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二日】我叫邹桂荣,是一名法轮功学员,99年9月因进京证实大法而被非法判劳动教养一年半,于2000年1月24日送到马三家劳动教养所(即女二所),所长叫苏境。我被分到一大队三分队,长达十五个月时间(到2001年4月19日被秘密送至沈阳张士教养院)。在这段时间里我遭受了非人待遇和折磨,精神和身体经受双重摧残,亲身见证到了马三家教养所的干警所谓“真心、爱心、善心”的真实内幕。 刚到马三家教养所第二天上午,叛徒们就开始把她们那一套歪理邪说灌输给我,让我背叛大法。我说:“你们放心,我永远也不会背叛大法”。我说的话被看管我们的犯人王某(伤害罪)知道了。当天下午,她把我叫到厕所门后,问我说没说“永远不…”的话。我说:“说了,背叛大法不对,当然我永远不能背叛大法”。她说:“就你嘴硬,没有人敢说永远不背叛这句话。”咣咣上来给我几个耳光,并用手掐我的脸(这是违法的,利用人整人的方式对待法轮功学员。每当有上级人物来视察,女干警就把这些犯人藏起来或当作有病躺在床上,或驱赶到厕所不让上级人物看见)。这时我知道厕所的用处了──隐蔽的打人地方(进厕所有两道门,第一道门先是水房,往里第二道门是厕所,坚定的大法学员被打或体罚都是在厕所里或门后)。 在我未来之前,三分队只有王惠一人坚定大法修炼,分队长黄海艳让叛徒们看管我们,不让我俩说话,说这是所里规定,等王惠调走后,我被黄海艳告知不准我和新来的学员说话。有次我和本溪新来的学员张桂萍、姜福香说话,被黄海艳知道了。她把我弄到一间潮湿、满是空床的屋子里罚站,从下午一点站到晚上七点。其间,管我们室的王某听说我说话被罚站,跑到空屋子里对我又是一阵耳光,捶打我胸。 三月份,一大队把二十名大法学员集中到一室,叫两名犯人刘莹和王某看管。大队长让她们逼我们念批判大法的书,我们不念,犯人(吸毒)饶爱静就毒打我们,体罚我们。她把王惠的脸颊打出血,并上去撕扯她的头发,用脚踹王惠。我被饶爱静拉扯到厕所里,她让我头朝地面,两手下垂弯腰蹶着,并用手击打我的头,用脚踹我的头。 四月初,马三家教养所干警开始采取强制手段逼迫大法学员放弃修炼。王乃民大队长(全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优秀”干警)用两根电棍电王惠腹部(王惠双手被铐在床架上),等王惠洗了满是泪水的脸,在走廊上,王乃民又逼迫王惠骂师父、骂大法,并用电棍电她湿漉漉的脸,其残忍之极。有的学员(党燕华,抚顺)被半夜叫起来,干警用电棍电。 我也被王乃民和三分队队长黄海艳、王树增、张秀荣用四根电棍电。她们只让我上身穿一件挎栏背心,赤脚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电我的脚心、两臂、双腿、后背。她们一人拿一根电棍轮换电我,并让饶爱静扯住我的头发,赤脚站在地面上象轮圈一样电我,并发出恶意的狂笑“真有意思,比动物园猴子有趣”。她们一边电我一边让我骂师父,骂大法。我说:“师父是好人,我不会撒谎。”王树增还把办公桌上的一杯水浇在我的脚上电我的脚面,我的脖颈、脸颊、双臂、脚面都被电得没有好地方,一道道的伤痕。她们低级、下流、卑鄙、无耻。这就是马三家教养所女干警的“真心、爱心、善心”对待大法学员。从下午一点多折磨到近四点。她们精疲力尽,把我又铐到四防室(防偷,盗等)里,让我站立冻了一宿(凌晨三点才让我睡觉)。其间王树增看到我身上穿着棉袄也强行扒下来不让我穿,扔在地上,冷酷无情,连犯人都不如。四防大姐看到我冻得直打哆嗦,牙齿上下打战,还倒碗热水给我喝,可恶的女干警连犯人都不如。 她们看用电棍对我不起作用(一个月里我被王乃民电了四次,每次他都用两根以上电棍。几乎每个大法学员都被他电过,都用双电棍)。她们还用体罚方式对待我,实行疲劳战术,晚上不让我睡觉,和三分队另两名大法学员张桂萍、高淑萍在走廊里罚蹶,让饶爱静看管我们三人。王乃民叫饶爱静逼我们念批判大法书,我不念,饶爱静就把我扯到厕所里,用棍棒敲打我的头,往身上抽打,并让我脱裤子让她打,野蛮,残暴。黄海艳把我交给二分队邱萍。