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的四月二十五日,我第一次学《转法轮》,看到书中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时,我非常激动:这本书写的太好了,我就应该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我想,这“真”、“善”我能做到,可“忍”对我来说可能要难一些,因为我性格比较急躁,但我要克制急躁,把“忍”修好。
一天,我在单位看《转法轮》,当看到 “关于天目的问题”、“遥视功能”、“宿命通功能”后,我激动的双手把宝书举过头顶说:“这书写的太好了,这么多我想要知道而不得其解的问题,这回我明白了。”同事看到都笑着说:“你又这么兴奋。”因我得法后,总与她们分享大法的美好及我的体悟。
我们的炼功点比较大,炼功人数最多时可达五百人之多。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炼功点音乐刚刚响起,辅导员告诉我们天津同修被抓捕的消息,还说本地有同修今晚坐火车去北京信访办要求放人。我有些迟疑自己要不要也去北京,心里有一丝丝的怕,怕到北京上访被警察抓、怕影响自己的工作。同时我心里也难受起来。我反问自己:你是师父真修弟子吗?答案是:是! 我是师父真修弟子!从修炼初期,师父就给我多次展现大法的美好,我见证了大法的许多神奇,身心受益。现在同修被警察抓捕,你不去北京讲清法轮功是如何教人做好人的,你还是大法修炼人吗?我感觉脑袋简直要爆炸了一样,功都炼不下去了:我必须去北京!
炼完第一套功法我就走了。我边往外走,边不停的寻找辅导员,有一种特别的失落感,心里七上八下的恐怕找不到她,很怕错过和她一起走的机会,可以说是心急如焚。没等走出公园,就在一侧面看到辅导员与几位同修,他们可能在商量买票的事,我跑过去,三十三岁的我激动的象个孩子蹦起来,流着眼泪,双手不停的拍打辅导员的双肩,连连说:“姐,你等我呢,你没走啊!我没掉队,我没掉队……”
当晚大约九点多钟,我和辅导员到达火车站,车上又会合些同修,几节车厢几乎都是同修,车厢过道都挤满了人。过后听说,那天这趟列车几乎都叫同修包了,那天火车上得有上千位同修,因为我们这是始发车。
四月二十五日早五点左右,我们到达北京。在去往府右街信访办的途中,因为我们不熟悉路线怎么走,走一段路、坐一趟车,然后又走一段路,才到府右街。一路上,我不知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在流泪。我们学法小组的一位大姐以为我害怕,不时的对我说:“不怕。”我流着眼泪抽泣的说:“我不是怕,不知为啥流泪。”走到府右街上,看到往信访办方向去的人比较多,象是外地同修,其中有几位同修与我一样,一边走一边流泪。
在府右街上往前走一段路后,放眼望去,看到前面左侧人行道上,一直往前沿伸,站满了同修,看不到头。那场面真是令人感佩,令人振奋。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流满面。
到达信访办后,红墙下面站满了同修,信访办门边也站满了同修,我们只好站在红墙对面的府右街右侧人行道上,那里也都站满了很多同修,我们找了一块空地,分三、四排站好,隔道面向红墙,信访办。我们右侧也有十来位同修,其中一位大姐同修问我:“你们从哪里来?”我就说我们是从某某省某某市来的。我不知道为啥又抽泣着、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每说一个字都断断续续的说两三遍,才能说出来,这个状态比来信访办路上还要强强烈。话没说完我就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不出话了。大姐们没听太清我说话。我停顿一会,稍好些,又断断续续的说:“我们昨晚坐一夜火车,早晨五点多钟下车,才到这。”她们都很感动,大姐和一位大哥都说:“这么远来的,真不容易,我们更不应该走了。”我问她们从哪来? 她们说是北京郊区的,好象早早就来了。
我站在第一排,整个上午一动没动的静静站立。接近中午时 ,我横过府右街马路,到信访办门口看看有没有消息传出。顺府右街,红墙下面人行道上看下去全是同修,望不到头,红墙下面站满了同修 、门旁边站满了同修 ,看到同修们都在静静的等待。我走到门口往里看看,没看见什么人。然后又回到原处。
