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0月15日】我叫米晓征,是一名曾在“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被逼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那里实际上是迫害大法学员的法西斯洗脑中心,我在里面遭受了身心双重折磨,见证了江氏独裁政权对大法弟子野蛮洗脑的黑幕。2001年7月份左右,该洗脑中心竟又一次上了中央电视台、河北电视台的新闻节目,但是涂脂抹粉的画皮背后是魔鬼的狰狞,以下是我在“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 的充满血泪的遭遇。 1、“法制学校”实质是法西斯集中营 该洗脑中心打着“法制学校”的幌子却不遵守任何法律,四处绑架大法学员,凡是坚持修炼的就抓来,当然还有高额收费的条件,都是胁迫单位或家人掏的。仅3个月就6000~20000元,(如此高额的费用要比本科院校的学费高出许多倍,而“法制学校”的实质是对人的精神残害,目的是把善良的心灵扭曲)。在这个”学校”根本学不到什么实质性知识,就是逼迫人放弃信仰,逼迫大法学员放弃修炼、诋毁大法。所谓的“教育者”都是劳教所的警察,有的曾在劳教所酷刑折磨大法学员。所谓的“教育方法”实质上也是劳教所里的那一套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办法:不背叛大法就不让睡觉,24小时被不停灌输谎言等等。其实这里就是经过装修的石家庄劳教所三大队。法轮功学员一被绑架到这里便失去了自由,高墙铁门,出入报名签字,到处是监控器、窃听器。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由一至两名“陪教”(一般让单位出人)监视,法轮功学员之间不准单独接触。每间屋门都不能上锁,门上有观望口,保安随时入屋。在这样全面严密的监控下,在“前有折磨煎熬,后有判刑劳教”的威胁下,外界采访者看到听到的只是表面的招摇撞骗的“法制学校”。 2、“春风化雨”实质是谎言加暴力的腥风血雨 我被迫流离失所,吃住条件都很差,有时睡地铺,染上了疥疮。他们让我洗澡上药,说是“关心”我。可是没几天,他们就不顾我浑身奇痒(尤其到晚上时我最痛苦),便开始熬我,由叛徒(所谓的“助教”)不停灌输自欺欺人的谎言,造成我身心上更大的痛苦。他们这是真的为我好吗?他们还把我在恶劣的环境下长疥疮嫁祸给大法。而实际上,修炼大法后我身上的病痛好了,近视也减轻了,这些明显受益,他们却歪曲。我不认同他们,后来他们还使用暴力,还说什么“教育、挽救”我。 他们先后三次累计有半个月没让我睡觉,熬到最后我精神有些失常。过程中他们还用了许多阴险的手段折磨我:七八个人强行把我摁住,“助教”赵聚勇使劲捏开我的嘴,警察袁书谦就往我嘴里灌酒;赵聚勇往我眼珠上抹红花油,使劲地捏鼻子叫“挤瞌睡虫”,捏耳垂,掐胳臂,后来还往我脸上贴纸条、头上包毛巾,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助教”杨杰狠命地扯我耳朵,不停地打头,还恶语相激;“助教”邢潇向我吹皂荚粉,想使我打喷嚏;最后不妥协就不让去厕所,等等。所有这些都是该洗脑中心的首犯孔繁运指使他们干的。那时我浑身奇痒,凶犯们却不让我睡觉,还被“助教”轮番折磨,十分痛苦。可他们却毫不在乎。我惊异于这些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而今竟被江氏独裁政权“转化”成了如此歹毒的叛徒和凶手。 洗脑中心表面上让我妈当我的陪教,可他们一折磨我就让她回家。一次妈妈听说他们不让我去厕所,着急地找他们,曾经以“崔妈妈”的形象上了河北省电视台专访节目的崔姓女警竟说:“出了事,我们有药呢!”