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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大法亚太地区法会发言汇编(4)
【明慧网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

放下执著心,努力学大法
台湾台北 欧峻育

  我是峻育、十一岁、四年级,我很幸运得到了法轮大法,因为我不再爱生气了,师父说要心存「真、善、忍」。还没学法轮功之前,我常和弟弟吵架,记得有一次跟弟弟吵得很不高兴,师父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不要吵架了」点醒我,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听师父的话,仍和弟弟继续骂,气得我胸口又闷又痛。但现在我已经知道要把心放下来,要忍下来,遇到事情,要向内找,不可以专找对方的过错,所以现在我跟弟弟和睦相处,感情更好。

  有一天我突然头很痛,骨头很酸,全身发烧又发冷,非常痛苦,我忍着痛去上学,到了下午妈妈接我回家,我躺在床上,妈妈读《转法轮》给我听,我也读了一点,隔天我的病就好转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净化身体。

  在学校老师常夸我又乖又自制,但其实我心理很紧张,自从读了《转法轮》,我已经可以用平常心轻松地面对学校一切,遇到矛盾时看看书,也可以让我心静下来,不胡思乱想。

  周末我喜欢跟妈妈弟弟去公园弘法,在那里打坐练功很舒服,打坐时很多伯伯阿姨会站在那里看着我和弟弟,小小年纪会练功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也想了解法轮功。我很高兴能因为这样让有缘人也来练法轮功。

  法轮大法带给我很多很多的帮助,我要跟大家一样继续加油。




大家快来学大法
台湾台北 欧俊言

  我是俊言、九岁、二年级,是个幸运的小孩,因为妈妈会教我读法轮大法。我喜欢读《洪吟》和《转法轮》,师父告诉我们要做个好人。

  以前还没学大法,在学校同学撞了我,我会打他一下,大法说只要别人打你,你也反击,两人就会得到黑色物质,如果原谅他,就会得到德。现在修了大法,我会原谅他了。前几天,班上同学把彩色笔乱丢,撒在地上,没有人肯捡,我帮他捡起来,别的同学又把笔丢在地上,我还是再帮他捡一次,我都没生气。

  今年暑假我参加暑期学法儿童班,我学会打坐半小时,脚很痛,快要撑不住,我还是忍下来。我也还学会背《洪吟》,很多小朋友都会背,我希望我以后能背完整本《洪吟》。跟学法的小朋友在一起读《转法轮》很欢喜,我以后跟哥哥还要再去上学法儿童班。

  周末妈妈带我跟哥哥去公园弘法,我最喜欢帮忙发资料,因为我能帮师父,更可以让大家都知道法轮大法。有伯伯阿姨问我,那你学了没?我就对他们说,我已经学了,你也赶快来学喔!




关关都得闯──台中广播洪法心得体会
台湾台中 钟谷兰

  蓦然回首,真的体会到一切都是修炼。

  我是钟谷兰,目前任教于东海大学经济学系。1998年2月得法,修炼大法将近三年。

  今年初,稍忍不舍地将刚满三岁的小女送到幼儿园后,心里就惦记着要为大法多尽一些力。记得刚修炼时,因为孩子小,没有出去晨炼或参加集体学法,感觉上修炼圈子很小,总是和少数熟悉的同修交流,要不便是自行阅读明慧网的文章。特别是4.25中南海事件后,那阵子的提升,感觉上几乎全来自阅读中国大陆以及海外学员在明慧网发表的文章后的激发。觉得自己是被那个看似无形的大环境往上推着,常常被中国大陆学员护法的大善大忍行为感动的泪如泉涌,不时泛出「有为者亦若是」的感慨和豪情。不过,修炼的路是师父安排的,不是自己想如何就能如何的,而且师父也常说(大意)在任何环境中都可以修炼。那么,在我这个看似安逸单纯的圈子里,就真的没有「触及心灵的考验」了吗?

缘起

  想要为大法尽力的念头一出,师父就安排了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考卷」等着我去回答。九月中旬时,突然接到台中海洋之声广播电台一位主持人的电话,她说因为看到大法的宣传单,想请我到节目中介绍法轮功,并约好下周见面。因为电台就在我任教的东海大学附近,我便主动的先送去了一些大法资料,希望对方事先就能对大法的情况有所了解。一周后,我依约前往,原本以为是做一段录音,而且可以先进行沟通了解。到达后,才知道是两个小时的现场节目,而且节目最后还要接受听众的即时电话提问(call in)。那时,离节目开始还不到十分钟。虽然已经有了主持广播节目的经验,但毕竟是事前录音,而且有稿可依,这和现场即席反应是不同的。真像师父说的:「当然,难、矛盾来之前不会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还修炼什么?它也不起作用了。」我定了定神,心想,自己也不是新学员了,要对自己有信心,没有怕心,没有得失心,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去说,悟到哪,说到哪,何惧之有?这样一想后,便觉得力量无穷了。不过,修炼那么久,几乎不曾在心中和师父做要求似的对话,那天还是在节目开始前忍不住请师父给我足够的智慧和勇气。

  结果,访谈的过程出乎意料的圆满顺利,所谈的话题涵盖了大法许多层面,包括法轮功的基本介绍;中国大陆镇压法轮功的始末、真相说明,大陆学员坚毅不拔、感天动地的表现;以及全球学员对大陆法轮功的声援等。有些我准备不充分的地方,主持人居然会利用我事前送去的资料为我补充。例如:主持人主动提及,法轮功弟子4.25的行为完全符合国家法令,因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四十一条规定:「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利。」像这个细节,是我在当时无法圆满顾及的。而在回答主持人的问题时,有些不好回答的部份,例如说明「为什么抱着有求之心就无法祛病?」自己事后都很意外,想不出为何那时能从容不迫的具体回答。节目最后的听众即时提问(call in),大多都是不理解或甚至反对法轮功的听众的质疑,大体也都能以修炼人的平常心和善心回答。我想,这一关算是闯过了。

  节目结束后,我和主持人吃饭时,问及了电台可否播大法节目的问题。因为中部的海洋之声虽然原本就和台北播出大法节目的TNT电台有联播的合作,但只限于清晨五点半到六点的时段播出大法节目,白天则没有。这个时间,一般人尚未起床,而学员则在炼功,收听效果比较不理想。我因此请她代为询问能否在白天或晚上另辟时段给我们。隔了两天,电台负责人主动打了电话来,希望我去主持周四晚间七点到九点的现场节目,讲一些经济性议题。我坦言只想做法轮功的节目,而且想要的是周一至周五连续的带状时间。大概因为原本和TNT联机时,就已经播了大法的节目,海洋之声很快便答应了腾出正午十二点至十二点半的时段播出修炼的故事节目。这时我才明白,师父藉由这个形式巧妙的为中部学员及芸芸众生,安排了大法的声音在空中以及我们不知道的宇宙层次中响起。

  但是,星期四晚上的时段还是空在那里,电台的负责人依旧希望我去主持,而且答应我做大法的相关主题。说实话,我一开始可以说是压根没想到要去主持的。因为一个「大法」的「两个小时」的「现场节目」实在非同小可。然而,机会一直在那儿,电台也一直不断的邀请。我开始醒悟了,凡事随其自然,天象演变至今,能多有一个向世人讲清真相的机会就要把握,我没有推托的理由。既然悟到了,就接受了。邀请了中部辅导站负责人丘添喜一同担任节目主持人后,就正式进入新一阶段的严格考验。

