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传到大山里
在大山里干活很累,除了挑,就是上山上担。从十三岁,我就跟着大人上山干活。到了三十多岁,就干不了了。到了四十多岁,就躺下了,连家里的活也干不了了。我累了一身病,治不了了——头晕,失眠,到了晚上,有灯也看不见了,光看见一个红点点,全身发烧;手心发烧,脚也发黑了,脚趾盖也黑了,舌头、脸也黑了,牙烧掉了。
我的亲戚是中心医院的高级大夫,我到他医院里,他领着我又找别的髙级大夫给我看了,说住院,打打针,看看吧。花了很多钱,吃药打针,也没治好。亲戚看着没有效果,就说:你回家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养养吧。
回家以后,我娘就给我找神医神婆给我治,也没管用。庄邻乡亲们对我很好,说:你太年轻了,赶快治。有的说,这个医生开的药管用,那个说,那个医生开的药管用,急得家人没办法。乡亲们有给我送菜的、送饭的和帮我种地的,我吃药吃的胃都不正常了,吃啥吐啥。
正在绝望的时候,丈夫去赶集,看见挂着条幅上面写着义务教功,不收费。丈夫一看,还有不要钱的功,那这个功应该挺好。丈夫就去问挂条幅的人:“你们这个功能治病吗?”那个人说:这功对祛病健身最有效了。你看,我是个癌症病人,都好了。那人又说:给你本书,回家看看,书里写的是法,还有师父的相片。丈夫拿回家后,激动的跟我说:你有救了。我请了本书,人家还义务教功,说是看书,学了功,癌症都能治好。
到了晚上,丈夫就念那本书给我听。我听着,身上怎么这么舒服呢?!丈夫每天晚上念给我听,越听身体越轻松,我明白了有病是业力,还叫人做好人。丈夫说:这本书还是个宝书,是教人修炼修成佛的。我一听是修佛的,高兴的不得了,都睡不着觉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就去了集上,找那个挂条幅的人说:我们要学功。那人说:你组织起人来,我去给你们那里放师父的讲法和教功录像。
丈夫把三间屋都空出来,和我们村里人说:都来我家看录像吧。放录像的人来了,村里人来了满满一屋。我看到师父讲法到第三讲时,师父给我灌顶净化身体。我因病躺在床上看,身体“唰”的一下那个舒服,我的整个身体象个黄玉一样透亮了,全身那个舒服是用语言表达不出来。当晚,我一觉睡到天明,我能起来了。我叠被子时,一看我脚上的黑趾甲盖全脱落在床上了,一夜之间,脚趾甲盖全换成新的了。
那天晚上,大家来看录像,一看,我咋起来了?我和大家说,我好了,我的旧脚趾甲盖全脱掉了,换成新的了。大家来看我脚,啊呀,太神奇了!这事传到外村去了,四周外村的人都来学了,远处来的到我家来,住着不走了,说第二天接着看。
我家有个大院子,白天集体学功,晚上看录像。我学会了,第二天早晨起来集体炼功。人们学了一段时间后,老太太们弓腰走来的,直着腰走回去了,身体的疾病也都好了,学员们回家组织自己村的炼功点,学法、炼功。
我们开了交流会,各自谈谈自己的修炼状况,都说受益很大,有这个病,那个病,都好了,师父也没要我一分钱,咱们怎么报答师父的恩情,都证实大法好,报恩吧。
我们这儿下了雪,学员就把大街小道扫的干干净净;下了雨,我们就用拖拉机拉细沙,垫路垫集市(以前我们这地方下雨全是泥土);天旱了,我们自己出钱抽水灌水池;乡亲们有事就去帮忙。师父让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按大法要求去做,乡亲们都知道了大法好。我做的还不够。
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可惜我们得法太晚了,刚一年多,就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打压法轮功,就不让学了,派出所把师父的佛像、大法书还有炼功音乐带全搜走了。我们到派出所去要,他们不给,让我们去找(元凶)江泽民要。我说好,我上(元凶)江泽民那去要。到了第二天,我们很多学员去北京找(元凶)江泽民。到了半路,就把我们截回来了,回来后,又非法拘留我们,又办洗脑班。那不是徒劳嘛,改变不了我们的心。
过了年,我心里很难受,师父被侮辱,大法被破坏。我和家人说,我要上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家人担心我的安全。我说,我的命是大法和师父给的,政府根本不了解大法,就凭(元凶)江泽民的胡说,就打压大法、侮辱师父。我要去说句公道话。儿子马上说:“家里的活算我的,我支持你,去吧!”
