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月13日】2001年10月我和几个大法学员到农村去发真相资料,遭坏人报警,我们被绑架到某县政保大队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十几个恶警数着我们带的真相资料,我们坐在椅子上。政保大队的大队长走了进来,这人长得人高马大,一脸凶相。进来之后就大呼小叫一通。气势汹汹地喝问我的姓名。我没有吭声。他又指着那些真相资料,问哪些是我的,我有点害怕,就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塑料袋。他又奔向我们中的年轻女弟子,女弟子毫不畏惧,被打了几个耳光,拉了出去。轮到老太太,老太太也是坚决不配合邪恶。恶警大队长气急败坏,抓住老太太的衣领把她往墙上撞。然后打老太太的耳光。我想自己也是大法弟子,同修都这样勇敢,自己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就大喊:警察不许打!警察有警察法约束!其他人也跟着喊起来。这时老太太表现为心脏病的症状,一下子晕了过去。恶警们乱作一团,忽忽忙忙地把我们送进了县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我们被分别投进了不同的监室。监室里的犯人听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就围着我问这问那,让我讲故事。我一想这正是洪法的好机会,就给他们讲释迦牟尼佛、密勒日巴佛修炼的故事和一些大法弟子修炼的故事。他们刚开始只是想解解闷,但听着听着就开始投入了,我又讲了一些法轮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第二天管教来威胁我让我吃饭(我刚进去的那天就开始绝食),我说不吃。姓宋的管教对犯人说:“他不吃饭,就是你们的事。”犯人们昨天听我讲了一些真相,知道炼法轮功的是好人,都气愤地说:“炼法轮功的是好,整他干什么呀。” 我一有时间就背师父的经文,心中正念越来越强。我是大法的一粒子,一定要抵制邪恶迫害,绝食到底,堂堂正正地走出看守所。正念一出,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心中的害怕、焦虑和沮丧的感觉一扫而空。提审时,恶警告诉我虽然我们都没报姓名,他们通过其他途径知道了我们的情况。恶警拿着一份文件,得意地对我说:“看看吧,这里写着300份资料就够判刑,你们有900多份。”我没说话,也不去看那文件。心里想:你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无论问什么问题,我就是一言不发。恶警拿出拘留证让我签字,我说:“我不是犯人,不签字。”恶警气急了,打了我几个耳光,灰溜溜地走了。 绝食五天,我出现了“心衰”的症状,稍微一动,心脏就突突地乱蹦,但我坚信这只不过是状态,还是坚持每天早晨炼功,过了两天这种症状就没有了。 到了第八天,看守所开始给我强行静脉点滴,我不配合,他们就七手八脚把我摁在“安全床”上点滴。 第十天,所长急眼了,十几个把我按倒在“安全床”上铐住我的手和脚,按住我的头,用竹筷子硬撬我的嘴,嘴唇、牙床都出血了。我紧咬牙关,不配合邪恶,我心想: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他们灌进去。所长害怕出人命,停止了灌食。 看守所没有办法,一面向公安局反映,一面找来我的家人来劝我吃饭。我知道家里人想动了我的心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的母亲身体不好,有心脏病,又容易激动。如果她大哭或昏死过去,就会让管教和犯人不理解,给法造成损失。这是魔想要的。因此,我见到母亲后,就赶紧拉住母亲的手,告诉她只有绝食抵制迫害,才能早日出去,并告诉她我的身体状态很好。母亲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没有哭,但还是想让我吃两口饭。我不吃,她也没有再坚持。 28天过去了,我们被转送拘留所,警察拿着单子伪善地对我们说:“再关你们15天就放你们了,别绝食了。”我才知道其他同修也一直在绝食。我们悟到这是邪恶的花招,想让我们放松思想,停止绝食,来加重迫害。我们坚决不能上当。拘留所的管教开始还比较和善,看到我们坚决不停止绝食就原形毕露。他们找来几个身体高大的犯人,把我按倒在“安全床”上,按住我的头,捏住我的鼻子,掐住我的两腮,用筷子撬嘴。我坚决反抗,有几次我几乎挺不住了。但是,我想起了师父的话:“……他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李洪志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恶警们终于泄了气。回到监室里,同修们都在发正念,清除恶警背后的邪恶,知道邪恶没有得逞,同修们都倍受鼓舞。 果然象我们想的,拘留15天只是个花招,没过两天,政保科的恶警大队长拿着“信访教育” 两个月的单子来到拘留所。得知我们还在绝食,无可奈何地说:“两个月的信访教育还没有最后定。”就悻悻地走了。 过了几天,那个年轻的女弟子(一直在绝食)突然晕死过去。医生一量血压已经没了。拘留所的所长和管教慌作一团,怕担负法律责任,赶紧送医院抢救,才醒过来。县公安局长坐不住了,亲自到医院去看。第二天,政保大队长一脸假笑地来告诉我们要被释放了。可是没过一个小时,政保科的恶警又来提审,我们还是和原来一样一言不发,恶警见没有一点空子可钻,气得直骂。又过了一天,我们被以“身体有病的名义”释放了。恶警们不死心,趁机勒索了我们家人1000——2000元钱。就这样,我们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坚决抵制邪恶迫害,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看守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