闯关

  第一集播出时,为了向广大还不知道或不了解法轮功的人介绍大法,首先播出了TNT对台湾法轮功研究学会理事长张清溪教授的专访,让大家建立基本的认识并预告我们的大法节目。第二次恰逢台中地区要举办两日一夜的集体学法交流,实在无暇准备,便挑选了一般学员都极推崇的美国侨声广播电台对两位留美中国大陆学员以及两位台湾学员的专访作为节目内容。没想到隔周电台负责人便对我说,听众打电话抗议,说「台湾人」的电台不须媚外,更不须放「大陆人」的东西,因为海洋之声是个台湾独立政治性色彩很强的非商业性电台。我道了歉,但说实话,自己并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因为修炼人早就去掉了对「政治」的兴趣和敏感度,所以也没往心里去。不过,没料到从此也开始了我们在中部做大法广播节目的波波折折。

  开始主持时,由于经验和对法认识的不足,自己觉得表现和担当都不够好。也许也因为是这样吧,电台负责人告知有听众非常反对大法的节目,理由林林总总,在我听来,都是对大法不够了解所致。我很平静坚持的告诉负责人,就是因为大家不明了才来作节目的,希望他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大概看我很坚定,他也就答应让我们再做做看。

  我和丘添喜自此尽量在事前做较完整的准备,包括每一次的主题,内容的流程,和专访的学员都做了比较充分的安排。不过,反对的声音仍不时传来。一开始,我觉得法不是三言两语,也不是我们的层次能讲得清的,而且有许多问题也不在法上,一些政治意识形态上的斗争,一般人对所谓传统正教的坚持,我也觉得不须多做无谓的辩解和口舌之争。因此,从未想到要在节目中开放call in,只是尽力在节目进行中做适当的解释响应。不过电台负责人不停施压,因为在海洋之声,几乎每个节目都是call in的形态,而且反对之声始终不断,他希望我们能和听众做双向的交流沟通。我想着,秉持善心、正念,何必拘泥于自己原有的框框,我们不是要「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吗?不尝试利用各种可能性发挥「正法粒子」的力量,岂不太胆怯了?何况眼前情势就是如此,何妨顺其自然勇往直前?和丘添喜取得共识后,我们做了一集从头到尾的call in节目。对许多问题我们尽己所能的做了诚恳的说明,虽然有些人就是盲目的反对,认为「中国的东西就是不对;史前文明如何如何等等」,但是我想,好人就是会听到好的东西,众生都得在师父「正法」过程中重新摆放从生存至全灭的位置,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助师世间行」而已。在所有的call in中,听众的意见几乎总是一正一反的交错。真如师父所言的「相生相克」之理。听到「恶的」言论,考验着我们是否不动念、是否能以善心面对:听到「善的」言论,仿佛就是对我们的鼓舞,也为新宇宙增添一股清流。

  大概因为这颗纯正的心吧,电台负责人有一段时间不再提及听众反对的事。那段期间,每回做完节目,踏着月色回家,我的心里都有无限的感怀。我是何其幸运啊,能在新旧宇宙交接,我们常人智慧永远无法理解有多伟大的正法历程中,贡献出微薄的一己之力,从而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园……。是师父为我们承担了一切,开创了一切,我们几乎是不成比例的做微不足道的小小付出而已,而所获得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大自在……。每念及此,泪水总是无法止息的滑落,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动和感谢,无以言表。

严酷考验

  十一月十三日,是一个值得所有台湾学员高兴的日子,因为师父的济南讲法带,由北到南,在全台湾的空中响起。我虽然看不见也不能确切领会,但深知那个意义一定是非凡的。然而,我们在海洋之声的严酷考验,却也正式开始。首先,播了师父讲法第一集之后,第二天节目竟然中断,因为电台发射台停电,根本无法播送节目。后来同一星期中,又停了一次电,加上工读生放错带子,师父的讲法仅播出两集。我和丘添喜遂而决定下一星期重新从头再播一次。这样的干扰还算事小,听众反应极其强烈,有少数人开始在电台其它节目中不停的call in做恶毒的批评,不停的传真反对,希望电台停播法轮功的节目。理由还是那些,包括很简单的就是不要中国大陆的东西。其它一些荒诞邪恶的理由我实在不愿多说也不愿去记。后来,电台负责人在听众威胁不再捐款的压力下,打电话告诉我要停播节目。我心念并未动摇,想着「邪不胜正」,告诉自己要尽力、要坚持。我坚决的告诉负责人,中午的老师讲法是个连贯的内容,播到一半有愧于有心收听的听众,请他务必让我们播完,周四晚上我们主持的时间则停播无妨。他答应了。然而,真是「排山捣海翻恶浪」吧,有些激烈的反对者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仿佛非将法轮功除之而后快,电台负责人不堪其扰,不愿再信守对我的承诺,让师父的讲法播毕。我知道情势艰困,但始终不愿松口接受。因而商请研究学会理事长张清溪教授与台北TNT电台台长设法挽回,他们诚挚的由修炼人和一般未修炼人的角度又做了许多说明和响应。当我们在电台做最后努力时,我看到了一个反对最激烈的听众的数页传真,里面没有别的,只有重复的台语与英文夹杂的全篇脏话……。在那一刻,我终于放下了那个心,因为我深深体认到,这样的人,终究不配听法。

  说实话,在法上,我知道师父讲法的中断,绝非苍生之福,我们的努力,看似在求人,其实是为了众生永恒的生命,若他们明白这一切,会反过来求这宇宙大法的。而在这努力向世人讲清真相、助师世间行的过程中,我们的修炼仍是第一位的。面对考验磨难,一定是有自己的不足,我一直向内找着:是否工作忙碌就忽略了学法?是否委屈了家人?是否对法不够严肃?是否有太多的执著心未放?甚至是否中部整体洪法做的不够?……。不论在情感或理智上,我都无法接受师父讲法的中断,为此数度狂然落泪……。然而,人在迷中,我无法知道这事件背后真正的原因,也认为渺小如我,是无法左右这一切的,我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修炼中不足的作为,足以影响到大法节目的播放。但是,在这样的修炼过程中,我还能做的是什么呢?惟有一颗坚定不移、誓死修炼的赤诚之心……。

再出发

  稍可慰藉的是,海洋之声早上和台北TNT联播的师父讲法节目仍在进行;另外也接洽好中部另一电台将于明年元月开播大法节目。我知道大法的空中之音,不会在中台湾消失,而是将继续源源不绝的传送。更何况,宇宙的根本大法又怎是区区邪恶所能动得了的。可是,常人之情仍让我想到此事时仍不免心中隐隐作痛。无论自己关过得如何,师父慈悲的安排我在大法中成长。在《在美国东部法会上讲法》中,师父说:「我讲的是真正宇宙中的理,人人都会被这部法所震撼。变得非常不好的人、完全背离了宇宙特性的这种人,他也会被这部法所震撼。为什么?因为他已经完全和这部法对立起来了,他会非常地害怕和痛恨,就是说这种人已经彻底完蛋了!所以人人都会被这部法所震撼,或者是你同意他,或者是你反对他。」原本我以为只有在中国大陆才能产生的邪恶,在这次的考验中,也让我切身地领略到了。那种「善」与「恶」的强烈对比,若没有这次经历,实非单纯如我所能想象的。在《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师父提到:「特别是大法在流传过程当中有他的磨难,有常人对大法的非议,大家怎么样去针对这些问题?学员们没有象常人所采取的那种暴力的行动,或者是采取人的什么你这样对我,我要同样对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大家没有这样去做,大家都是用善心对待这一切,这样也是使大法健康发展的一个因素。当然大家所碰到的一切磨难也是给你们与大法建立威德。」我真的不敢侈言自己是在为大法付出,我所感受到的是一个师父无时无刻、绵绵不绝爱护弟子,殷殷期盼我们圆满的过程。虽然我看不见、摸不着,但我知道,在大法中所得到的,是我永远也感恩不尽的……。

  谢谢师父!




