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五日】 编者按:此文为读者推荐,原载《呐喊》杂志,大约发表于4月25日至7月20日之间。
原文编者按:本文中的H教授现为中央高层智囊班子成员,早年从事XX学及相关领域的研究。90年代后致力于XXXX改革、XXXX改革的研究,多篇著述见诸于报端之后,引起了中央高层领导的重视,后奉诏进京。文中F博士曾是H教授的学生,现在中国XXXX院从事XX学领域的研究。这里是他们就目前社会上的法轮功热和法轮功事件的一些见解和看法。
博士:如果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应该怎样评价目前社会上的法轮功热和法轮功事件? 教授:首先,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不相信任何不能用实证科学证明的所谓理论,但对法轮功倒是有一种特别的感受。我仔细读过这个功派的一些理论文章和书籍,也就是那些炼功人所说的“法”吧。如果只从这个理论的系统和完整来说,我不认为他是有懈可击的,不管是什么人反对他。我承认,这些法中所包含的信息太庞大、太庞杂了,已经远远超过任何一个或几个学科所能接受和思考的。同时,我也必须承认,这里所包含的许多道理,既不是我所能证实的,也不是我能够否认的。他所给人的全部感觉是:你很难或者说根本没有办法驳倒他。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你的脑子里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你,你要抵制他、排斥他。这种情况及现象似乎已经远远超出了实证科学所能认知和涵盖的领域。 博士:自古以来,驱动人类发展的一切原始动力,几乎无不是与人的利益为准则的。就是说,一个人无论他做什么事,都是有一定的目的,总是希望这件事对自己有好处,或为名、或为利、或为长久的效应等等。但对法轮功的修炼者来说,人们却很难用这一原则去衡量他们。不妨可以说他们是人群中傻子的一类。对此,您是怎样看待和评价的呢? 教授:法轮功讲另外空间的概念,讲生命的生死轮回、业力轮报。这些和一般的佛教理论似乎也没有什么两样,本不足为奇,奇就奇在他能在今天这样一种物欲横流的社会环境里大面积地传播和普及,而且有相当数量的修炼人都是学识渊博、见解深刻的学者、专家,知识层次非常高的人,这你就无法用迷信两个字来一言以蔽之了。对于这一点,我所能理解的也并不会比你更多。我曾就与此相关的问题询问过一个法轮功修炼人,他同时也是在自己所在研究领域里很有影响的高级知识分子。他的回答倒是颇耐人寻味。他说,对于一个开掘金矿的工人来说,他只有在拼尽全力从所开掘的隧道中采集到了含金量丰富的矿石,这才意味着这里有金子、有金矿。但对同时同地的一个地质勘探人员来说,他并不需要这种漫长而艰苦的劳动,他只是凭仪器和经验就可以做出判断。勘探人员和矿工在同时同地用不同的方法证实了金矿的存在。但是事实上你也可以说他们并不是在同一时空中看到金矿。 博士:您的意思是说,法轮功的理论可以使修炼的人真正看到另外空间的奥秘或是真理,是吗? 教授:我想,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来讨论这个问题。比如说,我在对法轮功的理论体系研究中发现一个很奇特的现象,法轮功的创始人李洪志先生从1992年出来讲法,直到他最近在海外的讲法,历时七年多,时间不算短,他所讲出的法居然是一脉相承的。而且层次由浅及深,次序井然,分毫不乱。他后期的讲法,越讲越开放,越讲越庞大,越讲越庞杂。但是你把他整体地连贯起来看,却没有一处经不起推敲,没有一处是难以自圆其说的。而这一切是任何一个学有所成的科学家都无法做到的。就算由一个精英专家组成的团队,埋头闭门搞上三年五载,也无法使一个如此庞大的理论体系在面世七年后还不出一点纰漏。我们不妨可以这样说,在李洪志先生所构建的法轮功理论体系中,你只要能证明他有一处不能自圆其说的地方,他的整体理论大厦就会顷刻间崩塌,他就会不打自倒,那些个修炼者也就会不驱而散。我曾经试尝这样去做,但坦白地说,我做不到。我相信我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样做的人。如果只是从做学问的角度上来说,我必须说,李先生是我所敬佩的。 博士:您经常有机会为高层领导人决策做参谋,法轮功事件现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从目前中央定的调子来看,已经颇有些全面禁止和取缔的意味,您认为法轮功会在全国遭到禁止乃至取缔吗? 教授:如果只从一些事件的性质来看,好像倒也是蛮严重的。比如说,京城重地,一万多人说把中南海给围起来就围起来了;再比如说,哪个出版社或是某某电视台发表或是播出了一些反法轮功的文章或是新闻报道,动不动就去几千人把人家给围起来,这也确实有些不象样子。不过深究起来,法轮功修炼者所能做的也不过如此,就是安静地示示威,或如他们所说的反映意见而已。他们既没有什么政治主张,也没有行动纲领,连对物质利益上的追求也没有。对这样一些民众,你又能拿他怎么样呢?咱北京前段时间不就闹过这样的笑话嘛!有一阵子,几万几万外地的法轮功修炼者往北京城里涌,有很多是土得掉渣的老农民,满街都是。警察拦住了一问,个个都说来北京是救师父来了。问你们的师父是谁呀?回答说是李洪志。警察说:“李洪志在国外哪!”他们说不是,说给用5亿美元引渡回来了。警察们听了个个大眼瞪小眼。你说你拿这些人怎么办吧。再说,要想禁止他们炼功,我看也难。且不说公共场所不准炼功本身就站不住脚,就是执行起来也有困难。比方说,我知道他们经常炼的一种加持能量的静功,这种功炼到后期,基本没啥动作,只是两腿一盘,在那儿坐着不动,一坐几个小时。你说你怎么个禁法吧!! 你总不能把所有在地上盘腿坐着的人都撵回家吧!或是上前检查他的腿是怎么盘的。说全国有个三万、五万人炼功,你还驱散得了,但是几千万人、上亿人炼功,你要再用这么多人去一个盯一个地阻止他们炼功,我看这个国家也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干了。 博士:但是,根据政法系统的消息,这回有关部门是摆明车马,决不会再放过法轮功的。而各种情况表明,法轮功修炼者根本不可能退步,这样看来,怎么都是一局解不开的死棋。我真的很担心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 教授:如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倒好象真的是那么回事儿。可是任何事物的发生、发展都不是孤立的,也不能孤立地去看待和对待。而且我们生存的大空间、大环境也是随时发生着变化的。如果只是把法轮功事件放在统治者与被统治者关系方面看,问题确实是一触即发、迫在眉睫。但如果放在一个更大的环境下再看一看,你就会发现远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比如全国有成千上万家大中型国企连年亏损,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比如全国有数千万失业工人,每天还在以几万甚至更多的速度递增着;比如最近在全国多个省份大面积爆发的口蹄疫等重大疫情,这些都要比法轮功事件来势凶猛而且严重得多。至于象腐败现象、民运活动、大洪水、金融风暴等等,件件都是潜在的危机和定时炸弹。 博士: 就象古语所说的“人算不如天算”吧? 教授:也许是这个意思吧!(1999年12月15日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