我和同修们一说,他们也想去,我们一块顺利的到北京。去了北京办事处那一看,在大门外,黑压压警察在那站着,我们進不去,我们写了个信,给办事处递去了。我们一商量,买上气球去天安门,外地的同修也买上气球,跟我们一起走了。打出气球,都在天安门那准备好了炼功,警车去了,知道我们炼功,把我们一个个同修拉上车,就开始在车上打我们。他们的棍子是有刺的,边打边把我们拉到派出所,一个个问,我说:给我写上“法轮大法是最好最正的,我们是来护法的,”他们说:你们不是来护法,来干啥呢?我说:“还我师父清白。”
我地邪警把我们拉回来了,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又拉到乡政府黑屋里,开始上刑,有捆吊在树上打,有的脱光衣服打,什么卑鄙手段都用上了,邪恶的坏人让跪砖(就把砖立起来跪)。问:你们还去不去北京?我说:不还我师父清白,还去。看管的人说:你说句假话吧,我说: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不会说假话,问话的人说:修的还行,你回去吧,逼着家人交了3000元押金,把我放回家,那押金也没还。
我们回家后,一直跟着师父正法進程,我们去发资料,都是爬大山去外地发,最少20多里路,最多一百多里,基本上回来就快明天了。师父都鼓励我们,山顶上的树挂上真相,满山向开花似的。到了《九评共产党》出来,发《九评》、劝三退,把我所有亲戚、我村乡亲们90%的人入了党团队组织的,有机会我就给他们退了,我也不知道退了多少,我还感觉退的不少了。我听听网上的同修交流,同修那么能劝退,我学习同修,一天下来劝了五、六人。
一家人受益于大法 支持大法
那一回我亲家母来了,我给她讲了讲,劝了三退,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天天念,她心很真诚,亲家母和我说:折磨我四十年的坐骨神经疼好了,我不知道什么时间不疼了,我忙着做家务活忘了,干完活,我的腿怎么不疼了?这个大法这么好,这么神奇呀。我给了她一个MP3回家去听了,临走时,她还谢谢我。我说:你别谢我,你谢就谢我师父吧。
有一回,儿子的厂里出了事故,我儿子送他同事去医院,他跟他同事说:你听着我念的话,我念一句,你念一句。他的同事说好。于是,他的同事就跟着我儿子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念着念着,他同事就不疼了(当时伤的挺重的)。上医院,查查伤的地方,他不疼了,骨头也没有事了。儿子同事说:这个九个字真神奇了,他同事也相信了法轮大法好,儿子来家跟我说的。
儿子也是受益者,他从小就总打针吃药,他也跟着学法,也受益了。在疫情的时候,他天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毒就没找他,他知道是师父保护了他。
我儿媳来我家以后,也总感冒,一个月三次,她说:“这家里都是我的药,我看你们都不感冒。”我说:“我们怕你不高兴,没有和你说。我和你说,不知道你愿意吧?”她说:“你说吧。”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你听说过法轮功没有?”她说:“我上学的时候听电视上说过,那时候是怎么回事?”我告诉她(元凶)江泽民为啥迫害法轮功,还有“天安门自焚”伪案。
我说:“我因得法受益学的法轮功,法轮功对祛病健身是最好的,我们学,你愿意吗?”她说:“听你说这功这么好,我愿意,我还想学呢。你们身体好,是我们做孩子的福。你看我同事在休息时,这个公婆家人去看病,那个娘家人住医院的。你看你们多好,你们从来也不给我们添麻烦,你对我这样好,和亲娘一样。”儿媳妇说完,就看《转法轮》书,得法了。
我们全家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支持大法,支持我修炼。
我还有没有修好的地方,以后我要实修,提高层次,做好三件事。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