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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法的進程中得法、学法、证实法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八日】我今年三十三岁,是中原地区人,在某工厂做技术工作。我热爱本职工作,爱钻研技术,领导很信任我,同事之间也相处的很好。

我妻子是九九年初得法的,当时她一看书就觉的好,以前有想不通看不明白的人生道理一下全都明白了,并身体力行的实践着。我那时对她的印象是:整个人全变了,遇事能想的开了能容人了,处处替别人着想,性格比以前开朗多了,身体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瘦弱身躯现在变的健康了,一切不适全不见了,精力充沛,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我看到这一切心里很高兴,很佩服法轮大法,也对气功锻练有一定的认识和理解,所以我赞同她炼功,觉的这是好事。

不久「四•二五」、「七•二零」的事件相继发生,当时我心里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对电视的宣传,象看戏子的表演,觉的很可笑是无稽之谈,只是对我妻子的安全担心。后来她和另一个功友去了市委信访办,向政府反映情况,第二天她们厂的领导就把我和她叫到厂里,向我们施加压力,并单独跟我说,让我配合厂里的工作监视她以免再次上访。当时厂里还传达了上级文件:如有职工因法轮功问题上访,市里将向厂里罚款一万元,并通报批评影响评先;并说如她再去,我的工资也要扣除(我和她并不在一个厂)。派出所的民警也到家中施加压力说她是越级上访。我当时对政府的做法很反感,认为很无理,有点神经过敏,她就是炼炼功,并且行使了自己作为公民应有的权利和义务,向政府反映反映情况而已,并没违法也没做错什么事,政府有点小题大做,令人不可思议。

后来对法轮功的打压越来越升级,大有天塌之势。从她拿回来的明慧网上资料使我更加進一步了解了江××等当权小人假借「政府」名义对法轮功打压的违法犯罪性质。这时我妻子在与功友的交谈中流露出要去北京护法的念头。顿时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和可怕的后果,她的人生、我的人生、我们的家、我们辛勤营造的并不十分富裕、但充满温馨幸福的家,还有我们六岁的女儿,我的奋斗、我的财产、荣誉,一切的一切可能都要完了,都要毁了啊!太可怕了,我不能想下去,此时我的心情变的越来越沉重了。

回想起来,我妻子接触大法快一年了,在那期间,我也看过《转法轮》这本书。书中要求做好人这部份我是认同的,能够接受的,可是对于更高的修炼的那一部份我那时是不相信的,认为是不可能的、是虚无飘渺的,只是想象而已不可能达到;认为修至道德的回升、内心的安宁也就行了,为此而舍弃一切甚至生命就不对了。我当时认为他们受骗了,走错了,因此我决心说服她,让她放弃或改练别的功。但是没有用,她的坚定使我说服不了她,怎么也动摇不了她那颗对大法对师父无比坚定的心。

我的努力失败了。此时我的内心非常痛苦,犹如万般煎熬,我整天度日如年心神不宁。上班心里象压块石头,下班往沙发上一躺,心情沉重难受,眼圈红红的。心里压力太大了,又不知所追求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就要付出这么巨大的代价,想到这些我痛苦极了,痛苦之中我真希望法轮功的修炼是对的是真的。

痛定思痛我就开始认真的思考与琢磨,想想我妻子学大法以后的变化,从她们谈的修炼感受和现象还有我所接触到的炼功人的表现上,我相信这都是真的,是实实在在的表现。再从她们护法、证实法的方式上看,她上北京信访办反映情况、上天安门广场打条幅,向人们送传单讲真相也是不错的,没有违法。在有民主有人权的国家里这是很正常的,是公民应有的权利和义务,是受到保护的而不是受到镇压与迫害。反过来再想想江××一伙假借「政府」名义所做的一切,一场场所谓的政治运动颠倒黑白,真的说成假的假的说成真的,愚弄百姓、欺骗人民。特别对法轮功的陷害是「更上一层楼」:活活打死一百多人,令人发指。想到这些我的心情越来越平静了,越来越明白了,顿时分清谁是正谁是邪,真是「善恶已分明」(《洪吟》〈分明〉)啊!看到了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高尚品德,看到了江××一伙的违法犯罪本质,对待法轮功的一切方式和手段都是错误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下午,我们家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派出所片警,一个是办事处的领导,问我妻子现在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妻子说:「法轮大法好,现在还炼。」他们又问我对她去上访的看法,我说上访没有错,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江××一伙对炼法轮功的老百姓太过份了。他们问完后就去了。

