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6月17日】最近一段时间,特别是明慧编辑部发出三发正念根除邪恶的通知以后,我的头脑里越发冷静,没有杂念,时常觉察自己发出正念时感觉恰似空旷的天空闪过一道闪电。进京护法一直是我的夙愿,这一念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坚定。而且我心里非常清醒一点:大法不应该遭迫害,大法弟子护法应该是全宇宙共同协助的伟事。于是我跟爱人说了自己的决定,说想到北京出一趟差,打完横幅就回来,他也是大法弟子,他很支持。 自从决定这件事之后,我从自己的内心找自己,用大法衡量自己的心态,反复看师父近期经文及讲法。我逐渐更透彻了:什么是邪恶势力的伪善。师父在《转法轮》第11页中写到:“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我理解:师父在正法,大法弟子护法、揭露邪恶,用慈悲救度世人是最好的事,最正的事,而邪恶之徒采用各种泯灭人性、残暴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正法这是最坏的事。无论邪恶之徒采用的是毒打,还是利诱,它的出发点,它的目的就是使大法弟子脱离大法,脱离正法,即使邪恶之徒把自己的理由说的再多也只不过是欺骗你离开大法的鬼话。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大法弟子护法才是真正的好,邪恶之徒的鬼把戏才是真坏、最坏。邪恶就应该被铲除,这也是大法弟子及各界众生的义务。邪恶用多么软的方式,都是“伪善”。想到那些被伪善的画皮所迷惑而做了叛徒的人,我感到非常可惜,其实是一个根子上的问题。他们没有分清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意识不清、意志薄弱,走上了背叛大法的邪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的心异常宁静,似乎完全能击碎邪恶之徒的每一丝邪念,我只有一个想法:“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我也越来越强的感受到,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一定很快就会继续投入到讲清真相、揭露邪恶的正法洪流中。 临行前,在梦中,有一个走廊,里面有许多人,我和另一个人去上厕所,由于人很多,于是我们再往前走,结果逃出了魔爪。我越发坚定。我一定会平安返回。没有一丝对邪恶的惧怕。 6月14日清晨9点左右,我来到天安门。天安门四周有许多警车,其中一辆暗色玻璃的依维柯在广场上游荡。我喝了几口可乐,离金水桥很近的地方,恰好有个国外旅游团在天安门毛主席像前留念,我上前用自己所学过的外语(我是外语专业的)问其中一位外国妇女是否说俄语,但很遗憾,她摇了摇头,凭感觉,他们说德语,但无论如何,打开条幅是一定的,我四下里寻找是否也有别的功友。但或许我来得较早,恰好这个代表团的一位外国摄像师正在摄影,我正对着正在拍照的人,于是迅速展开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中俄文对照的条幅“真、善、忍”。大声喊道:“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红字黄底的横幅在雨后天安门显得份外耀眼。外国旅客立即给我摄像,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粗壮的穿黑T恤衫的便衣,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毫不畏惧,更加用力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无论怎么喊,我都感觉声音太小,我更大声的喊。便衣把我绊倒,但我想到师父告诉我们,邪恶是怕被曝光的,于是我更大声地喊。许多游人围过来,其中有两个老太太指着我似乎问我什么,我倒在地上,用力向她们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而这时的警察早就慌作一团,有的赶快找老外看是否将我录入摄像机;警车开过来,车门卡住我的头,恶警们将我拖上车。车上有两个警察和司机,我大声说:“你们不该抓我!我不是反对国家,我是觉得迫害法轮功是不对的……”恶警不理会我,我推开车窗,探出头,大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时坐在后边的恶警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前面拿遥控器的恶警回身打我右脸一记耳光,这时我严肃地正告他,“打好人会遭报应的。”