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月17日】2001年11月26日,我们单位领导到我父母家说:“市上要办洗脑班,你女儿得去。本人交1500元,家属也得交1500元。”还说市“政府下了决心,要让本市没有一个法轮功。”我父亲说:“你们不让我女儿上班,将近二年了没发一分钱,还来问我们要钱,你们讲不讲理?我们是她的父母,不是她的家属,我们没钱,不去!”领导悻悻地走了。 当时我悟到,我不能消极等待,应该走了。但有点执著于亲情,不放心父母,想再等等看。12月5日下午五点多,在家门口,我被单位领导勾结来的几个便衣绑架了。我坚决不配合邪恶,那几个彪形大汉硬是把我抬上车,拉到一百货仓库。洗脑班就在这里。 一进房间,我就开始打坐炼功,工作人员说:“不许炼。”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不学法不炼功不行。”有个女的说:“你炼法轮功炼得丈夫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说:“这是造谣。我师父是92年开始传大法的,到99年7月20日以前,每个大法弟子的家庭都是世界上最幸福和睦的家庭。7月20日以后,由于江泽民的非法迫害,才出现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剧。我爱我的丈夫和孩子,我和丈夫之间没有感情上的问题。正因为爱他,我才不愿意他被株连。我与他离婚,离开家,就是不愿他跟着遭迫害。本来我可以天天见到我的孩子,还可以辅导孩子功课,可是今天你们把我绑架到这里,使我们母子分离,这难道是我的过错吗!?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是黑社会恐怖分子的那一套!”众人哑口无言。 有一个姓张的,人们叫他“张主任”。我问他是哪个单位的,他紧张地说:“你别问。”看来他们也知道所干的事是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他假惺惺地对我说:“你看我们这儿多好,你在这白吃白住……。”我立即打断他:“我不稀罕。你这是伪善,你要是真善,你送我回家,让我们家人团聚。” 他转了话题:“你们为啥要去天安门?”我就耐心地给他们解释、洪法。这期间,我的腿一直盘着。那个张主任越听越气,恶狠狠地对我说:“我告诉你,一个月后不放弃修炼就判劳教!”我针锋相对:“劳教吓唬不了人!”他说:“这一次不是劳教所,是专门关法轮功的地方。”我说:“同样,吓唬不了人!” 第二天,有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说:“给你立三条规定:第一不许炼功学法……”我说:“做不到。”“……第二不许传播法轮功……”我说:“做不到。”“……第三条,一切要听从帮教和工作人员……”我说:“做不到!”他们象泄气的皮球一样走了。 第三天,昨天那几个气势汹汹的人又笑着领进一个“能说会道”的来。那人一进来就问吃了没,喝了没的。我正色告诉他,在这里我不吃也不喝。“能说会道”的人又“关切”地问孩子呀、丈夫呀什么的,还有为什么去北京呀,等等。我都给他做了解答。他看我回答的无懈可击,就开始污蔑、诽谤。我打断他:“你不要造谣,你这是给政府抹黑,因为你是代表政府的。”他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领他来的那几个人奚落他:“哎,你怎么了,你不是能得很吗?”“能说会道”的人说:“大法弟子不象你们说的那样,他们很有理性,说话很有水平。”一伙人又灰溜溜地走了。 第四天,我们单位一把手亲自送来一个帮教“高手”。“高手”来后对我特别亲近,说:“你可以看书炼功,他们现在同意你炼。”还说要设法帮助我逃走。我对“高手”产生了好感,放松了警惕,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由于我积极地向那儿的工作人员讲清真相,他们中有善良的人几次提醒我:“高手”不是好人,说话要注意。 第五天,来了一帮人,其中有两个穿白大褂的。他们一齐扑上来,将我抬到二楼东边直对楼梯的保安值班室,把我绑在床上,强行注射药物。望着那肮脏的东西流进我纯净的血液,我忽然想到:我不能再这样承受下去了,我得走。我对他们说,我不绝食了,我吃饭。吃完饭,那个张主任说:“你在这儿呆着,我叫你上去你才能上去。”他们就走了。我想我怎么能听他的呢,就慢慢上到我住的四楼,借这个机会,从从容容地将环境、路线查看了一遍。 第六天,我又开始绝食,时刻想着逃走。这时,监视我的“高手”的母亲病危,他走了,换了一个顶班。晚上顶班对两个监视我的“帮教”说:这几天你们累了,去睡觉。我一个人看着就得了。两个“帮教”巴不得,去睡了。我按惯例开始学法炼功,巡逻的进来干涉,我没理。他们叫来张主任,我还是继续。张恶狠狠地说:“不听话,给她换个地方!”此话一出,我当时心里一亮,知道我该走了,就在今晚。大约早上6:30左右,顶班的也睡着了。我不慌不忙地按着计划从封楼梯的铁栏杆中钻出来,从高台阶上跳下,声音那么响,居然没有人听见。伟大慈悲的师父给我安排了这一切,我终于顺利地逃出了魔窟。 经历了这七天正念闯关,我的体会很多。但最深的,是要多学法、背法。心中有了法,才有正念,才有威力。这七天,我也有不少教训需要记取。希望我的经历有助于同修的提高和共同精进。 不足之处,望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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