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仍在大陆高校就读的青年大法弟子及其家庭

——从亲身经历和亲眼观察得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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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九月三日】师父说:“所以它们在人类社会中就是在起着这样一个作用,用现代的意识,用各种各样败坏人类的手段、各种各样的表现吧,来破坏着人类,而且带动着人类。确实是有许多人被搅進去,特别是年轻人。他们着手最集中的地方就是学生,特别是大学生。”(《各地讲法十五》〈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

不只是欧美的大学,中国大陆的大学生也面临着同样的情况,以此文提醒仍在大陆高校就读的青年大法弟子及其家庭,不要被常人社会的各种诱惑拖下去,走好最后的修炼道路。

在中共邪党不断丧心病狂地加强控制和道德底线持续拉低的当下,中国大陆的大学环境每况愈下,给仍在高校就读的青年大法弟子的修炼环境带来了非常大的挑战。我所在的某知名顶尖大学,出现了专门从事性乱活动的社团。社员们在酒吧里面直接发生滥交、乱伦的行为,不断破坏着人类的道德底线。另外,同时与多位异性交往致怀孕,长期婚前同居,出卖肉体换取利益,同性恋,饮酒、吸烟、纹身,甚至吸毒,等等这些现象在大陆的大学中比比皆是。宿舍楼中经常出现同学后半夜喝醉,在楼下或走廊上大声哭喊嚎叫的魔性行为。

此外,邪党机器的疯狂宣传、长期处在宿舍集体环境中、绩点综测保研制度的盛行、电子产品的频繁使用、个人自由时间大大增多等情况都在无形中对大法弟子的修炼造成了无限干扰。身边很多在父母的要求下曾经非常精進的小弟子在去大学之后失去了修炼环境,不仅放弃了修炼,沉迷于灯红酒绿、声色犬马,有些做得比常人都不如了。

一、如何面对高校当中无处不在的邪党因素?

高校是邪党控制得最严重的地方,监控密布,教师们已被明令禁止在课堂上发表任何有关宗教的言论,但却无条件地对所有人强行灌输共产魔教——无论是强制修读的“马克思主义原理”、“毛泽东思想概论”等课程,还是持续四年八个学期的“形势与政策”课程,包括每周一次的“青年大学习”,强制的团会、讲座、论文、考试,以及某些诵党的集体活动。如必须参与的集体朗诵、合唱等,种种实际上是在对邪党表忠心的行为,占用了学生大量的休息时间,大家因此怨声载道。

我曾选修过一门美声的课程,要求加入老师组织的合唱团冲抵学时,合唱团上来就要求唱《唱支山歌给党听》,而且要求每个人单独起立演唱。我大为震惊,好在在师父的加持下,一个学期还没有结束就因为时间冲突退出了。

大法弟子如果逃不过此类活动,可以选择不出声音、干自己的事情或在下面默默的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在必须完成的论文和考试方面也可以选择相对开放的选题,比如是否可以赞颂抗日战争中英勇团结的中国民众,描写每一个个体是如何在时代浪潮下奋斗的等等?

遇到校方强制要求在反邪教网上签名的情况,一定要坚持正念。某个周末导员通知我们把签名的截图上传,结果那个礼拜各种乱七八糟的活动非常多,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此外,在校园内外走动时多留意身边的宣传栏,我曾两次清除邪党污蔑诋毁大法的宣传,后面也没有发现此类海报再张贴了。

二、名利情放下了吗?

部份比较好的高校存在按照绩点(综测)的排名推荐免试研究生的制度。许多同学为得到为数不多的名额,采取了各种下流手段:在期初选课上大做文章、考试作弊、花钱买证加分、剽窃他人学术成果,更有甚者直接偷删竞争对手的考试报名信息以达成自己的目地;还有些同学利用国家组织的科研、创新创业类项目,开制假票据窃取大量的研究经费。每年都会有同学因为分数、排位的问题大打出手,打得双方都头破血流;我亲眼见证了本来关系很好的朋友因为0.1的加分吵到了后半夜,最后反目成仇。

名也好利也罢,都是自己曾经积的福德换来的。但绝大部份中国人已经不知道、也不相信这个事实。

在我去学校报到的第一天,我旁边床的舍友就趁着其他人都不在的情况下,转过来恶狠狠的盯着我对我说:“别忘了,我们是竞争对手。”我当时有点惊讶,但一笑而过。隔了不到一个月,她又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后来我在某次选拔性考试当中拿到了单科全校第一、总分院系第一的成绩,有同学告诉我她会在跟其他人吃饭的时候打听我的成绩。我为她感到可悲——刚到了一个新环境就给自己戴上了沉重的目标枷锁。

第二个学期我牵头做了一个科研项目,已经把她的名字录到系统去了,但她突然表示要退出,我也没办法再换其他成员了。彼时我心里确实有点不舒服,但没有表露出来。第一个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她精神方面出了一些问题,没有進行例行的期末考试就匆匆回家休养了。我帮助她洗完了剩下的衣服,收拾好了各种东西,后面还多次帮助她处理宿舍管理、个人生活等事务。

