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我虽居住在某城,但我的家乡是几百里外的另一座城市。那个城市也是我经常去洪法、讲清真相的地方,并和当地的大法弟子有着广泛的联系。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这一段时间,这里的情况很不好,邪恶极为猖狂,白色恐怖笼罩着这座城市,而当地有一部份功友却心生怯意,这包括一部份老弟子。 在三月的一天,当地的一个同修来到我这里,问可否能在这里借宿一晚。我拒绝了他,告诉他为了安全起见,应该到不是功友的人家去住,当时我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了,就把其中的大部份交给了他,让他能够暂时安顿下来。他前天、昨天连续被派出所上门找了几次,单位也不能去了。 他走后没多久,就响起了敲门声。从「猫眼」中我看到是一群便衣,但我还是开门让他们進来了(后来才悟到当时我不应该配合邪恶的迫害)。 他们搜出几千份真相资料、还有师父的新经文、明慧网上的心得文章等,连一盘空空的磁带盒子也算一盘录音带。大小录音机、手机……一切能拿走的都统计上,都拿走了,这还不算,抄了一次觉的没抄完,就再抄一次,第二天又去抄了一次,对一套本来就空荡荡的房子竟连抄三次!最后一次抄过家之后的样子我没见到,但我想,可能他们也怕对居民楼不安全,要不然恐怕连墙壁都会被他们拆散了再搜上一搜。邪恶势力真是嚣张至极,也是惶恐至极! 在派出所他们审了两三天,也没有什么结果,就把我投入了当地监狱,与死刑犯关在一起,非法刑事拘留。在拘留期的前四十多天,几乎天天都提审我。每次提审都被戴上手铐,并被强迫穿犯人衣服。犯人都讲没见过我这样的,连死刑犯也没有这样被提审过。足见邪恶害怕、心虚之极。 很显然,他们把我当成了一个「重要人物」。在他们的手上,几乎每一个曾被提审过的当地负责人的卷宗里都提到了我。我的被捕,使他们觉的他们获得了重大進展。在另外空间邪恶势力及败坏生命的控制下,他们妄图从我身上找到资料来源的线索。邪恶是最怕曝光的,揭示真相的资料就是插在邪恶咽喉上的一柄利剑,是窒息邪恶、救度世人的法宝,当然也就成了邪恶最忌恨的了。 在提审过程中,恶警拍桌子打板凳,象疯狂了一般。当他们见恐吓不起作用时,就讽刺挖苦、百般辱骂,连一点儿做人的德性都没有了,就差没打我这个老太太了。他们根本就不让我说话,我也没有说话的机会。我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心中默背〈论语〉及《洪吟》等。见我总也不说话,他们就暴跳如雷。种种辱骂,不堪入耳。他们总是发火,又总见我不动心,就没的火气发了,一下子就软了,哀求道:「你总得说句话吧,就算我求你了。」等他们的嚣张气焰全无的时候,我就问他们:「你们想不想听我讲?」他们就说:「想听你讲。」我就说:「要让我说,我就告诉你大法好,我还会告诉你我为什么说大法好。」「那你就讲吧。」这时我就把大法的真相,我对法的理解,滔滔不绝的讲给他们听。有一次又進来俩个人,正在提审的人就对他们说,「我们在听她给我们上课呢。」 有一个小伙子,也是非常邪恶的,满脑子都是人整人的思想,被魔控制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掉到哪儿去了。在一次提审时,他讲天安门自焚时他就在现场,什么黑烟白烟的胡说一通,又什么「四•二五」、中南海的胡言乱语。我就问他:「自焚时警察在哪,灭火器在哪,摄像机在哪,你又在哪?!」又问他们:「你们想不想知道『四•二五』、中南海的真相?」我慈悲的语气中透着威严。他们一下子怔住了,缓了一缓就说,你知道那你讲。「四•二五」是我所亲身经历的,其间的详细情况我一清二楚,把他们一个个都听的入了神。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跟我提自焚、「四•二五」的事了。 「六一零」办公室的一个科长常常说:「真善忍」不是法轮功自己创出来的……。我就说:「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是造就万事万物的根本,佛教和道教也是这部法给开创的,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也都是法给开创的,这其中就包括你,也包括我,好人有好报,坏人也一定有恶报。宇宙的一切都受着「真善忍」的制约,都是用「真善忍」来衡量的。