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师父的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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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五年一月二日】我是二零零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那时我刚二十岁出头。

其实一九九八年母亲修炼之后,我就接触大法了,虽然没看过书,但还是孩子的我似乎很明白大法是什么,我为什么而来。但我还没有正式走入修炼,中共对大法的迫害就开始了,这使我与修炼擦肩而过。但是我心里很清楚大法对我意味着什么。我曾经做了一个梦,有一个人向我推荐一个什么功法,我不屑的说:“我只认法轮功。”

那之后的十年,是我人生很关键的时期,升学、找工作。虽然很坎坷,可我还是没想修炼,原因是我觉的我还没有开始享受人生,这世上的一切我还没有体验呢。

直到二零零九年的一天,我和感情很好的男朋友分手了。我在上海漂泊了半年才找到的一份工作,辛辛苦苦干了两个月后就被辞退了。刚被通知辞退,就接到母亲发来的短信,告诉我奶奶去世了。回家参加葬礼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生命转眼间就埋在土里,是多么的卑微。

我想了很多,社会我体验过了,爱情也感受过了,没能走入大法的十年人生,处处都是挫败,我到底要不要修炼呢?我在脑海里不断的权衡,明知道大法是好的,明知道就是为这法来的,明知人生这么苦……我为什么就下不了决心呢?我在修炼的门外纠结徘徊,但我最后决定修炼大法。

开始修炼的时候,我很快乐,突然就找到了工作,所有人都对我很好。师父给我设的心性关我都是一下就过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每个星期突破一个层次,而且对我来说,就象捡起东西那么容易。我想:原来修炼这么轻松啊,早知道这样,我早就开始修了。

这样的好日子我过了一年。一年之后,我离开上海回到老家,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一、总也过不了的魔难

和很多因为祛病健身走入大法修炼,以及感受到大法祛病健身奇效的同修们正好相反,二零零九年修炼之前,我除了偶尔感冒、有轻微贫血之外,身体是很健康的,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人也白白净净。可是在二零零九年开始修炼之后不久,我就开始掉头发。一开始我没在意,因为我头发很多,掉一些也看不出什么,贫血也一直没有好,但也只是轻微贫血。

在之后的几年,我结婚并生了两个孩子。每一次生孩子,我贫血的情况就更严重一点。生老二的时候,我的血红蛋白最低只有48~51(正常人120左右)。帮我产检的医生最后无奈的说:“可能是什么罕见的医学难题吧。”

我每天积极的学法、抄法,向内找,挺着大肚子一个人去农村发真相资料,一直快要生了都坚持着。不仅如此,我正念也发的很好,有时候一发几个小时。对于别的同修,我有时候功能打進去,可以看到他们魔难的原因。可是对我自己,我真是一筹莫展。

我也过了非常多的心性关,魔难似乎一下子加大了许多倍,丈夫和公婆的转变猝不及防的就来了。和开始修炼时一样,我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在突破层次,只是更慢了,越来越难了。打生血针是医院要求我一定要打,否则不接收我生孩子,因为我不仅重度贫血还是罕见血型。

有时候我对自己发很长时间的正念,会看到一个个圆饼一样的红细胞有很多,但是被隔开了。慈悲的师父没有让我出现重度贫血的症状,一般人血红蛋白这么低就卧床不起了,但我还能自己去产检。虽然我会头昏眼花,心里很难受,但是我都是自己开车几十公里去产检。

生了儿子之后,我就没有再关注自己贫血的事了,心想再也不需要抽血验血了。但我知道这是一个大漏,总有一天要突破的。儿子三个月的时候,我的头发开始掉的更严重,以至于后来不能留长发了;再后来,我的短发也越变越少;再后来,可以清楚的看见头皮,脑后露出一条很宽的发缝,发质干枯焦黄,很容易断,用手挠挠头皮,就会掉下几十根长的短的,还有刚刚长出的很短的头发。

后来孩子大了一点,我在党文化严重又很忙碌的事业单位上了两年班,加上还要照顾孩子,压力很大,没有多少时间学法炼功。我的身体承受到了极限,头发掉的更猛了,连牙都脱落了几颗,一下子胖了十斤。最糟糕的时候,我头发稀疏、脸色蜡黄、嘴唇煞白、形容枯槁,一看就是一副营养不良、很虚弱的模样,爬个二层楼都气喘吁吁。所以我从来不告诉别人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因为我本人太没有说服力了。

很多次,我看着掉落一枕头的小碎发唉声叹气。在修炼的十几年中,我自认为还是努力的,虽然也有很多执著,但是我一直在努力修,努力向内找啊,可为什么总是不好呢?经常有同修让我帮忙发正念,可是我自己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人帮我,我知道一定是有一个很根本的原因导致的。但究竟是什么呢?大家修炼后身体都好了,难道我还不算是师父的弟子吗?但是一次次层次的突破,我明显知道师父在引导着我,始终在我身边。

有时候,我隐约看到我最后要走的路是什么样的。有时候听到师父对我说话,有一次我中午睡午觉,睡的很香(我一直安逸心较重)。这时我听见师父说:“你呀,要是能象个小和尚一样,什么也挡不住你。”我吓的赶紧爬了起来。有一次我在梦中见到了师父,师父盘腿坐在地上,象慈父一样摸着我的头……这一切都这么真实,我怎么会不是师父的弟子呢?

