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0月16日】我是一年多以前遇到法轮大法的。整整一年以前我开始认真地学习法轮大法。 我感到从体内蔓延到体外的法轮 就在我开始认真地学习法轮大法时,我代表我工作单位去参加一个医生和自然医务人士交流会,我准备向参加此活动的人们展示法轮大法的著作。 我们是坐安排的公共汽车去会场的,路上我感到双腿几乎无法忍受的剧痛。虽然如此,我仍然一路保持单盘(全程数小时),路上一直想着第二天的会上我将有两次法轮功功法演示,早上一次、下午一次。我觉得责任重大,因为这次到会的人来自全国,都是自然医学的专家。晚些时候,腿上的疼痛停止了,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一个巨大的法轮,巨大而且清晰。那时候泪水开始从我眼里流出,我感觉自己好象一个在一个慈悲摇篮里的婴儿,好象整个宇宙都对我充满着慈悲,所以我才流泪。这一刻将永远刻在我的心里。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自己炼功。炼到第二套功法时,当我的两臂与眉同齐时,我感到好象火在烧我的后背和双臂。我继续做完全套功法。最后我走到镜子前。我看到背上红红的一条,好象烧伤,从左肩到右肩。我想是法轮用这个方式来清理我的业力。当天晚些时候,我成功地做了两次功法演示。 由于大会上功法演示的成功,主持大会的人员邀请我到内维-堤尔嚓监狱(女监)办法轮功学习班。我准备了许多关于迫害的资料,法轮大法传单和明信片。我来到了监狱,在一个用栅栏围着的院子里。院子里有很多人,包括女囚和工作人员--警察。经负责人建议我先用扩音器介绍法轮大法。后来我请想学功的人站在我对面。来了四、五个人。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功法上,开始炼功并同时发正念。这时候我听到并感觉到有人经过并说脏话。我更加集中精力炼功,并感到从体内蔓延到体外的法轮,巨大的法轮。我忍住不哭,可是泪水自己流下来。我感觉对院子里所有的人充满着慈悲。我看到了很多法轮。炼功结束后,我睁开眼睛,看到我对面很多人在炼功,气氛很特别。最后我发给每个人关于法轮功和中国学员情况的资料。当时的气氛很特别,每个人都很满意。那次以后,监狱的管理人员提出要求在监狱再次举行法轮大法炼功学习班。 在一个很深的空间里我看到师父看着我们 当时在我住的城市里没有炼功点。我决定到市内的一个公园里室外炼功,让更多的人能够得大法。我开始选在公园里离人行道很近的地方,这样行人能够看到我炼功,拿传单和解释中国情况的资料并观看我们在炼功点展示的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和发生在中国的迫害的图片。当然了,人们还可以来学功。开始的几次,这地方的气氛不是很对劲。那里有一群大声的青年人故意吵嚷并笑我们。虽然如此我炼功时集中精力并发正念。 一天,我们炼功时,在一个很深的空间里我看到师父看着我们。就在那时,周围的环境静了下来。我的身体变得很轻,心里充满了幸福。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我们炼功点上来了很多新学员。旁边站了很多大人和孩子,着迷地看着我们炼功不愿离开。炼完功后学员们都说感到身体很轻,心情很愉快。那天以后,那群捣乱的年轻人再也没来炼功点。 向住在以色列中国劳工讲清真相 一个星期五,我和名叫Zion的华裔以色列弟子向住在以色列的中国劳工讲清真相。我们来到一个比较大的居住地。那里有大约200位中国劳工。当Zion向一位负责人解释我们来的目的时(我们当时带着电视机和播放VCD的设备,可以播放自焚真相和其他关于中国政府和公安对中国学员残酷行为的影片),管理人员很吃惊。 在Zion和负责人的整个谈话过程中,我坐在一边发正念。在另一空间里我看到混乱和战争。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一个巨大的法轮出现在我们的头顶上。