七月十九日,晚上十点,我和妻子正在家看电视,当时天很热,外面很多人在乘凉,我女儿在外面和小朋友玩儿。这时来了两个说是派出所的,進屋就问我妻子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妻子说:「炼!法轮大法好!」他们听后让她去派出所问点情况。我当时一听觉的不好,预感到我最担心的事要发生了,我妻子一走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那种罪恶的迫害随时都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想到这些我心里很害怕,心怦怦直跳,但我还是镇静下来,问他们有什么手续没有。「没有,」一个女警说,并说他们是当地派出所的,人们都认识他们,同时出示了一张传唤证。我一看那上面的地址人名都不是我们当地的,向她提出质疑,她说:「对你们法轮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需要手续,如要,我现在就有盖上章的空白传唤证,我随时可以填写。」我要她填写,她又不写。他们要带人走,我坚决不让,要去我们一家三口都去。正争执间,又進来很多保安人员。有一个领头的说是指导员,对我说把人带走问问情况马上就放回来。我说:「不行,我不认识你们,谁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们又没干什么事,凭什么在家里就把人带走,要走我们一家三口都去,她去哪我们就去哪。」这时他们不耐烦了就要强行抓人。我冲到妻子跟前抓住她的手,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拉着她不放。这时上来很多保安要强行把我们分开,我死命抓住她的手不放,我们的女儿吓的大哭起来。这时候已经围观了很多人。我急的向围观的群众大声喊:「××党欺负老百姓啦!我们都是好人,并没有干坏事,他们随便从家里把人抓走呀。就因为我妻子是炼法轮功的呀!有本事去抓那些贪官,去抓那些杀人放火的罪犯!」这时那个指导员说「把他也带走,妨碍公务!」于是我们一家三口都上了警车。

到了派出所下车时,上来很多人,抢走了女儿,把我和她强行分开了。我当时急的大叫:「你们不让我们在一起,我就撞死在派出所门前。」他们强行把我带進派出所拘留室,并说,我们就不信××党治不了一个小百姓。说着上来一群人拳打脚踢,我俩手抱在腹前,挺胸站立,保持不让他们把我按倒,但是最终还是被他们打倒在地,手被他们扭到背后压在地上,使我喘不过气来。一会儿他们把我揪起来,我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醉醺醺满脸杀气的武警,他照我脸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说:「你个小老百姓我不信就制不了你,抓你就说你妨碍公务,打你就说你袭警了,拿枪把你打死了就说你抢枪了,死了也白死,你往哪告去,谁给你做证,在这还不老实!」我看着他义正辞严的说:「我今年三十二岁,从来没做过违法的事,在单位是个好工人。你们凭什么在家里就随便抓人,警察更不应该打人,××党的政府也得允许老百姓讲理!」

这时那个指导员气极了,让人把我关在铁笼子里,把我的皮带钥匙钱物都搜去了,然后他气急败坏的对我说:「你白活了三十二岁,对社会上的事你懂个屁,现在就让你尝尝人民民主专政的滋味,让你知道什么是国家机器!上面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让我们打死你们就打死你们,对待法轮功怎么做都不过份!你上哪告都告不赢!我们有文件,我们不怕!」过一会儿,所长来了,我对他说:「我们不是坏人,你们从家里没有任何手续把人抓走就不对。」他说:「你今年有多大?『六•四』时你有多大?『六•四』真相你知道吗?当时广场上就是拿着枪对学生『突突』开火了,打死了几百人呢!死了不是白死了,你找谁讲理去?那都是真事,我们都知道真相。现在对法轮功也是那样,你们好好想一想学聪明点,我们有文件,是上面让我们这样干的,如果我们管辖内有一人上访就要被罚款一万元,通告批评,有两人上访罚两万元,有三人上访领导就地免职,我们不得不这样。」

这时我被他这番话震惊了,我沉默了,无语了,我真不敢相信××党原来竟是这样!我和女儿在拘留所待了一晚上,女儿就睡在一张桌子上,我一夜没合眼,度日如年。第二天早上他们把我放了。

在这场发生在我们家的魔难中和我亲身的经历使我更進一步分清了善恶,面对如此残酷的镇压,大法弟子们不畏惧,为了说一句真话,前赴后继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这是多么崇高的境界啊!是什么力量能够使他们这样做?是「大法」,是《转法轮》这本书。顿时,我生起了修炼之心,是当权者对法轮功的打压,使我分清了正邪,并于二零零零年八月幸福的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后来我妻子和被关押的同修们绝食抗议被放了出来,出来时是八月十九日,我就向她开始学动作,从此后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了。

