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7月20日】 6月19日傍晚,我们十几个功友在紫竹院安静、祥和气氛下打坐炼功,一群警察一拥而上,把我们包围起来,然后把我们一个个搬上车。到派出所,警察把我们关在一个大屋子里,接着一个个拖出去审问,说名字和住址的,由居委会和家属接回去,最后剩下我们5个没有说的,我和一男功友打坐,一个警察马上走过来对他又打又骂,最后把他双手用电线捆在背后,按在地上,用脚踩着,恶语谩骂。第二天下午,一警察趁一功友被提出去审问,欲强行搜查其提包,另有两名功友与他争夺,几个警察走过来打人,无奈情况下,其中一功友一头撞在墙上,昏迷了一会儿才醒过来。警察心虚,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才归还提包。傍晚,我们把大屋子打扫干净,警察要押送我们到另一地方,我们断言拒绝,他们先把两个男功友拖出去,我们三个女功友紧紧抱在一起,一群警察围上来,把我们强行拉开,把我按在地上,手拧在背后拷上,两个警察把我拉上车,其他功友陆续被拖上车,然后开车把我们拉到清河看守所。 晚上约9点多进了看守所,警察检查了我们随身所带的东西,当时我带了钥匙、眼镜和120多块钱,警察检查完后扣押起来(后来放我出去时,却说东西丢了,拒不归还)。 一进牢房,牢头要我把衣服、鞋子全脱下来,我不动,几个犯人立即围上来,把我的衣服脱光,牢头擅自搜查,裤子上有铁扣,她就交给管教,剪掉一大块,接着牢头要我蹲下,我拒绝,那几个犯人就抓着我的手,踢我的嘴,使劲按我的肩膀和脖子,以致我的脖子痛了好几天。我不说名字和户籍,牢头就浇了我六盆冷水。后来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我拒不说个人情况,她们四、五个又把我的衣服脱光,用冷水浇我,揪着我的头发,捏着我的鼻子往身上泼水,或直冲脸上泼水,先用饭盆,后用水桶。浇一会儿,我透不过气,问我说不说,我不说,就打嘴巴,打得我下巴肿起来,接着继续浇凉水,这样浇了好几遍,最后把我的头按在装满水的水桶里,直到我几乎窒息,才把我的头揪起来。这时预审要提审,她们就故意把地上我的衣服浇透,才让我穿上。提审我还是不说,管教又把我弄到管教室浇凉水,这次直接用胶皮粗水管狠命往死里浇灌,约半个多小时才停手,然后又拿风扇吹,让我凉快凉快,吹了三、四十分钟,我全身发抖,几乎站不住,才把我拉到牢房。我坐在地上,一会儿地上一摊水,挪个地方,一会儿又一摊水,到第三天晚上衣服才全干。头两天,牢头听管教指示,不让我睡觉,隔三、四分钟就摇我,又踢又骂。我绝食,第四天开始,管教把我拉到医务室强行灌食,灌浓盐水和豆浆混合物,灌了四天,后来每两天又强行体查,量血压、抽血,抽了三次,最后一次动静脉都抽,因手臂上的血管太细,一女管教说:“在大腿上抽,把她的血直接喷出来。”牢头也叫犯人给我强行灌食两次,把我按在地上,菜汤流得脖子、脸上、头发上都是,勺子把我的嘴撬出血,白天我拒绝象犯人一样坐板,我要盘坐,犯人在牢头怂恿下,把我的腿搬开,按住,让一个胖子坐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按住我的腿,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犯人紧紧抓住我的手,后面一个犯人用脚顶住我腰,我一动,她们就用手、拳头狠狠打我的手、脚和后背,或把我的手、腿狠狠往板上摔。这样打了两天,我身上大面积发紫、发黑,腰上和手上都有伤。放风时,我要炼功,几个犯人就把我拖回牢房,按在板上,有些犯人还对我指指骂骂。 7月3日凌晨,管教把我叫起来,说我身体不适合继续关押,把我和另一个不说姓名的功友拉到火车站,不管我们是哪的,就买了两张去保定的火车票,把我俩强行送上车。车开了,我们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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