他竟恬不知耻地说:“我不是给你德吗?”我看着他说:“我倒是无所谓,但我觉得你太危险了。”他没说什么。这时后边的恶警调戏地扯了我的耳朵,我立即发出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并盯着他正告它:“你不该碰我!”它却道貌岸然地说:“因为你犯法了。”我又给他讲了,作为一个人应该有自己的良心,作为一名警察应该除暴安良,而决不应该如此助纣为虐,并给他们讲打好人要遭报,天理会报应打人的凶手,甚至家人…… 这时又来了四五个警察。当他们发现我的条幅上有外文时,非常好奇,硬问我写的是什么,我善意地告诉它们是外文的“真善忍”,它们硬叫我读一遍,我读大法有什么不好,似乎这几个警察是皮影里的小动物一样。我便故意指挥恶警:“你把条幅给我拿来一下!”小恶警犹豫一下,还是把条幅拉在我面前,我大声地用外语读出,并告诉他们这是俄文的“真善忍”。似乎车里的空气凝滞了,是法震慑着每一个人。 坐在我身边的一个没穿军装的警察伪善地问我这问我那,我平静地讲了几个问题,当然全车的恶警们也都在听着,我讲了自己由于修大法,人品在单位上上下下全都对我竖大拇指,身体健康了;讲了自己周围以前有病的人,修大法身体变好了;讲了自己的公公婆婆以前有病,修炼大法身体一身轻,1999年7月22日邪恶之徒江泽民不让炼功后,公公婆婆害怕后不炼了,公公没过多久死了,婆婆重病缠身,是法轮大法救了我们,是江泽民害了他们…… 一个恶警侮辱性地从上到下打量了我,我当时心中只有:“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的正念,于是他独自一人坐在那儿。 另一个恶警大声讯问我,问师父(直呼名讳)与我是什么关系,我正告它:“是我师父!”当他再污蔑师父时。我正告他:“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老师吗?!”他无言以对。 还有个恶警侮辱骂我,我正告他:“表面上你是在侮辱我,实际上你是侮辱自己,你连做人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他低头坐下了。 更有一个见钱眼开的恶警,见我戴的手表外形像OMEGA表,要看看我的表,我第一念仍是:“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似乎觉得他太渺小了,跟他说:“我这表是假的OMEGA表(15元钱左右),是朋友从广交会给我带回来的!”他碍面子似的,说:“假的也没看过。”我决不能配合邪恶:“假的看了多没意思,有什么看头?!”全车的人大笑,那个恶警默不作声。 车上当他们再逼问我、诱骗我的姓名、地址时,我没作声,我很清楚:之所以我说了那么多话,原因之一我是学外语的,他们根本无法辨别我的口音,当然也不允许他们辨别出来。狠毒的恶警幸灾乐祸地要胁道:“别看现在不说,等到了地方,照了像,半天儿就让你说出来!”渐渐地,由于多喝了几口可乐,我有点想上厕所,我便说:“我要上厕所!”他们逐渐地似乎没把我看成是他们抓来的人,一个说:“附近没有厕所,都太远。”另一个说:“坐一会儿,忍一忍。”过了一会,我意识到,上厕所是我基本的权利,一定要去!我又说了第二遍:“我要上厕所!”这时车里的小头儿严肃的说:“在这里,你已经没有人身自由了。”我心里很明白,我不承认我没有自由。又过了一会儿,我又说了第三遍:“我要上厕所!”车里没有人应答,但奇怪警车靠近广场边上的厕所停下,车里的小头儿和两三个恶警都一起下车,去了厕所,我赶忙说:“我也要去,他们都去了。”头头儿临走时不让去,我又说了两遍,手下人对头头说了,头头勉强同意。我脚踏下警车的第一步感到空气份外清新,立即想起了临行时师父点化的梦境,我只有一念:“决不能被邪恶带走,我一定要跑!”交了钱,刚一进厕所发现,厕所后门是露天的,脚刚要往厕所便池台阶上踏,又一个声音:“快跑!”我马上跑到厕所后门,左右各一个门,左侧门前有一台象警车似的台车,不行!右边一个两米多高的铁门:“我一定能上去!”没想到我一个平日文静的女孩,两步跳过铁门,刚落地没过5秒钟来了一辆出租车,马上上车,挥手而去。厕所旁边的看门的人喊“人真跑了!”的声音早已飘落脑后。顺利地,我又投入正法的洪流之中了。 回家后,得知我进京的弟子也在用正念帮我清理周围的邪恶。 师父,谢谢您,谢谢您给予弟子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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