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0月14日】2001年元月2号下午,我们10多个大法弟子集体学师父的《在美国西部讲法》时,被恶人告密,致使我们全部被抓到乡政府。派出所以曹衡刚为首的凶犯对我们多名大法弟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电击、鞭抽、脚踢、用靴后跟碾手掌、用烟头火烧,使尽酷刑。我被他们毒打了2个多小时,昏死过去后,被暴徒用烟头火烧手指甲,烧醒后又被打,这样被折磨了整整一天。当时腿肿起有腰粗,不能挪动半步。他们把我们折磨成这样后,又到我们家抄家,因我家没有值钱的东西,他们就把我大儿媳妇结婚的婚嫁礼品电视机、放像机、电风扇等,价值五千多元的东西抄走。而后,他们把我的家俱,门窗玻璃全部砸碎。他们把同修许友瑞家过年的茶油、酒桶子打烂、砸烂,把水和家具加剧等参合到一起,其场面令人不忍目睹,比日本鬼子进村扫荡过后的惨像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时我的头脑好像不相信这是事实,怎么能发生这些事呢?我们这些遵纪守法,做好人的人却遭受这样的遭遇,这个江氏政权是不是把十几亿中国人推向深渊呢? 第二天下午,派出所恶人把我们送进了县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们尝尽了人间地狱的苦难。看守所的恶人所长要我写“转化”材料,我根本不理他。于是,恶人非法判我两年劳教。在劳教判决书都不给我的情况下,于2001年3月9日把我送往长沙市新开铺劳教所,当时和我一起被送去的还有全县另外9位同修。我在车上和同修们交流,我谈我对以后在劳教所怎样走正自己的路。我说如果自己在正法、护法方面做好了,必定会有奇迹出现。 9日下午4点多,到长沙市新开铺劳教所。在入所检查时,我的血压超过了220。入所第二天,监控人员要我吃降血压药。我学法炼功一直很健康,可是却被绑架进劳教所,这是对我的迫害。我如果回到家继续学法炼功,身体自然会健康,不用吃什么药。在这种迫害下,吃药也无济于事。后来监控人员侯卫东跟我说,如果我不吃药,他就要被加教期一个月。我当时心动了,没守住心性,就把两颗药吃下去了。结果头痛,肚子痛,到处不好,睡不了觉。后来才悟到,如果因为我拒绝吃药导致他被加教期一个月,那是恶人对他的迫害,而不是我造成的。所以我就抵制恶人对我的一切迫害。之后管教和医生都逼我吃,说不吃不行,我就坚决不吃。2001年3月11日晚8时,他们把我叫到办公室,实行威逼利诱,采取各种手段就是要逼我吃。我自己知道了,这是生与死的考验,一直折磨到晚上2点半,他们都没有得逞,队长只好叫我回房。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后,管教又叫我去医院。这次那里还有一个同修,他是个教师,叫李梦贤,39岁,当时血压也有220。医生当时要他吃药,他回头就走,那个医生拦不住就说,你不吃药就要签字。后来我看他在记录本上写上拒绝服药,后果自负就走了。我看他这样能行,我也学着他的样这样做了,结果就这样天天如此地过这一关。 以后管教问话时,我闭口不说话,他看我不说话,就说现在不是要你吃药了,是要你谈谈对法轮功的认识。当时我跟他们说,你们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呢?如果要我说假话,我说我拒绝和他们谈话。他们说要我讲真话,我就把炼功的好处讲出来。学功前我老婆很多病,有双眼角膜溃疡、甲亢、妇科,还有我自己也有胃病、痔疮。自从学功后,一切病都好了。我修炼法轮功没有错,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后来我反问他们,为什么要劳教我?我问他们,炼功一不是政治,二没有干坏事,我何罪之有。 因为从正面讲道理他们讲不过我,后来他们就改变话题。因为他们也是受江XX政治流氓集团污蔑诽谤法轮功的毒害的人,他们就用他们在电视报纸上听到看到的那些谎言来攻击我们的师尊。我一一回答他们,告诉他们千万不要信电视上的宣传,受骗上当。 关于师父办法轮功学习班收费在广州最高也只是100元,其中包括场地租金、税金和一切车旅费在内,讲法教功就要9天时间,每天3─4小时,而按国家一个中学老师一般一个月负担10节课计算,收入还不如一个中学老师高;而我的师父是传佛法,在救度世人,普度众生,给我们所做的、所承受的数不清,都是无偿的。如果真是要我们这些学功受益的人交点什么,我们都会把最好的敬献给师父,但师父从来都没有要我们什么,只要我们真修向善的心。 他们说到我师父应该象耶稣那样为弟子承担罪责。我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对每个人都好,对社会也好,法轮功真正好,法轮功使我身体好了,思想也变好了,社会上人人都按法轮功教导的去做,社会该多好啊。如今坏人当道,好人受欺负,法轮功被污蔑诽谤是冤枉的,是有江XX这种坏人在迫害法轮功。为什么我的师父要回国遭难?你们都安的什么心? 另外,有人说师父和国外反华势力有政治图谋。我说如果没有证据这样说那是陷害。结果谈话就这样终止了,以后再也没有管教找我谈话了。 过了一段时间,管教又让和我一起来的同修找我谈话。我知道他们找的都是些写了“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后上七二八大队去了的。到了七二八大队办公室,我知道他们要说什么,我就先开口说,我们见面谈点别的什么都可以,如果是为了要我背叛信仰,你们就不要开口。当时有个姓何的管教威胁我说,你如果不“转化”就不是两年的问题。我当时回答他,就是三年、四年又怎么样?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他们还要说什么,我就起身离开了七二八大队办公室。 三个月后,管教带我到长沙市广治医院检查,我的血压还是200。后来又到脑科医院检查。最后,于2001年8月17日突然叫我回家,我自己感到很意外,但我当时悟到了,只要我们把自己当成一个炼功人,保持心不动,慈悲的师父就会帮助我们,伟大的佛法就会真实地体现在我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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