看管二分队犯人郭玉霞(伤害罪)和叛徒高丽丽往我的腹部、手心、手臂上写字,谩骂师父和大法。郭玉霞还用拳头敲打我的双腿,用手掌击打我的背部,用手指捏掐我的双臂,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好地方。饶爱静还让叛徒按着我,往我的后背上画乌龟,并在旁边写谩骂师父和大法的话,还强行拉我到各个分队象游街一样掀开衣服给她们看,跟公园里的猴子一样玩耍,我不从,她就猛劲用拳头砸我的头。 我未调到二分队之前,二分队队长邱萍(全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优秀”干警)就用各种方式体罚我,不给饭吃,罚蹶等。五月份调到二分队后,她就让叛徒天天晚上给我洗脑,几乎每天都到半夜以后才让睡觉。后来从一所调来大法学员苏菊珍、刘梅,我们三人每天被罚蹲,吃饭、干活都蹲着,只有上厕所除外(有时中午饭不给吃)。 邱萍对我说:“你如果不妥协就对你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你可知道无产阶级专政的厉害?”室长苏威(“巡回报告团”成员之一,抚顺人)当天晚上就遵照邱萍指示领着叛徒打手夏雪琴、王苑林、王静等对我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扇耳光扇得我脸火辣辣热,耳鼓嗡嗡响。她们一边扇我一边骂师父。王苑林还用手指掐我的大腿,王静用绣花针扎我腿,当时所长苏境在走廊上听到我咣咣被打,熟视无睹。四分队室长林艳秋也听到上来劝阻。第二天,苏威当着全室学员面告诉邱萍:“我们已经对XXX实行了无产阶级专政。”邱萍听后得意地笑了:“好啊!”她为自己能调养出这么得力可靠的帮凶和打手感到自豪和骄傲。在国家的专政机关里,干警是教育人改错还是在教唆人犯罪,这一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苏威还遵从邱萍旨意把我弄到厕所蹶着,从厕所回到室内,她让我蹶着回去,头朝下,手扶地,侮辱我,不把我当人待,每当我说的话不合她口味,她就咣咣扇我耳光,并和犯人杨建红,叛徒们一齐打我。扇耳光成了她对我的“专权”,我被扇耳光成了家常便饭。由于长期体罚和禁食,我的体重下降许多,丈夫来看我时,看到我被折磨得脱形了,心里敢怒不敢言(王乃民还当着我丈夫的面对我指指点点比比划划)。王乃民还强制给我灌药,本来我没有病,她让叛徒们按着给我灌药,我的嘴被抠出血。她还给一姓潘的学员吃迷魂药睡觉不让其清醒。 邱萍还用威逼方式对待我,我儿子来信,她强迫我给分队学员念,念完后还逼我唱歌,造谣诬蔑我。 邱萍还把我交给犯人杨建红看管,杨建红把我单独关在四防室里,每天罚蹶,马步站桩。正值酷暑炎热,我每天大汗淋漓,仅靠几瓶自来水维持生存。杨建红不给我饭吃,高兴时给我一顿饭吃。有的学员偷着给我送饭。有时在厕所里吃,上厕所的学员看到我蹲在厕所里吃饭,她们心里悄悄地流泪。每天早晨五点多我就被杨建红叫到四防室里体罚,一直到半夜才让我睡觉。白天在四防室里,杨建红和二分队叛徒打手沙榆松(大连人)时常用棍棒,皮带抽打我。她们让我认错,我据理力争,她们就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阵打。夏天衣服单薄,我身上被抽打得疼痛难忍。我的背部被皮带抽得红肿。就是这样,杨建红还把我拉到二分队学员面前,让我当着她们的面说认错的话,我错在何处?有什么错?她见我不说话,就让分队学员在我面前蹲下,利用体罚她们整治我。后来她又拿皮带(干警皮带)猛烈地抽打我全身,皮带的抽打声把一分队的一个人的心脏病都惊吓犯了,杨建红才停止了对我的毒打。 每天晚上,走廊上、室内或厕所、办公室几乎都有被体罚的学员,晚上有时听到被打学员惨叫声。我们分队(两个室)金萍、王丽、陈某、宋亚萍、苏菊珍、林萍、我天天被罚蹲到半夜。邱萍值班时还把大法学员调到办公室体罚,她还当着分队学员的面说金萍(抚顺),“金萍就怕马步站桩,一站就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就说我不行了,受不了”说完哈哈大笑。