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监区对杜兆财强制“转化”迫害。杀人犯鹿国保等天天对杜进行所谓“谈话”(是一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方式,就是不停的对人用邪恶的语言进行攻击,让人听了头脑发昏,打哈欠,很难受),逼看诽谤大法的视频。早六点起床,中午不让睡觉,晚上到十一至十二点,天天坐小板凳不准活动。
九月中旬,监区长王传松调到了十一监区,此人心狠手辣,好用酷刑,他对诈骗犯吴金大说:他们不知道痛能转化吗?于是叫人把刑讯室打扫干净。十月五日下午,杜兆财被杀人犯孙友达、毒犯徐超、职务犯吴可军带到一楼刑讯室。由警官陈烁(现任十一监区副监区长)指使对杜兆财进行酷刑折磨。这三个罪犯,凶残且有经验。孙友达说:这里监控不好用,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我有一万种办法整你。说完找来一把木椅子,强行给杜兆财穿上约束带,按在椅子上,扣紧胸前的膨胀螺丝。杜兆财不配合,身高1.91米体重200多斤练过拳击的孙友达用拳头猛击杜的腰部,又把他两臂绑在椅子背上,腋窝卡在椅子背的两个角上,两只胳膊一会就麻木变成紫色;然后又把杜的两条小腿向后叠起来绑在椅子腿上。这样,杜兆财被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孙友达点上烟往杜兆财脸上吐烟,徐超、吴可军捏他的胳膊。过了一阵子,孙友达说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先放下来。他们把杜兆财放下来,并把警官陈烁叫进来。
陈烁对杜兆财横眉竖眼说了一顿,最后问他抄不抄“五书”,杜兆财拒绝。陈烁狠狠地说了一句:继续!转身离开了刑讯室。孙友达等三人又忙活给杜兆财穿上约束带,忙的满头大汗,捆绑好后,这次他们把椅子的前腿翘起来,后腿着地,使杜的身子平起来,面部向上,然后额头上压一根绳,绳两头拴在物体上,使他的头抬不起来。经过一个小时左右,杜兆财的颈椎已经完全受不了了,被迫抄写了“五书”。
![]() 中共酷刑示意图:约束带捆绑 |
接下来,他们继续对杜兆财强制“转化”,逼迫其看佛教视频和佛教书,持续两个月后,又叫其参加劳动。杜兆财原本身体强壮,被长时间折磨后,血压高达200左右,从一楼爬到四楼得歇四次,上医院做心电图后,医生说他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从那时起,杜不再干象搬书类重活。
由于王传松违背监管秩序,严酷管控,二零二一年四月份,清明节前后,罪犯王兴强承受不住自缢身亡,青岛法轮功学员公丕启被迫害致死,两人死亡时间间隔一星期左右。七月五日监狱让十一监区与十四监区调换位置。
到新监区后,七月十日,杜兆财被告知不用劳动了,继续“谈话”。理由是在劳动现场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交流,平时不写“思想汇报”和“思想认同书”等。于是杜兆财每天被史伟、王贵团、陈生生等罪犯们“谈话”至深夜,最晚一次到凌晨两点半,中午也谈。
十天后,他们让杜兆财进六楼高度戒备区,在最小的不足15平方米小黑屋里吃饭和大小便,由罪犯张光卫陪住,成为第一个入住高戒区的法轮功学员。
高度戒备区是关押重犯的地方,每个监舍都是禁闭室,里面几个大灯很亮,窗户很小,墙面是软包的。期间,罪犯王贵团经常辱骂杜兆财家人及大法师父家人,当着他的面踩大法书和师父法像。罪犯吴金大和孙友达威胁要动用酷刑。罪犯王贵团、陈生生当着杜兆财对区长王传松说对杜兆财不用点手段(酷刑)不行,并罚站了一个星期,从早站到晚上十一二点。在这期间,杜兆财面色发黑,血压很高,心脏和胃很难受,晚上睡不着觉。一天晚饭后,吴金大高喊,王传松区长说了,从今晚起让杜兆财站三天三夜,再交给孙友达(酷刑折磨),让他写揭批法轮功的文章,违心地也可以,并很快安排了值班人员。
