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将近年修炼中的两件小事写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羽绒服回来了
二零二二年九月中旬,我把两件款式陈旧的羽绒服拿到服装店,翻新成一件新款式羽绒服。这两件衣服的羽绒都是白羽毛绒,质量很好。老板娘当着我的面,把那两件衣服的羽绒掏出来了,称了重量,我缴了三百多元钱加工费,说好十天以后取。
十天后我有点事没有去取羽绒衣。然后就到公共假期了。这时我去取,服装店关门。过完假期我去取,服装店门脸换了,服装店门上的牌子不见了。我心里一震:是不是老板娘带羽绒服走了?我按照取衣服票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电话不通。这时我确定了,这羽绒服丢失了。我想:这两件羽绒服再加上手工费合七、八百元,就这样丢失了?报警吧?还挺费事,七、八百元的事,没人管。就是找到老板娘,对她也不好,当时我和她聊天,知道她家在农村,生活也不太好,我还给她讲了真相,她还做了三退(退出党团队),也许她真有什么难处。我是炼功人,做事为别人着想,算了,丢就丢了吧。
炼功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回家后我冷静的向内找,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我哪里做错了呢?找来找去,找到了,就象过去老人说这是败家、败坏东西呀。那两件衣服本来还能穿,我想毁就给毁了,又搭上三百多元钱,这不是铺张浪费吗?我真的错了,这是教训,以后真的不能这样浪费了。虽然心里还有点惋惜,但慢慢的就放下了。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我走路时又从这家店门口路过,一抬头看到这个服装店的牌子又改回来了,我有些纳闷。我想:我回家取衣服票来试试,看能不能取回来。我進服装店一眼就看到了我那件羽绒服挂在那。我问老板娘:“你们是不是换地方了?”老板娘矢口否认,只说:“我要重新办一个牌照要一千多元钱呢。”我不再说什么了。庆幸自己羽绒服回来了,该是我的东西不丢。
借出十二年的钱回来了
我和邻居有过多年的交往,互相有帮助。二零一一年,邻居说她家有点事,向我借一万五千元钱,我二话没说,就去银行取回一万五千元借给了她,也没打借条。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她是否能还我,她没有退休工资,每月领低保工资几百元钱,我只想帮她救急。她和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在一起生活,她母亲有退休金,也足够她俩生活的。过了一年她跟我说:“我攒够了钱想还你,我妈看病用了。”又过了一年,她跟我说:“我攒够了钱,我儿子又给用了。”后来她又做了生意,见到我说:“等他们欠我的钱还我就给你。”这样几年过去了,我感觉她没有诚意还钱。开始时我心里很不平衡,心想:这个人咋这样,没有一句实话,这是不想还钱了。当初我那么信任她,连借条都没打,她不还我只能吃哑巴亏了,有一种被人欺负的感觉。再见面,我就不愿和她说话了。
我认识到自己是修炼人,要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遇事要为别人着想,她不还钱可能现在有难处,如果她有钱不还,那也许是我哪辈子欠她的,就算还账了。如果都不是,宇宙中还有“不失不得”(《转法轮》)的法理在制约着人呢。这也是对我利益心的考验,修炼人不能和常人一样。我把这件事放下了。
再遇见她,她又说什么什么时候还钱。我就说:“我不要了。”之后再见面,她还说什么什么时候还钱,结果到时候还没还。她这样说了有十多次,好象是在考验我的心性,我真的彻底把这个心放下了,不再想这个事了。我俩再见面正常聊天,象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在这十多年中,对她这种说了不算的状态,我从来没跟她说过一句指责的话。
二零二四年过大年前,她上我家来了,手里拿个报纸包,包着一万八千七百元钱,还钱来了。我说:“我不要了。”她执意要给我。我说:“你给我这么多干什么?”她说是十二年的利息,我说我不要利息,还我本钱就行,她不干,非得给我留下。她走后,我想:她老母亲已经去世了,她没有退休金,每月靠几百元低保金生活,也不容易,把利息全给她退回她不答应,我就给她退回两千元。我给她送回去后,她挺高兴的收下了。
我以前给邻居和她儿子讲过法轮功真相,他们也做了三退(退出党团队)。但后来她对法轮功还有些想法,她还钱时我又進一步给她讲了法轮功真相,她彻底明白了,这个生命真正得救了,我为她真正得救而欣慰,我也为自己把这个利益心彻底放下了,却失而复得,感到了大法的超常。
我想:这是师尊加持的结果,这是对我的利益心的考验。我会坚定修炼自己这颗心,不断的在大法中修炼提高,去掉为私为我的人心,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不断的纯净自己,跟师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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