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5月29日】 我很小就失去了母亲,是父亲把我拉扯大的,父亲对我最好了。我父亲是个修炼的人,他的师父有三百多岁了,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一次。当时我父亲正在干活,来了一个五十开外的人,跟我父亲说了些什么,然后父亲就跟他走了。过了一段时间父亲回来,经常背地里炼功,与人的话语越来越少。我结婚大约两年后,经常看到父亲独自流泪,我以为是父亲独自一人孤单所致,也没有太在意。父亲叹息流泪的次数越来越多,有一天父亲把我叫去,对我说:“你是我们家最有福份的人,将来能够得到佛祖亲自传的大法。我要走了,我流泪是因为我没有你有福份,见不到佛祖亲传的大法,我的师父都没有你有福份。你丈夫是个平庸普通的人,所以到时候你千万不要受他的影响。得到佛祖亲传的大法你可千万不要放弃,要努力修行。”那个时候我对修炼一无所知,对父亲的话我也是似懂非懂,不久父亲就去世了。 1993年9月,我到杭州去参加一个会议,会议本来开四天,到了第三天中午,我就想要回去了,下午的时候更是完全抑制不住,一种莫名的就是想回去的念头促使我拿了行李就跑到火车站,登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由于我是站票,要到株洲再转车,就登上了九号卧铺车厢,坐到了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对面。这个年轻人非常和善,脸上白里透红,皮肤细得比小孩的皮肤还细嫩,还好。我上来一坐下他就主动地跟我说话,我听了觉得非常亲切,对他那么细嫩的皮肤也是羡慕得不得了。他先是从说家常开始,不知不觉就转到了怎么做人,做人为什么要讲道德,社会道德为什么败坏了。越讲我就觉得他越亲切,就觉得他比我父亲对我还好,所以他说着的时候,我就说:“你怎么象我父亲一样呀,真是比我父亲对我还好、还关心,我父亲都从来没有象你这样对我好过。”年轻人还是不停地跟我讲。这时一位大姐从旁边卧铺间过来,一个劲地说我怎么还不悟,这一下又让我觉得这两个人是不是打合手在骗我。大姐说了两句就被年轻人支走了,于是年轻人又继续对我说着。这个时候我又感到他对我太好了,我一个劲儿地问他:“你这个人怎么对我这么好呀?你这人真是对人太好了,你比我父亲对我还好。”年轻人对我的赞扬不以为意,继续地讲,不停地讲,越讲我就越爱听,可那个大姐时不时过来对我狠狠地看着,总是说我为什么还不悟。她越说,我就越觉得她象个骗子,可是年轻人似乎不在意她的干扰,还是对我不停地讲。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太好了,真是对我说不出的好。车到株洲,我要下车转车。我一个劲儿地说他对我太好了。看到我站起来准备下车,年轻人也站了起来,一下子脸变得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将来迟早要入我的门!”我站在车下,不懂要入他的什么门,一直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的车开走。我回到家后,只留下这个年轻人对我很好的记忆,他跟我讲了八个小时,讲了什么,我是一点也记不起来。 1995年别人跟我洪扬法轮大法,我一看到李洪志老师的相片,“噫!这不是那个在火车上跟我讲了八个小时的小伙子吗?!他说我迟早要入他的门,原来是法轮大法呀!”我这才想起父亲临走前对我说的一番话,于是就在法轮大法中修炼了。随着修炼,我是一步步才能回忆起师父在车上跟我讲了些什么,概括地说,师父跟我讲的就是《转法轮》中的内容。 7·22以后,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到江泽民一伙的邪恶诽谤和残酷迫害,我毅然投入到护法证实大法的洪流中去了。我丈夫始终没修炼,虽然我对他很好,因为怕,他还是被迫与我离婚。我主动给他介绍一个女同志,他不要,离了婚也经常在我门外望着我流泪,一个劲地说搞不懂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还要遭受迫害,说他等大法平反了再跟我复婚。在进京证实大法的时候,我又突然想起师父在我临下车时说我的业力主要在腿上,古时候的人都是进京赶考。这使我更加明白为什么要去北京证实大法,而且针对我而言更应该走路去北京赶考,于是我一路洪法,数次被抓又跑了出来,一直走到北京证实大法。(原载正见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