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月8日】2000年正月17日,我们一行4人乘上了去北京的火车,来到天安门,当恶警知道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就边打边骂地把我们拖进了车里,抢走了我们的法轮章,不一会儿,车上就又装进了四川的、大连的、哈尔滨的功友,满满的一车送到了天安门派出所,这里早抓进了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有年过70的老人,也有吃奶的婴儿。18日,我们被当地警察接领。在北京它们就没收了我们随身带的大法书和钱,我们几个戴着手铐被分别看管。在火车上,我乘恶警不注意时,拿回了我的《转法轮》。19日,我们被带回当地白果镇派出所。当晚警察就开始了所谓的“审讯”。所长丘元清边骂我们给它闯祸,边拳打脚踢过来,它把我的头使劲地往墙上撞,不停手地毒打,它打累了,又换一个人打,就这样暴徒们一个又一个地发泄着私愤。打过后,它们脱了我的棉衣和鞋袜,用开水烫我的赤脚后穿着皮鞋踩,把凉水往脖子里倒,还逼我站在盛有凉水的桶里,而后把我铐在一个园子的水池中间的凉亭上,一直铐到凌晨一点多钟。再次提审中,它们看我丝毫没有改变,恶警刘世发再用酷刑,我吐了一口血,它强令我吞下去,不许吐出来。提审完,把我和另一个功友(我们俩都是女弟子)关进了男监。第二天把我们送到了麻城市第一看守所。 在这几天,整个白果镇的炼功人几乎都被抄家,没收一切大法资料、罚款(少则几百,多则万余),我家的电视机、收录机,甚至连一部还没安装的电话机都被抢走,大多数学员被抓被打,被关进了所谓的“法教班”。 在看守所里,大家为了学法炼功,挨过皮鞋,吃过拳脚,进过禁闭室,坐过冷水盆(被脱光衣服,在零下3度的冰天雪地的露天里)。为了要回大法书,我们经过多次绝食,有一次灌食时,我被弄倒了三颗门牙,喉管被钢片划破,以至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发不出声音,吞不下东西,和我一同被送到看守所的那个功友被当场灌昏过去。暴徒们怕事情闹大,5月初5,我们要回了宝书《转法轮》,刚拿到书就把我们转到了白果镇自办的非法的“法教班”。 刚到所谓的“法教班”,恶人就抢走了我们的宝书,我们开始绝食抗议,我们一同转去的三个弟子被单独看管。早在麻城时就听说这里非常恐怖。在这里没有一顿饱饭吃,每天还要承受各种各样的折磨:有的被绑在摩托车后拖,有的吊起来,有打破头的,有折断胸腔骨的,有被打得几天睁不开眼张不开口的。在这种灭绝人性的折磨下,一些学员被逼得写了所谓的“保证书”,交了罚款(3-6千元),有的两口子都炼,就被逼交了一万多元。我们在路上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一定要在这个魔窟中开创出我们的环境。书没有了,我们就在各自的房间里开始炼功,任凭暴徒怎么用大棒毒打,我们丝毫也不理会,后来暴徒就把我们绑在窗户上,一绑就是一个星期,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好在5月初2就已开始再次绝食)。每到白天,恶徒徐胜强等人就来逼我们骂老师、骂大法,读揭批书。我心中有法,一样也没让它得逞,它气得天天用开水烫我的嘴,为了要另一个弟子吃饭,歹徒在她面前用手腕粗的棒子毒打我,还说:你们不是要为别人着想吗?只要你答应吃饭,就不打她。也许当时离法的要求太远,经历23天的绝食还是没有要回宝书《转法轮》,她们两个支持不住吃饭了,我有点悲观,就自己安慰自己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开始吃饭。 过了一段时间,外边的弟子因传递师父的《走向圆满》等经文,被暴徒知道了,又抓了一批大法弟子送到了“法教班”,血腥的迫害又开始了。一个恶棍对我们说:“如果你们不尽快转化,我要叫你们知道什么黑色的6月!”这个炎热的6月可真黑,不给水喝、不给水洗,上午跑马步或金鸡独立,昂起头正对着太阳,下午对着西边晒,晚上跑步跑到天亮。我们一个个都被晒得脸又瘦又黑。由于长时间没洗,我们身上都发出很浓的臭气。可是老天有眼,隔一段时间下场雨,我们脱下身上的衣服,把衣服伸到外面淋湿,再把水挤到头上,算是洗个澡。无论暴徒怎么变着招术,事实证明丝毫动不了我们心中对大法的坚定正信,在“法教班”关了6个月后,我被非法判沙洋劳教。现在我已重新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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