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义工
最近海外某媒体对李洪志先生做出了一些指控,并针对中国人的敏感点,刻意突出了“利用其追随者对他的忠诚和廉价的劳力敛聚了高达2.66亿美元的资产(asset)”一说。提到此事,李洪志师父表示,记者不报道,他都不知道神韵有多少钱,还在担心艺术团是否能维持开销呢。
对从中国来到美国避难的法轮功学员们来说,离开了故土和熟悉的环境,自己在美国没有任何根基。其它的非盈利机构、宗教团体可以靠政府和企业的捐助。但是企业没有给法轮功提供捐助或资金的,因为这二、三十年来,大家普遍在中国有生意。中共在私下通过各种方式,让西方社会不敢提对法轮功的人权问题。因此,即便在美国,其他团体多有政府资助,唯独法轮功,只能靠自己维持。
神韵艺术团的成功举世皆知,然而这成功背后的艰难和真相,即便是北美的法轮功学员也有很多人从未真正去了解,出于信任,大家也不觉得需要了解那么多具体事。老弟子都明白,李洪志师父是来传法的,却担起了神韵艺术团艺术总监的重担,单这一件事背后就有数不清的艰辛,因此一批老学员们把项目中行政和财务上的事都想办法自己承担起来,有困难尽量自己解决,因为这就是大家修炼的路。
这次见面时师父也笑着表示,他不管行政的事,负责行政和财务的学员也不向师父汇报。神韵艺术团的一名会计师确认,“财务有财务的规定和流程”,大家都在努力,各自尽好自己的职责。毕竟,师父是来给大家传法、带领大家修炼的,不是来给大家当老板的。
看到项目中大法弟子的修炼问题,师父在觉得对学员提高有帮助时才会指出,还会慈悲答疑。师父为所有项目中的学员操心、看护着海内外所有大法弟子修炼。
师父不但在任何项目中都不拿一分钱报酬,而且乐得不知道各项目如何运作。师父说:“就包括明慧网、大纪元、新唐人、干净世界,他们怎么运作,那些人员、财务,我都不知道,根本就不去管——必须要让他们(自己)走出来,那是修炼的路。我老去说这说那,就是拆他们的桥,拆他们的路。所以这一切啊,我根本就不管,只管修炼。”
说起给神韵等项目做义工,师父表示,除了管学员修炼之外,还义务的帮他们在设计服装、帮他们在技术上提高。“但是谁也没给我一分钱,也不开支。”
记者又采访了另外几个项目。“神韵作品”(Shen Yun Creations)艺术视频平台的财务长,Shen Yun Dancer公司的总经理,她们二位都说,经营、业务都是自己做,财务也自己管,“师父都不看,我们也不汇报。”
写有“法轮大法”字样的蓝黄两面穿服装是师父义务设计的。有方便打坐的上下拉链设计、防水面料,御寒合身,很适合大型活动。棉衣120美金,羽绒衣168美金,同样的价格不可能在市面上买到同样品质的同类产品。为什么是这个价格?对此,Shen Yun Dancer的总经理介绍,这两款短大衣“只卖给学员,师父希望我们尽量价格要低。”对此,师父笑道:“我是说过这话。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免费给学员。”
“免费给学员”,这话听着非常熟悉。针对大法书的定价和销售,师父也多次说过这句话。而飞天学生的学费、住宿、餐饮、书本、服装、旅费等等,的确一直都是免费的,相当于学校给每个学生每年五万美金的助学金,而家长只需要支付学生在校外上私课的费用。
二、 生活简朴、意志坚韧
师父在你眼中是什么样的人?