我们室宋亚萍身体虚弱,从早晨蹲到半夜,一蹲就连续一个月。 九月初的一天,大室长王春英(解教大会发言人)当着我的面对邱萍说:“不能老让她蹲着,让她也尝尝马步站桩的滋味。”(这几天四分队学员和二分队学员多人都承受不了马步站桩,疼痛得大叫,有的妥协了)邱萍听到王春英说的话笑了,她说:“好啊,你看着办吧,发动群众,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当天晚上我就被命令在室内做马步站桩,王春英把全分队学员排成班,每班两人,每班看管我两小时,从9点学员睡觉一直到凌晨4点半,我被罚站了7个半小时。第二天早晨8点,又让我到厕所里做马步站桩,中午饭不让我回去吃,罚做了一天一宿。九月份,一大队又开始动用电棍强制学员放弃修炼,我被邱萍接连几天用电棍电,我拒绝电棍电,她就把叛徒们陈凤华(台安县),陈肖玉(大连),张永利(锦州)等找来,按住我电,黄海艳还帮助邱萍电我,军裤后屁股被划了一个大口子。 十月中旬的一天晚上,王春英和几个穷凶极恶的叛徒们把我叫到厕所,让我在厕所里做马步站桩,她们还是轮班看管我,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从晚上九点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也不让我回室内吃饭。她们把玉米糊和玉米饽饽拿到厕所,让一个叛徒喂我,我身体一直保持马步站桩姿势,两手平行前伸,双腿弯曲成直角,臀部下蹲。叛徒张永利看到别人喂我饭吃,气急败坏地从喂我饭的人手中抢过饭盒,把未吃完的玉米糊糊全部倒进脏水桶,并恶狠狠地对我说:“给你吃还不如喂狗了。”背叛了大法的人对坚持保持善念的大法弟子竟然如此仇恨!下午叛徒童艳龄看管我,她手里拿着皮带,时不时抽打我手臂,手背,我手臂被抽得红肿,张永利还对我拳脚相加,打我背部,踢我腿,一天一宿的折磨没有使我屈服。王春英就听四分队叛徒李秀兰(抚顺人)的话,告诉她“我们分队魏洪伟有绝招,我的班那几个坚定的都叫她给说服了,你找她给你想办法”。王春英就把四分队毒手魏洪伟叫来,魏洪伟看我马步站桩一天一宿没喊叫,就说:“在我手下没有治不服的,你也一样,我照样能给你治服”。她就和几个叛徒们一齐上来,掐我的手背,我的手背被捏掐得青肿。魏洪伟还掐我的后背,腋部,我被掐得站立不住,东倒西歪,身上的肌肉好似针扎一样,她用这种毒辣的方式对待大法学员。她看到此种手段行不通,就和叛徒们王春英、陈肖玉、王玉杰(锦州)、杨林(抚顺)、秦元清(抚顺)等一齐把我按倒在地,对我实行“两头扣一头”残忍手段。她们把我两手背向身后绑起来,两腿也绑起来,把我的头死命地按两腿间,身体象弹簧一样被弯曲,我的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大叫,杨林就用抹布堵住我的嘴,我挣扎着爬向厕所门,又被她们拉回。厕所地面上湿漉漉一片,我浑身被滚打得也都湿了,鞋也被踢打一边,我挣扎数次,被按倒数次,这期间所长苏境进来问我是否真心妥协,当时我被这些狠毒的叛徒们折磨得软弱无力,违心地说了大法学员不该说的话,她看我萎靡不振的样子,丝毫不关心我的死活,只看重她的工作“业绩”。我被如此折磨三次,从9点到11点半,气力被消耗殆尽,就这样,她们也不放过我,因为我把悔过书撕掉了,没有让她们达到目的,她们就继续体罚我不让我睡觉,第二天早晨回到室内,手背已肿得象小馒头不能干活,眼睛被打得大块充血。 厕所就象走马灯似的,不是我马步站桩,就是四分队尹丽萍,要不就是苏菊珍,或四分队赵素环。 十月末,邱萍又把我关禁闭,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她让叛徒孙莹丽和另一名叛徒轮换看我,白天蹲着被铐在暖气管上,晚上不让睡觉,一闭眼就给捅醒或罚站,每天两顿饭,中午细粮不给吃,连续五天五夜没让我合眼,不让回室内。后又让我做马步站桩,从早晨5点半站到晚11点左右,后半夜可以回屋睡觉,但必须做到位,否则不让睡觉。