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捞起、洗净
我父亲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致死。他当时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也是我们县的人大代表,才华横溢,就教育改革有不少论文和探讨。文革时,父亲被造反派打成“黑帮”,下放农村劳动改造。那时我小学毕业刚十二岁,为了当红卫兵,居然与父亲“划清界限”不认他。多可悲啊。后来父亲被邪党“三反一粉碎”运动整死,年仅三十六岁。
我是家中老大,为了生计只好离乡背井,投奔叔叔家,寄人篱下,十六岁下乡接受所谓“再教育”,尝尽人间辛酸。后来招工到现在的城市,还当了两年所谓团支部书记,曾在万人“批林批孔”大会上发言,无知地被邪党利用,造下了很大的业而不自知。直到我一九九八年修炼以后,特别是看了《九评共产党》的视频,受到巨大震撼,里面很多场面、镜头似乎都有我的影子。我实实在在认识到了,邪党毁人,放大人性恶的一面,对中国人民的伤害太大了。党文化、无神论把我害苦了,是师父救了我,是大法的法理让我重生,是真正意义上的人、身、心重生。
我修炼大法前,从头到脚有十几种病:美尼尔氏综合症、结核性腹膜炎,过敏性鼻炎、皮炎、胃溃疡、支气管扩张、颈椎变形、腰椎间盘突出、子宫肌瘤、内外痔等等,每年有三、四个月是在医院度过的。
修炼后,师父给我清理身体,毒素全部从我腿上排出,流出的血水又腥又臭,整整排了三个月。我到医院检查,鸡蛋大的肿瘤没了,脸上的斑、黑疣全消了,整个人象换了一个人,我真切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滋味。同事、家人,亲朋好友都见证了我身上的奇迹:我没花一分钱,没再开刀做手术,我所有的病全好了,这不是超常的科学吗?通过学法炼功,使我身体健康、家庭和睦、道德提升,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
我当时感触最深的是《转法轮》中讲的:“末法时期不只是指佛教,是指一个很高层次往下很多空间都败坏了。末法不只是指佛教末法,而是人类社会没有维持道德的心法约束了。”师父真伟大呀!感恩师尊把我从地狱中捞起,不仅净化了我的身体,更净化了心灵,使我找到了人生真谛——返本归真,知道了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真理!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二零零零年,丈夫单位分的福利房,环境优美,房价优惠,很多人为分房真是削尖脑袋,争的不可开交。我想,修炼人不和常人争利,就劝丈夫将打分评比已分到手的二楼新房让了出来,化解了单位领导为分房争执的苦恼。要是现在买一套那样的房子最少也得花上一百二、三十多万。
还有前几年,我单位有医保福利,每年几千元。刚开始打在医保卡上,次年要拿医院开的发票去报销,家人看病也可以,但要写我的名字,为了做到“真”,不去开假发票,本人从修炼以来就再没吃药打针。这几千元就留给单位好几年,估计累积有好几万。单位每年体检六百多元报销从没用过。
在日常购物、买水果时,有几次将没收的钱或多找的钱退回水果店或超市,营业员感到很惊奇,怎么还有这样傻的人,到手的钱不要。我就借机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炼法轮功的人不是电视上说的,都是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人,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江泽民的栽赃陷害,欺骗了世人。使他们从谎言中清醒过来。
走过艰难岁月
中共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疯狂迫害大法后,我两次上北京护法,三次被绑架,遭到非法拘留、劳教等,经历了许多磨难,都是在师父的保护下走过来的。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日下午,我与一位刚认识的同修上北京护法,为了避开本地的警察拦截,我们便坐的士出城后又换乘汽车在外地半夜上北去的火车。火车站到处是警察,在检票口是荷枪实弹的武警,在旅行箱里翻来翻去检查几遍,我带的《转法轮》宝书和炼功的录音机,警察没看见也没摸着。当时我没有怕心,就一个念头:上北京护法。我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后,被送到本地驻北京办事处,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在值守警察的眼皮底下从三楼走脱。出了办事处,我辨不清东南西北,身上钱物都被搜光,又担心后边有人追,无意中从袜子里摸到有东西,拿出一看:是钱。我没在袜子里藏钱哪!多神奇啊!我急忙拦了一辆的士去地铁,坐地铁赶到火车站,离开车只十分钟了,车票只剩软卧了,摸出的钱刚好买一张软卧票。一九九九年坐软卧多奢侈啊。后来悟到,那是师父对我的鼓励。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我在单位上班时被“610”、警察强行绑架到看守所,三天后被劫持到沙洋劳教所九大队非法劳教三年。期间我经历了多次严管迫害,被野蛮灌食,所谓灌食就是把人往死里整,我手臂和脚被铐在椅子腿上,头被按在椅架上,牙齿快被撬掉……
有次我拒写保证书,两个五大三粗的警察把我两个大拇指反背铐住(所谓“背剑”),然后电击我的背、腿,我被电的在地上滚,被电击的地方全是乌黑色的大泡,第二天还要挑六十担土……很多同修看见都哭了。
我曾被单独关小号,长时间不让睡觉罚站、罚蹲,冬天罚站头上顶杯冷水,背后放张白纸,一站十几个小时不准动,一动水会打湿衣服白纸会掉下来,那就罚蹲,一只腿蹲着,屁股后边放盘冷水,腿蹲木了或蹲不直就会打湿裤子,湿了还不让换;敖鹰、不到夜晚一二点钟不准睡,由两个吸毒的包夹,不足十平方的房间吃喝拉撒都在这房里。被严管迫害期间,长期不让睡觉,人的精神是恍惚的,腿是肿的,最难受的是不让方便。一天一个同修把门锁弄开了,楼上被严管的同修全下楼了,劳教所说我们冲狱,还给加刑。我因说他们执法犯法被加刑十个月,四五个警察晚上将我秘密转移到二大队单独隔离看守,由两个最凶的犯人包夹监控,她们用被子把我头包住往死里打,还抢走我一百多元饭票。
有天晚上快十二点了,我被叫起,又把我弄到不知是哪儿的地方,没有同修知道我被关在那里十多天,我想不会给我弄死吧?拼足全身力气喊了声:“法轮大法好!”只听见一个声音说:把她拖起来不让喊。我被拖了半里路,鞋子被拖掉,裤子磨破了,最后到一个仓库(后来知道的),他们要我跪下,我不跪,有个警察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的踹了我一脚,将我两腿踹弯了下去。我数了那天的人数,穿警服的八人,没穿警服连司机共十四人,好象是省司法厅或场部的一个头目问我:你是什么人?到这来干什么?我说:我是法轮功学员。他们折磨我两个多小时。
第二天,他们又用车将我转移到了九大队老地方,与被严管迫害的同修关一起。狱警逼我背狱规,不背就在中午罚站暴晒或蹲马步。我在暴晒下昏了过去,血压180,她们才不敢要我罚站了,我晚上躺下不能动,感到天旋地转,我好几次被检查身体,都被抽血,并被强行灌药。
在劳教所,我每天还被逼强制劳动,每天剥花生米几十斤。如果不是师父为弟子承受,我很难走过那艰难的岁月。
我一定珍惜这千载难逢、亿万年一遇的与师父同在、与正法同在的万古机缘,修好自己,兑现誓约,跟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