不听使唤、发飘,干警们看了直笑而不心愧。由于长时间坐板,血液循环不畅,照不到阳光,有的大法学员开始起疥,不让动又刺痒难忍。

女教干警虽然整体年龄不大,但素质之低、心肠之毒、手段之狠令其男同行佩服为“大姐大”。大法弟子吕淑萱,女57岁,辽河油田总机械厂人,李淑娟,女50多岁,辽河油田茨采人,因不唱影射攻击大法的歌曲被周某(副院长)亲自动手,吊铐在禁闭室,两只胳膊分开成V字形吊在上面,脚尖着地,脚跟悬着,犹如跳芭蕾一样,一吊两个多小时。周邪恶的说:“这不象耶稣一样吗!”因大法学员不屈服,女干警经常找借口把大法学员一只手吊在号内窗户上,一只手铐在暖气片下面管子上,两只胳膊上下拉直一字形,腰弯着,屁股撅着名曰“反省” 。从早晨4点到晚上1点,一吊就4—5天,一天只给两小块发糕,没发糕给一小勺米饭。李淑娟被吊长达半个月,吕淑萱吊铐得手部肌肉萎缩。这些由羿秀艳指挥,刘静、王岩、蔡力等下黑手。他们还让大法学员背雷锋日记,并且要求标点符号不允许错,背不下来不行。在检查中李淑娟等大法学员没背下来,恶警蔡力恶狠狠地说:“背不下来都到行李房蹲着”。她们被迫蹲了两天两夜不睡觉。一次她们将李淑娟架到东面二楼(原招待所)单独整理,两只胳膊抻直分别铐在水管和暖气管上定位,使身体蹲也蹲不下,站也站不了,一天只给两小片发糕,从早上4点到晚上1点,一折磨就是10天多。

大法弟子滕莲香,女,49岁,盘锦市人。1996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以前患有白血病及慢性顽固性头疼等疾病,吃药打针治不好,受尽了病痛的折磨。丈夫早已去世,自己带着一个女儿艰难地度日,生活十分困难。自修炼大法后,各种病全好了,大法使她变成了一个十分健康的人。就是这样一个生活艰难的人,因为大法救了她及她女儿,而不肯放弃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劳教一年。4月18日关进盘锦市教养院。当晚,就在教养院被非法审讯,当然恶警用意是找借口强制她放弃信仰。被教养院恶警张守江、周来、黄久宽、官宝明、刘明华、羿秀艳、黄亮等人在女干警办公室外面通向北面放风场的铁门上“吊飞机” ,双手用两副手铐铐在铁门上面吊,不让穿棉衣。4月东北的天气十分寒冷,大北风呼呼吹着,正冲着风口,吊的她浑身发冷,手脚发麻,到半夜时已经昏过去才放下。但迫害仍没结束。第二天又把她吊铐在女教5号牢房的窗户铁栏杆上,两天半才放下来。羿秀艳、刘静等人2001年5月20日下午又把她带到干警办公室罚地上蹲,一直蹲到半夜才让睡觉。第二天起床继续蹲,专人看着。从5月22日以后,就24小时整天整夜地在地上蹲,不让睡觉。一直蹲到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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