我被关禁闭期间还时常挨打,邱萍动不动进来视察一番,看我做得到不到位,如果稍微不到位,她让叛徒们严加看管。有一次上级人物来视察,我乘看我的人不注意,就开门想揭露马三家邪恶的内幕,——我们这里受体罚,并不是“真心、爱心、善心”的待遇,吓得叛徒们和邱萍一身大汗。邱萍瞪大眼珠子问我开门干什么,我不予理睬。蹲了五天五个半宿马步站桩,我的脚面肿得象馒头,两个小腿肚子象两根棒子。第二天,弟弟要来看我,邱萍怕她的丑行暴露不敢再让我蹲了。 十一月初,所长苏境从一所请来一名叛徒信淑华,让她逼迫我放弃修炼。她对我劈头盖脸,非打即骂,眼睛总是冒着凶光,手掌打人很重,三分队叛徒谢文瑞(抚顺)也配合她看管我,用衣服架砸我头,扇我耳光,把我脸颊打出血了,她还继续打。第三天,王春英见信淑华也对我无可奈何,就和陈凤华、付学斌等一齐把我关在仓库里,把我的双腿绑上,强制我打坐,从十点盘到凌晨6点半。这期间付学斌(抚顺),张永利对我拳打脚踢,付学斌使劲扇我耳光,并恶狠狠踩我双腿“让你动弹,疼死你”,张永利用穿鞋的脚踹我的头,还侮辱性地谩骂我:“看你像个猪似的,活着干什么,死了算了”。值班干警也象看动物一样挖苦、嘲笑、讽刺我“看你那样还能睡着觉”。第二天早晨,王春英看我盘了一宿也没叫喊,拿我没办法,就松绑让我下楼做操,我忍着痛一步一挪地蹭下楼。 邱萍还采取流氓方式威逼我放弃大法修炼,她让我在家庭和大法之间做出抉择,我说我两者都要。她说:“不行,你必须选择一个,如果你要家庭,那就写悔过、揭批和大法决裂,如果要大法你就写信和你丈夫离婚。”我忍痛给丈夫写信分手。邱萍利用我给丈夫写的信在分队里大造舆论,大作文章,说我狠心,并逼迫我在全分队近一百名学员面前让我念我给丈夫写的分手信,借此激起叛徒对我的愤恨,让她们更凶残地对待我。 这天上午(十一月十三日)9点左右,王春英把我叫到小仓库(关禁闭屋子),屋里站着六七个叛徒:信淑华、谢文瑞、陈肖玉、王玉杰、孙莹丽等,她们气势汹汹地站在那儿,我一看大势不妙,要跑出去找队长,其中一人说:“不用找队长了,她都知道了,否则我们怎么能打开这小屋子的门呢?”我打开门一看,邱萍正站在走廊的铁门旁,我才知道这都是她和所长苏境,大队长王乃民一手策划、安排好了的,否则不会这么巧合地凑到一起。信淑华没走,门又轻易打开,大白天这么多人虎视眈眈地对我,我知道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好顺其自然。她们把门从里面闩上,把我按坐在地上,把我两手背向身后绑着,(手被绑的痕迹半年才消失),两个叛徒向后使劲拉扯我的双臂,信淑华扯住我的头往水磨石地面上撞,头被撞起一个个大包,四五个叛徒用手掌击打我背部,用脚踹我的腰部,臀部,腰部被踹得直背气,疼痛极了,但我也不敢动弹,因我一动弹她们会踹得更凶狠,信淑华一边折磨我,一边还念念有词,象精神不正常一样,她们折磨我一阵后,就把我撂在草垫子上。咣咣敲门声,她们也不开,怕别人进来看见她们所干的恶行,后来听出是邱萍,她们把门打开,信淑华见到她邀功请赏的人来了,直告诉邱萍“我把她治得差不多了”,邱萍笑了“是吗?”邱萍看到我闭着眼睛躺在草垫子上,喊我名,我没应声,我心里在质问她:你为什么这样让她们对待我?邱萍走后,信淑华看我在邱萍面前毫无表示,不加理睬,一点面子没给她,就一把把我从草垫子上扯起来,又把我两手背向身后绑着,让叛徒再次往后拉扯我的双手。信淑华把我的头使劲地弯扣在胸前,我的头象小鸡脖子一样被扭曲,窒息得喘不过气来,我就挣扎开来,她们又把我按倒,反复三四次,最后一次我实在忍受不了,就用嘴鼓气,舌头被咬出血,嘴里吐出的全是血沫,小便也被打得失禁。十一点半开饭时间早已过去,她们还继续折磨我。最后除信淑华外,其他人看到我折磨得可怕的样子,不敢再使劲拉扯我,信淑华对她们大叫“叫你们来干什么,还不使劲拉”。我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这时,又有敲门声,信淑华不让开,又是一阵敲门声,她们听出是邱萍声音。邱萍怕出现生命危险,她担不起责任,对她们说“你们都回去吃饭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她们走后,我看到上身胸前吐的都是血,下身从内裤、毛裤、外裤都被小便浸湿了。