在龙泉寺,我们遇到一位随师父二十年的同修。他深思数秒后,缓缓说道:“意志力超凡,生活简单,目标明确。”
他说,无论在龙泉寺还是旅行中,师父早上自己洗衣服,不吃早饭,或者只喝一些水和咖啡,中午在龙泉寺食堂简单吃一点,晚上一碗疙瘩汤,或者冷米饭泡开水加咸菜。
另一位学员介绍,一次早饭,自己煮了一堆鸡蛋,端去给师父先挑,希望师父挑个最大最好的。师父看了看,挑了一个最破的,说我要这个就行了。
曾被师父带去吃自助餐的一名学员说,的确,那天取餐的时候,自己也高兴地想尽快取餐、尽快上桌。队排到了,找师父,却只见师父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等大家都拿完再过来取餐。“我的手停下了,觉得弟子不应该比师父先取餐。可师父马上微微点头,示意我先取餐。”
谈到“目标明确、意志超凡”,跟随师父二十年的这位大法弟子说:“目标定了,师父就会一直做下去。有了困难,他不管,他会一直往前走。也没有钱的概念。该做什么就做。”每天看着师父那么做,也许觉得习以为常,但回过头来一看,很神奇,无论有什么困难,要做的都做成了。不像我们,有些事做着做着,有困难,就放弃了。”
有什么你们认为做不成的事情,师父做成了?“很多事情我们大家认为做不成,师父不管,还是往那个方向做,最后就做成了。所以对我来说,就是意志力和专注。”
“在我来看,‘难’,在师父那里没有这个概念。我们觉得,哦,这事有难度,难度大觉得是坏事。师父不会被难度挡住。”
工地学员都知道,师父一直在不停的做。在龙泉寺工地,最难的地方有师父,活最重的地方有师父。抬木头师父挑重的一头。工地的垃圾师父经常收拾,别人没有师父动作快,稍微一慢师父已经亲自收拾完毕。脏水坑没人愿意清理,师父一句话不说上手就去清理。路上有小石子,师父随手捡起来扔到路边,避免车轮压过损坏路面。工地和路上的钉子,师父随时捡起来,分类,交给库房。指导艺术团的美术创作,设计服装道具、教授声乐、节目制作、质量把关……忙碌的间隙,路途上,师父还要抓紧时间,拿出最普通的纸质文件夹,写歌词、作曲。
师父明确表示,他领着大家修炼,自己当然得做一个表率;历史上动钱的教训太多了,所以他什么钱都不拿,还以身作则,教会大家俭省。比如购买演出器材、灯具这些排练和演出必备的器材,师父都告诉学员,“一定要(找)降价的”。
师父说:“因为事儿多,所以我经常住在龙泉寺的宿舍。我要在这里给孩子们(注:在中国文化中长辈对晚辈的常见称呼,这里指神韵的年轻艺术家们和飞天艺术学院的学生)世界上最好的学校,和最好的环境。我跟他们的爸妈说,我要还给你们一个最好的孩子,这是我专注的事情。”
三、尽量照顾所有人
二零零零年龙泉寺初创,没有钱,只有一片自然山林,一潭当时并不美丽也不清澈的湖水,和一栋岁月痕迹满满的木制平房。平房是简陋的三室一厅,这就是龙泉寺最初拥有的全部了。不但没有停车场,林间的小路,只要下雨下雪便会坑洼泥泞。当时去做义工的学员们,都自愿的既出力又出钱,因为大家都知道真善忍的珍贵,也都愿意与用法轮大法惠益人类却遭到中共迫害的师父并肩作战。
中共造谣说李洪志师父有好几处房子,豪宅、豪车、游艇,最后它自己也发现了,师父没钱、没房、没车,在所有的项目都不领工资。
学员拿来的钱师父统统给山上。师父说,我不要钱,我要钱干啥?我都想好了,我这辈子走到哪,谁都会给我口饭吃。我要钱干啥?也饿不着我。
访谈间,师父一直笑呵呵的,祥和自在,让弟子想起了师父教导弟子的“无怨无恨,以苦为乐”。
十九年过去了,飞天和神韵有了文化课教室、舞蹈教室、餐厅、剧场、办公室、图书馆、音乐厅、多种休闲空间。这些都是修炼人在师父的带领下,一砖一木建起来的。对很多大法弟子来说,这个过程不只是吃苦消业,自己来世前用生命立下的誓约也在兑现。