泰国学员洪法修炼体会
泰国佛学会

  尊敬的师父好!大家好!下面我们简单汇报一下泰国地区学员一年来的洪法修炼体会。

  在4.25事件之后,由于空前严峻的形势,泰国法轮功学员人数骤减,到公园炼功的人也越来越少。在这种情形下,如何从每一个人自己做起,认清形势,稳定下来,坚持修炼,就成了非常迫切的问题。通过加强学法及对《见真性》、《心自明》等师父新经文的学习,不少学员从迷惘中走了出来,并认识到除了顶住压力、排除干扰,坚持集体炼功,集体学法的形式之外,还应加强洪法,开辟新的炼功点,为将来大法在泰国的进一步洪传撒下种子。于是部份学员又在皇后公园(BANJASIRI PARK)、乍都乍公园(CHATUCHAK PARK)、孔堤(KLONG TOEY)等地,增建了新的炼功点。

  随着学法洪法的恢复和发展,我们遇到的一个较大的问题就是缺乏泰文大法资料,第一版泰文《转法轮》在几个月内即已售完。由于语言障碍,同时懂得中泰文、英泰文的学员甚少,在翻译方面遇到了很大困难,尽管大家付出了很多心血,但仍觉得理解的不够准确,译得不理想。而经过这一年多来的共同努力,我们终于完成了修改工作,新版的泰文《转法轮》现正付印,目前在找书店代销,以便更多的有缘人得法。除此之外,我们还翻译了《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及正在翻译中的《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经文等。由于没有泰语配音的师父九讲录像带,泰国学员一直未曾办过九天讲法学习班,意识到这一问题的重要性,有几位骨干学员聚在一起分工合作,有的提供翻译稿及配音,有的提供录音设备,有的帮助修改词句,花了九个多月的时间,完成了同声翻译的工作。这一问题解决后,我们在几个炼功点立即办了三次九天学习班,新老学员都有参加。

  在实际工作里,学员中也经常发生一些争执和矛盾,如何看待这些矛盾?虽然当时身在其中感觉非常痛苦,但大家通过学法和交流,认识到这些都是极好的修炼机会,尤其是一些新学员,遇到问题知道应向内找,在去除自己的执著心上下功夫,进步非常迅速。

  但那时,大家看问题基本上还是放在个人修炼上,虽也散发过一些大法资料,但和走出来向广大人们说明真相的正法修炼的要求,还相差甚远。

  九月底,台湾、新加坡、澳门等地学员六十多位来泰洪法,在护法洪法的经验方面,给了我们很多启发和鼓励,经过共同学习师父的新经文和互相交流,大家找到了思想差距,并在法上得到了整体提高,真正跟上了正法修炼的进程。

  在这段时间内,为了洪法的进一步需要,我们又印制了泰文大法简介共两万份,并定做了印有泰文「法轮大法」的黄T恤,在一些节假日出去洪法,向泰国人民介绍法轮大法,讲清法轮功的真相。十二月五日是泰国国王生日,我们抓住时机出去洪法,并向组办活动的官员、警察等宣传法轮大法。大家并普遍感到向泰国政府及社会高层洪法的重要性,于是分头向一些泰国党魁、大学高层管理、曼谷市官员等宣讲法轮功,并准备联名致信给泰国总理、议会、外交部、公安部、议员等。2001年1月6日为选举人民代表的日子,我们将充分利用这一时机向官方与社会高层洪法。为了配合大法宣传,我们在近期建立了「法轮大法在泰国网」http://www.falunthai.org,及电子信箱falunthai@email.com,由专门负责的学员,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翻译大法资料,增进信息联络等,以便向社会各界推介法轮大法及学员之间的交流。

  在创造各种条件证实大法的过程中,大家也同时体悟到,向世人洪法也是修炼自己的机会,只有敢于冲破各种人的观念,在法上认识法,才能真正实践「助师世间行」,才能修出大善大忍之心。

  回顾一年来的修炼道路,我们虽然在一步步成长,但与其它地区的护法洪法相比,仍有相当大的距离,好象才刚刚开始,还有许多困难有待于克服。学员之间,对在泰国的特殊环境中如何证实大法,还有着不同意见,不同角度的理解,也许在今后还会对法存在着不同层次的认识,及出现这样那样的分歧。但我们更深深感到,我们伟大的师父,已为我们承受了太多太多,我们所结下的是在宇宙大法中师父为我们建立的珍贵机缘,我们只有在正法护法的修炼中,去除生命深处隐藏的执著和不纯,一切从大法整体出发,整体提高,共同精进,才能不辜负师父的亲自度化,才能真正成为未来宇宙的正法正觉。




把握正法修炼的机缘
台湾台北 沈唯竹 沈唯同

  竹同:尊敬的师父您好!大家好!

  竹:我叫沈唯竹,是高工三年级学生,学习法轮大法将近一年了。虽然在新加坡法会时,就已经亲自聆听伟大的师父讲法,可是由于自己后天观念和执著心的驱使,觉得修炼实在太难、吃不了苦,也就放弃了,现在每当看到《转法轮》里写到:「我觉得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得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我就不禁深深后悔,因为自己放弃了珍贵的机缘和修炼时间。

  同:我叫沈唯同,是唯竹的孪生弟弟,现在也是高三学生。得法时机与修炼时间都和哥哥姊姊们差不多,都是在1998年新加坡法会上见到了师父,但是却直到今年初才正式开始修炼。每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我都还庆幸我并没有与大法擦身而过,因为随着一天天的修炼,我越来越了解到这部宇宙大法的伟大与珍贵。