第二天,我臀部、腰部肿得老高,上下床吃力,面部被打得青肿起来,一只眼睛肿成一条缝。邱萍假惺惺地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明知故问:“是她们把你打的吗?我没想到她们出手这么狠。”一个星期邱萍不准我出屋到户外活动,上厕所由人单独看管我去,她怕我的形象暴露她迫害大法学员的丑行。几天后,我肿胀的头一点点消下去,脱落的头皮象虱子一样裸露在头发中。我身后的学员王平(大连)看到后恶心得要吐,是好心的学员宋亚平一篦子一篦子帮我把一簇簇头皮刮去。就这样邱萍还不承认这次学员打我的行为是她指使的,把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 后来我向邱萍和王乃民说不能强制大法学员放弃修炼,向她们施加压力。王乃民说“我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不着。”我说:“墙上贴的‘教育、感化、挽救’;‘真心、爱心、善心’体现在哪?”她说:“那不是对你的,是对放弃修炼的。”强制人放弃修炼真善忍了,再对她们好,岂有此理?我和王乃民辩理过程中,她对我又实行一场粗暴恶行:扇耳光不下十几个。邱萍还逼迫我学其它书籍,我心里只有大法,所以邱萍又用电棍把我的两手电得肿胀起来,现在还有伤痕(一年了)。 十二月份,我在给家人写的信中提到了我在马三家教养所被残害的事实,邱萍把我叫到走廊,上来给我一记耳光:“谁让你写马三家打人的事?!”我说:“这是事实,你不说国家允许吗?你还怕别人知道吗?”她说:“只能内部人知道,不能告诉外人!” 所里规定坚定的大法学员之间不许说话,而且每个大法学员都被固定在室内的某个犄角旮旯,由两个叛徒看管,吃饭、睡觉、上厕所、户外活动身边都有两个形影相随的监视者,以防大法学员之间互相沟通了解。我们大法学员成了“囚犯”中的“囚犯”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不仅失去了高墙内的自由,也失去了在仅二十平方米室内的自由。由于我不断地写揭露马三家劳动教养所邪恶内幕(马三家采用各种体罚形式:电棍、毒打、禁食、禁睡、罚蹶、罚蹲、倒立、关禁闭、强制打坐、两头扣一头等手段逼大法学员放弃修炼真善忍)的材料,吓得邱萍不敢再让我动笔写字,就连家信也不让我写,并且在室内我每动一步包括喝水、洗漱、洗衣服都得经过包夹人员允许才能动弹。叛徒们看管大法学员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在室内、在厕所等场所不许大法学员之间说话,而且连互相之间看一眼都不准。有一次,我和同室的大法学员王海平(大连)笑了笑,叛徒刘艳华(抚顺)就对我横眉立目大声呵叱:“看什么?有什么可笑的?”这又是对我们的精神摧残。 我白天、晚上还连续被罚蹶。一天半夜我在一室被罚蹶,对面屋苏菊珍也同时被罚蹶,我听到看管她的佟艳玲对她大声呵叱:“装什么象,耍什么赖,赶紧起来蹶着。”又用什么东西在鞭打她,一边打她一边骂她。 在2000年10月17日马三家教养所在女一所大会议室召开的“法轮功政策兑现大会”上,我们分队室长王春英代表解教人员发言说:“马三家教养所根本没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我忽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反驳道:“王春英说的不对,马三家教养院有迫害大法学员的行为。”我的话音还未落,旁边一群如狼似虎的叛徒们扑上前把我按倒,我当时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等我明白过来以后才知道自己被马三家教养院一个男干警从人群中拉出来(当时中央电视台,辽宁电视台等十几台摄像机对准扑向我的那些叛徒们,把她们的举动摄下),同时还有四分队队长张秀荣(我在开会前一天调到四分队),二大队贾干事,她们把我拉出场外,又强行推我到一辆警车上,她们把我从座位上按蹲在地下“咣”一记耳光扇向我。