到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我才看了两遍《转法轮》,停留在感性认识阶段,心里就知道大法好,没有悟到更多的法理,对修炼的内涵认识的也很肤浅。但是通过与同修的交流和看到明慧网上介绍大法弟子不畏强暴放下一切進京护法的经历深受鼓舞。我立刻决定進京护法,就凭着我对老师的信,凭着对大法的信,与另外两功友踏上了進京的列车。虽然我还有点担心自己得法才三个月,《转法轮》才看了两遍,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能不能闯过来,对自己还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是当时我就觉的自己就象正法洪流中的一滴水被席卷着奔向前方势不可挡。

我们一起到了天安门广场,大约在九点钟左右,当时也没看到有人打横幅,当下我们决定不管有没有人,我们既然来了就要达到证实法的目地。于是,我们迅速的打开了横幅,并高喊「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这时迅速的跑过来几个便衣,其中一个来到我面前,我心里很坦然,一点也不害怕且面带微笑,盯着他。我心里想:这是我们公民应有的权利和义务,并没有做坏事,怕什么!他想动手,但仿佛被我给抑制了,始终没有动手。他们抢下横幅,把我们塞進开过来的一辆警车里。上车后看到车里已有五、六个大法弟子,心里很高兴。这车不停的东奔西跑,一会儿就装满了,我们在车里不停的喊着口号,有个警察就用棍子挨个打我们。

到了前门分局这里已关满了大法弟子,大家背〈论语〉、《洪吟》声震寰宇,激动人心。可惜我只会背几首,但我也跟着大家高声背。因我们不讲姓名、地址,下午四点把我们送往昌平分局。在路上,我们向警察洪法,讲真相,并说我们没有违反国家的任何法律,「信仰自由」、「上访自由」这是公民的权利,而你们抓我们才是违法的。这时,车上有个女警察自称是昌平分局的领导,说他们昌平分局是讲政策、讲法律的,他们不会象别的公安那样对待大法弟子,但是你们要配合调查,否则也会干出什么不好的事。这时,车上有个老大爷站了起来,略显有些激动,但坚定有力的说道:「我们都是好人,你们也知道,你们执法犯法,我们为了说句真话、说句公道话只有上天安门广场,因为没有别的门路,政府根本不听也不让老百姓说话,只是一言堂。我们知道后果是什么,但是我们都做好了准备。为了不连累当地公安、政府、单位领导及家人,我们愿意承担一切,希望你们了解一下,真正的大法弟子是什么样的!」车里鸦雀无声,老大爷的话震撼了每个人的心,包括车上有良知的警察,……。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于二十四日到北京,二十九日与全国各地许多同修一起上了广场。当我看到广场百米条幅打出来时,在广场上象条巨龙,大法弟子不畏恶棍的殴打,用生命用自己的身躯保护着横幅。当时这个场面有多么悲壮与壮观无法形容,我奋不顾身飞快跑过去加入其中,同修们都紧紧的抓着横幅不松开,用生命保护着,我也同样如此。警察也跟着扭在一起,横幅被拽来拽去,真象长龙在愤怒的起舞。后来警察急了,拿来剪刀把横幅剪成一段一段的。这时我看到一个弟子紧紧抱着一截横幅不让抢走,顿时引来很多警察一阵拳打脚踢,地上顷刻洒满了许多鲜血。我身边站着一个便衣,嘴里不停的骂着,说要打死他,说罢便要冲上去打。我立刻上前把他抱住,说:「不许打人,打人犯法!」这个便衣被我突如其来的行动惊呆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他要挣脱我,我死死抱住不放,这是又过来一个便衣才把我们分开。他对我拳打脚踢,发泄完了魔性才罢手。我们被集中在一起站着。这时我又看到一个便衣在打大法弟子,打的很惨,只见那个弟子躺在地上已不动了,他还在打。我实在忍无可忍,大声制止它的行为。随即这个警察跑过来照我头上乱打乱踢,嘴里还不停的骂道:「我就是要打死你们,怎么着!」后来他们都忙着把我们的学员往车上拖,我趁他们不注意和另外一个功友站起来大大方方的走了。

我作为一个新学员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两次進京护法,我觉的是因为我在正法的進程中得法的,是在江××犯罪集团对大法的迫害中得法的,是大法弟子的整体提高带动着我。现在我已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修炼之中了,在魔难中、在讲清真相中,我对法有了更深的理解,逐渐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也逐渐明白了修炼的真谛。现在我觉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大法救了我,是师父救了我,无论在任何艰难的情况下都不会改变我的信仰,争取做个大法真正的粒子,早日随师把家还!

当日后一篇文章: 香港学员抵制诽谤大法的展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