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福泽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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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一月二十七日】如果我没有修炼法轮大法,也许我现在生活在病痛的折磨中,整日郁郁寡欢;我的孩子或许不可能象现在这么懂事;我丈夫的身体也许早就垮了;我们在经济上也不可能这么富足。

在法轮大法中获重生

我出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一个贫寒的农村家庭,从小家里一直负债。在我九岁生日刚过的时候,我们全家搬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养鱼,那里环境潮湿,蚊虫非常多。在这种恶劣的生活环境下,我上高中时身体被查出患乙肝;再加上我争强好胜的性格,高中毕业的前一年,又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拖着这样不健康的身体,我上了大学。

上大学是我人生第一次离开所生活的小地方。每年我的学费都是家里东拼西凑的;在大学里遇见的都是各地学校来的佼佼者;经济的压力,不健康的身体状态,再加上不正常的心理,让好胜的我感到无助、迷茫和痛苦。

一九九七年大一下学期开学军训时,我认识了同专业不同班的一个同学。她看我平时遇事能替别人考虑,觉的我善良,就问我:“想不想练气功?”我脱口而出说:“想学。”军训结束回到学校后,同学将我带到了老师们平时炼法轮功的地方,学了四套动功。

修炼前的那个学期,晚上我经常整晚的睡不着,头脑经常有种象塞满了浆糊的感觉。修炼大法一个学期后的一天,我的头开始痛的难受,感觉有一根筋在头里面扯着,走路或者坐自行车颠一下都好痛。那时我虽然也跟着一起炼功,但是因为学法不多,法理不清,只知道强忍着。同学告诉我:“这是在消业。”

大概几天后,这种症状就消失了。有一天,同学问我:“现在怎么听不到你说头痛之类的话了?白天也很少在宿舍睡觉了?”是呀,不知不觉间,我的神经衰弱、月经不调等毛病都消失了,有种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因为我家经济条件差,大学四年里我在生活上很节俭。修炼后我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下,每天心情愉快,性格变的乐观开朗,身体越来越好。我的皮肤白里透红,用常人的话来形容是肤如凝脂,透亮透亮的。我和刚入学时判若两人,我在毕业那一年需要坐飞机出行时,检票口的工作人员拿着我入学前夕办理的身份证,反复确认是否是我本人。

我大学毕业时,两个弟弟已经成年,长的一表人才。在农村,这个年龄就该结婚了。可是这些年家里供我读书,本就贫穷的家庭变的更加贫困。左邻右舍都盖上了楼房,我家的老房子更显的破落。我家这样的经济条件,没有哪家愿意将女儿嫁过来。

为了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两个弟弟工作后省吃俭用,一年多就帮家里盖起了二层楼。农村娶媳妇是大事,彩礼是不可或缺的。两个弟弟很快娶了心仪的媳妇,却没花什么彩礼,这在农村是不常见的。

每当想起这些事,我们都知道是大法师父在帮我们。我家盖房那年,钢筋水泥都很贵。但在我家盖房的时候,却有所下降,所以我家的房在短时间内就顺利的盖好了。

我大学毕业后,与在同一单位工作的丈夫结了婚。那时我年轻,不懂人情世故,对人没有什么辨别能力。之所以和他结婚,关键是在大法遭迫害的压力下,他看了大法书后,对大法有正面的认识。我没考虑他的身体不好,还是个不干活的人,只是看他人品还不错,就和他结婚了。

对我来说,苦难是在有了孩子之后。孩子出生时,婆婆帮我看孩子。从六个月带到十一个月,这本该是婴儿成长最快的时候,而我的孩子居然一直没长个子,而且神情呆滞,我意识到孩子出了问题。孩子在学习走路、跑着玩耍时,只会侧着身体跑,还坐不住。按照常人的说法就是左右大脑发育不平衡,而且孩子的情绪变的也不稳定。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而丈夫对这些却视而不见,依然每天只知道玩游戏,看手机。婆婆也开始用各种言语刺激我,甚至挑拨我和丈夫的关系,不让丈夫沾手任何家务活。我那时也不懂向内找,只知道在压抑中忍着、熬着。

我没有接触任何同修,学法也跟不上。我逐渐脱离了法,完全陷入了用常人方式处理问题。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久患了抑郁症,并出现浮肿、失眠、听力严重下降,情绪变的非常差。即使在这样的状况下,我还不得不操持全部家务。丈夫不但一点忙都帮不上,相反我还得照顾他的身体。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只好辞职回家了。

后来丈夫去了北京。九个月后,我和孩子也去了北京。到北京后得知,在大学时一起学法的同学有很大一部份也在北京工作。我联系上了同修们,并在一起集体学法。通过大量的学法、交流,我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也为自己浪费了几年时间非常后悔。有了学法小组,我开始发真相资料,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有时我能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头顶往下走。

一天,我发现自己的右肋下方有一个大大的黑色的脓包,不知是什么时间长出来的,不疼不痒,外面包着一层薄薄的皮。在卫生间我用指甲把外面那层薄皮掐破,流出来的是黑色液体,我简单擦拭后,就不再管它。开始长脓包的地方凹下去一块,一段时间后就长平了。我知道这是我身体内的业力被排出来了,是慈悲的师父再次给弟子净化了身体。有段时间我每天只睡三个多小时,但是精力充沛。