就这样过了三个学期,突然有一天她主动请我吃饭并向我表达了歉意,疫情管控放开的时候还主动来问我的身体情况。其他同学也跟我说,她从“觉得我跟大家说不想继续深造就是为了让他人放松警惕”,变成了“认为我讲的很多观点都是正确的、有道理的”。

好好学习是学生的责任,但如果执著高分、保研、经费等,甚至于采取各种不正当手段,那就完全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标准了。如果因为身边的人获得了奖学金或者什么表彰而忿忿不平,妒嫉心就会不断把人向“恶”的方向引导。希望大家以法为师,多对照自己,每一思一念都要重视起来。

身边许多同学都在谈恋爱,每天晚上从教学楼出来到宿舍一路能看到很多对抱在一起亲吻的情侣。我也曾因为一时的冲动与他人建立了超越朋友的关系,但后来却因此十分痛苦,一度意志消沉,一天昏睡超过十二个小时。后来通过大量学法,我发现自己对对方的“情”已经严重影响了自己的状态,我求师父帮助我,很快对方主动提出结束这段关系,我一下子浑身轻松。

早年结识的一位同修姐姐在高中时代非常精進,即使学业非常繁重还能坚持每天学法炼功。高考考去了台湾的某大学。结果在校期间结识了男朋友之后就彻底不修了,每天连课都不去上,也不出宿舍门。她的母亲(同修)为此大伤脑筋。

月下老人一根红线绑住了脚,二人此生喜结良缘、同床共枕。大法弟子要清楚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为了追求所谓的体验感非要去谈一下恋爱吗?是情迟迟放不下因此导致自己时常哭哭笑笑、表现得很不理智吗?是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自己还要承担相应的痛苦吗?

三、手机问题

進入大学后,手机成为了必不可少的工具,扫码签到、接收各类通知、完成线上课程等都需要用到手机,连洗衣机都有专门的软件。手机的相对自由带来了很多新的问题:有些同学沉迷电子游戏和各类视频,还有些同学追电视剧和综艺追得热火朝天,毫不夸张的讲大部份大学生早上睁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看手机。

我一直在做自媒体方面的兼职,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没办法彻底放下手机。有时候跟同学聊天,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还会以“放松”为借口去刷短视频。高中时代我曾长时间沉迷手机,一到休息日就从早看到晚,导致有一段时间经常怨天尤人,成绩也忽上忽下。意识到问题后,我决心再也不碰手机了,最后成绩节节攀升,成为了此前没敢想过的总分年级第一。

为了放下手机,我采取过强迫自己看书看多少才能够拿到手机、把手机放到另外的房间里,甚至用了一部卡顿严重的老旧手机以减少自己看手机的频率等手段,但效果一直不是很好。手机里面的各种常人新闻和不良信息经常在炼功的时候反映到我的脑海当中,对我入定造成了极大的干扰。

法会上多次有学员问到小弟子的电子产品问题,师父明确表示从古至今人类也没有这样过,这是魔鬼利用外星技术勾引人类放弃一切投入其中。大法弟子是要“立道德于坏灭,救众生于危难”的,如果自己都被外来的低灵生命控制与影响着,何谈提升人类整体的道德水准?何谈树立大法弟子群体在公共社会中的良好形像?

我现在还是没能很好的放下手机,有时候会看常人的新闻,会关注一些体育赛事,也还在跟一些朋友们线上聊天,在这一点上我还要做的更好。同时也提醒所有青年大法弟子减少看手机的时间,多学法、多上明慧网,最大程度排除常人的各种信息对修炼的干扰。

四、其它问题

大陆高校的宿舍矛盾现在十分突出,完全随机的分配机制导致几位家庭环境、个性、生活习惯等完全不相同的学子们被迫住在了同一个狭小的房间当中,时时刻刻受到舍友的影响。我所在的宿舍曾出现了三位患有精神疾病的同学:一位因为感情问题,中学时代的抑郁症复发,在就寝时间乱摔乱砸、大哭大闹;一位只要心情不好,就大量服用如安眠药等处方类药物,以身体上的痛苦冲抵精神上的痛苦;一位长期幻听,最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各类异常行为,被迫休学。第一次冲突来的时候我没有做好,最后导致那位舍友被迫离开集体住宿环境,家长从外地过来陪读。后面我主动去开导心理出现问题的舍友,把如何获得更好的综测成绩的方法分享给她,在成绩非常接近且竞争同一个保研名额的情况下,她还主动向我倾诉了家长施加给她的升学压力。后来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我还特意去了她所在的城市找她一起游玩。

除了矛盾,同龄人时时刻刻的影响也考验着大法弟子,我的朋友当中有混迹同人圈子的,有喜欢养宠物的,有疯狂追星的,还有沉迷日漫角色的,每次我与他们之间的接触都绕不开这些话题,此时一方面表现出对他人的友善、理解和尊重,一方面要保持自己的本心不动,避免对常人中的这些“爱好”产生执著,于我而言是非常大的考验。每当我被要求陪着他们看视频、小说或逛街的时候,我总会不断地提醒自己:我跟他们不一样。