  同:在高三的忙碌生活中,由于读法练功时间的大量缩短,常人间耳濡目染的污染,我变得越来越受到常人的带动,许多不该有的思想也开始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由于心性的不到位,魔开始在钻我的空子了。在一段时期中,我被色魔干扰得非常厉害,有时晚上睡觉,或者午休甚至念书念累了,趴在桌上睡着的短短几分钟,都会在梦境中出现,像身历其境似的受到干扰,自己定力不够,念头一动,把握不住就泄掉了。师父说:「我们炼功,精血之气是用来修命的」而我没能天天炼功已经很不精进了,老这样泄,那哪行呢?每次醒来后,真是懊丧得不得了,师父说:「我们从常人开始修炼,走的第一步就是这么一关」。而我连第一步、第一关都过不了,我开始害怕起来,甚至有了想放弃的念头。有一次回到家,我沮丧地向母亲说:「我不行了。」她听成「我不修了。」急忙地说:「什么!你不修了!」我说「我没说我不修了,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师父。没有作为一个修炼人该有的标准。」母亲只是要我多读法,因为心性提高上来,魔就够不着你了,自己的问题必须自己来解决,我深知大法的珍贵与大法的好,我不可能放弃的。虽是如此,我仍未认清自己深藏的执著心,直到母亲告诉我说,必需要积极而正面地去面对它,而非消极的逃避它。我一听才了解到自己的问题原来是出在这一点上,我在对待这件事情时,总是用逃避的心去面对,希望它不要再来干扰我,也就因为如此,魔才会没完没了地干扰;当我认识到这是我的不足时,这一关便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同时,在高三繁重的功课压力下,我总是非常希望这段时光能赶紧过去。当我看到《转法轮》书上有一段话:「我多挣点钱,把家里安顿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这段话不就是我的写照吗?我希望能快点离开这样的恶劣环境,但是这种环境却是能使我提高的!我悟到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修炼状态,而这就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环境,我必须在这样一个环境去磨炼自己,老师不也说了:“复杂的环境,我想反倒是好事,越复杂,才能出高人哪”终于,我能坦然的面对高三的学生生活,同时不忘读法炼功、提升自己。

  竹:在修炼过程当中,我也经过了一段不精进的时光,就是当我升到高三时,课业压力相当的大,有一次我没有把补习班的课业做好,成绩不太理想被爸爸指正,那时我心里很难过,一方面想学好大法、另一方面又要顾及到功课,我在师父法像的面前流下了眼泪,不知如何是好,自那天以后,我因为害怕被父亲骂,开始把学校的功课看的越来越重,心中却不知这是师父在考验我呀!就像师父讲的:「一个修炼的人在你修炼过程当中一直走到最后的一步都离不开对你的根本考验。」但我却一直不悟,老是拿着「我现在是高三生,学法炼功时间少一点没什么关系。」因为这样,我在学校上课越来越辛苦,身体的退化也在我不知不觉中体现出来。有一天我忽然惊醒,心想:「我为什么这么不精进?为什么把一切常人的理套在自己身上?为什么辜负伟大的师父期望?我要精进呀!」我觉得我就像一芥将被大洪水淹没的小船一样,我决定要重新站起来,不能再迷惘下去了,当我这一念出来以后,觉得像脱胎换骨一样,师父一再慈悲的等待着,而我这个弟子却做成这个样子,对师父的亏欠是我永远无法偿还报答的。

  竹:在99年7月大法被定为非法组织后,大陆学员大批被抓、被打、劳教和判刑,但他们前所未有的伟大举动深深的感动着我,在庞大的劫难当中对大法的坚定坚如磐石,心里只能自叹不如,却不知道他们是为我们所承受,原来这铺天盖地的邪恶磨难是要扩及全世界的,师父把邪恶势力限制在中国大陆,他们在受苦受难而我什么事都做不了吗?

  同:我开始想到我们既然身为法轮大法学员,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呢?除了平时的炼功洪法外,是不是应该主动的去告诉人家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大法的真象呢?师父在新经文中讲到:「作为一个大法弟子,这宇宙大法的一个粒子,你们应该这样做。当人破坏法的时候,当然谁也破坏不了这个法,宇宙的法怎么能被人破坏呢?谁也破坏不了,但是呢,当谁要来迫害这个法,那么作为一个弟子,作为大法的一粒子,你应该如何做呢?你不应该去把真相讲出来、叫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是站在你自己角度去讲,你是大法的一粒子,你就应该起这个作用。」我认识到如不能发挥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就没有资格作为一名大法的修炼者。

  竹:我决定为大法尽一些心力,这些人在社会中可能被不实的报导所蒙蔽,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我有义务向这些人讲清真象,在讲清真象的过程中重新摆放他们的位置,不致被销毁掉。所以每天晚上下课后,我都随身带着一叠简介在捷运上或利用下课时间发大法资料,但在洪法的过程中,也碰到许多不顺利的地方,后来我才体悟到我发简介所散发出来的心不够纯洁、不够善,带着这样一个不纯的心和外边那些穿打工服的人有什么分别?如果抱着是一颗为他人好,真正希望它们接受的一颗慈悲心,洪法也就顺利多了。

  竹:每次当我看到外国人,想洪法语言却不通,当知道有外语的简介与小报时,心中着实高兴又煎熬,总硬者头皮带着一颗胆胆突突的心,把小报递到他们面前,因为怕心的缘故,讲出来的话丝毫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他们当然回绝了。在正法的修炼过程当中,一个修炼者所要做到的除了讲清真象外,同时更要去除自己的执著心,我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之后再向外国人洪法时,便大声的说出「法轮大法……法轮功」几个字,并用自己粗糙的英文简单的介绍大法,结果他们相当能接受。记得有一次经过一家泡沫红茶店,看到一个外国人在和许多年轻人一起聊天,原来想要进去,但是一看到里面的服务生和许多消费者便使我却步,因为我怕进去店里洪法会遭到其它人们的讥笑从而否定大法,便一直在门外徘徊着,不知如何是好,正当我准备放弃时,想起了老师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心里便想:「为什么我要走?为什么害怕他们不理解大法?为什么怕被嘲笑?这不是常人的情放不下吗?」于是我就大方的进去打算和外国人交谈,没想到他居然会讲中文,而且帮我向他的朋友介绍法轮功,并且询问法轮大法的网址,我真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再次的体验到大法的无边力量和师父的安排。

  同:记得我有一次在捷运站,遇到了学校的同学,他们说:「你现在应该要以课业为重啊,怎么还有时间做这些事情?」我告诉他我只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利用时间作了一些大法的事情,并没有占到太多的时间。他又说:「做这些事情,你可以等到考上大学之后再做啊?」听了他这样一说,我不禁产生了疑惑,一种不正的心就在我身上产生了出来,虽然那一天我还是有去发简介,但由于自己的心不正,我竟然非常的在意他人的眼光,许许多多的常人之心全部都涌上心头。也因此,我那天根本发不出几份。经过那一次的教训之后,我深知自己对法有着严重错误的认识,师父在「理性」中说:「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身为一个大法的学员,怎么可以为了一己之私,让别人失去了得法的机会呢?更何况你如此的在意你的大学,不也是一种放不下的利益之心吗?当我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之后,我发现我再去发简介的时候,就和上次完全不一样,许多人都接受了大法的资料,也有一些人颇能赞同大法,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然而在最近的洪法中,我深觉自己对于「情」仍是很难加以突破。有几次我在晚自习的时候就想,如果能够跑到别的班级去洪法、发简介的话,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吗?想到这一点,我就挑了一天跑到别的班级去发,我附近的两个男生班我都有发,唯独走到女生班就不敢进去了。这当然是一种情的作用,之后我想了一想,有点紧张地走了进去,但是由于我那时候的心只想要赶快发完走人,肯定效果是不好的。尤其当我面对很多人洪法的时候,我都会有怕心出现,我明白这是我的常人之心在起作用,但总是难以放下。后来我看到哥哥、姊姊在向别人洪法时都能坦然坚定、真诚的向别人诉说大法的好,而不会有什么顾忌。我想到别人能,为什么我不能呢?在未来的修炼中,我相信我是能够突破的。在一次次的洪法与讲清真象的过程中,会发现自己许多不好的心。每次的洪法,就是对我们的试炼。