我嘴边顿时流下血来,贾干事用她手中的材料打我脸,纸上也沾了一片鲜红的血,她们把我带回女二所。当时一楼站满了不少学员家属,她们疑惑地睁大双眼看着我被打的面容好生惊讶:“马三家教养所不说不打人吗?怎么这个学员给打这个样?!” 上了三楼,男干警想用电棍电我没成,就把我交给张秀荣,让她处理。等她们走后,张秀荣把门从里面划上,对我说:“你不说马三家迫害你吗,我今天就迫害迫害你。”穿着皮鞋的脚对我一阵拳打脚踢,踢我腿,踹我胸口窝,还气急败坏地从抽屉里找出锁头砸我脸,我的脸被砸得青一块,紫一块。她还用她的两手死死箍住我的脖子,两眼恶狠狠地冒着凶光,双眉倒竖,眼睛瞪得溜圆,嘴角翘起,活象地狱里的小鬼,阴险凶狠极了,她箍得我喘不过气来,她反复箍我三次,最后她向四防叛徒李晓霞要刀,李晓霞说没有。她就从办公桌里翻出一个刀片,让我割脉自杀,我不从,她就把刀片强制塞到我的手里,按着我的手让我“自杀”。 第二天,四分队大法学员被集中到我们一室,室长朱亚芬让我们念批判大法书,我不念,张秀荣就问我:“为什么不念?”我说:“那都是假的。”她问:“那什么是真的?”我说:“你拿刀片逼我割脉自杀是真的。”她气得疯狂似的把我弄到办公室,对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我真正体味到了师父说的“马三家劳动教养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那里的管教人员绝大多数都是地狱的小鬼转世”。 由于干警一再地压制学员,掩盖她们残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学员们愈想站出来揭露她们的邪恶。三月十六日早晨,我们二百多名学员被告知去看电影,而且中午不回来吃饭,带餐具去。我很纳闷:什么电影时间这么长,难道是连场电影?这几天各分队一直忙忙碌碌,又买体育用品,球类等,又整理各种记录,还把墙上张贴各分队学员情况表也揭下来以防外人看见。或许什么领导来视察,怕我们揭露她们的邪恶,故意把我支出去以哄骗世人。可是过去中央领导都来过,也没有让我们出所,难道这次来的是外国人?我不得其解,我带着这个疑团被教养院大客车送到了离女二所坐车仅几分钟路途远的“辽宁省少年教养院”。我们二百多名学员被带到教养院大会议室,坐了一会儿也没有看电影的意思,后来让我们到操场玩,不许大法学员之间说话,(二大队也跟我们一大队一样,有二百多名学员)。一上午时间在操场上度过,回到大厅里又唱歌,原来我们上当了,被欺骗了。中午吃了在马三家教养所吃不到的好饭菜,大白面馒头和猪肉饨豆角,心里吃了一肚子气。下午一点象演幻灯片似地对着大白墙给我们演了两个影像模糊的所谓电影。三点半来车把我们接送回马三家女二所,一场骗局就这样收场了。回所后,听说只有记者来采访录相,但我想,这次来的记者不是简单的国内记者,因为在解教大会上我曾经站起来揭露邪恶,并且当天晚上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记者曾经采访过我。我把马三家教养所的内幕告知她,说明马三家女干警用强制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才使她们的所谓“转化率”如此高,并且讲了邱萍剥夺人权,把我的纸笔都搜走了,不让我写东西,连家信都不让写,因为我揭露了她们残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才使她恐惧。可是电视只字未提,一味地谈马三家女干警伪善的一面,而掩盖事实真相,蒙骗世人。在电视台记者采访我时,王乃民和邱萍把记者采访我前的准备工作精心安排好,让二分队的十个左右顽固的,穷凶极恶的邪悟人坐在屋子里捣乱,七嘴八舌,不让我和记者说话,我质问她们:“记者是采访你们还是采访我,如果采访你们,我就不说话了。”她们哑口无言。 