大法的师父第一次把宇宙的根本大法传给了人类,把宇宙的真相告诉了人类,这里哪有什么谁「盗用」谁的?!我堂堂正正站在法上的话,说的他哑口无言,从此再也没提过这样的话题。 由于经常被提审,同监的犯人常常会关心的问我:怎么样啦,怎么样啦,你还炼不炼?我就说:「头可断血可流,法轮大法不能丢。」后来再有人问我这样的问题,还没等我讲,就会有人代我回答说:「头可断血可流,法轮大法不能丢。」 监狱的饮食极为恶劣,用青菜烂叶、菜根泥沙下成的面条,……。恶劣的饮食及环境,给我的身体带来了一定的伤害。然而最让我感到痛苦的是没有办法学法、炼功。 在被捕四十多天后的一天,中午有个功友想办法给我带進来了几篇师父的经文。拿着师父的经文,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被捕这么久我是第一次见到师父的经文啊!到下午的时候,另一个号中的大法弟子又托他认识的一个管教把他所默写下的经文、几十首《洪吟》中的诗传了过来。他知道我的视力不好,专门把字写的大大的。我手捧着师父的法,再一次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怎么抑制都抑制不住,一声不响而泪水却汩汩的在流,整个号房的人都深受感染。 劳教下来了,我拒绝签字。他们讲签不签都一样的送劳教。拿着劳教书,我大声的和他们理论,揭露他们的邪恶。邪恶之徒怕极了,气急败坏的叫嚣道:「快,快,快把她关進去,给她砸上镣!」心虚的邪恶只能迫害我的身体,却不敢正视真理。 劳教被判下来之后不久,我第一次见到了我的家人。我见到家人的第一句话是:「老伴啊,你要把我的书保存好,那就是我的命啊。」老伴以前也学大法,但现在在压力面前就半修不修的,也不知道精進了。他对我讲:「我帮你也打理的差不多了,只要你写个保证,马上就能出来,你就写一个吧,」他含着泪对我说:「咱们回去以后,你该怎样还怎么样,我都随你,咱们先回去再说。」我讲:「你知道我平常就是一副硬骨头,更别说修了大法了。亿万年的等待我就在等这个法啊,今天等到了,我能放弃吗?我不能毁了自己和家人啊!……他们说判我几年劳教我就蹲几年的劳教?他们说的不算,师父说的才算。你放心吧,师父会救我出去!」在场的公安包括「六一零」的工作人员也都深受触动,老伴就不再劝我了,以后再也没提过这样的话。 判过劳教之后,就把我和许多大法弟子关在了一起。在这里,我见到了手抄的《转法轮》和新经文,也有几本大法书。和大法弟子在一起就感到特别的祥和,每天除去吃饭、睡觉,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集体学法炼功中度过的。在潮湿昏暗而狭小郁闷的监房内,我们都没觉的苦,可是我不能做我应该做的讲真相工作,这本身就是最大的苦了。一天我在铁笼子(放风场)里,望着被钢筋隔开的青天,不由的说出口来:「师父啊,我不能呆在这里啊,我还要出去救度世人啊,还有好多证实大法的工作在等着我啊,您救我出去吧,师父啊……」 几天之后的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有许多梦都不能单纯的认为是一个梦),梦中我被送到了某地,大门是什么样的,進了大门,有一排房子,院子里有人在洗碗,里面又是什么样的。这时我走進了大门旁边的一间屋子里,進去之后我就醒了。醒了之后,我就把我的梦讲给了功友和旁边的犯人。几天后的一天半夜里,我被武警押送劳教所。 進了劳教所,这里的情景竟和梦中所见到的完全一样,当我被领進那间屋子后,我才知道那是体检室。在体检时,我就对师父讲:「师父啊,她们量我血压呢,就叫它升高吧。」一量果然是高血压,高的吓人。医生直皱眉头,说是有生命危险。这时,在我量体重时,就开始头晕目眩,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腿也开始发软,控制不住的想往下栽。医生对送我们的公安说:「赶紧拉医院做鉴定去吧!」就这样我被拉到了医院。一到医院上述症状又出现了,医生要听心脏,可我不知道心脏在哪儿,就拉开了右边的衣服。医生用肘一撞,把我的手撞到了左边,我心中对师父讲:「师父,她们量我的心跳呢,就让它跳快一些吧。」医生说我心跳一百四十,过速。我也不知道正常情况下人的心跳是多少,也不知道过速是好还是不好,也没感到哪儿不舒服,只知道师父一定会把我救出去的。 看到了我的鉴定结果,劳教所拒收。气急败坏的邪恶之徒仍不肯善罢甘休,竟然买了两条烟给劳教所送礼,他们费尽了心思,劳教所仍是拒收。 后来武警又把我押回当地监狱。按常理,一个在劳教所因有病被拒收,又做过鉴定的人,一般三五天就被释放了。