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12月27日】饱经沧桑、历尽磨难的大法弟子的护法故事,哪一个不是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正义之曲,哪一个不是一部惨遭迫害的历史写照。昔日一个个熟悉的、善良的面孔已经在邪魔的迫害中消失、离去,但他们的浩气忠魂却在呼唤着同修们前仆后继、勇往直前。 自1999年7月20日至2000年11月,仅潍坊地区就有15名大法弟子被打死、被逼死,年龄最大的王佩声68岁,最小的李守凯11岁(因父母被迫离家,无人照看,遇车祸身亡)。先是周春梅、孙小柏母女面对邪恶的威逼,坦然地以生命告诉了世人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是宇宙的真理。接着便是陈子秀、李惠熙、王佩声、刘增强、马艳芳、王武科、张志友、玄成喜、王左英、李守凯、杨桂真、王益新、孟庆锡在刽子手们挥舞着的魔棒和威逼中被打死、被逼死,以自己的生命证实了大法,令世人震撼、深思!其中61岁的玄成喜以不算魁梧的身躯挡住了邪魔伸向真相资料的魔爪,使其他大法弟子幸免于难,让真相资料源源不断地展示给世人---大法给了修炼者慈悲的胸怀,坚忍的力量,一个个粒子蕴含着无量的、惊异于世人的韧力,令人们深思! 小静,从小生活在一个优越的军人家庭,舒适、安逸。千禧之年5月步行一千多里,历时18天进京,只为了说一句:法轮大法好。她的举动犹如一颗炸弹令这个军人之家震撼。她丈夫对于她违背政府意愿进京上访极为恼火,当他承受着政府的压力,拿着离婚介绍信见到了刚刚被押送回故地的妻子时,伸进裤兜掏介绍信的手无论如何也没拿出来。他呆望着妻子,见到她那已被曝晒得黑黑的但仍充满朝气的脸和那双脚趾都已磨破的流着脓的脚,只轻轻地说了一句:“以后再进京时戴个草帽。”他对亲朋好友说:他惊讶于从小娇生惯养的妻子竟然会为法轮大法步行进京,法轮大法的感召力和她身上蕴含着的无所畏惧的惊人耐力不得不令他对修炼者再度审视、重新思索。 魏德惠,女,一位50岁的残疾人,1999年7月冲破了20多人的围截,在火车站等交通要道全部封锁的情况下,只身一人单手(另一只手残废)骑车8天沿铁路线走小路近两千里路进京上访。当时正值酷暑,她日夜兼程赶了两日后,后背、手臂上的皮便已脱落,露出鲜红的肉。但她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赶快进京向中央领导人倾吐一个精神、肉体都曾濒临崩溃的残疾人修炼法轮大法后重获生命的心声。她很单纯、天真地相信父母官们听了她的亲身体验会为之动容的。到了济南黄河大桥,站在堤坝远远地望着桥口站了不少警察。她询问在附近乘凉的几位老人是否还有别的路通过大桥,几位老人没有回答她,盯着她裸露着的鲜红的皮肉中渗出的鲜红的血珠,问:“你告诉我们你要去哪里?”她的泪涌了出来,哽咽着说:“大叔,实话告诉你们,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我要进京上访。”其中一位老人拉住了她:“看那一群人,都是抓炼法轮功的,你跟我来。”他把她带到附近的一个小饭店里,点了许多饭菜,“强迫”她吃下去,他说:“多多地吃,路还长着呢。”她在老人的督促下直吃得弯不下腰,老人帮她渡过了黄河。离别老人上了路,这才明白这一顿吃下了两天的饭,在接下来两天的路途中,颠簸坎坷,人烟皆无。这时她的两个车胎爆了,她对师父说:师父,我就是骑着两个铁钴轮也得进京。她骑着爆了车胎的铁钴轮颠颠簸簸行了80里路,这时近40度的气温使她皮肉像烧焦一样疼痛,她扑倒在路边一小片低矮的枣木丛中睡去,等醒来时,凉风习习,薄雾萦绕,她奇怪于酷暑之日何来之雾。她爬出枣木丛,大地炎热依旧,只是她睡过的一小块地方薄雾笼罩。她的泪流了下来。第六天的傍晚她推车进了一家旅店,守门的人看着已认不太清模样的她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把她单独领进一间房屋,半夜醒来,发现窗外有动静,便知不宜久住,这时大门上了锁,守门人对她说:“你走不了,早就发现你不对劲,领导叫看住你。”她对他说:“我不是坏人,我是个炼法轮大法的。”他说:“法轮大法?就是电视上天天喊的那个?”她告诉他们:“电视上那都是骗人的,你想,我一个残疾人,一只手骑车近两千里路进京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替大法、替师父说句公道话,为什么?大法救了我的命,我能昧着良心不吱声让大法和师父的名声遭践踏吗?” 她向守门人讲了她修大法的事和进京的经过,守门人一边擦着流下的泪水一边打开了大门说:“你走吧,其它的事我来照应。”就这样,她艰难地日夜兼程8天,行经两千里路到达北京,开始了在京两个月的证法历程---两个月后被抓回潍坊。 2000年元旦,她参加了潍坊市潍城区的集体炼功,被抓后关入城关撞钟园1号,遭受了非人的毒打,也是大法弟子陈子秀被活活打死的见证人。 之后又几次进京证实大法,2000年11月被潍城公安局送往济南劳教。 (大陆大法弟子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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