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0月20日】尊敬的同修们,大家好!我叫埃里克,是在2000年得法的。今天,如果有人问我大法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会告诉他:是我的思维,是我的行动,是我对师父在书中讲的法的理解,是我对周围一切的认识和态度,大法就是我的生命。请容许我与大家交流一下我在大法中修炼的所悟。 我是设计工程师。有时我感到修炼的路程就象是电缆通过塑料板上的孔洞一样,为了通过第一层塑料板上直径小于电缆的孔洞,必须把电缆厚厚的外皮去掉;向上一层拉电缆的时候,塑料板上的孔洞直径要更小了,又得去掉电缆的外皮;等到下一层的时候,你会发现接头已经被腐蚀了,还需要去掉金属芯外面的附着物。就这样一层一层的清理,以便不至于卡在哪一个层次。 师父在欧洲讲法中讲了当前人类的科学和另外空间的生物,我悟到思维思想的范围是由所能涵盖的容量所决定的。到我们炼功点上来的人形形色色,有时候我感觉,人是带着各种执著的生命,带着不同思想观念生活在这个物质世界内;有时候我认为,同一个人是带着意愿来修炼的。我意识到,我所思维的容量确定了我对事物的态度,也就是说,我能够加入的范围。我悟到,归根结底是,我到底对法如何坚定、思维的定力如何。总之,就是能否金刚不动。 大学毕业后,我开始做设计工程师工作。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出现了很多问题,我的工作进展得很困难。一次我把我设计的图纸送到技术科进行电脑成像并打印出来,过了段时间我对其制作过程发生了兴趣。我便去观看。负责我图纸电脑成像的姑娘,坐在电脑前,一边看电脑,一边看图纸,费劲地想弄懂,看了几条线路,费了很大劲把它们画在电脑里。在这过程中,我看到了在完成这个图纸设计工作时候的我自己,我的思维,我的状态。那一刻我意识到,一切的结果是由事物形成过程中人的思维和心态来决定的。 每个学员都在尽量把大法的事情做得更好。正法过程对于我来说越来越清晰了,师父关于救度世人的法也讲得越来越明了。只有对周围的人全面洪法与讲清真相才能救人,还得尽力打破可以被邪恶利用来阻碍他们得法的观念。 有人告诉我要去附近城市去洪法、讲清真相和大法在世界各国的形势。不巧的是,到那里的火车在我们工作日才有,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我们平时对周围洪法和讲清真相的工作做的不够,特别是对自己单位领导。如果这时我去找他们请假,说:“给我几天假,我要出去一趟。”他们很可能温和地说:“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必要呀。”我意识到这时,我就准备找领导去了,与他们谈大法,谈正法中的事迹,谈中国发生的事情……。讲清真相,清除邪恶在人的头脑中赖以生存的因素,因为这些东西在给我们设置障碍。尽可能广泛地讲清真相这很重要,不给邪恶逃进我们空间的漏洞。 在来莫斯科参加法会之前应当有很多工作安排,这关系到大法在拉脱维亚和贝尔基诸市的洪法。为了使他们更广泛参加,我们对各个阶段的困难做了充分的准备。分阶段,这说明我们有松紧的思想。不是吗,我们从前不管做什么,总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上。而现在对待大法的工作,也持用这些常人的方法,我认识到这是人的带着过去已有的经验思维细胞所为。但是我们提高层次时,在意识中它就显得太“粗糙”了,会形成干扰,干扰我们在各层次中证实大法,其实,这些物质是较粗糙的东西,不能穿越较致密,更微小,更精细的物质。就是说你既然想做到“真善忍”大法的“忍”,你就一定要符合大法对学员的心性要求。 我明白了,学法时,如果松懈都会影响正法进程,影响我们地区的工作和其他,我们要积极参加(不包括技术细节)。当然啦,有人会说:“要求是一定会有的,但不包括自己。我理解在通往光明的路上,如果有几个学员掉队了,在我们这个物质空间不会引起地震和天塌”。人的意识是物质的。当然不会发生地震,但这个意识要是不符法的要求,那么这种物质就与大法对学员的要求不符,再不能认为是大法弟子的意识了。 在SOS救助进程中,要急速救助在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其实也在修炼我们,使我们从中明白了许多法理。临来之前,我的目标是清楚的,为什么我要来俄国,这很清楚,各地各国的同修相聚、切磋,能促使我们发现自己一些思想因为闭塞而老在一个地方、思想易僵化,不太敏感了。事实面前我悟到一个简单的道理,人的行为受治于他对责任的理解。学员的行动,要对自己负责,要对他人负责,对大法负责。我悟到,最重要的是做好每一个小事,甚至是很微小的。只有怀着伟大的心胸才能做好每一件事。李老师在1995年11月17日《圣者》经文中说“怀大志而拘小节……”。 溶于无边无际大海中的心每一步都是落地生辉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使我们每天的生活十分充实。以上是我的个人所悟。谢谢。我们后来真的明白了一切。 (发表于2001年9月俄罗斯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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