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月22日】 随着大法弟子们越来越多地走出来证实大法、窒息邪恶,向人民讲清真象,越来越多地人清醒地认识到了法轮大法好,邪恶势力因为没有了高层生命的操纵也没有那么张狂了,但在局部地区,在北京,天安门上空依然被乌云笼罩着,邪恶至极。 2000年10月24日下午,我们一行五人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进入广场后,我们迅速打开横幅,我们五名大法弟子高举4米长的横幅缓缓向着天安门方向走去,周围有游人朝着我们看,我在想:我们把法轮大法旗帜高高举起,我们用生命来卫护大法,证实大法,全世界的人们,我们要向你们证实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谁也不能来破坏大法。这时人群中有人在拍照,突然几个警察及武警疯狂地扑过来抢横幅。我们用力地保护着,身上、头上挨了好多打,一会儿横幅被警察抢走,把我们几个推上警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一进门,我们五个人被它们挨个用警棍打背部、臀部,我和另外一个弟子还被警棍打了嘴部,它们还戴上皮手套打学员的脸。打完后把我们推到另一房间里,里面已有六、七名大法弟子,他们也同样遭了一顿打,有的晕倒在地。傍晚时分,一警察进来拿着电棍电我们几个下午新来的,两名年龄40岁左右的大姐坚强地承受着,坚决不说自己的姓名,一名弟子被电得蜷曲在地上,我说: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是来证实大法的。说到这儿,这个警察马上转过来用电棍电我,我承受着,他觉得不够,又把我拉到走廊里去电。我发出痛苦的声音,他就说:走,别让人听见。他和另外一个警察把我弄到地下室里,背铐着手铐,一个用警棍打,一个用电棍电,电我的胸部、心口、脸、脖子、后背、腿及大腿内侧。电棍没电了,它们又充了电。它们电着我,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它们却在一边得意地笑着。那是一张狰狞的野兽一样的脸,它们已经完全邪变了。看我发出痛苦的声音,他就电我的嘴、牙齿,另一个警察用警棍打累了,满脸是汗。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坚修大法紧随师 考验面前见真性”。师父,不能只是您替我们承担,我也要承担一部分。我咬紧牙关,挺过了这一个多小时。最后它们说:你要还不说姓名、地址,送上去后可比这要厉害得多,这只是给你消一点业。我没有答理它们,我心里想我坚信大法,什么关都能过去。从地下室上去后,它们就给我解开了手铐,让我回到了大法弟子身边。这时得知一个男弟子和一女弟子因为电棍电晕倒了被送往医院,由另一年轻女弟子陪护着(后得知他们3个当晚从医院就放了)。后半夜,我晕过去两回,都挺过来了。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牙齿不能嚼东西,腰部以下以及双腿皮肤都变成了炭黑色,整个大腿粗了好多。白天一直到晚上又陆陆续续进来好多大法弟子。直到10月26日早晨,院子里站满了人。9点多,我们才被几辆公交车拉到昌平东城看守所。 天安门依然乌云笼罩,好多大法弟子在广场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眼部肿胀淤血。天安门依然是邪恶势力最集中的地方。大法弟子们,走出去,走向天安门,走向全国各地、大街小巷、社会各层面,证实大法,窒息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