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3月27日】 我第一次遇到法轮功是在芝加哥1998年10月底的健康博览会上。当时去博览会是为了找一种适合我练习的气功。当时的我正为各种慢性疾病而烦恼,包括多种食物和化学成分过敏,极易疲劳,肌肉疼痛,鼻窦炎等。针灸师曾教过我一种气功,可是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我想如果能加入某种集体练功,效果可能会好得多。在博览会上有好几种气功的功派,我和每一个都进行了探讨。最后遇到的一个是法轮功,我仅仅和当时在场的学员谈了几分钟,便深深的被吸引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去了炼功点。因为害怕上当受骗,头一次去炼功,我带着防备的心理。当我们炼功时,我能感到能量在流动,我觉得很放松并且昏昏欲睡,如同刚刚作了一次很好的针灸治疗。我想,“哇,我才刚开始练习,就有这么强的反应,这一定是个很厉害的功法。”学过了动作后,我和大家一起坐下来读中国法轮功。尽管他们已经告诉我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修炼,我仍然觉得小组一起读书怪怪的。大家读书时我想:“啊,我是不是已经陷进某个危险组织中了。”当然,我并不是真的这样认为,那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知道我刚刚学的东西并没有收钱,给我的书也便宜得不可思议。也就是说,这些人看起来根本就不危险。当我买书时,我想,“这一定是一个很狡猾的组织,他们现在不向我要钱,待会儿向我要一大笔会员费。”可是当我炼完功并离开那些给了我许多的慷慨的人们时,我意识到他们甚至没有要我的电话和地址。我的虚荣心受伤了:“怎么,难道他们认为我不够重要,都不想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我吗?” 回首看看,这些都是那么可笑。尽管我想了这些滑稽的事,我清楚的知道,我遇到了一群很好的人,他们给了我一些很神奇的东西。回家后,我立刻上床睡了几个小时,除了中间起来了一会儿,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仅仅作了一下功法的演示,还算不上是完整的炼功,怎么会这么有效呢?我想不出为什么。当然,我更没想到,更超常的是在工作时,李老师开始从最根本上给我净化身体。我当即开始了参加每周一次的集体炼功。开始,除了每周一次的集体炼功我根本不能多炼。集体炼功后的三,四天内,我都得一天睡12小时还疲惫得不能做任何事。剩下的半周,我得加倍努力来完成工作,然后去参加下一次炼功。炼功时,我无法按要求炼。我只能抱轮一,两分钟,炼动功的间隙,我会坐下休息,炼静功时,我得靠在墙上。除了参加每周的集体练功,我还读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然后是李老师其他的书。我用我读哲学著作养成的习惯来读这些书。我试图分析李老师的观点,以致质疑他说的每一点。但是我不得不注意到一个奇妙的现象,当我疲惫时,只要我拿起李老师的书,我就有精力去读,而其他的书就不行。可是当我精力充沛的时候,我一读李老师的书,就会犯困。我不得不承认这些书有能量。我无法解释却又不能否认。一本书怎么会有能量?对于法轮功是什么,我的思想有点儿开窍了。 尽管我还远不是一个好的修炼者,我已经注意到变化了。开始练法轮功的几星期后,折磨我数月的一些肌肉疼痛消失了。我以前曾尝试许多办法来消除我的各种过敏。可是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只能掩盖其中的一些而不是全部。练法轮功的几个月后,我发现我可以吃任何东西,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有不良的反应。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走进一个新油漆过的房间而安然无恙。炼法轮功前,我若敢去这样的地方,哪怕只有一,两秒,也得在床上躺三天。现在,我再也没有反应了。我其他的过敏也统统消失了。这些变化使我惊叹并欣喜若狂。 99年三月,纽约有法会。听说李老师会来。我很想去。可我担心一件小事。由于长期的中耳炎和鼻窦炎我已经放弃了飞行。每次坐飞机,我的耳朵都会剧烈的疼痛并伴有眩晕。以前当飞行结束时,所有的乘客都离开了,只有我象喝醉了一样靠在椅子上无法站立。这一次,当去纽约的飞机从O'HARE机场起飞时,我的耳朵有一点疼,但只有一点。我想,“这很有意思。”我紧张地等着降落,因为降落是最糟的。可是,降落时,我根本就不疼。要知道,我没服药,也没对耳朵采取任何保护措施。我只能承认李老师帮我把中耳炎清理了。 法轮大法使我改变了许多。我知道了这是真正意义的修炼,并大大增加了平时的炼功。与此同时,我常常在街头被熟人拦住并问我最近干了什么。一次又一次,我听到“史蒂芬,我从没见过你气色这样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