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12月30日】1999年10月,电视上不断播放大法弟子被捕的镜头,10月19日凌晨3点,为证实大法清白我同另外两名功友去了北京。 10月26日早上6点,我和一个功友在天安门广场被公安强行带走,到了一个大院,那里已有许多来上访的功友,时间不长,又带来很多,于是把我们拉到了丰台体育馆,每50人一组,强迫坐在地上,被公安们监管起来。后来,公安人员分成几处为我们逐个登记,分坐在一个个小范围内,对面墙上贴着各自的省市名称。 面对无理拘押,许多功友拒绝说出家庭住址,当我们得知体育馆北面坐得密密麻麻的人群都是拒绝说出家庭住址的功友时,我的同伴便要求去那里,公安拦住了。看到远处的功友们站起来炼功被打倒,又站起来……我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径直朝北面走去,一个公安拦住了我,于是,我就炼功,过来一个公安对我拳打脚踢,但我还是炼,他们一看我这样,只好放我和同伴去北面了。 一直到了晚上,天下起了雨,他们才把我们分送到各地。我被关押在顺义区看守所。当一名公安在院里正与我谈话时,走过来一个又高又瘦、脸色灰灰戴眼镜的人伸出拳头向我脸上击来,这时,我没有后退,而是挺直了身体,直视着他,他的拳头又放下了。再次提审我时,他作为旁听坐在我斜对面,恶狠狠地看着我,咬牙切齿低声吐着脏字,我淡淡一笑说:你骂吧,我无怨无恨。他听后气得走出去了。当第三次一名公安提审我时,他又跟进去,恶狠狠地说:我要割掉你的耳朵,我要打死你。我笑笑表示不在乎。当时,我正靠墙站着。他找了一个废弃的扇子柄来压我的脖子,我差点透不过气来,随后又让我弯腰两手扶墙站立,然后抄起一根约两寸粗、半米长的木棒做出要抽打我的架式,问我准备好了没有,我说准备好了,他却无可奈何地把木棒放下了。他出去后又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公安威胁我说:我要把你关到男号。我正视着他,郑重地说:如果你那样做,我会一头碰死。他说:你不是忍吗?我说:我忍,但我不容你们污辱我,作为国家的执法者,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对待我。那个"眼镜"除了威胁我外,还对别的功友施展了淫威。他逼我的同伴嘴里横叼着根筷子,然后把占燃的烟头塞进她的口中,还用手指用力弹她的额头,弹起一个大包,然后又用力按肿起的大包来折磨她,用他规定的站立姿势让她吃苦头。他还让一个已绝食4天的已全身无力的功友按他姿势(两腿并拢,下蹲90度,两胳膊平伸向前)站立了几个小时,站完后,那位功友好长时间也不能动弹。 10天后,我被解回XX市看守所,一个多月后绝食抗争被转押A市看守所,15天后(元月4日)被XX市解回并释放,后来才知道向我们5名大法弟子的家人每户索要了2000元的"押金"。 由于我坚修大法,工作被停止,工资也从10月份停发。连7月份我所教的学科在全乡升级统测中获得的奖状与奖品也不再给我。在99年度年终总结中,领导说只能给我填"基本合格",这是上级的指示,可是我在"取缔法轮功"前,是被领导推选为本乡"学科教学带头人"参加了全市评比。 2000年2月26日,我和另外5名功友又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公安带到河北某驻京办事处,那里的执法人员有的当着我们的面说着"嫖小姐"之类的下流话,还让我们把身上带的钱掏出来,说给我们暂存一下没想到,我们走时,却再也不给我们了。押回H市看守所,政保科白科长狠狠抽了一个功友几个耳光,我乡所长也气急败坏地扇我和另一功友的脸。一个多月后,也就是4月初,我因大法书被抢只好绝食,被转押B市看守所,那里的孟所长十分凶恶,对我大骂。第一天晚上从铁窗外用手揪住我的头发,让女犯人灌我,后来,又让我将两臂伸向斜上方,将两只手铐在铁窗上,当我大汗淋漓、面部发紫,呈休克姿态时,才将我放开。 第二天晚上,又将我双手背铐在铁窗上,用电棒依次电我的手指、手背、胳膊、后背共电38棒。第三天上午,又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拉到院内的一张床上,用绳子捆住我的双脚,用手铐铐住双手,呈十字形固定在床上,然后塞进我嘴里一铁块,给我灌食。 19天后,又转回H市,4月28日才放回,没想到4月30下午,民警又把我骗去派出所扣了起来,一同骗去的还有两个功友,第二天(5月1日)下午,我们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从派出所步行去了北京。5月9日在中办国办信访局被地方驻京办事处带走,回H市后,白科长勃然大怒,说为我们花了很多钱,我问为什么?他说:"哪里不打点好行吗?你知道在北京吃一顿饭多少钱吗?"我回忆起驻京人员交待我们所长时说:"我们这里倒好说,她们去了信访局,省里不愿意,得使上级不喜欢"等话。我猜不透他们做了一种什么金钱交易瞒上欺下。为了防止我再次上访,B看守所再也不释放我们了,一个月到期时又让派出所把我们关在所里一间闲屋子里,几天后又非法送往看守所,一直关到9月20日送往D市劳教所,现被编在该市劳教所X大队X中队X班遭受迫害。 古胜莲(化名)原XX市教师 2000年12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