第一个神韵艺术团是怎么成立的呢?“当初找了一帮学员,领了一帮孩子来,身高参差不齐,一说舞蹈都不知道咋回事。渐渐的,一步步,发展起来的。可是当时连一分钱都没有。所有要运作的一切,都是参与者自己掏钱。所有的老师,缺什么自己买去。就包括我,所有的想到的一切,都是自己掏钱。”“大家完全是奉献。”“等有演出了,才开始有收入。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走过来的,”师父说。
记者记得,当初只有一个舞蹈教室的时候,师父亲自辅导孩子们练空翻。山上(龙泉寺,下同)的老学员都记得,孩子们第一次跳满族舞,没见过满族的花盆底鞋,师父就亲手给孩子们一个一个的穿上鞋,整理好鞋子。
看着孩子们亲手制作、送给师父的一件件爱心礼物,我们想到那些出去后配合中共诋毁法轮功和神韵的人。对此,师父解惑说,那些孩子都不是自己要来神韵的,都是父母逼着他们来的。是凡这样的孩子在这儿都不行。相比之下,那些自己说“我要修炼”、“我要助师正法”的孩子,表现都特别好。
熟悉中国近百年历史的读者都知道,在中国大陆长大的家长中,把自己的意志、自己未实现的梦想强加于子女的现象非常普遍。究其原因,在中共国,几代家长们接受的是党文化强制灌输、不重视家庭、不尊重个人意愿。《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这首歌创作于一九六六年,曾在中国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后因曲作者被称与林彪反党集团有牵连而被停播停唱,但“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爹亲娘亲不如共产党亲”这两句话,却深深的洗脑了几代中国人,习惯于把党的意志强加于自己,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子女。
随着共产主义思想在全球的蔓延,强加于人、不懂得如何建立正常亲子关系的人也越来越常见了。一些修炼中的学员未能免俗,这是中共党文化根深蒂固的影响和个人修炼状态所决定的。
十几年来,神韵艺术团的演员和飞天的学生们受到师父无微不至的关心,包括连师父自己的女儿都未曾得到过的仔细照顾——师父的女儿小时候,师父忙于在外奔波传法,女儿经常见不到父亲,而飞天学生们却很少见不到师父;师父的女儿小时候,父亲没钱,难得给孩子在路边的地摊买双鞋,女儿都无比开心,而现在神韵演员和飞天学生们的服装、饮食……父母能想到的,师父都会操心;父母没想到的、做不到的,师父也会操心。对此,师父笑着说:因为孩子小,“我得象他们父母一样对待他们哪。”
十几年来,师父操心着大家的修炼,还每天尽量照顾山上的每一位学员,还坚持每天晚上为孩子们制作零食包,亲自发给孩子们。师父知道孩子们练功辛苦,又在长身体,晚上容易肚子饿。
山上的学员说,要说师父的故事,每天都有很多,每个人都有,说不完。
三口之家有三口之家的家务和开销。千口之家有千口之家的费用。山上费用很大,每个月的汽油费、烧暖气的柴油费、冷气费、电费,还有这么多人的饮食费用,所有的学生在学校都是免学费、免费吃住,等等,都是巨大的负担。
李洪志师父不但为学校的孩子们着想,也为毕业后的孩子们操心,毕竟艺术专业的毕业生找工作,比理工科毕业生难度要大很多,维持生计、开创事业不那么容易。留校任教的学生,愿意成为神韵艺术团正式演员的学生,他们毕业了,结婚了,都得给他们工资,让他们有能力留下来,这一切都需要钱。
师父珍惜人才,更希望弟子们圆满走好修炼的路。
四、 传法
今天大法弟子都知道,师父传给我们的是真善忍宇宙大法。然而,共产党统治的中国,是个反神、反宗教的社会,是对无论老幼妇孺一律实行思想控制、人身控制、经济控制的社会。在这样一个严厉和没有法制的社会,法轮大法是怎么传出给社会的呢?
