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盖房子,我和父亲用小车拉土,肩膀上全是伤。第二年,我开始到生产队干活,一干就是七年。到二十岁了,妈妈和我说:给你找了个婆家,(丈夫)是当兵的,比你大七岁,你可以走出山沟了,只是离家远了,相隔一千多里地。我说,我不想找婆家。妈妈说,女儿早晚是人家的人,你们姐仨,走一个,我净心一个。你哥因为家里穷,都二十七了,还没找对象。听了妈妈的难处,我不吱声了,心里很难过。
结了婚,婆婆看不上我,给我气受。丈夫对婆婆言听计从,和我不一条心,经常打骂我。为了孩子,我一天一天的忍耐着。
“我就是想炼这个功”
一九九七年冬月十八,这是我最难忘的一天。那天,我家来了个亲戚,在我家住了一晚上,和我唠了半宿的法轮功,我听得热血沸腾,因为小时我就听姥姥讲,好人得好报,人干什么坏事都得还,下地狱可苦了。姥姥还说:将来老天要收人,你这个岁数差不多赶上。那时候,有个不下地狱的功法,谁要得了,就能得好。我判断亲戚讲的一定是这个功。我下决心一定要修炼,不管吃多大的苦,我也要返本归真。我迫不及待地去找法轮功。
在冬月二十这天,我找到了火车站炼功点。同修问我有什么病?我说:“没有病,我就是想炼这个功。”冬天凌晨三点开始集体炼功,家远,天又冷又黑,我不怕,尽管因天冷,许多同修不来炼功了,但我坚持如初。我特别珍惜这万古机缘。
两次被迫害昏死 师父救活我
一九九九年江鬼迫害法轮功,村里每天都有人到我家骚扰,白天黑天院外都有人看着,不准我外出,怕我去北京、怕我与同修联系。
到了二零零零年,我终于去了北京天安门,喊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我被劫持回家乡,被关進看守所46天,又被送到万家劳教所继续迫害。期间,九个月不通知家人。我儿子不知我的音讯,经过再三追问,“610”才告知他我被关在万家劳教所。我儿子急切来劳教所探视我,可是他不骂大法,不让接见。这劳教所多么邪恶、没有人性。
劳教所用各种残酷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我被迫害休克了。狱警看人不行了,把我从三楼拖到一楼,等来人将我扔出去。可是我在昏死中,上来了一口气,有了知觉。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
第二次也是如此,在我被迫害的昏死中,师父又把我救了回来。我明白师父救我,因为我还有没完成的使命,所以我决不“转化”,邪恶也没招。
讲真相 救众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结束非法劳教回家后,投入到讲真相的洪流中。一天晚上,我去发真相册子,被一人发现了。他长得高大,一下拽住我,抡了一圈。他问我是谁?我说:我是神。他看看我,就走了。真象师父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有师父的鼓励,更增强了我的正念;有师父的加持,我从来没有怕。
二零零二年七月,有次我去东屯发真相资料,在村头刚要开始做,一警车就在我不远处停下来。我悄悄的退到玉米地,想等车走了再做。可是不知为什么警车就是不走。时间长了,玉米地没风,不仅热,还憋气。我心想,有点风就好了。就这么一想,风就来了。见警车还没有开走的意思,我想,不和他耗了,于是悄悄的缓步走出玉米地,在车后走过大道,進了屯子,完成了我要做的事。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骑车到离家十多里地的村子送真相台历,路遇一男人,我给他讲真相。他说,他有脉管炎,治不好,也花不起很多钱,很长时间不能干活了。我就和他讲《转法轮》书讲人为什么会得病,要想好病,得符合真、善、忍。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人人要遵照的,做好人才能好病,千万不能听信共产党那一套。他很认同,他说他没入过党团队。我就告诉他真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劲点头说:“好!好!”我送他一本真相台历,告诉他好好看看后面的内容。他高兴地接过去了。
第二年,我又去那村发真相台历,正巧又碰见了他,他的精神与前一年大不一样了。他高兴地告诉我:“我好了,你看我精神了,也能干活了。我家种六亩地,除了还人家的、我家一年用的,最后每亩地还能剩600元,我感谢法轮大法!”二零二二年末,我又碰见了他,他告诉我他天天念“法轮大法好”,疫情中他没阳过,他家里人也平安。
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去西屯送真相台历。走進一人家,看见一老头躺在炕上,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不能吃东西,吃啥吐啥。我问:治了吗?他说:医院不留,回来了。我问:你认字吗?他说认识。我说:送你本台历,你要吗?他说:要。我向他简单介绍了法轮功,并告诉他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得福报的,并嘱咐他仔细看看台历后面图中介绍的内容,那都是真实的。他说:好。
半个月后,我又去那屯,顺便看看老人,他高兴地说:“这九个字真管用,我念了三天,就能喝玉米粥了,后来也能吃几块肉了,这半个月,也能吃馒头、鸡蛋了。这法轮功真神奇。我感谢法轮功,一定好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反迫害 不惧恶
我以卖菜籽维持生活,也方便我各处走动讲真相。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我骑自行车驮着两大包菜籽到西屯,边卖边讲真相。
这时西屯的邪党书记开车过来了,他下车就把我的自行车推倒了,菜籽也洒了一地,并攥着我的胳膊抓我走。我给他讲真相,他不听。乡亲们围观的也很多,有人说:太不像话了,把老太太的菜籽撒一地,哪象干部?!听此言论,他就松了手,灰溜溜的走了。
这时,我心想:我修大法堂堂正正,于是,我把地上的菜籽连土划拉起来包上,骑上车,就去了乡政府。到了政府,我大声问:谁是管干部的?无人吱声。
我又大声说:共产党养一帮土匪强盗,大白天的拦路抢劫,把我的兜子撕坏了,抢我的钱包,倒我的菜籽。有个干部说:你知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修法轮大法的,做好人没有错。你们拦路抢劫,就是坏人,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等昭雪的那一天,你们都得被清算。”他们自觉没理,没人吱声了。
同修是亲人
二零零八年,我村的小学校来了一位女教师。我并不了解她的情况,后有同修和我说,她是咱们的小同修,现住在常人家,不方便学法炼功,你看住你家这行不?我满口答应,也托同修问问她不吃肉行不?因我不吃肉,不能做肉菜。小姑娘说行,就来我家了,一住就是两年多。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一起出去发真相材料,我把她当亲人,不做肉,常给她做其它好吃的。
二零二二年疫情封城,严控严管,把人全封屋里。这时,五常一对夫妇家的资料点被警察破坏,两人在险境中脱身,辗转来到我地。因为村子和道路封的严,他们无法進村。我得知情况,骑车跑十多里地之外接他们。因我路熟,知道哪有卡子,当晚,就把同修接家里来了。白天我出去讲真相,把门锁上,下午回来,他俩把饭菜都做好了,我们一起吃住,一起学法、切磋、炼功,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
同修间就是这样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为大法、为众生结下圣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