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关入中共的拘留所。那里有个狱医很邪恶,经常攻击法轮功、谩骂同修,对我也是横眉冷对。我就对他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让他人的一面快清醒,善待大法弟子,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正念发过几天后,狱医变的平和了,也有了笑模样。在国保警察提审我时,是他带我去的,一路笑眯眯的,态度和气。在拘留所我旧病复发,那狱警带我去医院,那天他看我被病魔折磨的不成样子,小声的对我说:“这江泽民哪,这江泽民哪……”连续说了两遍,语气带着满腹抱怨,意思是说江泽民太狠毒了,把这样的病人也关了進来。
我被劫持到省劳教所那天,又是那狱医值班。当时我的身体正处在严重的病业状态中,可当地“610”头子亲自上阵坚持要送我進劳教所。狱医表情很沉重,眼神透出怜悯,非常担忧我日后的处境。
人没有了另外空间邪恶的支撑,是干不了什么坏事的,甚至还能良心发现。
我刚進劳教所时,主管分队的狱警一身邪气。她天天黑着脸,发疯似的“嗷嗷”大嚷大叫,从她的眼神里一眼就看出她是被另外空间的邪恶操控所为。我天天对她发正念,铲除她背后的邪恶生命与因素。三个月后的一天,我的天目终于看到了一条青蛇变成了蛇干,伏在监室的窗台上。随后,那狱警穷凶极恶的样子就不见了。
我给她写了一封真相信,她收到后,从此她见到我总是满面春风,也善待所有人;特别是对不“转化”的同修,她明里暗里的护着。
在黑窝里,犹大们在“转化”同修时,信口开河,诽谤师父,污蔑大法,我听在耳里,痛在心上,心如刀绞般的无比难受。我默默的对师父说:师父,请您加持弟子的神通,给弟子勇气和智慧,不允许犹大们对大法和您犯罪,让她们闭上臭嘴。然后我就一遍一遍的默念正法口诀。几分钟后,犹大们真的不说话了,都乖乖的坐在那里,做她们自己感兴趣的事(看书、画画)。
我结束黑窝迫害回家后,坚持常年出去发资料救人。二零一四年一天晚上,我和一名老年同修结伴去周边的一个村子发放真相资料,发完后返程赶路,刚出这个村子,就发现前方一公里处有刺眼的探照灯,我们意识到了那里有警车在堵截我们。我们只能拐入田野里,穿过一片玉米茬儿地,我们登上了一道岭,居高临下,我们发现两辆警车开着探照灯直奔我们村而去,我和同修席地而坐立掌发正念。发了几分钟,同修说:“情况紧急,我们一边走一边发吧,咱们提前到家才最安全。”我俩一边赶路,一边请师父加持,让警察头晕、迷糊,发正念让警车灭灯。在师父的保护下,十点钟我俩顺利的到了家。
同修到家门口时,警车的探照灯不见了。那两辆警车,前面的那辆在大路口拐到了小路口,打开了探照灯在大片田野里晃;后面的那辆开到了另一个岔路口,探照灯晃过来,晃过去。午夜我发完全球正念,警车开着探照灯还在我家的房前屋后晃,直到后半夜一点多钟警车才灰溜溜的走了。
我和身边的大部份同修在出去救人出发前,总是请师父加持,向目地地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那里另外空间的邪恶。这么些年来,我们面对面发光盘、《九评》、资料、台历、福字、护身符以及平安挂坠均为顺利,没有遇到过任何危险。有一名同修没有重视发正念,遇到过危险,后在师父的保护下,均转危为安。
在以上实例中,我在反迫害中深深感受到了发正念的显著效果。
师父传的宇宙大法,谁也破坏不了。每一次邪恶跳出来捣乱,结果都被变成是在洪扬大法。更重要的是,这是考验弟子能不能做到“难中炼金体”(《洪吟二》〈神路难〉),能不能做到从人走向神,如果能做到,是满分还是及格,全靠我们自己去做、去修。
师父传正法难啊,不容易呀。我们作为师父的弟子,明白师父为我们和众生受难,我们不能袖手旁观,要主动用师父赋予我们的佛法神通除尽邪恶,完成我们救度众生的天职和责任。
(责任编辑: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