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让我想起了二零零三年我遇到的一次小车祸。
一進一出
我们单位倒闭后,也就是我们夫妻双双失业,为了生活,我家买辆货车配货,专跑青岛专线。那时配货的车多,货少,也就是僧多粥少。
这边的货拉到青岛,等了几天,都没有回程的货,有也是零担,没有整货,不挣钱。虽然无奈,还得等。
有天早晨,货站老板找我丈夫,问:“去上海去不?十八台钢琴。”与其在这等着,还不如跑趟上海!丈夫思索一下,问我:“去吧?” 我说:“那就去吧。”这样,我们就拉十八台钢琴去了上海。为省钱,不雇司机,我跟车,他一人开。
我记得那天到上海,气温是38度,闷热异常。因为我头一次来上海,就想到处看看。我正在街上走着看着,突然,右脚跟儿火烧火燎的疼,扭头一看,一辆小货车正左转弯,司机只顾看右边了,左边没顾到,左前轮一下压到我右脚跟儿了。驾驶室里坐着一男一女,我冲车里的人就喊:“哎!你怎么开车呢?”完全忘了自己是修炼人。小货车拐完弯立刻靠边停下来,两人下车,问我:“咋样?撞到没?”我说:“压我脚后跟儿了!我脚跟儿疼,(你)才知道!”男司机连忙说:“我光看右边了,没注意左边,太对不起了!严重不?”这时我丈夫过来,问他:“你们这是送货呀?”男司机说:“我们是济南来的,送货。这不,要去货站看看有没有回济南的货,没成想出这事了。对不起!”丈夫一听,瞅瞅我,说:“没大事儿,拉倒吧,他这小车能拉多少货,顶多五吨,能挣多少钱?拉倒吧,互相理解吧,让他走吧!”我听他一说,也忽然想起来自己是炼功人,随即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你们走吧!”司机妻子拉开包拉链,拿出一百块钱给我:“你们这么说,我们也不好意思啊,给你一百块钱吧。”我说:“不用!”她说:“给你吧。你们也挺好。”她非得给,我就接过来。他们说着就上车,开车走了。丈夫埋怨我:“要一百块钱干什么?”但是我已经接过来了,人家也走了,我只好揣兜里。我心里也觉要这一百块钱不好。
那时虽说我得法已经四、五年,但根本不懂什么是修炼,刚修炼时只知道学法、炼功,有时出去参加洪法活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以后,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尤其是单位一倒闭,同修们都四处奔波各自找工作。我的状态松懈下来,忘了自己是修炼人,渐渐的混同于常人。那时,我每天炼功都跟不上,只是在车里学法、发正念,象完成任务似的。
第二天就有回青岛的货。然后,又有货回自己家本地,是拉一个贵重的大门和两台机器设备。这个大门是一家研究所的,早晨送到。但是没有想到,给这家研究所送到后,出事了。事后,我悟到,是我要济南那对夫妻一百块钱种下的祸根,被旧势力邪恶钻了空子。
我家的车是高栏半封闭车,车厢很高,车开進那家单位院里,挂到了路边的几根电线。我也没经验,没看后视镜,车顶挂到电线我一点也不知道,丈夫开一宿车,已经困得够呛,早已没有精神头,也不知道。我还在往前开。不一会儿,丈夫说:“怎么回事呢?怎么不对劲儿呢?靠边看看。”说着他就看后视镜,嘴里“哎呀”一声。我也隐约觉的出什么事了。
下车一看,车顶上挂着三根电线,那根电线杆也被车拽倒。因为是早晨,他们单位院子里没有人,也没有摄像头。过一会儿,有个人往这边跑来,边跑边喊:“你们是干什么的?这么危险!把电线杆弄倒了,这要是着火,可就出大事了!”丈夫苦着脸说:“我是来给你们单位送门的,你们这的电线杆太矮了,这么矮!我的车是标准的车厢,拉过这么多货,送过这么多货,从来也没遇到过你们单位这么矮的电线杆啊!”那人说:“等一会儿领导来再处理吧!你就等拿钱吧!”丈夫无奈的嘟囔:“真倒楣!哎!这趟活白干了。” 一会儿研究所所长来了,了解完情况之后,所长还挺好,说:“送门的?这样吧,我也理解你,你就把这根电线杆给安好就行了。”我们一听,心里轻松很多。丈夫问:“你们这有吊车没?得吊车安哪。”旁边有人说:“你去外边往东走十分钟吧,就有出租吊车的,也有抓钩机。”最后,我们雇个吊车,又雇个抓钩机,花了四百五十元,总算把那根电线杆安好了。这么一折腾,到家都快五点了。
回家这一路上我就知道了,是我要那一百块钱要的。什么事都不是偶然的。要人家一百,让你出去四百五。我心里很后悔,自责、自卑,心里说:以后可得注意了,这修的什么呀?真对不起师父,我仿佛看到师父伤心的看着我。
今天看同修写的法会征稿,帮她整理完之后,我心里还在感慨,那时的自己跟同修比,差距太大了!
鱼刺扎嗓的点化
去年十一月份一天,我早饭吃的菜是刀鱼,由于赶着发八点钟的正念,我吃得很急,咽下去之后,我就觉的不好:完了,嗓子扎刺了!结果真是鱼刺扎嗓子上了。
我怎么弄、怎么咳,这鱼刺也没下来,大口吃馒头也没下来。这下糟了,我心里求师父,请师父帮忙,让鱼刺出来吧!又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好大功夫还是没出来。我就想:我哪里做错了呢?师父让我们向内找,我就向内找吧。
嘴里出问题了,那就是没修口了。我这人太直性,不会拐弯抹角,心里怎么想,嘴里就怎么说,很多时候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话说出来,自己解气了,却伤害了别人。还有就是背后议论别人,看谁不顺眼了,看不上谁了,总爱背后议论、评论,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完全不象个修炼人。这样找来找去,过了两天鱼刺也没出来,嗓子吃饭时还是疼,不敢咽东西。
我心里想,这还是没找对,还得找。我又想起自己有时执著吃,比如,有家熟食店的鸡架好吃,我就老去买,都形成执著了,这个心得去。并在心里否定:不是我爱吃鸡架,是假我,跟我无关,一起灭了!