具体时间不记得了,大约上午八、九点钟,有消息传出,信访办让我们派代表進去与他们会谈了解情况,同修代表已经進去了。过一段时间,有同修传来说:我们有没有懂法律的同修,如果有就進信访办,跟他们会谈,我们这二十多位同修里没有懂法律的。我们每个同修心情都很沉重,只有静静的站立等待消息。
大约九,十点钟,看见有仨仨俩俩警察,近距离监视同修,我们左侧前方有俩女警察,她俩好象在闲聊,对我们好象没有敌意。还有两三次,轿车开的很慢,(都在录像)一次是车上人端着大一点的录像机,公开录像,一次看见车窗开着,里面人拿着微型录像机有意隐蔽,在给我们录像,不想让我们看到。
过一段时间,突然间听到我右边同修对我既庄重、严肃、又有力的、快速的说:“下午一点对大法弟子采取行动,往下传。”我马上也和同修语气一样的,对着我左边的同修说:“下午一点对大法弟子采取行动!往下传!”这句话就象命令一样!就这样由第一排同修口传口的一直往下传下去……
当时的场面对我可以说是惊心动魄!如果对同修采取行动,先抓捕的肯定是第一排,假如我被抓。我怎么跟他们讲(当时就是这种思维)。我心情比较沉重,但我想,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退缩、不会动摇的!我要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功法,不但祛病健身,还能使道德回升。我炼法轮功前,腰外伤很重,严重时不能动,还有痔疮、皮肤病。炼功后全好了。再有,我在单位管伙食时,没贪占过伙食一分钱,买菜回来热了,买几块雪糕大家吃,也是我自己拿钱。我让灌煤气罐的人开发货票,他扯一张发货票让我自己写几罐都行,我拒绝了(那时发货票管理不严)。奖金给少了、加班费没给,我也不计较,所有加班的人都有,就我没有,每次加班我都参加,没有一次不参加。工长说给我忘了,忘就忘了吧,下次别忘了。也不计较,在利益面前不去争。以前我性格急,遇事不能忍让,现在改变了,能按真、善、忍去做了,这在炼法轮功前我是根本做不到的。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有人还要到电视台去攻击?法轮功学员就是要澄清事实,警察还抓人,希望政府真正了解法轮功,把天津法轮功学员放了,他们都是要证实法轮功是好的功法。今天这么多人来,都是来证实法轮功是正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谁炼誰受益。我要告诉他们,这就是我来的目地。”
后来,有一些同修轮流到后面坐会儿歇歇腿,因昨晚坐一夜火车没睡觉,又站了一上午,有些同修年龄稍大一些,坚持到现在,已经很疲乏了。只有我年龄最小,多站一段时间是没有问题的,就一直站立守候。
这样我们站了一整天,警察没有对我们采取行动,我们一直在等進信访办会谈的同修。约晚八、九钟,有同修传来说让大家都回去吧,他们已经答应放人,咱们的三个诉求(把天津被抓的同修放了、给修炼人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转法轮》正常发行)已经都答应了。同修们都松了口气,府右街、信访办,所有同修都陆陆续续离开。离开前,都把自己跟前清理干净,没有任何嘈杂声,都静静的离开。
法轮功洪传三十多年,对国家,对社会,对民族都有百利,而无一害,现已洪传到国外一百多个国家、地区,翻译成五十多种语言,深受国内外,不同民族、不同国家民众的喜爱,备受青睐,许多国家的国会议员、政要对法轮功都有很高的评价和赞誉。
在纪念“四·二五”二十六周年来临之际,我写这篇回忆时,一下就回到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令我激动不已,边写边时不时的眼圈湿润。
回顾二十六年来,我们走过的风风雨雨、闯过的一关关、一难难,无不是师尊为众弟子巨大的承受,才有了我们今天,有惊无险的、平稳的、走在返本归真、救度众生的路上。对师尊的感恩,用尽人间所有语言,都无法表达!
正法已到了尾声,我们唯有携手精進,多救众生、兑现誓约、以报师恩,圆满随师还。
叩谢师尊!
谢谢同修!
(责任编辑: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