很多次,我觉的恍然大悟:比如我最初走入大法时,是有根本执著的,是为了逃避我原本的命运,是利用大法,是避世,是权衡利弊;得法之初,我有很多常人的观念,我觉的修大法可以让身体没有病,但是贫血是缺乏营养,不太一样等等。其实所能知道的所有心,我都找了。从最初得法到后来贫血严重,再到掉发愈演愈烈的过程中的每一个念头,我都仔细的分析了。

记不清有多少次,我觉的我这次一定是找对了,就是这个了,但都没有用,我还是天天头发掉的象落叶一样。很多次我惆怅的想,或许我的路就是这样吧,要是有一天我能把我一直病业不去的原因找到,我一定要写出来和同修们分享。

二、真修与实修

去年三月,师父点化我要大量学法,学法要认真。于是我开始真正的用心学法,这大大改变了我之前的状态。在这之前,长时间不好的状态我突破不了,就想着反正正法必成,耐心的等结束吧,很消极。大量认真的学法之后,我没有那么迷茫被动了,也找到了自己一些根本的名利心不去、妒嫉心不去等实修方面的问题。还有我有很强的有求之心,总想着掉头发的事等等。

可当我找到这些心并努力去掉之后,我还是在掉头发,一点也没见好。很难的时候我就想:“学法吧,什么也别想了,只有法能帮我,只有法,唯有法。”

两个月前,我开始了这一年多来第七次抄《转法轮》。这次抄法,我比以前更加入心,以至于抄到的每一个问题,我都找到了我与之对应的以前未发现的执著……可是我还不能算“真修弟子”吗?我这么坚定,修炼十几年身体越来越差也从来没有动摇,还不能算真修弟子吗?我经常听到同修们说“真修,实修”,到底怎样才算真修呢?

那几天,我家正好发生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母亲和我的心情都差极了,都处在那种一点就着的状态。一天晚上,我女儿和我母亲拌了几句嘴,因为我女儿一直不太听话,总喜欢和大人顶嘴。那天我因为很烦,所以不想管女儿,她和母亲顶嘴我没有制止她。我听到母亲对我女儿说:“你要是想要我走,我现在就走。不要以为有人给你撑腰,我就怕你。”她这话正好戳在我的痛点上,我平时最怕她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如果是以前,我很可能就冲过去跟她争起来了,但是那天我知道我一旦冲出去和她理论,这个矛盾一定会激化的不可收拾。为了不造成那样的局面,出于强烈的顾虑心,我一直咬牙忍着。后来我听到她反反复复的说着那几句话,虽然我很生气,但是一直到睡觉,我都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一睁开眼睛,一种非常美好的风平浪静的感觉扑面而来。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展示“忍”的境界。母亲也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笑着问我吃什么。那一刻,我恍然大悟,这么多年,我真的没有“真修”啊。

我一直以来都以公正、讲理、严谨的面貌示人。为孩子、为家庭尽职尽责。在工作中我也是这样的人,总是面面俱到,做到最好。在没结婚的时候,我有很多男性朋友,但是在他们有了女朋友或结婚后,为了不给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马上不联系他们了,一句话不多说。上大学的时候,宿舍的两个女孩偷看别人的日记,看到我来了,赶紧放了回去,因为她们说我总那么正直,没法在我面前做坏事。但也正因为在人群中我属于三观很正的这种,以及一开始得法时的那种自信,我太执著于自己的认识了,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以至于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真正同化大法。

拿“忍”来说,我一向做的很差,我知道,但认识不到。我知道我发脾气了,但我觉的我发的都对。我婆婆在我坐月子的时候,把肉藏起来,给我吃了一个月的土豆。丈夫帮助他妈说话,告诉我坐月子不能吃荤菜。这件事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放下。我认为我忍了,我没有跟婆婆当面冲突,没有揪着这事不放,这还不够?现在哪个年轻人能做到?何况我是在父母都是公务员的家庭长大,有几个这样的独生子女能忍受这样的事?我心里很鄙视他们,但是他们确实让人鄙视啊!

