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1月14日】 我叫王冬燕,是大陆来香港定居的大法学员,得法已经两年多了。我原本是一个从小体弱多病,没有健康,没有快乐的人。上学时,曾因病休学两年。得法不到半年,困扰我二十几年的胃病、神经衰弱等病便不翼而飞了。为此,我很感激大法。 7月21日,国家把法轮功定性为非法组织后,我们一致认为中央政府的决定是片面的、错误的。九月初,当我听说中央政府要给大法弟子判刑时,便带著不到2岁半的女儿去了北京。在那儿,我遇到了很多大法弟子,全国各地的,其中以东北人比较多。他们有的从7月份开始便去了北京。有的甚至用光了钱,睡在马路边儿,一路捡著吃。在北京,经常见到大法弟子,相识的与不相识的,相遇后互相塞钱,难忘的情景。有谁能说大法不是一片净土呢? 在北京,我曾住过一个大法弟子的家,他们家三口都修大法。老俩口和一个没结婚的儿子。女儿出嫁了,也是大法学员。有时他家一天竟接待二十几个学员。后来她女儿还把新装修不到一个月的公寓腾出来给学员用。一天,我和这位郭大伯谈到护法一事,他老人家老泪纵横地告诉我说,他已经对女儿交待了后事。他对女儿讲:“你拿好家里的钥匙,很可能有一天,我和你妈,还有你哥哥都不回来了。到时候你好能进来……”讲到这儿,老人家哽咽著无法讲下去。我们都无法讲出话来,因为每一个去北京的大法学员真的都是抱著死的那一念:如果中央政府不顾一切地镇压善良的大法学员的话,我们恐怕会出现像“六.四”那样的事件。我们宁愿用我们的生命去捍卫大法,用我们的血肉之躯感召世人的良知和善念。 由于孩子小,带著孩子已经成为我继续留在北京的麻烦。我先生出差到了北京,我很想把孩子交给他,再回到大法弟子中。他劝我回家,我严肃地对他讲:“我不属于你,也不属于孩子。我是为了大法而来的。如果不是为了大法,我们甚至不会成为一家人。大法开创了我们每个人的生命,其中也包括你们。你不知道,并不等于不存在这个理。现在大法遭到了这么大的破坏,我们连生存的依据都没有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我先生流下了眼泪,他说:“你讲的令我很感动,好像当年共产党为了共产主义奋斗。可是摆在我面前的是:让你走,你会被抓、被关押、被判刑。我的家要破裂,我的孩子要失去妈妈。……”我对他讲:“我爱我的家,也爱我的女儿。我正是为了你们的幸福,以至千千万万个父亲和孩子的幸福,我才要这样做的。大法是正法,大法学员都是好人。我希望中央政府能够承认大法,接受大法。如果人们连 正的都不肯定,连好的都不接受,那么人们要甚么呢?扭曲的心会把恶的当成善的,把坏的当成好的来追求。如果人们都去求邪、作恶,灾难岂不真要降临到人们头上?你们怎么会安宁、怎么会幸福?自从我有了孩子,我爱世界上所有的孩子。每当我看到了由于战争、疾病、以及大自然灾害而使儿童遭受不幸、痛苦,甚至夺去生命时,我都会感到心痛。可是人们都迷而不知,这一切正是由于自己的业才招来的。 第二次到北京,我得知郭大伯和他儿子都已经进了监狱。我第一次去北京时住的那间房被封了,警察从中知道了我,通知我公司把我把我追回,进行监控。 十.一过后,我试图同公司老板讲我修大法以后身心的变化。他摆手说:“我是共产党员,你改变不了我。我看我也改变不了你,你已无药可救了,你看怎么办?是我撵你走,还是你自己走?”我笑著说:“我自己走。”公司的部门经理含著眼泪对我说:“我不是出于工作,而是出于同事的情谊,我们一干工作好几年。你知不知道你辞职了对你来说意味著甚么?你的一切福利、保险、住房基金全都没有了。你可以有你的信仰,这和工作没有关系。”我说:“我知道。这一切我都知道。可摆在面前的是:我要在信仰和工作之间做选择。我不能改变信仰,也不想把我的信仰强加给别人,让公司的每个人都跟我受牵连。不能因为我个人的这点小利,而损失了大家的利益,这不公平。” 就这样辞了职,我来了香港,把孩子留在了广州,我先生也不太常在香港。这就意味著,很多时候我得一个人生活,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到了香港,我突然意识到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修炼。不知为什么,有时觉得自己很像云游。放不下的家、放不下的孩子、放不下的情,不知不觉中都已经放下了。新的环境中,许多深处的东西在暴露,我试图挣脱、冲破。酸甜苦辣,各种人心的干扰……,有时又感觉自己在结一些缘,解一些怨。 我很容易便找到了一份工作,薪水很低,工作时间很长。开始工作有时每天要十几个小时,晚上回来,有时连饭都不想吃,话都不想说,只想睡觉。因此,学法、炼功有时不能正常坚持。我感觉,在香港这样的环境,面对各种人心的干扰,我们需要排除各种障碍,坚持学法炼功。在复杂的环境内修这颗心,默默地对照大法,找自己的不足。发现哪颗心后立刻去约束它,抑制它,消灭它。同时,参加集体弘法,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已经是在精进中了。因为在常人的一思一念那么强地牵著你。凡事都和钱搅在一起。除了钱,人们不太关心其它的事情。