仅仅几分钟后,这位负责人的口气开始软下来,并笑着提议其他人装没看见,实际上就是让我们进行讲清真相的活动。 我们从他的屋子走出来,几分钟后就在地上设置好电视,VCD。我们请周围的人看影片。整个过程中,会说中文的Zion跟这些中国人讲关于法轮功的真相和中国的情况。我在旁边坐着发正念,似乎我发出的能量很强,因为一位站在我旁边的中国人不停地看他的腿,他的腿感觉到我发出的能量,同时天很暗云很重。我看到从电视里发出很强的能量和很多旋转的法轮在清理周围的人和周围的环境。我的身体里感觉好象打仗一样,就好象邪恶试图用火烧我一样。 整个过程大约一个半小时。我们起来回到车上。这时候这些中国人已经敞开心怀,等着跟我们要更多的资料和传单。我学着向他们每一位用中文说“谢谢”。 坚定正念 在海边洪法 有一次我和另外两个学员到死海去洪法。我们找到了一个有很多人的公共海滩。打开写着中文和英文的法轮大法横幅,并摆好放五种语言传单的架子后,我们就开始炼功。过了一段时间,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问:“你们谁是负责人?”我回答说我们全都是负责人。他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说我们向人民讲述在中国发生的真实情况。他坚持要我们换地方。刚刚看到我们炼功的人来帮我们讲道理,甚至大声吵起来。我想要停止他们的吵嚷,所以我说最好我解释一下什么是法轮大法。 我注视着这位警察的面孔(他戴着深色的太阳镜)并开始讲述发生在中国的残酷镇压,和真善忍。警察觉得不自在并左右晃动,然后说:“你们现在在这里宣传你们的功法,一会儿你们就要收钱了。”我就让他看传单上写的大法活动全部免费和不收捐款的字样。可是他却坚持说我们是收钱的。与此同时另外两位学员发正念。我告诉他我现在马上就从头到尾教他和大家全部功法。我刚刚说完,他就走开了。 我们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而且要我们教功。我们就和他们一起炼。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人,看起来象是阿拉伯人,也来学功。又过了一会儿他的朋友们也来了。我们就跟他们讲真善忍和大法。他们说我们是特别特别好的人,而且不让我们走。 我送给学功的其中两个人俄文版的《转法轮》。其中一位说她已经好久没有过这么好的感觉了。大家都说要继续认真地学。 与此同时我看到小巴士载来的中国人,每次15到20人。我拿了中文传单,跑去送给他们。发给他们传单的时候我跟他们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让他们看我们的横幅,下面盘腿坐着跟我一起来的学员(中国人)。他们看到之后连连点头。 就是这样,我们度过了又一次助师正法之行。 在俄罗斯发正念 今年六月邪恶之首到俄罗斯。我要为第一次参加我们法会的人解释一下:中国XX党的头子不是象我们所认为的,他不是我们眼睛看习惯了的样子,他只是被另外空间邪恶势力支撑着的躯壳。 大法弟子从全世界来到圣彼得堡,我们带着一个目的来到俄罗斯──正所有不正的。我们一直都在发正念、学法、炼功。因为没有人组织我们的活动,每个人按自己的悟来维护法。我当时是在大厅里或旅馆旁边发正念。 最后一个晚上最关键。我们发正念的频率增加到每半小时。每次发正念之间我们就学法。我整个晚上都在旅馆对面。有时我换个地方。旅馆附近整个地区满是警察和保安人员。我看到在一个公共汽车站里有位中国女士,我知道她是在发正念。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势告诉她我们可以去靠近旅馆的方向。我们肩负着助师正法的责任。我们的沟通应该不需要语言。所以虽然她不认识我,她知道怎么做。她站起来,挽着我的手臂走向旅馆。向邪恶势力集中的地方发正念的时候,距离越近效果越好。所以我们靠近布满警察的旅馆。我们离正门不远。我们坐在路边一块高石头上发正念。离我们5米的地方有三个警察。 