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法轮功修炼
我父母大约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那时父母的家就是学法炼功点。母亲不识字,平时父亲读《转法轮》给她听,我轮休回家时,她就让我读给她听。母亲听的很认真。没多久,母亲就能自己读《转法轮》了,她念的很慢,有的字方言和普通话的读音她都会。这让我很惊讶,一辈子只做农活的七十岁的老婆婆,能通读《转法轮》的书了。父亲的变化也很神奇,他五十多岁就出现高冠心病状,一直靠吃药维持。父亲炼法轮功后,就没听说他吃药了,因为高冠心病状没有了。这法轮功竟颠覆了我的医学知识!
我看到父亲学法时,是很标准的双盘打坐姿势,而且一坐就是很长时间。我就很想学打坐。我在医院上班,经常和同事去寺庙,学过几种气功,喜欢静坐。因为他们很早起来炼功,那段时间我常回老家歇一宿,天刚亮,他们就炼完了,我很快学会了五套功法。可回到自己家,因为要管孩子,就没怎么炼功了。
一九九七年晋职称,我文凭、文章都够数,而且在科室我是公认的工作能力强且不说是非的人,满以为自己能晋上,没想却落下了,心情很郁闷。后来听说“硬件”不如我的人晋上了,我气的不行,在心中淤积成一块板,恨不得猛吐几口血才能舒服。实在无奈无聊之际,突然就想炼炼功吧。没有炼功音乐,但我很投入,炼着炼着,满脑子的不平没有了,紧缩的心慢慢放松了,特别的,打坐时心里很平静,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
这次是我亲身体验到大法的神奇。回家和父母说起这事,他们建议我读《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通过学法,我知道了,法轮功是真正的高德大法,我遇上了,心也开阔了,什么得失呀、名利呀,都是身外之物,都无所谓了。有次科室里分脐橙,当时脐橙不多见,我等同事们都拣了后才去拣。负责分的同事说:“剩下的都是你的,还不够数,质量也差些,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补。”我笑笑说:“没事,这说明你买的东西好啊,大家都看中了,你不欠我的,你辛苦了。”这位同事特别感动。后来她在有些事情中都能主持公道,帮着我说话。
有一次,急诊送来一名临产的孕妇,被直接安置到产床上。因为她故意隐瞒了梅毒病史,就没有对她進行隔离。孩子生下来,呈窒息状,我们常规做心肺复苏,口对口吹气,同时观察孩子的情况。凭经验一再追问产妇,她才承认有吸毒史,还患梅毒。那个时候,说起梅毒,真是谈虎色变。为避免工作人员被传染,我们每人免费得到一只长效青霉素。唯独正在产房实习的一名学生没有,据说医院只供自己人。我直接叫这位实习生把我的那只领了用。有同事开玩笑说:“你口对口呼吸了的,万一被传染了,千万不要再传给我们哪。”另一同事说:“她头上有神!”我接过话头说:“是啊,别人还是个学生,如果被感染了,这不是害别人一辈子吗?我也没有多高的觉悟,只是抱着善的信念,传递善良,只希望我们的孩子将来走上社会,遇到难处时,也有善良人帮忙解危。”同事们都赞同。
人说本性难移,是法轮佛法改变了我!我真切感受到法轮大法的威德,活了几十岁才活的有劲了,心里有了方向,有了目标。所以我很喜欢回父母家,和他们学法炼功,出去洪法,还参加他们的修炼交流会,我收获满满,倍感幸福!
老伴和我被打之后
老伴有个大学同学销售某产品,先以帮老伴治病为由,吹嘘产品效果如何了得,后要老伴拉人听课,骗了老伴一百多万,其实就是传销。老伴明白上当了,就找他同学要钱,同学不给,还起了争执。老伴开始瞒着我,后来瞒不住,就跟我说了,要我想办法帮他去要钱。我劝老伴:“你又不等那钱吃饭,就算了,而且要钱是很花时间、花精力的事。”老伴不甘心,又和一帮受害者组团上门拉横幅。那同学直接找一帮打手,把要钱的人骗过去,关起来暴打一顿,要每个人表态说自愿不再要钱了。
当那同学叫老伴去时,老伴要我和他一起去。我想我是修大法的人,去劝和一下吧。结果我们刚踏進门,就被一群人莫名其妙的打一顿。再后来,那同学和一帮打手惊慌起来,说有人传讯警察把这块包围了。一会儿,那同学及打手们都散了。
我对老伴说:“我们也走吧,你还不死心啊?他们和警察是一伙的。”我把老伴搀扶到车里,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会有事的。老伴想去医院检查住几天,说要赔偿得有个医院的凭证依据。我说:“你有完没完哪?你要赔,再打你一顿。他们在这跟黑社会一样,搭台子为非作歹,要是没人撑腰,他们有那个胆吗?若是你,你敢吗?”老伴听了没去医院。
警察要被打的人去派出所做笔录,我思考了两天,决定去做个笔录。我没有按警察说的去指认谁打的、要怎么样。我告诉警察,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没有参与他们中间,我是陪老伴去的,被误打了。他们笑了。通过此打人事件,我谈到党国社会的乱及原因,谈到江泽民颠倒是非,迫害真善忍,摧毁了人的道德良知,扭曲了人的价值观念,把你们警察推到风口浪尖,唯有“心存真善忍、退出党团队”才得以平安!最后警察问我是否要赔偿,我说:“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修炼人,与他们无冤无仇,不需要赔偿,只希望他们多动动脑筋,为自己活着,不做别人的工具。”他们把这段话写下了。
后来,我陆续的接触那些被打的人,有人建议要我儿子给出出气。我说我们为人父母,自己没做好,更不能给孩子播种仇恨。我也告诉他们在这乱世乱象中,如何保护自己。我请他们吃饭,给他们讲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其中有个女士被打断了几根肋骨,还有别的很重的伤,我带礼物和钱去探视她几次,她很认同法轮功,她上中学的孩子也很认同,我送给她一本《转法轮》,她很高兴。
通过这个打人案,我和律师有了唯一的一次接触,我不要赔偿,只完成档案签字。那是在法院里面,我们一進门,看到女律师望着我们笑,很真诚的笑容。我直接坐在她的对面,她说:“我看过你的记录。”我知道她指的是我修炼法轮功,就问:“好不好?”她说:“好!”我说:“我写个字你看。”我用手指在桌面写个“退”,她说:“好。”她告诉我们,这件事有点大,为安抚人心,那些打人的除了赔钱,可能还会坐牢,她在中间协调。她说,有个打人很卖力的小伙子,家里就只有母亲和他两人,如果这边要多赔钱的话,不知他母亲将怎么过。我听了心里也很难过。这个律师还是为我老伴争取些赔偿,最后赔偿金分配完了还剩三千元,给老伴了。她说老伴没有去争,是最少的。
师父帮我们化解了劫难
有次在湖南境内的高速路上,由于道路外侧施工,我们车辆在快车道上就减速了,随着前面的车子慢慢滑行,我坐在副驾上,这时一辆大货车急速冲过来,我大声喊“师父——”,第三个字还没出口,大货车瞬间稳稳当当的定在我们车子旁边,大车的车头距离我们车头右侧,不到一个成人拳头的空当,不足十公分。我儿子的脸吓成苍白,我说:“是师父救了我们!”儿子连声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