然而另外空间的败坏生命不甘心失败,在它们的控制下,邪恶的警察却加剧了对我的迫害。回到监狱,邪恶的管教三天两天就突然拉开监室的门,叫嚷着:「某某某,哪是你的东西?拿出来!」专门冲着我一个人搜查有没有大法的资料。一个男号刚得法的小伙子,是个号长,常利用种种便利条件往我这里传送师父的经文等大法资料,有时叫犯人给我传送资料(大法弟子走到哪儿就正到哪儿,这所监狱的犯人绝大多数都知道法轮大法好,都愿意为大法做事,有些人还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得了法)。还有一个狱医极为邪恶,他经常突然间就拉开门,叫道:「某某某,过来,我给你量量血压。」他每一次来,都是突然袭击,不会让人有一点儿准备时间,可是每一次都是那么「巧」,我不是在铺上躺着就是用倚靠的姿势坐着;而且不来量我的血压时,我每天都是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一量血压马上就脸也苍白了、血压也高了。 邪恶一次一次的极尽疯狂的迫害,不但没有动摇我金刚不破的正信,也没吓的其他犯人不敢和我接近;相反,大法在我身上所体现出的一次又一次的奇迹,却证实和洪扬了大法。号长是一个从医多年的临床医生,一提到我的事,她就说:「阿姨如果是装的,即便别人看不出来,那也别想瞒过我的眼睛。大法真是一个奇迹!」号里的犯人也都说:大法真是超常,大法真了不起,真伟大。有好几个犯人,每天都跟我们一起学法炼功。真不知道江罗一伙若知道了这一在大陆所有监狱普遍存在的真实情况之后,心中又该平添几份恐惧? 在家人的多方努力及几个朋友的帮助下,公安已经多次批准释放我了,但某局长却在邪恶的支配下,一再横加阻挠,说什么一旦法轮功反过来了,我就是某某级别的「人物」,不能放。从中也能看到,大陆有许多官员其实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但是由于他们多年所形成用政治眼光来衡量一切社会现象的变异观念,他们认为修炼人是夺取常人权力的一种巨大的潜在力量。表面上是他们根本就理解不了修炼人不执著于世间一切的伟大觉者的境界,但往深处思考下去,我发现他们是深受邪恶共产主义宗教观的影响。 家人通过种种途径一知道有领导批准了,就马上告诉我,说某某批准了,三五天就能出来。外面的功友一直在关心着我的情况。当见到功友时,我就告诉功友,说三五天就要出去了。然而邪恶的迫害却仍在继续。当家人又费尽周折的把手续办的差不多时,眼看就要被释放的时候,某局长又从中作梗。 邪恶妄图利用这反反复复的魔难来拖垮我的精神、摧毁我的意志;这也是旧的势力邪恶的妄图利用这种形式来摧毁我对法的正信从而真正的毁掉一个未来的伟大觉者。但我对法的正信是坚不可摧的、是金刚不动的。一天,梦中师父又点化我,大概是说我还得努力一下,该怎么样怎么样做就行了。第二天,我正在端着一小盆稀饭(监狱里没有碗,只有小塑料盆)时,眼前的情景就象师父在梦中所点化的一模一样:……。一个号里的人大惊失色,赶忙把我抬到床上,这时我的脸色也变的苍白了。她们就一齐高喊:「报告医生,报告医生……!」 所长、狱医、管教都来了,看到我的情况,所长连忙给市公安局联系,又赶紧让狱医写报告呈送上级,督促办理我的出狱手续。 没几天,市公安局几个部门的领导,连同刑拘所的工作人员等人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号房里。平常我吃过早饭,要么就坐在铺板上看书学法或默背经文、《洪吟》,要么就洗衣服什么的,但那天早上吃过饭,我却一动不想动,就想躺下休息休息。这时他们進来了。那边门刚一响,我这边脸「刷」一下就蜡蜡的黄了,没有一点儿血色(这是后来犯人给我讲的),头上开始冒虚汗,全身痉挛,手指都卷在一起伸不开了。整个号的人、连同这些公职人员,每个人都吓坏了,生怕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担负法律责任。他们当时就决定立即给我办理释放手续。 等这些人都走后,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就这样,在我对师尊坚不可摧的正念作用下,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当天就被释放了。很快我就又投入了波澜壮阔的正法洪流,去兑现自己久远年代之前所签下的誓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