第一班杜兆财站了一会儿说身体不舒服,值班的叫来罪犯卫生员李文达给杜兆财量了血压。李文达把王贵团叫到室外小声说给他吃降压药,隔一个小时给他测量一次血压,如有意外,救心丸一次吃八粒。一会儿吴金大来了,说不用站了,解除了。
十月四日,杜兆财写了一份严正声明,声明被强制抄写的“五书”作废,把声明给了王传松。
半个月后,王传松调离监区,去了新疆,说援疆一年。监狱把十四监区长梁敬达调到十一监区任区长。
梁敬达上任后,把自己在十四监区培养的二次杀人犯王志勇也调到十一监区,组成纪律组小分队对付法轮功学员。梁敬达把所有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全集中到六楼高戒区,并叫嚣不要把他们当人看,不能让他们舒服。每天逼法轮功学员们看污蔑大法的视频,晚上还要值两小时“瞪眼岗”,限制洗澡、购物、喝水、上厕所、克扣鸡蛋等。
二零二二年元旦,梁敬达叫十一监区所有服刑人员和法轮功学员到楼下对着血旗举手宣誓认罪,悔罪。杜兆财,王亮等八名法轮功学员因不举手被迫害,被强迫比别人更长时间坐小板凳,别人不坐了他们还坐,王亮还被罪犯王志勇,孙友达,桂克秋,李明亮弄到厕所殴打,王亮被打掉了一颗牙。
后来,杜兆财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因拒绝打疫苗,梁敬达上蹿下跳,亲自指挥罪犯把他们弄到医院,其中7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王忠实(后被迫害致死)被用担架强行抬出去的,腰带都被孙友达给扯坏了。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疫情全面爆发期间,杜兆财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调到五楼,缺吃少用,不准活动,只能坐小板凳。
二零二三年新年后,疫情结束,又被调到六楼高戒区,这个阶段也是杜兆财等法轮功学员最艰难的阶段,早晨要早起半个小时,晚上要晚睡半个小时,中午不让休息,小板凳从早坐到晚,晚上还要值两小时“瞪眼岗”。大约四月份,杜兆财被迫害出现右脸面瘫,头部剧烈疼痛不止十几天,属于神经性头痛,嘴歪眼斜,每次上床躺下时都是天旋地转的,右耳几乎是平的,比左耳明显大很多,且痛,没有听觉,走路困难,不能直线行走。即便如此,杜兆财仍旧和别人一样坐,一样值“瞪眼岗”。对法轮功学员们的这种迫害一直持续到六月,长达四个月,杜兆财身心承受到了极限。
二零二三年十月份,高戒区解体,杜兆财等法轮功学员被转入普通监舍,天天坐着,中午可以休息,晚上不值“瞪眼岗”了,鸡蛋也给发了。由于长时间遭受迫害,杜兆财的血压一直很高,低压最高到130,高压200多。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身体受到严重伤害,身体瘦弱。医院让杜兆财吃药,杜兆财拒绝,又让他签拒绝医治的字并给录像,目的是推卸责任。杜兆财说:我是被迫害的,拒绝签字。警官王栋骂他,杜兆财指着墙上的监管条例第一条说:你看服刑人员的人格不受侮辱,你不能骂人。但王栋还是指使罪犯强行给杜兆财录了像,说杜兆财拒绝医治,后果自负。
后来,杜兆财因点名不答到,不报数,升血旗不起立,被恶警陈烁威胁,并拿他修炼的家人威胁。陈烁威胁杜兆财后一直没上班,后来得知他的三个脚趾骨断裂骨折,十天后拄着拐上班了,遭了恶报。
二零二四年八月八日,杜兆财走出魔窟,回到家中。
(责任编辑: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