在这些年的修炼中,虽然我没有精進实修,不能遇事找自己、修自己,但我认识到了自己心性上存在走极端、偏激的问题,也在慢慢归正这些不好的思想和行为,变成了一个能理解他人的人。如果不修大法,我这个从小被变异思想灌输的人,很难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只知道遇事通过人的手段去争去斗,最终导致的就是身体垮了,家庭破裂。

大法给我丈夫的福报

当初我和丈夫结婚的基础是他能接受大法,不反对我修炼,他也因为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而得到了福报。刚结婚的那些年,丈夫出差时有时会帮同修往外地带大法资料,有时也会陪着我外出发真相资料。他的月工资从最初的几千元增加到一万五千元,到北京后以技术入股公司。

有一次,我认识的两个同修被恶警绑架,同修的家人非常担心害怕,想让我帮忙为同修找律师。丈夫很担心我出事,有些顾虑。我对他说:“如果有一天我因修炼大法讲真相出事了,你是否希望同修也象我现在的做法一样对待我?”他说:“是,希望。”我说:“那你就支持我现在做的吧。假如这次我们营救同修请律师每个人需要十万元律师费,你能否帮忙出?”他说:“可以。”丈夫的态度明确后,我就开始忙这件事了。

那时我豁出去了,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这件事情我必须做,我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您了。”那段时间,当我出门跑这件事情的时候,坐地铁很奇怪,有时有点恍惚的感觉。我要下车的站地铁都没停靠就到了下一站,我只好下车再往反向坐一站,可是我明明就在车里,为啥就听到没播报和停靠我需要下车的站点呢?

那时能感受到邪恶就在身边,我不敢有一思一念的放松,因为我知道只有完全在法上才能走过这段路。丈夫也非常配合,虽然他很担心,但是什么话都没说。我出门找人,他帮忙开车。经过一番努力后,当地同修帮忙找到了律师,一审的一万元律师费也是我丈夫出的。

这件事情没过多久,丈夫的公司摇号,中了一个北京车牌,这正是我家缺少的。要知道,中奖北京车牌号是相当有难度的,有的家庭十几年都摇不中呢,而我丈夫的公司才参加了几个月的摇号就得到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看到我丈夫的善举给他的福报。

后来又有一次,我的同学们被绑架。丈夫下班回家吃饭时,我对他说:“我的同学被绑架了,想找律师,到时可能需要二十万,能帮忙出这笔钱吗?”丈夫说:“可以。”没过几天,丈夫告诉我他准备了二十五万元钱。虽然最后这笔钱没用上,但是丈夫对待大法弟子的善念还是得到了很大的回报,那年他的年收入好几百万。

丈夫和我结婚时患严重的偏头痛,每年五月和十一月必定要休息;还患有鼻炎、脂肪肝等毛病。后来不知不觉这些症状全部消失了,他没有吃过任何针对性的药物,这也是大法给他的福报。

孩子在大法中受益

孩子自小和我睡在一个房间。他十岁时,他爸爸给了他一部手机。自那以后,孩子就半夜偷偷起床,跑到厅里的沙发上坐着,整夜不睡觉的玩手机游戏。

读私塾学校后,才发现孩子在文字上有障碍,但私塾老师保证:“没事,孩子在这慢慢浸泡后,都会解决的。”因为那时我的压力大,心力交瘁,就相信了老师的说法。

孩子上了私塾后,我有时间和精力大量学法,慢慢步入小组学法,進入了正常状态。可是孩子的状态却不尽如人意,他变的郁郁寡欢,胆小怯弱。后来这个私塾学校被家长举报,我就把孩子接回了家。

孩子告诉我他在上课时做了一个梦:“我们搬家了,搬進了一个好大的房子。房子里面有两个装满了书的大箱子,打开看到里面都是大法书。”我问孩子:“梦里有爸爸吗?”孩子说:“只有我和妈妈,没有爸爸。”我明白孩子应该得法了。从那以后,孩子开始和我一起学法,读了几遍《转法轮》。他的语文障碍解决了,书上的字都能认识了。

现在孩子每天主动学法,当我不在家时,他会给他爸爸做饭,照顾他爸爸的生活;看爸爸身体不好,爸爸出远门时孩子就会陪着出去;每天吃完饭会帮我收拾碗筷,洗碗、擦桌子、扔垃圾;家里的水没了,他主动去买水;看到我和丈夫闹矛盾,会从中调解,每次都能比较客观的指出双方的问题。

如今孩子正跟着他爸爸学习技能,也自学了很多相关的技术知识,是个懂事体贴的孩子。

如果我没有修炼法轮大法,我的身体不可能彻底恢复;家庭也许早就四分五裂;我和丈夫不可能拥有这么大的财富;更不可能拥有一个这么体贴父母懂事的孩子。

我们只是付出了一点点,师父就给予了我们如此大的洪恩,弟子无限感恩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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