  竹:一路走来我有许多做的不足的地方,在正法修炼的过程中,我要抓紧每一次能洪法的机会,使自己更加成熟起来。今后唯有不断的精进提升,才是弟子对师父最好的报答。在未来的路上,期望自己能更加的坚定、稳重,洪法助师行。

  同:在当前的严峻情势下,我期望自己更能发挥一粒大法粒子的作用,在修炼的最后一个时刻把握每一秒的珍贵修炼时间

  竹同:「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我们一定要尽自己的力量帮助师父法正人间。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法正我心
台湾台北 赵晓慧

  师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赵晓慧,今年28岁,来自台湾台北的大法弟子,目前是台湾大学建筑与城乡所硕士班三年级的研究生,同时也是一家书店的经理。我在1999年11月得法,到现在修炼已经满一年了,利用这次写修炼心得的机会,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以及经验。

把自己当炼功人闯修炼道路中第一个大关

  1998年冬天,我发现我有糖尿病,血糖高达300(一般人是110),后来医生下令减肥,体重控制后过没多久我就恢复正常人的指数,不需吃药饮食控制就很好了,但是没吃降血糖药的我却有低血糖的急性并发症,发抖、无力、焦躁不安、心悸等严重时会休克。大概低血糖心悸多了,我又发现我有轻微的高血压,我的医生也很紧张,为我安排了内分泌肿瘤的检查,报告出来后他说一切指数正常,对于我的低血糖与高血压他也说不出原因。有了慢性病身体的免疫力变得很差很容易生病,于是开始看中医,身体老是时好时坏,反正没一天舒服,截至1999年12月底,我的健保卡都用到I卡了。疾病,早就是我心灵最深处最大的阴影。

  1999年7月开始我想试试看气功,后来我在公车厢中看见法轮大法的广告,心里产生很大的好感。我真正去公园炼功大概是9月,直到11月才开始读《转法轮》学法。学法后才真正了解「法轮功」究竟是什么,而我抱着有病的目的炼功是错误的,同时也了解到人会得病的真正原因是「业力」,而吃药只是暂时控制,病根不会永远消失,师父说:「要想好病、祛难、消业,这些人必须得修炼,返本归真,这是在各种修炼中都是这样看的。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从那时真正发自内心地去定位修炼与自己生命的关系起,身体便产生一连串的净化。

  那时我虽然有在学法与炼功,只是心里有病的执著一直放不下,师父说「修炼是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慢慢去自己执著心的过程」。所有的病状其实都是在消除业力,但对于身体的突然的净化在过病关,我还是放不下那颗有病的心。有天我问自己,难道我要等病好才修炼做一个好人吗?才有能力修炼做一个好人吗?从那时起我就不理会身体的事情,更用心的看书学法把心里的执著拿掉,心一横不去吃药,死了就算了。

  虽然求于治病的心渐渐在摆正了,但病业关却不是我修炼道路中的第一大关。在得法之前我是一个苦闷的同性恋者,以为随着社会开放就会有解放的一天,但却不知道自己一步步地在积累业力走向毁灭。师父说「在大法中我想什么都可以纠正过来。没有问题,可以学法。但是对自己要真正地负起责任来,特别要排斥那个思想。它在害你,它在叫你做不是人的事情,它在往地狱里拖你,心里变异了的人们却还认为这是自己。那个观念一冒出来叫你喜欢同性的时候,你要记住了它不是你,又来害你了。」学法之后我才对自己的同性恋倾向有了一个最根本的释怀,平静地去思考这一生的病业、在同性恋圈子里所吃的苦、到后来得法修炼机缘的来临,突然了解到这一切原来都是安排好的。另一方面,想起师父的教诲「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我悟到,反正都决定要修炼了,不管是同性恋、异性恋,只要是「情」早晚都必须放下。

  平静地向情人提出分手、告别同性恋生活后,我的身体才真正地感觉到一身轻,全身暖呼呼的,精神变好气色变好,全身上下好舒服,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做「通体舒畅」的感觉。

横下一条心消业修炼

  我从小就在一个佛教家庭长大,阿妈是虔诚的佛教居士,而亲姑姑也是出家的比丘尼,在心灵深处也觉得自己相当有修炼的缘分,所以我对修炼的事情一直很相信,但对修炼的心态从根本上就不是很正确,常常上寺庙里祈求考上理想学校、保佑外出平安或是去霉运等等,《精進要旨》里师父指出这种不正确的心态,说「拜佛的不是为了修佛,而是为了求佛、保佑发财、消灾、生儿子,为了生活得如何自在。」学了大法之后才知道如何将自己的心态扭转过来,正确地对待自己与修炼,同时也很开心自己是这么的幸运,能够修炼到真正的正法。

  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我的思想业很严重,那种真真假假的感觉搞得我分不清楚哪个思想是我,压力好大差一点让我放弃了修炼,但看了师父的《长春讲法》便释怀很多,「不要紧的,不是你自己,是业力。但是我告诉你,因为每个人的东西多少都不一样,可能多一些,它就强一些。那么多一些呢,可能是我们自己要承受多一些。可能以前在这方面做错的事多一些,那么我们就豁出来,抑制它,跟它对抗。你只要能分清它,不是自己,那什么都好办。」《转法轮》里师父也提到「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坚定正念后我的心性提高上去了,关也过去了,像是受到鼓励一样,对大法的修炼也更有信心,同时也从内心真正体认到学法的重要性,在那时的困境中读着这几段师父的讲法,心里感受到师父洪大的慈悲,没有师父、没有师父的法,我们怎么修炼的了?
从怕心中走出来护法

  得法之前我很胆小,不是很敢看恐怖电影或是一个人走夜路。得法初期读到《转法轮》中有关炼功招魔、附体等种种超常的现象时感到非常害怕,白天还好,晚上睡觉前还必须把师父的书放在床头边才敢睡觉。

  刚学法没多久不知道有《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而买到了一本「××法轮功」,后来才知道这是一本破坏大法的伪书,我马上把那本书烧掉避免伪书再害人。由于对附体害怕,同时因为看过这本书而在心里留下阴影,不断地发现到自己有许多深藏的疑心、怕心,以及对「不二法门」的实践做得还不够。那本书有些内容会在学法炼功中冒出来干扰,我只能把它当作思想业的干扰消极的排除,虽然排斥了,但却每隔一阵子都会再冒出来,我很困扰了好一阵子,但明白这都是自己的业力,都是修炼中该面对与承受的。有次作梦梦见那个假气功师,梦中记得自己清楚的浮现「不二法门」的念头,但看见那个假气功师时,我却害怕地跑掉,梦醒之后自己笑了笑,悟到师父点化我原来自己的怕心还去得不够。尽管怕心去了,我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有漏,总觉得这个关还是存在着,又拖了挺长的一段时间,那种围困在角落里悟不到、很无助的感觉好难受,常常看着师父的法像泪流满面的对师父说,我自己的业力要自己偿还,我要做师父够格的大法弟子,可是我真的悟不到呀!

