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我是北京大学的一名副研究员,今年五十八岁。我学法轮大法一年半来,身心发生了很大变化。一些熟悉我的年轻人说:“阿姨您越来越精神,走起路来那么轻快,真不象快六十岁的人。”了解我底细的人说:“看你过去那个样子,简直活不起了,现在真象变了一个人,法轮功真神了。”还有的人说:“以前别人说气功怎么好,我从不相信,现在亲眼看到你的变化,我相信法轮功确实好。”也有人埋怨我说:“法轮功这么好,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很多人通过各种途径得知法轮大法神奇,正如“悟”一文中所说的:“俩俩相继而来,入道得法。”(《精進要旨》〈悟〉)去年北京大学只有几个人修炼法轮大法,如今却已增加到近三百人。其中许多人通过学法、实修,身心有了很大提高,我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我这个人病业较大,灾多难多。七十年代,我因颅脑损伤,曾冬眠近一个月,元气大伤。苏醒后,身体诸多功能失调,连说话、走路几乎都是从头学起。朋友们鼓励我说:“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自己也想,劫后余生,唯愿如此。可是事与愿违,“后福”未至,接踵而来的却是祸不单行。八十年代中期,我的心脏出现了失常,自以为是更年期综合症,遂求医于几位著名妇科专家,调治很久症状未见好转,反而越趋严重。大夫们对我说:“一般情况下,更年期综合症经我们治疗都会好转,你的情况已不属此类,尽快转诊于心脏病专家吧!”时隔不久,就在一九八七年,我被送進医院急救,经知名心脏病专家会诊,结论为:冠心病、高血压、病毒性心肌炎、合并肝损害,随后又出现“室速”(阵发性室性心动过速)。出院后唯一的治疗方针就是:遵医嘱服药,卧床休息,身旁备上急救药物、氧气瓶,以便应急解救,别无良策。至此,我不但被迫停止工作提前退休,也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人生之路何以为续?茫然不知。而我这个家庭里里外外的重担,全都压在了我先生的身上。还正在读书的十几岁的儿子,也得挤时间分担一些家务。看到他们身心疲惫苦苦支撑的状态,深怕他们会被我拖垮,我心里极度难过、焦虑、内疚。为了能减轻他们的负担,夜间发病我尽量不惊动他们,自己服药、输氧,自我解救。由于对生活缺乏信心,我当时甚至想,万一自救不及时悄然辞世,也由它去了,自己免去自受苦楚,也解脱了他们父子。这种凄然复杂的心态,不言而喻。 在这种煎熬中,我整整撑持了八年,才终于等来生命的春天,启动了我的“后福”之途,我得到了法轮大法。一位老学员现身说法使我结了法轮大法之缘。 一九九五年初,我开始恭读《转法轮》,在书中,李老师把最玄奥、超常的科学,把从粒子、分子到宇宙的真相,用最浅白的语言,深入浅出的启示给我们。通过一遍遍的学《转法轮》,我逐步改变了自己固有的观念,逐步去除传统愚见所划的框框,认识得到提高,心性也随之得到提高,更加坚定了修炼的信心。开始炼功时,我的身体状况很艰难,但我绝不退缩。无论严寒酷暑,无论消病业中反应如何强烈,无论炼功场上人多人少,即使只有我一个人,我都坚持炼功,从不间断。开始炼动功,我只能做三到五分钟,以后逐渐增加到十分、二十分直到四十五分钟,全部按规定做完。未过多久,长期以来服用的药物全部停用,周身轻松,行走轻逸。过去走几分钟的路就呼吸紧促,气喘吁吁。现在经常和年轻人骑车并行半个小时、六十分钟不感劳累,感觉好似后面有人助推一般。如今家务劳动我又从新全部承担在肩,使我先生彻底从繁杂的家务中解脱出来。每天,我还要用相当的时间在法轮大法活动站义务为大家服务,仍然感到精力充沛,生机勃勃。 一个完全丧失劳动能力的人,一个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的人,不但身体得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完全康复,而且思想境界也在不断提高,这是法轮大法的无比威力在我身上的体现,是大法给了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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