后来就硬让妈妈回家,说什么她在这里不好开展工作。此女警还对我说石家庄劳教所有的大法学员精神失常。现在我深知那些法轮功学员在比毒打更为残酷的长期精神摧残下,才会几近崩溃。当我反问她:“都那样了,你们为什么还不保外就医或放人?”她支吾无言以对。劳教所分明是在以长期监禁那些被迫害得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来掩盖他们残害无辜的真相。 此崔姓女警也同孔繁运一样曾是该洗脑中心迫害大法弟子的凶犯,原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警察,曾在鹿泉县洗脑班上“立了大功”。现崔姓女警已遭恶报,身患不治之症,靠昂贵药物维持,今年7月底不得不离开洗脑中心。 3、“教育挽救”实质是灵魂扭曲、心灵虐杀 最后,在以上种种折磨下,我被迫妥协了。之后天天被迫做违心之事,又是两个多月的煎熬,内心极度痛苦。回想修大法后,我不再以获取私利为生活目标,变得为别人着想,所做一切想着如何回报而不是索取,一点点将自私变为无私,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成为一个积极向上的生命。我对师父及大法充满了感激与敬意,可在这里被逼迫背叛师父与大法,干天理不容之事。高压下的妥协使我内心陷入无限的自责、悔恨,心象是在滴血。表面上疯了一样的玩闹,以此来麻痹自我;一回到屋里便发呆、无所适从、只想睡觉逃避眼前的一切,一点小事也会大哭发泄心中的痛苦,心如死灰,只剩下早获自由的念头。更有甚者被逼迫去欺骗别的法轮功学员,看到同修被煎熬着,拖着疲惫的身体,我却站在一边,坐视邪恶逞凶,内心如同创口上撒盐一般痛上加痛。绝大部分被迫妥协的人都是如此,“哀莫大于心死”。江氏独裁政权是在把生命推向地狱的深渊,阴险的精神摧残使一个个积极向上的生命陷入无以自拔的消沉颓废,内心充满莫大的悔恨和痛楚。 凶犯孔繁运还用喝酒试探法轮功学员是否真的“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洗脑中心的警察很少亲自动手,而是逼迫所谓“转化”得好的“助教”折磨法轮功学员。在如此逼迫下,修大法时被看守所的警察打破耳膜都不还手的赵聚勇竟被“转化”成了心狠手辣的歹徒;曾被公认善良的邢潇被“转化”成了虚伪狡猾的骗子,竟能随时编造谎言欺诈法轮功学员,而且那些阴险的折磨招式都是他想出来的;还有王博,一个原本单纯善良的女孩子,被长期囚禁,也被“转化”成了洗脑中心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将自己曾承受的迫害发泄给他人。还有极少数和他们一样的人,被强加的仇恨控制,成为邪恶的工具,助纣为虐。对他们来讲更为可悲,一旦清醒,他们的痛楚将有多深!洗脑中心扼杀善良与正念、扭曲人的心灵,把邪恶说成是正义、将好人“转化”成坏人,说这里是“魔窟”一点不为过。 一些人被“转化”的假象所迷惑,有的单位、亲人竟配合送大法学员到洗脑班。其实江氏独裁政权对大法弟子实施的“转化”实际是为诋毁大法使出的更为险恶的阴谋。劳教所、监狱、洗脑班里鼓吹的所谓“转化率”是建立在对大法弟子的身心双重摧残上的,“转化”的背后暗藏了生命巨大的悲哀。真正的平安和美好是建立在抵制邪恶的迫害上的,而对邪恶的妥协只能加重迫害。 近四个月的囚禁后终于从魔窟出来。是大法真正挽救了我,洗涤了被强加的污垢,唤醒了我迷茫的心。回到法中我看清了这段弯路,找到了自己的问题,回想洗脑中心里也有不少有善念的人却被谎言迷惑,我为自己没能唤回他们的良知而难过,更为给大法带来的损失而后悔。痛悔之余又树起正念,溶入正法之中,大法使我又成为一个积极向上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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