  后来这本伪书又在网络上流窜,大法弟子们在网络上联合起来消灭这本伪书造成的影响,当时我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里想这又是师父给我一次去掉怕心的机会,于是便上网去抵制这本伪书,连上网络之后看见大法弟子们在联合抵制时,心里终于悟到:这是大法弟子们在护法呀!原来我的死结在这里,这不仅是师父给我一次再去怕心的机会,更是给我一次护法的机会!我意识到对于这件事,我不再是一个人消极的排除个人修炼中的干扰,更是走出来以集体的力量去抵制破坏大法的现象,于是在这个关卡我便有很大的突破,面对大法被破坏、师父被污蔑,身为大法粒子的我不能坐视、袖手旁观,堂堂正正地去网络上护法。

弘法与助人得法是现在感到最快乐的事

  师父说「那么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在没有时间参加周末的集体弘法时,我就在便利的地方像是自己工作的书店、学校附近的咖啡馆、商店、或社团办公室,放置大法宣传材料。身边的人不管是如何相遇,坐捷运、买便当、吃喜酒、同学会、或是工作上的工商接触,都有机会向他们递上一份大法的简介,当他们接受时,我就会觉得好开心。参加户外集体弘法时,看着许多功友们无私无我的在弘法,看着越来越多善良的人渐渐在了解大法的真相,看着大法在世间弘扬传播着光明,心里觉得好殊胜、好幸福。

  在弘法的过程中,也发现了许多执著心,像是怕对法理解不足、怕在说明真相时犯了解释法的错误、怕对方拒绝你而不好意思弘法、怕辛苦等;另一方面,对于误解我们、挑我们毛病的人,我很容易起了争斗心、急心、气恨心等等,想起师父在《理性》一文中的教诲「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我悟到,要用更大的耐心与善心堂堂正正去弘法。有时在工作与学习都很疲累的情况下,惰性不知不觉地蔓延上来,偷懒贪玩不炼功,好想有个假期休息一下,但想想这哪是修炼人该有的心态?在明慧网上看到许多大陆功友的高境界行为,常在计算机面前感动得热泪盈眶、双手合十,羞愧地觉得自己修得差好多,他们都无私无我的往前行了,自己哪里还可以有不进则退的借口?

  修炼的甘苦点点滴滴在心头回忆、检视与感恩,要学的事情还很多,觉得能够被慈悲伟大的师父从业力中把我救回来,洗净我的脑袋与身体,心里深深地觉得修炼大法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没有师父传法,就没有崭新的我,没有大法保护我不会活得这样健康、这样清澈、这样光明。最后以《洪吟》里师父的一首诗「登泰山」与功友们共勉之,大家一起珍惜、精进,共同迈向法正人间、普天同庆的那一天。

攀上高阶千尺路,
盘回立陡难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于半天难得度。
恒心举足万斤腿,
忍苦精进去执著;
大法弟子千百万,
功成圆满在高处。




堂堂正正地向世人讲清真相,弘传大法神圣与伟大
韩国佛学会

各位同修:

  今天能够参加诸如台湾亚太地区法会,聆听各国同修在特殊时期正法修炼中的宝贵经验与体会,这对我们韩国学员来说,实在是机会难得,实为有幸。对此我代表到会的33名韩国学员向我们提供亚太各国学员交流机会的台湾法轮功研究学会致衷心地感谢!我们这次参加台湾法会的目的就是要把亚太各国同修的宝贵经验与体会带回韩国去,加大韩国洪法的力度,在韩国掀起一个全国性的洪法高潮。

  韩国的洪法仍处于初期阶段,一切都从今年起刚刚起步,还谈不上什么经验与体会。在此,我们想借此机会向各国同修汇报以下我们走过的弯路与仍存在的问题,企盼各国同修指点。

  法轮大法传至韩国已有五年,是一九九六年起传开的。与台湾洪法在同一年。时至今日,台湾已有五百个炼功点,学员达十万之众;而我们韩国炼功点只有二十多个,其中超过二十人的炼功点只有几个。同一年得法,同一年传法,结果是天壤之别。这里固有国情不同、修炼环境不同所造成的问题,但根本的问题在于我们韩国大法弟子在学法上,在对法的认识上差之千里。故而,强调客观环境,强调韩国环境不同,认清室外搞炼功点的必要性长达3~4年之久;直到今年,对各其它国家学员来说不成问题的事情,却成为必须经过的关口,消耗着我们大量的时间。这是因为相当一部分人片面地理解法,不是自己走出人的种种观念同化于法,而是让法符合于他自己人的观念所致。因而,在思想认识上设有层层阻力和障碍。另外,各地老学员直到去年都没能有效地组织本地学员学法与洪法,全国洪法处于一盘散沙的局面。相比之下,本来势单力薄的修炼学员内部意见纷纷、互相指责、导致分裂的错误倾向倒十分强盛。所有这些,都从我们自身严重地阻碍了大法在韩国沿着正确的方个健康地发展下去。

  除了上述主观原因外,韩国客观上造成干扰大法洪扬也是十分严重的。可以说,韩国是除了中国大陆外,大法遭到最严重破坏的国家。首先,自去年7月在中国大陆邪恶镇压大法以来,韩国媒体一哄而上,作长期的连续报导,而这些报导几乎都是中国大陆媒体的翻版,也就是说,将中国邪恶势力对大法的诋毁与攻击当作热点话题灌输给韩国国民。因而,一提到法轮功,绝大多数国民都认为是「在中国遭到镇压的邪教」,有一部分学员提出炼功点上暂时不要挂法轮功横幅的理由也在于此。就这样舆论导向把一部神圣而伟大的正法描缯成可怕的、邪恶的宗教。再者,韩国政府顾虑与中国的关系问题,对我们学员到中国使馆前请愿甚感负担,若有学员刚走到中国使馆前则立即做出反应。今年四月末,中国政府一些官员访韩,政府有关部门对法轮功进行了各方面的调查;今年十月朱镕基访韩时更对我们放心不下。这些足以说明,政府不了解法轮功,而且即使政府部门认同法轮功是好的,也考虑与中国的关系,仍会对中国使馆前的请愿感到有压力。因此在这样一个国度里如何洪法、如何讲清真相的问题,内部常常产生严重的分歧。我们希望各国同修就此问题多提出宝贵的意见。但是,不论采取什么样的方法,怎么洪法,我们面向社会的洪法活动还没有全面开展起来。之所以韩国国民目前对法轮功持有错误的认识,主要责任在于我们大法弟子们没有有效地开展全国性的、轰轰烈烈的洪法、护法活动,也就是说,韩国洪法处于今天的地步,责任全在于我们韩国学员没有尽到大法弟子应尽的责任。