当我发正念的时候,我感觉就象一大群觉者在帮助我。在另外空间里,我看到这个地方被火烧,邪恶势力一步一步地进入火焰中被焚烧。 一个警察走近我们。我用意念让他停住。他做了个180度转弯,走了几步,停了一下,又转向我们。我又发“停”的念,他又马上转了回去。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当他转身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发正念和功。过了一段时间,我产生了一个念头,或许这全都是我想象的。或许警察是由于他自己的原因才转来转去的。我这样一想,他就不转了,走过来跟我们说禁止在那里停留,必须走开。我们站起来,绕着旅馆走,继续发正念。 那天早上从可靠来源得到消息说邪恶不能站立,需要两个人架着。那时我觉得我还是没有尽我所能。当天晚上我们去了拉脱维亚。 拉脱维亚之行 拉脱维亚的学员从一开始就没找到离旅馆近的,近距离发正念的地方。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分散在整个市区。看到有加强警备的地方我们就知道是邪恶要到的地方。我们也看到其他学员大约两、三人一组。在一个公园里,我们有一个固定的聚集炼功发正念的地方。在那我遇到三位在圣彼得堡认识的,来自香港的女学员。她们建议我们靠近邪恶住的旅馆。路上我们又遇到更多来自瑞士和德国的学员和一位越南裔美国学员。我们坐在离旅馆约150米的草坪上,和一直坐在那里的一些瑞典学员在一起,发正念。 整个地区有很多保安人员,比在俄罗斯的旅馆周围还多。他们不让我们靠近。过了一会儿,一位波士顿的学员走近站在我们身后的保安人员,用英语向他们解释情况。可是他们什么也没听懂。我是一行人里唯一说俄语的,我就建议我来向保安人员解释我们在那里做什么。我跟他们讲法轮大法,对人如何的有益,对人类社会有多么大的贡献,什么是真善忍,还有我们从全世界来就是为了向人们讲关于这个独裁者的真相,他想压制善。我跟他们说他们也是有灵魂的,可是他们要对他们的工作负责,我说我理解他们。 我们给了他们传单之后他们就走了。我们留在那里。我一个人走进了旅馆,上楼,就好象我住在那儿一样。五、六、七层有保安人员看守。我在四楼找到一个发正念的地方(不用手势)。我从来都没离邪恶这么近过。很快的就有人看见了我,可是我留在那里。 当我回到旅馆对面的草坪时,我们大家一起进城去了。突然我们旁边好象跟我们一起走的有一个拿着步话机的人。我们慢下来,他就在我们旁边。我们开始唱“法轮大法好”。当我跑过去向他讲真相时他已经不知去向了。 我们在旅馆对面发正念的时候,我感觉我身体上压力很大。我看到另外空间邪恶势力的密度很高。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回到旅馆,在草坪上发正念。三个粗鲁的保安人员向我们走过来。他们问我们在那里做什么。我站起来,建议跟他们解释一下。可是其中一个说:“我们知道你们是谁。”我就请求他们两、三分钟的耐心听我解释。站在我对面的这位手里有一根橡胶警棍,一直在打他的手,显示他的力量,他让我长话短说。 我讲了关于中国学员的情况,他们遭受多大的痛苦,被折磨致死,就是因为你们现在守卫的这个人。我告诉他们我们离开自己的家,从远方来,坐在这里打坐,和平请愿、反对中国的残酷迫害。我们在这里不妨碍任何人,如果你们有良心的话就会理解我们。他停止玩弄他的棍子。另外两位平静地看着我们。我们给了他们传单。他问我们还会留多久。我说我们不累。他说:“好吧,你们坐在这儿,我们去问管理人员拿你们怎么办。”他再也没回来。 晚些时候我们到当地学员安排的离旅馆很近的一个楼里,那里有一个大厅,里面有几十位学员,我们在那里待到最后。 此行增强了我的自信心和意志。我也变得更慈悲。 (2002年10月2日第一届以色列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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