这里充满著生活的紧张、工作的压力。以及人们对生活种种质量的追求:虚荣、骄傲、歧视、也有赞美……各种人心、各种机遇,各种挑战和诱惑……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风风雨雨,愈加感到学法的重要。很想默默地学法,默默地修一段。我明显地意识到自己的层次有限,很多初期的东西还没有冲破。遇事首先冒出的都是人的一念。白天工作太久了会想睡;睡得少了,会弄得自己迟些起床。为什么不想:我是修炼的人,学法、炼功是第一重要的。大法的无边内涵会补足身体所需要的。我是个一步一步越来越脱离常人的修炼者,大法底层对人的一切束缚,我们最终都要冲破,不受其约束。当别人看不起大陆新移民,很明显的歧视和不公平时,我为什么第一念发出的是不平衡、不开心,而后才是用法理平衡呢?而不是第一念就是“感激”,我应该感谢那些待我不好的人。我们从那么高的层次上掉下来,一层一层。师父讲我们欠下了无数的债,欠下了无数的高层生命的债,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还。现在人来要这个债,我应该庆幸我有机会还给人家。还清了债,我才会轻松,我才有可能回到那么圣洁的、产生我的地方。 我们是生活在常人中的修炼者,表面上,我们无异于常人,我们做著一切常人的事情:工作、学习,也要吃饭、睡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在社会中的一些个社会关系、亲朋好友。但是,我想,我们又和常人不同,不同在我们的心,我们做著常人的事,可我们却不执著于任何事,一切都能泰然处之,顺其自然。并且我们和常人不一样的还有:我们凡事不会以自我为出发点,我们会考虑别人的感受。遇到矛盾后向内找,而不是去怪别人。与人相处,我们珍惜缘份,相识的、不相识的;对我好的,对我不好的,我都很珍惜。因为我们的相识、相遇,一切都缘于一个“缘”字。 前一阵子,我回了一趟广州。是到了去北京刚刚被抓回来的我的姐姐家里。她说:“在被拘留的瞬间,真的是一切做人的尊严全都没有了,和犯人一样。警察让你做甚么,你就得做甚么。真的在去你的“名”。可是,进了拘留所,展现在眼前的景象却使他们感动得流下眼泪,里面有军被、生活用品:盆、碗、衣服、食品、水果……大法书。甚么都有。上面有一张纸条,写著:“这些都是大法弟子的。”他们感到一阵温暖。虽然有警察看守,他们在里面却可以炼功。而这一切,都是先前进来的大法弟子以他们不屈的精神:面对电棍电、犯人打,甚至戴上死囚用的刑具“地牢”,以绝食等换来的。是他们用大法修炼者那超常的“真”、“善”、“忍”感动了犯人,感动了警察,感化来的。 我姐姐他们向警察弘法,警察也很愿意听,他们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睡到夜里,我姐姐听到房间里有响动。第二天早晨醒来,他们发现“愚公移山”等电脑上下载的文章不见了,原来警察在他们熟睡时偷拿去拜读了,恐怕这便是大法的威力。师父讲过这样的话(大意):“好人就是能听到好的,坏人就是能听到坏的。正法不是人所能破坏的,每一次对我们大法的破坏都是对大法的一次弘扬。”我想这件事对执行命令的警察来说,是不是大法展现在他们的面前的一次机会呢?真、假,善、恶用你自己的头脑,用你自己的心去评判,而不是趋和于某种权势和压力,恐怕这便是你真实的心性,在摆放你未来中的位置吧。或许也是他们走进大法,升华自己的一次机会。 越在法中修,越感到大法何其大,何其广博,主佛又何其慈悲!在这样的乱世,在人心已经变得自己都憎恨自己,在不识自己真面目的年代还传给我们这么大的一部法。救度这样不可救药的人,为一切众生开创了未来不灭的机会。可是人啊,却又多么地可悲,可怜,认识不到这是大法给自己开创的一次机会啊! 许多人说我们修大法有甚么政治目的。为了政治吗?离我们太遥远,我们也没有这个头脑。为了钱吗?有人说是甚么势力的指使,可是许多人都为了讲出一句话,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和真理而失去了工作,失去了钱。许多身居高官的大法弟子甚至为此而失去了权势、地位。他们实在无法理解我们,无法理解我们修炼的人。 通过修炼,我们看到了宇宙的法理。明白了做好事会给自己带来好处,做坏事会给自己带来害处。同时,我们明白了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对人间真理与谬误的评判,我们有宇宙的法理做指导,而不是屈从某种势力的淫威。为了坚持我们所信奉的真理,我们视死如归。我想,我们大法弟子对大法那坚如磐石的心就在使魔望而生畏,就在消灭著它。 我也是一个修炼中的人,层次有限,所谈所想都是依层次所悟。 过去的一切,关过得好,过得不好。都已成为过去。未来的路对我来说还很长,未来的关我还要去闯。至于今后怎么样,也全凭我的心去如何把握。每一关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希望在未来的修炼中能得到同修们的帮助和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