  现在我们已经清楚地认识到我们所存在的所有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的学法没有跟上去。通过学法在法上提高这是关键中的关键,只有学法才知道应该做什么,怎么做。因此,我们将在新的一年里掀起两个高潮,一是掀起学法的高潮,二是掀起洪法高潮。通过掀起学法高潮,我们将推动我们的整体提高,通过掀起洪法高潮,我们将用一年或更多的时间,把错误的舆论导向造成的国民对法轮功的错误认识纠正过来,还我大法以清白,树我大法以神圣而伟大。

  法轮大法传我韩国五年,今年算是才真正迈出了一大步。今年五月与九月,首次韩国北方汉城地区和南方地区相继筹建了辅导站筹备会,首次召开了全国辅导员(扩大)学习班,首次召开了真正意义上的全国性心得交流会,首次召开了记者招待会,首次在报纸、刊物上用我们的名义弘扬大法。最近,老师非常关心韩国学员在正法修炼的情况,希望韩国学员把向世人讲清真相的正法修炼做得更好。这是老师对韩国学员特别的关心与爱护。希望大家精进实修,走出来讲清真相,希望大家做得更好的研究会电传使我们韩国学员无不感到欢欣鼓舞,同时觉得我们自己在向世人讲清真相的洪法活动做得太差。我们必须打破人的观念,堂堂正正地向世人讲清真相,在特殊时期的正法修炼中走向圆满。研究会电传传来,汉城、大邱等地立即行动起来,决心决不辜负师尊对我们韩国学员的期望。大邱组织了全市洪法活动,在大邱报纸上整版宣传法轮大法,并介绍了24小时义务教功的法轮功修炼中心。由于加大了洪法力度,不到十天已有几十人得法。这些得法的人无不感慨。由此可见,韩国并不是没有人得法,主要是我们的洪法没有跟上去。我们韩国学员得法后,程度不同地能够重视自己的心性修炼,但由于对大法的认识不深,对洪法常常抱有消极的态度。这次大邱通过报纸洪法,引来了众多的人们对大法的关注,赢得了积极的社会反响。这说明过去我们对洪法抱有消极态度是一个多大的错误。我们深切地感到,韩国还有许许多多不知道法轮大法是什么的有缘人,这需要我们积极洪法来使他们早日得法。这是我们责无旁贷的任务。

  我们拟定明年将召开辅导员学习班、全国心得交流会,并将于9~10月份在汉城召开由各国同修参加的汉城法会。我们真诚地希望亚太地区各国佛学会给我们以支持。

  顺祝法会圆满成功!

  谢谢!




跟着大法走
台湾台北 曹慧玲

  得法将近三年,深觉大道至简至易。然而生命的升华过程,却令人震撼。师父巧妙的安排,往往让因为放不下执著而窘态百出的我暗自叫好,用常人的话讲,师父真幽默啊,事实上是无限慈悲。师父辛苦地把我从地狱中捞起,帮我净化,为我承受,给予我所不知道的美好的一切,还不忘逗逗这微不足道的生命,让我在种种魔难考验中仍觉得挺有意思,继续跟着走。从懵懵懂懂像躺在摇篮里舒舒服服地炼功、学法,继之出国四处取经,到马不停蹄地洪法、护法,像是乘坐一艘小船,紧跟师父的导航,随顺着波浪,不知不觉中就走在正法修炼的路上。

  在1999年4月25日之前,我像个快乐的小孩,跑跑腿帮忙做点大法工作。到国外参加法会心情也悠闲得像个观光客。425中南海事件发生,由于媒体披露,法轮功声名大噪,为了借机洪扬大法,配合媒体报导的需求,经常一刻不停地奔赴各地支持炼功、学法活动,答复一通又一通的电话。看似没时间喘口气,但却乐在其中,应是大法给予我坚定的信念及无限的生命力所致。

  同年7月中国全面禁止修炼法轮大法,迫害大法学员,我参加华盛顿DC法会,在中国大使馆附近拉横幅,呼吁世人正视中国镇压法轮功学员的事件。在国会附近大草坪炼功、学法,聆听学员报导大法在中国的形势以及学员的心得与中国弟子的心声。感觉自己真正成为法会的一份子,有了责任感、参与感,虽然没见到老师,却没有像过去那种企盼老师到来的情绪,而是全然沐浴在法会的神圣、庄严中,与法密切联系着,心情是严肃的。回想这次从台北出发,经过40小时才住进旅馆。其间搭乘飞机抵达纽约,坐出租车,换火车、地铁,拖着行李直奔中国大使馆,等大草坪活动结束,又摸索2个多小时才搭上地铁前往旅馆。或许我们尚未承受得起像中国学员那么严厉的魔难,但大法也给予我们机会逐渐增强我们的承受能力。

  11月下旬参加日本心得交流会,也是我第一次参加大法的游行。在队伍中大法学员拉开鲜明横幅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正法,呼吁世人制止中国打压法轮大法。学员们在普渡济世乐声中,整齐肃穆地走在东京市区的街道,为变异了的氛围带来清新祥和的场。在中国大使馆对街狭窄的人行道上,我们几乎贴着墙,拉着横幅一个挨一个整齐地站着,默默地看书,场面庄严,令对面的警卫肃然起敬,他们虽然无法为我们转递请愿信函,但很礼貌地将我们的代表送回。我认识到即使我们采用常人的形式游行、请愿,但我们的表现绝对是超常的,那是真正的修炼,是真、善、忍的体现。

  11月底世界贸易组织在西雅图开会,来自世界各地的抗议团体群集,我们大法学员在附近公园拉横幅,炼功,洪法,讲清真象。祥和的场令路过的抗议团体,将口号改为真、善、忍。一位善良的女士,不顾久候到来的公车,诚恳地签了名;或许她认识到在生命的长河中错失人间的一班公车何足为道。她的智慧抉择,在那瞬间散发着纯正的光芒,并为自己生命的永远带来了光明。我们走进几万人游行的市中心,请往来的人们在「和中国和平对话」的请愿书上签名,内心祥和,仿佛和锣鼓喧嚣、大声抗议的人群处于不同空间,然而当他们的善念触动时,当下也超越了这浑浊的尘世,融入真善忍祥和的场中,为他们自己的生命带来了未来的美好。身为大法修炼者,在异国土地做这件事情,不折不扣是一个修炼提升的历程,其间不断修正自己的心态,提起正念,走出人来。

  中国的大法弟子遭到残酷打压,我义不容辞为此事声援,但看到很多学员热切地想去北京上访,而我并没有感同身受的状态,那种与北京的疏离感,让我觉得心中不踏实。从西雅图回台,在东京转机,一个看似偶发事件拉近了我与北京的距离。当我正要搭电扶梯下楼时,一个妇人带着小孩惊慌失措地逆着方向想往上爬,我大声告诉他们走旁边的楼梯上来,那个方寸大乱的妈妈,似乎没听见,仍奋力埋头向上爬,挣扎许久爬上了三分之二,手中的护照、机票却散落一地,她在慌乱的捡拾当中,又几乎被电扶梯拖回原点,她仍旧无视于我一再提醒,又拼命爬上了四分之三,证件再次落了一地,我赶紧把孩子拉上来,她又费了好大劲才挣脱那股往下拖曳的力量,爬上来了,口里喊着快来不及了,回北京走错了登机门,慌忙中牵着孩子奔向他们的目标,后来听说他们还是搞错方向。要回北京家乡,看似简单,但对于一个被业力操控,不能理智思考的人,竟然那么坎坷遥远。

