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夏天,管我们这片的警察给我丈夫打电话说,让我拍张照片给他们。我一听就急了,对丈夫说:我不照,他们这是违法的,侵犯我的隐私权。晚上,我跪在师父法像前,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争斗心太重了,还有对警察的怨恨心和怕心。如果通过这种形式我能救他们,就让我碰到他们,否则绝不允许他们進我家门,弟子不想让他们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这也是对他们最大的慈悲。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去单位上班,下楼时,碰到俩警察往楼上走,我没理他们接着朝楼下走。其中一个岁数大的警察问我:“你家住几楼?”我告诉他我家的楼层。他说:“住哪边?”我说西边。他说:“正好找你呢。”我问:“什么事?”他说:“你炼法轮功二十多年了吧?”我心想还真碰上他们了,看来他们是来听真相的。我说:“别在这儿说了,先到家吧。”说着我上楼打开房门,把他俩让進屋里。我说:“请把你们胸前的执法记录仪关掉。”上岁数的警察关掉了,年轻的警察不愿关,我严肃的对他说:“关掉。怎么,把我当犯人呢?”岁数大的警察说:“亮着一个灯行吗?”我说:“不行。”他看我态度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就让年轻的警察把记录仪关了。
岁数大的警察问我:“你还炼吗?”我说:“炼,不炼早就病死了。”接着我就讲我炼功前曾患十多种疾病,修炼大法后无病一身轻。岁数大的警察问了我好几遍还炼吗?我都回答“炼”。我随口问了一句岁数大的警察:您贵姓啊?他起身走到我家饭厅,朝卧室看了看就朝外走。年轻的警察紧跟其后,我追出门外,我说:再坐一会儿吧。岁数大的警察说:不用了,我们以后还来。我说:欢迎随时来做客。我心想:只给他俩讲我修炼大法后身体的变化,还没讲我修炼大法后我是如何重德向善做好人的呢。
二零一九年夏天,本地各派出所警察又开始大面积敲门骚扰大法弟子。一天下午,我听到有人敲门,我想可能是他们,一开门还真是。我笑了,警察也笑了。这回来的是另外两个警察。再次面对警察时,我已经没有争斗、怨恨、对立和怕被迫害的心了。我把他俩让進门,同样要求他俩把执法记录仪关掉。岁数大的警察问我还炼吗?我说炼。接着跟他俩讲我修炼大法后身体的变化和道德的升华。
我告诉他们,我修炼大法前曾经十几种疾病缠身,最厉害的是乙型迁延性慢性肝炎、转氨酶高的喝水都吐、大三阳四个加号;一年流一两次鼻血,每次流鼻血根本止不住,得吃两粒云南白药保险粒才能止住。整天头痛、心慌气短,浑身没劲儿。身体虚弱到极点,上二楼都没劲儿,洗袜子的劲儿都没有。早晨起来出去遛弯,回来后就虚脱了。到处医治也不见好,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啊。修炼大法后,无病一身轻。是我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生命啊!
修炼前,我曾任单位财务科长,购买东西时,我都会多开发票。修炼大法后,我不但不多开发票,反而还自己搭钱。会计师事务所所长聘请我帮他们查账,多家被查公司送给我的购物卡,我连看都不看就退回去了;找我办事的人有送我金首饰的,我也退回去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因炼法轮功遭到迫害,被迫离职,去私企打工,从开始任分公司财务总监到升任集团公司财务总监,我也绝不利用职务之便贪占公司一分钱,甚至还往外搭钱。老板说我太正直了,不适合在国内生存,适合在国外生存。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被一辆黑色轿车撞飞了。我头撞在轿车的雨刷底部(把轿车挡风玻璃给震碎了),然后惯性又把我脸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轿车前盖被自行车撞進一个大坑去。当时我被送往市医院,到医院时我头上的伤口竟结痂了,已经不流血了。我没有做任何检查,没花肇事者一分钱,就回到出事地点,当时肇事者给我一千元钱,我没要。如果我不修大法,我肯定会做全身检查并住院观察治疗的,即使不讹对方,住院期间的费用估计一万元也打不住。当时那两个警察都专注的听我讲,岁数大的警察说:“这功法真好!好就好好炼吧。”我真的为明白大法真相,知道大法好的警察们感到高兴。
通过两次面对警察上门骚扰,由开始的争斗、怨恨、害怕,到后来的坦然面对、慈悲救度他们。由此我明白了我与警察不再是迫害与被迫害的关系,而是救度与被救度的关系,感恩师尊的洪大慈悲!
师恩浩荡,弟子无以为报!唯有精進实修,救度更多的众生以报师恩!
弟子跪拜师尊!
合十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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