我又找到自己还有很强的显示心,比如:写完文章发表了,就告诉同修那篇文章是我写的。过后一想起来,真觉脸红,这有什么可显示的,不论是谁,哪个方面有点能力,那是神给的,不是自己怎么能耐。不管是会写文章,会协调,有组织能力,会修机器,会修电脑,会这样,会那样,那都是神给的,不是你奋斗刻苦学来的。神给你这个能力,是让你证实法的,是让你救人的,不是让你显示自己,觉的自己多么聪明,了不起,有本事,而高高在上的。如果认为自己比别人强,一学就会,把自己摆高了,那是贪天之功,那神也会把你会的给收回。常人都有句话:谦虚使人進步,自满使人落后。
就这样,我找出一堆不好的人心。四天过去了,鱼刺还扎在嗓子上,很疼。怎么回事呢?
第五天早晨,我忽然间想起,头几天从外边回来渴得够呛,一拿暖瓶,还没有水了,凉水不愿喝。一看,桌子上有罐哈尔滨啤酒,是以前丈夫旅游回来剩的。我一想,这啤酒根本不象啤酒,度数低,就是饮料,就喝它吧。随即就打开,喝一大口,我是当饮料喝的,解渴就行。过一会儿,还是渴,又喝一口。这嗓子扎鱼刺,可能是喝那啤酒喝的吧?这样想着,就感觉嗓子发痒,我就起身去卫生间,一下把那根鱼刺吐出来了!我这高兴啊!这下好了,出来了!谢谢师父!
因为我知道,是师父看我认真向内找了,找对了,才把那根鱼刺拿出来的,是师父给我拿出来的。这过程中,我也找出了许多人心。慈悲的师父每时每刻都在看护着我们。师父多么愿意看到我们提高上去啊!
同修真是我的镜子
去年六月份一天,我去找一位老年同修。说完事,一看表,快中午十二点了,就留下来一起发正念。发正念时,我看到大姨同修严重倒掌,莲花掌时两手并一起了,还迷糊。过后我跟她说了,她说:那就睁眼发。
还有一天晚上,我去一同修家,回来发现忘带家门钥匙了,怎么敲门,丈夫也不出来开,可能是白天干活太累了,睡太实了。敲了半天门,我一看,这么晚了,别敲了,再敲就影响邻居休息了。去大姨家吧,大姨同修独居,离我家还近,去她家住一晚,明早再回家。
以前我跟这位大姨同修交流时,听出她对另一同修有很强的怨恨心,看不上那位同修,说她心眼多,不实在。那天晚上我在她家住,免不了唠嗑,听她唠,还是对那位同修怨恨心大。
次日凌晨起来炼功,看到大姨同修的炼功动作太不标准,第一套不怎么抻。第三套最严重,师父喊“冲”她“灌”,喊“灌”她“冲”,正跟师父的口令相反。推动法轮时,圈太小,手就在肚子那划拉小圈。第四套,不蹲下去。记得九九年之前在外边炼功时,大姨就是这样,那时辅导员给她指出过几次。可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样。可见机制已经形成,不好改了。我一一给她指出。
回家后,我想: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这都是师父安排的。为什么让我忘带钥匙?我以前从来也没忘过啊!师父着急,让我听到,看到,从而让我找自己,反观自己,也得去怨恨心,我们背后议论其他同修,怨恨同修,是给同修加不好的东西,是在帮邪恶的忙。师父煞费苦心的安排,是让我们都提高上去,让主意识强起来。我真是修得太差!嘴上老说实修、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可是怨气一上来,什么都忘了。师父的谆谆教诲也忘于脑后了。
看到大姨的炼功动作,我反看自己,自己的动作也不太标准,以后必须注意。看大姨有很强的怨恨心,我也找自己,我对丈夫有很强的怨恨心,对他的怨恨由来已久,虽然在这几年注重去掉它,但还是有很大的怨恨,这都不是我,是假我,我不要,一起灭了!
这两三年,我经历过四、五位同修离世。特别是去年刚入秋,一个多月内,连续两位同修离世。这两位同修,一位是女同修,六十九岁,为人厚道实在,修炼精進,三件事做得好,每天都出去讲真相救人。另一位是男同修,刚六十岁,看上才四十多岁,也很精進,三件事做得好,救人无数。他们两人,平时不多言,不多语,修口修得好。这两位同修的葬礼,我都参加了,虽然知道他们都圆满,跟师父走了,在好地方,但是悲痛的心情,还是难以言表。虽然不知他们离世的具体原因,可是我明白,那一定是旧势力邪恶的迫害而造成的。我从中也感受到修炼是多么严肃。真得做到实修,否则就是糊弄自己。
得法至今,这二十多年从腥风血雨中一路走过来,有很多时候,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师父在推我往前走。时间越来越快,时间不等人。感谢师父让我从不会修,到学会些实修。虽然我跟那些精進的同修比,修得太差,但我会努力。明灯一旦点燃,就永远不会熄灭,他将照亮我前行,直到法正人间,跟着师父返回我来时的美好家园,因为那里有我的亲人,有众生在殷切的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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