  回台湾不久,我们在公园炼功洪法,请人签名,有学员神情肃穆地跟我说12月14日去北京,要的话就去报名,我说那年底法会怎么办,她很严肃地说你自己想。我又遇到另一位学员,她正思考学期中丢下学生不管,决裂人去北京这样一件事情。去北京这个议题好象变得越来越切身了。为了声援,为了决裂人非得去北京吗?这真是走向圆满不可错失的机会吗?拋开这些不谈,想想自己有什么放不下的,我告诉孩子,我们说不定要去北京,而且可能回不来了,孩子平静地说,那我得自己去赚钱。我想他已经20岁了,况且吃些苦不是好事吗?然而如果孩子年纪小,我会怎么想呢,我实在无法猜测自己的境界所在。我怕被折磨吗?对于一个曾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我相信自己承受得了。年底的法会以及洪法这些事丢下不管,叫决裂人吗?这点好象说服不了我,依我目前的状态,好象就在生活的一切对待当中去实践比较合理。然而所谓的合理,是否又陷入常人的理?

  东京机场惊险的一幕,刹时撞入我的脑中,那对母女的目标是北京,然而因不能理智地上路,花再多力气也白搭。我个人去北京这件事经过反复思考,仍感觉遥不可及。我想自己的修炼之路应该不是这么安排的,我必须如实面对自己的状态。如果强为,将给自己在走向圆满的路上增添障碍。事情理清之后,心中又踏实了。

  2000年5月13日师父传法八周年,订为世界法轮大法日,为了去多伦多参加法会,我们经历了一段奇妙的洪法之旅。由于机位难求,先在旧金山入境美国,往南转机洛杉矶、达拉斯,再北飞多伦多,回程则在纽约转机返台。目标是加拿大,却在美国绕了一圈。在旧金山入境时,海关问一位学员,你去洛杉矶做什么,他说不对啊,我是去多伦多。我们的学员心思非常单纯,一心为了参加法会,也不过问飞机航班怎么订的,住宿怎么安排的。因为通常都是仓促成行,经常到了行前一晚才得知航班、时间及费用,有人甚至连行程表也没瞧它一眼,跟着走就是了。大家互相信任,心中只有学法、炼功、洪法、护法。有的学员甚至在旅途中,还不知要去哪个国家参加法会。他来了,只因为条件许可,就这么单纯。

  我们在飞机上读书,累了就休息,找机会向空服人员及旅客洪法。在转机候机时读书,或找个不妨碍他人的地方炼功,并趁机洪法。在旧金山一位美国妇女由衷赞叹我们功法优美祥和,忍不住看完,才匆忙赶赴她的班机。学员追过去递上大法网址,令她惊喜万分。也曾遇到一群空服人员隔着一道无法穿越的玻璃,很有兴趣地看我们炼功,学员从底下的缝隙塞进了英文简介,他们高兴地挥手致意。我们换了一班又一班的飞机,时时将自己当成真正的大法弟子,做份内该做的事,好象无意中带着大法修炼的场,在美国上空绕了一圈,或许是师父安排的,或许在另外空间是一件轰轰烈烈、殊胜伟大的净化工程。

  2000年9月中旬,在悉尼奥运期间,我们一行10多人穿著黄色T恤,紧跟着手持黄色三角旗的澳洲学员,匆忙地走在熙来攘往的街道上,人们善意地跟我们打招呼,甚至遇到两个不同的澳洲青年团体,对着我们举臂高呼法轮大法、法轮大法,法轮功、法轮功。走到火车站,一位妇女看到T恤上的字,双手竖起拇指,兴奋地大叫真善忍,太棒了。所携带的大法资料,随着我们的脚步在街头、在渡轮、在火车上,一张张地发送出去,在六个小时的路程中,不知触动了多少人的善念,为他们的生命带来了非常可喜的契机。

  我身穿的那件金黄色T恤来自纽约,T恤上的字「法轮大法」「真、善、忍」散发着无比的威力,直接打入人的微观中,启发人们的善念。九月初,1000多名身着金黄色T恤的大法学员在纽约市区游行,在联合国附近炼功,并展示被迫害致死的中国大法弟子遗照,场面庄严,震撼人心,所展现的是慈悲祥和,而非世间的悲情,令接触到的民众印象深刻,赞不绝口,纷纷索取我们的T恤。然而,在迫害事件中沾满血腥的刽子手江泽民面对金黄色的T恤却坐立难安。真象终究掩盖不了,在他的记者会上,有人无意中掀开紧闭的窗帘,拍下了珍贵镜头--一群身着金黄色T恤的大法弟子正在窗外对街炼功;当江泽民的座车为避人耳目走后门开溜时,一队黄色身影又出现在他眼前,你想他能不胆颤心惊,感到劫数难逃吗?

  纽约这件金黄色T恤,又伴随我在台湾双十节的晨曦中来到中正纪念堂,大法简介及和平历程随着摄影小组的步履,一份又一份递给往来游客,不论在花木扶疏的二二八公园,或在假日的地铁车厢,在行人如织的永和街头,在人潮汹涌的花火节现场,或在烟火灿烂的河滨公园,这件金黄色T恤都吸引着人们的目光,探询什么是法轮大法。

  邪恶势力操控中国少数当权者,鼓动他们谋取政治上的私利,罔顾人民福祉,利用手中权力为所欲为,残酷血腥践踏在中国的大法学员。为了证实大法,揭露邪恶的罪行,防堵邪恶坐大,维护合法修炼环境与人们得法的珍贵机缘,在中国,大法弟子前仆后继地承受着,展现坦坦荡荡、大善大忍的精神,谱出了人间史无前例最可歌可泣的篇章。同修真善忍的全球大法弟子,同样为了维护这部宇宙大法在人间洪传,给所有生命一个回升的机会,竭尽所能地奔走声援,向世人讲清真象。然而中国政府透过驻外单位及各种管道,无所不用其极地向各国政府施压,并差遣特务渗透民间,企图阻碍大法在世界各地的发展。

  我在多次的法会上,特别是今年在日内瓦、多伦多、华盛顿DC、纽约、新加坡、悉尼及泰国都感受到或听到当地政府如何受到中国政府的压力,以及特务如何监视、监听、骚扰佛学会负责人、辅导员,企图干扰大法活动。为了不叫世人被邪恶所蒙蔽,大法弟子更是加紧脚步,透过口说、文宣、声光媒体,倾全力向世人讲清真象。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控诉冤屈,不是为了世间的知名度,不是为了一个团体的利益,而是为了让所有的生命能够珍惜自己,不叫邪恶势力阻碍自己往上提升走向圆满的路。所采用的虽然是常人的传播形式,但所展现的是大法的洪大慈悲。

  尽管我们经常奔走于各地,但时时刻刻都不忘自己是一个修炼人,把握机会读书、学法、炼功、洪法、讲清真象。我们知道只要心中充满了法,就不会被私心盘据,就知道该如何做,而且能够把事情做好。我们谨记着师父的教诲:「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

(全集完)

当日前一篇文章: 揭露山东文登看守所的黑暗
当日后一篇文章: 电台广播:法轮功时间(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