一九八零年代至一九九零年代末,中国出现了气功热和数千万的气功爱好者。气功祛病健身的效果肉眼可见,因此对人体科学的研究,以及对物质和精神的关系的重新思考,渐渐积累了一点点探索和实践的空间,但希望探索人体、生命、宇宙奥秘的人们,苦于一直都找不到更高的、令自己信服的答案。
一九九二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师父得以开始一点一滴、逐步的向社会公开了法轮修炼大法。师父回忆到:“一开始在长春,人们在那讲气功,我在那听着,就给他们说两句。说两句他们一下就愣住了:哎呀!说你是……你给我们说说这个,你给我们说说那个。很轻松,我都知道,就都说了。哎呀!那你给我们办个班吧!”
“那些人都是老气功。马上,‘我给你安排场地!’‘我给你安排这个那个。’什么都安排好了,‘李老师,你赶快去给我们讲课。’“(有些)气功爱好者很有瘾哪,就非得叫我去讲。就这么,在长春五中,我给他们讲了一堂课。”
然而,不同于佛家修炼,气功爱好者们习惯的是所谓“带功报告”。他们想当然的把这一套也搬给了传法来的师父——“讲课就讲课吧,还整了(即弄来)一些病人,(因为)气功带功报告不都是这样吗?哇,一上来都是病人在这儿,那咋办?咋讲课啊?他在那‘唉哟唉哟’的。还有滴着吊瓶来的。我就过去,把他们一个个收拾收拾。很快,几秒钟就都起来了。(他们)起来之后,我在台上,那是一个阶梯教室,我说,‘听我的啊,走!’他们全都走,那(原来都是)根本起不来的、半身不遂的。我说,‘跑!’咚咚咚,都跑。我说,‘好啦,开始讲课。’就这么一下子,他们就知道了,‘气功大师也没这么厉害啊!’然后我就开始讲课。最后他们提一些问题,我也给他们解答了。从这以后就收不住了。”
身体瘫痪、病入膏肓的人治愈的代价有多大?看过米勒日巴佛事迹的人应该都有印象。师父瞬间就让那些人恢复了健康、行动自如,但回忆起来的时候却云淡风轻。
修炼界都知道,当今的人类都是从高层生命转生而来,所以当听到师父讲出的天机时,很多人心底深处埋藏已久的那个东西就被触发了。随后,师父告诉他们:“讲是讲了,炼功吧。”就这样,一些气功爱好者就开始炼法轮功了。李洪志师父也就成了人们眼里的“气功老师”、“李大师”。
传真善忍大法的师父被理解成了气功师,但只要有益众生,师父不在意个人的名誉和称呼。师父讲过:“怎么对师父?其实我从传法一开始时就讲的很清楚了。人们叫我什么都行,你叫我名字,叫我老师,叫师父,什么都行,师父不挑。” (《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后来的许多事大家可能已经都知道了,明慧网上有很多回忆文章,归类在“忆师恩”等栏目,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浏览旧文。
节俭对师父来说已习惯成自然,但为了该做成的事,又完全不受金钱的限制。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四年年底在中国大陆办面授班的时候,每期平均九天,收费50元人民币(老学员减半),用于一行人坐火车、吃饭、印资料。相对于当时气功班的收费水准,这个价格是极低的,甚至引起了其他气功师的不满,认为拉低了市场价格,但师父是出于对学员的体谅,尽量为学员们省钱。
为了省钱,师父坐火车都是硬座,甚少有卧铺,但奇特的是,即便列车满员,每次只要师父买到硬座,旁边的座位都没人坐,因此师父得以躺下休息。吃的是方便面,偶尔改善伙食,就去街边的小摊,吃碗汤面。住宿是最便宜的简易旅店。一行人用编织袋背着的,不是方便面就是事先印好的资料。两年办了五十四期面授学习班,工作人员吃方便面都吃怕了,而所有参加学习班的学员们对李洪志师父的感恩难以用语言形容。而师父为了办成这两年的传法学习班,花费其实一点也不小,但他在意的是把该做的事做成。