又比如说,女儿总是喜欢顶嘴,我说一句,她一定要加一句压住我,我怎么能不揍她?小孩子不管能行吗?孩子要好好教育,不然是对社会不负责任。我还对照女儿的问题找了自己,比如争斗心、党文化之类的,并且认为自己做的不错,虽然发了火动了气,但是发的对啊,发完还向内找了啊。

母亲有时候说话会阴阳怪气的,我一定要据理力争,因为我觉的大法弟子怎么能阴阳怪气的呢?我必须要告诉她,这不能算不忍吧?师父不也说如果发现问题不说就是不负责任吗?等等诸如此类的。

其实我一直在践行着我自己认为的“忍”,并且用师父的话来证实我认识到的“忍”是对的,我完全弄反了啊!

再想想“善”,也是自己以为的“善”。别人欺负我家孩子很严重的时候,我会找他家长或本人,我也不能让他认为我的孩子没人管吧?对方这样也是失德,对他不好。我家一个亲戚骗了我家很多钱,我心里怨恨他,但是我觉的这没法不恨啊,我们的钱是大法资源啊!

“真”就更不用说了,其实我根本没有我自己表现出的那么正直。我现在再回头看我以前的那些表现,很虚伪,我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勾心斗角的想法,哪里谈的上“真”呢?

当发现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觉的真可怕!我一直在证实我自己认为的“真善忍”,而不是无条件的同化“真善忍”大法啊,我也太胆大妄为了!难怪我总也不好呢,难怪我身体越来越差呢!我原来真的是不“真修”啊!

三、溶于法中,走自己的路

我知道,近些年同修们最多探讨的是关于修去“自我”、“真修实修”的问题。可是什么是“自我”呢?怎样是“真修”与“实修”呢?我身边的同修基本都是老年同修,我清楚的看到了他们很多人长期陷在儿女情中难以自拔,有的在怨恨的泥潭里无法解脱。可是我告诉他们,他们一点也认识不到,明明就是这么清楚,可是他们就是突破不了。这使我意识到,如果不是自己真正的在法中去悟出来,别人是帮不了的。

我在修“自我”的时候,我老是去回忆同修是怎么说的,而不是去想师父是怎么说的,法中是怎么讲的,这就是我自己的问题。同修交流文章中明白的说明了“自我”,可是我并不能因此就去掉自我。同修写出自己珍贵的修炼过程确实伟大,但那只能是同修自己在法中的证悟,只能是参考和激励。

能使我们去证悟自己修炼路的,只有师父的大法。无论什么时候,走到哪里,都只有师父的法才能指引我们。在我沉浸于法中学法的时候,看看自己身边的人和事,发现师父简直把我的执著心贴在我的眼睛上了,可是学法浮于表面的时候,我常常视而不见。

师父说:“不能在法上认识法,也容易出现问题。”(《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以前我不能很懂这句法,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我悟到,当我在以自己认为对的方式去践行我自己以为的“真善忍”的时候,就不是在法上认识法,而是在自我的认知里认识法。完全放弃自己的认知,无条件的按照大法去悟、去做,则是同化大法,则是在法上认识法。

当我明白了这一点,再回头看看,我真的是十几年时间都在“自我”的框框里乱撞。如果我还不能在法上认识法,那就只是在自己的认知里发挥自己原本的强项,根本就不是“真修”。连法还认识不到,也就谈不上“实修”了。

其实“自我”不仅障碍我溶于法中,还让我活的很痛苦。由于我脸色蜡黄,我长期戴着口罩。我经常发现口罩下我的表情是非常焦虑的,因为我完美的“自我”希望一切在我的努力之下,完全按照它的意思有条不紊的進行。而要做到这一点,就使我很累、很焦虑。“自我”也使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断而不是完全信师信法。“自我”会使我撷取大法中认为我需要的,而无法溶于法中。还有很多,不一一列举了。

四、柳暗花明

就在上个星期,有一天我女儿说:“妈妈,我发现你头上那条巨大的鸿沟不见了。”我才发现我已经有好些天不象之前那样掉头发了,我赶紧让她拍照片给我看。短短两周,我的那条很宽的发缝没有了,头发变粗变黑,也有光泽了。由于我已经太久的被头发的事情困扰,我居然都不敢相信自己好了。

之后的几天我来例假了。我发现这次血色很鲜红,我才想起大概十几天前有一天,我突然觉的自己有力气了,干家务活很快很轻松。周末带孩子爬山,也没有象以前那样头昏眼花、气喘如牛了。我看了一下我的下眼睑,居然有点血色了,之前下眼睑惨白的医生看了都要吓一跳。我才意识到我的贫血好了,原来我掉发还是因为贫血啊,我都不知道我还贫血,因为我已经不知道不贫血是什么滋味了。

神奇的是,我女儿也突然变的乖巧了,居然开始学着“忍”和向内找了。幸福来的太突然,我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呢。

我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修炼将完全不同往日了。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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