此外,高校现行的部份不合理制度、教务系统长期运转不灵、部份教职工的恶劣态度、许多没有营养的课堂、落后陈旧的硬件设施等都会让同学们怨声载道,骂老师、骂教务、骂学校已经成为了一个很普遍的现象,我的舍友们经常对学术水平不是很好的老师评头论足,甚至给其起外号,还有的同学公然在公共场合对某些教师展开人身攻击。每当大家处在火头上你一言我一语,我都告诉自己保持安静,尽量保持“听而不闻”(《洪吟》〈道中〉)的状态,不要随大流一起批评他人。这里提醒大法弟子:要注意修口,同时修忍,遇到什么问题首先找自己,去除党文化带来的急躁、易怒、追求结果等因素。

疫情管控放开之后,旅游成为了一个热门话题。我长时间被玩心干扰着,有时候一出去玩就连续跨越好几个省份,历时一个多月,还美其名曰去长见识了。长期在外风尘仆仆,对我的身体造成了伤害,同时让我的心里静不下来,回家之后也没有办法迅速适应安定的生活状态,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出去耍耍。这已经是个很强烈的执著了。即使在常人看来,我如此疯狂地在外玩这么久,也是个很走极端的选择。现在我把修炼摆到第一位之后,明显感觉自己的玩心去掉了很多,不再时时刻刻、天马行空的想接下来要去哪里、怎么走了。

五、一些建议

环境非常重要,师父说:“告诉大家,看录像、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和我们今天所开的这样的法会,这是我给你们留下来的大法修炼的唯一形式。” (《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在外地读书不方便回家的大法弟子可以试试与当地的学法小组取得联系,如果没有这样的机缘也要坚持学法。

坚持学法:纸质的大法书籍比较醒目,在监控密布的高校中翻看可能会带来危险,因此我一直采用黑色屏幕白色字体的电子书学法,把亮度调到最暗,在公共场合几乎不会引起身边其他同学的注意。“多看书、多读书,是真正提高的关键。”(《精進要旨》〈溶于法中〉)炼功是一个比较困难的事情,学校基本没有炼动功的环境,我会在舍友睡觉后在床上打坐。

反复背诵师父的《洪吟》,空闲时间或走路的时候以这些诗句对照,反省每天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时时刻刻都做到了“真善忍”?是否符合了“大法弟子”这个神圣的称号?

有关上明慧网:每次上网之前我都会发出一念:所有监控和身边的同学都看不到我在干什么。一次晚间在宿舍浏览网页时,某舍友突然凑过来看,我心里一惊,迅速求师父不让她看到真实内容。她看了一会,没说什么就离开了。此后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有机会给身边的同学讲真相:大陆青年学生是被邪党蒙蔽得最深的群体,部份学生由于长期处于歌颂邪党的家庭环境当中,再加上认为政治问题与自己没有关系,也完全不知道此前中共开展的历次运动,因此完全排斥与拒绝真相。这个时候,要用巧妙的方式切入,引导其慢慢认清中国社会现状及中共统治的本质。

如上海封城期间,有同学主动向支部申请退团,有同学认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却苦于不知该如何推翻它的暴政,有同学在走廊里大骂共产党、共产党党魁。我帮助主动退团的同学在网上做了三退,劝说部份已经认清中共的同学离开其党保平安。

大学生群体的文化水平高,思考比此前的任何一代都要深刻。有同学问过我:如果共产党垮台了,再上来一个新政权,但中国人还是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中国社会依旧没有出路?这种情况,应从邪党的历次政治运动如何破坏中国正统道德开始讲起,让他们从根本上认清中共政权给中国带来的灾难。很多同学不满中共的网络封锁,自发的花钱拼梯子翻墙;许多互联网公司的工作网络是没有墙的,实习生只要连入公司的网络便可以自由浏览如维基百科等网站:这些都为接受真相做了很好的铺垫。

注意安全:中国大陆大学的环境还非常险恶,部份同学为个人既得利益居心叵测,同层宿舍曾出现在网络上对成绩优异又喜欢打扮的同学恶意造黄谣的情况;还有的辅导员比较狡猾,会使手段。我的一位舍友因给二零二二年年底新疆大火事件中的遇难者献花被抓住把柄,辅导员强制其替其他学院的某生顶罪。还有一位学生干部,辛辛苦苦为文艺汇演付出了很多,结果所有功劳都给了另一位早就指派好了的学生。大法弟子在传递真相的过程当中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此外提醒做打电话项目的同修,我曾把前后几届同学的电话号码搜集起来交给做打真相电话的同修,几百人当中接电话的占少部份——有些同学破口大骂、甚至扬言报警,前前后后加起来只劝退了一名同学。大学生群体平时习惯把手机调为静音,身边的同学基本都不接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所以可能面对面讲真相(而不是真相电话)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希望青年大法弟子在脱离家庭环境的情况下能够明晰自己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与责任,坚守初心,精進实修,圆满随师还。也希望家里有仍在大学就读的孩子的同修们能够及时帮助青年大法弟子洗净尘土,走出迷障。

层次有限,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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