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2月13日】几个月前,柏林的一家报纸发表了一篇关于法轮功的文章。其中引用了一个神父,同时是研究X教的所谓专家的话。非常的负面,和中国江泽民政府完全一个腔调。同时我了解到他以前就曾经在一家报纸上发表过类似的言论。 于是我给他打了电话。第一次虽然很冷淡但还算客气,让我给他写封信阐明我的观点。我写了信,给别的炼功人看过后,给他发过去了。一个星期后我又给他打电话。他问我是不是希望他帮助我脱离X教,我刚来得及说一声“不”,他就把电话挂了。在电视里见过他的德国人都说,他是一个自以为是、很傲慢的人。 不久我们得到消息,他将做一个德国宗教历史的报告。我们决定去找他。在他做报告的时候我们一直在发正念。报告之后我们见到了他。当他看到三个非常和善的中国女学生和他讲话时,他的态度也非常友好。当他听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时,他只是稍微一愣,但还是友好地接受了我们给他的资料,并答应找时间和我们见面。 11月初,我和一个德国白人学员一起去找他。除了我们,在场的还有六个人,大部份是研究宗教的专家,还有一个是物理科学家。 通过谈话我们发现,这位神父看了《转法轮》和所有的经文,包括新经文,他要么断章取义,要么由于文化之间的差异而理解错了。其他的五个人或多或少都是这样。他们都看过《转法轮》,也都反对中国的镇压,但由于自己的专业知识所造成的思维方式上的局限,致使他们中的几个人对大法持激烈的反对态度。一开始我就和他们说,我们不想说服任何人,我们只是参加这个讨论,谈谈我们的修炼心得,和别人交换意见。 在座的六个人大部份是极其严格的学者,可以把一个词钻研得很深,每句话都要考证。在他们的几十年的学者生涯中他们养成了置疑和抠字眼的习惯。我们把每一个问题都当作让他们知道法理,拓宽他们思维的机会。无论他们从什么方面问,我们都用法理回答。他们感到很满意,我们经历了近两个小时全方位的尖锐的讨论之后,他们对到底什么是法轮功发生了兴趣。我给他们展示了五套功法。并给他们讲解。炼功时我发了一念:发出大法的慈悲。 在我炼功时神父拿来了相机,给我一口气拍了十几张像。炼完功,气氛完全变了,我看到所有人的眼中都洋溢着笑意。一个一直用挑刺的口吻提问的女士在炼完功后好几分钟仿佛还沉浸在其中,好一会儿才轻声问我:“在哪儿可以学功?”这之后我们又谈了一个多小时。那位女士又提了几个问题,但她的口气已与开始的咄咄逼人大为不同了,听上去是一个不太了解情况的人在请教一个比较了解的人。 三个小时的谈话后,神父做了总结,他笑着感谢我们参加这个讨论并且展示功法,屡次表示我们以后应该保持联系。他还对物理学家说,他认为他应该对今天的讨论很满意。物理学家一个劲儿地点头。最后我们在神父的建议下在走廊里和他合影留念。 从这次谈话中我悟到,他们之所以高兴,是因为我们用善心和法理把障碍他们得法的壳打破了。而不在于我们是否针对他们的问题给了他们一个明确的“是”或者“不”。比如那个物理学家,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想得到有关外星人或功能等的事实证明,但他没有从我们这儿得到任何证明,可是他非常满意。 在三个小时的谈话中,不管他们的问题多么尖锐,不管他们多么不耐烦,成见多么深,我始终微笑着听着,慢慢给他们讲道理。我记得师父的话:“人不是白白来到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有他的得法的方式,我想,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生命,这也是大法弟子应有的慈悲。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2/17022.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