没钱如何出书呢?一名做生意赚了钱的北京学员借给师父几千块钱。书店开始发行《中国法轮功》这本书之后,学员怕师父不还钱,师父赶快让人用卖书的钱还了债。之后几经周折,才有了《转法轮》的问世。一名随师父办面授班的学员是做官商的,师父没钱他常常给师父出旅费。这名学员对师父说:师父你瞅瞅你,你看人家气功师一拿都拿出多少万、几十万(人民币),你说你,连住店钱都没有。那时候几万块钱在中国是很了不起的金额,那些年就是靠着那位学员,才过来的。回忆往事,师父开怀的笑了。该做的事即便再困难也要做成,也能做成。
回到在中国的传法。即便如此举高伏低,法轮功在中国的影响还是越来越大,一些人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策划整人了。然而他们暗地里一了解,发现李洪志没钱、不接受女人,那么怎么整呢?当时师父在中国的影响已经很大,而且“文化大革命”的动乱已经结束,即便整人成性的共产党,不找点借口也不方便下手。
据师父回忆:“(一九九六年),谁指使的我不知道,叫商业部的一名司长,女的,请我吃饭。当时吃饭都是治病,我就去了。”去了之后,这位官员直截了当的摊牌:‘李老师,你在中国影响太大了,你得离开中国了。’就直接说了。我一听,是,江某某都气死了,长安街两边都是炼法轮功的。我就说行,我到外国去。”
在中国,任何宗教信仰都是一样,如果不建立党支部,不承认“党的利益高于一切”,中共便会虎视眈眈,伺机整你,甚至让你无立锥之地。就这样,即便以真善忍为亿万中国人重整了健康,提升了道德,为政府节省了大笔医药费,李洪志师父在中国还是失去了容身之地。
很快,一九九七年,师父办妥了“杰出人才”移民签证,移居美国。一九九八年那段时间收拾好家里的东西再度回到美国的时候,师父一家没钱、没处落脚,想去加州旧金山,帮忙的学员说找不到住处,于是受邀到亚特兰大与一名法轮功学员挤在一间学员租来的狭小公寓里。实在无法生活,又转道纽约。当时的纽约破旧不堪,很不景气。最后师父在一名法轮功学员在上城租到的一个studio(厨客卧三合一的单间公寓)住了下来。那个studio所在的大楼,就是一九九九年法难开始后,中共造谣所说的“这是李洪志的楼”。
回顾修炼路,作为老弟子,我们都可以放眼看看,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哪位传法者不受其弟子的供养?供养不在于物质多少,而在于心灵的虔诚与正信,而我们的师父从未要求弟子们的供养,只要我们一颗修炼的心。一个人一生寻医问药打针养生需要多少钱?师父珍惜我们修炼的那颗心,一分钱不要就给了我们,让我们无病一身轻,一辈子不再需要打针吃药看医生。师父本该过更好的生活,也不难得到优质的生活,但师父志在高远。师父为什么传法?为什么苦苦带弟子修炼?为什么做神韵的艺术总监?为什么给大法弟子的项目做义工?真修弟子心里没有不明白的。
如今即便不修炼的许多人也已经知道了,法轮大法和其它气功完全不一样,不为祛病,不为赚钱,不会“白天穿袈裟,晚上回到家”,而是真正的佛法修炼,教人真善忍、返本归真。
法轮功受迫害超过了四分之一个世纪,真善忍依旧屹立不倒,照亮着修炼者的心,坚定着信仰者的正念。法轮功学员的坚韧,来自真善忍正信,来自根基,来自于李洪志师父的言传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