在十月中旬,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记者采访马三家女二所时,我们三楼三分队和一分队的大法学员被支出去倒煤,当我们满身黑尘回来时,中央电视台记者正在我所在室内采访那些叛徒,我们二分队八名坚定的大法学员被关到水房和厕所告知不许出来,即使身上黑灰洗漱完,衣服洗干净也得在水房呆着,并且由叛徒们看着,互相之间不让说话。这是邱萍的命令,这次采访就是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演的邱萍干警如何关心学员,给学员衣服穿。邱萍为什么不谈在我丈夫给我送衣服时她一口回绝,拒之门外呢?邱萍及其马三家教养所女干警所导演的一出出骗人的把戏哄得了一时,哄不了一世。昨天邱萍又用欺骗的方式向全国百姓阐明马三家劳动教养所没有打骂学员,殊不知她就是指使学员并亲自动手打学员最残忍的干警,她现在还在继续欺骗世人,邪恶之极。 四月中旬,因为我在操场上喊“揭露邪恶,跟上师父正法的脚步”而使张秀荣恐惧万分,她怕我在四分队带动起其他大法学员揭露她残害学员的邪恶而又把我推回二分队。几天后,各分队念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小报,我气愤地要去撕小报,被七八个叛徒按住,并强制打针,诬蔑我精神不正常,又被王乃民骗至四防室把我双手铐在床上,连吃饭上厕所都不给打开。直到四月十九日被秘密送至张士教养院。 马三家教养所用种种骗术蒙骗世人,以引起百姓对大法的憎恨,说学法轮功的人没有亲情,不要家庭和孩子。我们大法学员为了国家,为了社会着想,到北京上访告知国家法轮大法好,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可是我们连这点上访的人权都被剥夺了,被抓到教养院。在教养院里我们继续向世人说“法轮大法好”,而不让我们和家人相见,到底谁在隔断我们的亲情,谁在强制不让我们要家庭和孩子。我们在马三家教养院精神和肉体经受双重摧残和折磨,电视里却在演马三家女干警如何用所谓“真心、爱心、善心”对待我们。如此的“真心、爱心、善心”我们岂能“享受”得了?她们真在何处?不是谎言就是欺骗,我被打,王乃民和张秀荣对我说“谁看见打你了?谁给你作证”?我们分队的大法学员董晓艳因为体罚蹲着(我和她蹲了几天晚上到半夜),脚已成残疾成了巅脚。原来她是个非常健康的人,可是邱萍却矢口否认董晓艳的脚是蹲残疾的,但是她却强逼董晓艳去针灸。她们的“爱心”又在哪儿?我们每天几乎都是在半夜以后睡觉,让社会四防或邪悟人看着,有时饭都不给吃,连续几天几夜体罚,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当四防体罚让我们倒立,夏天穿着极少的衣服,倒立就象耍猴那样让人嘲笑,人格受到侮辱,还要受扫帚毒打。她们的“爱心”在哪儿呢?她们想尽各种办法,逼迫大法学员放弃修炼真善忍,她们的伎俩如此卑劣,却又能登上大雅之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每天晚上,苏境几乎在走廊上巡视一番,看到走廊上被罚蹶、蹲的学员她熟视无睹,她的“善心”又在哪儿呢?她们用虚伪、作做的方式欺骗世人。王乃民和所谓的“学员”包饺子共度佳节,张秀荣端面条喂“学员”饭,这些都是即景之作,三分钟录相完毕扬长而去,电视上的女干警和电视下的女干警判若两人。电视上的女干警笑语盈盈,电视下的女干警如恶魔一样残暴、凶狠,并且培养出许多帮凶和打手,而且很快释放她们回家。教育改造的场所成了培训打手的场所,干警是培训打手的老师,打人的人可以回家,说真话的长期关押,是何法律? 善良的人们,睁开你们被蒙蔽的双眼,不要被她们的假象所迷惑住,真理永远是真理,是颠扑不灭的,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世界将是光明一片。 (编注:此学员目前已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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